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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夜城浮怪异(9)

青色的帘幔,从白色的窗纸透进来的温和的光,明亮了角落里的绿色盆景,毫无疑问,这里是个房间。茹鹓鶵努力地回忆着,但脑袋的晕眩让他整理起思绪来显得有些困难。对了,这里是个客栈,有个很特别且显眼的名字叫“鱼肉江山”!鹓鶵双手撑着床面,努力地坐了起来,滞留在回忆里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东门汐放下琥珀杯时脸上露出的微笑,很明显,自己被下药了!茹鹓鶵挣扎着欲要站起身来,然而双腿却使不上力气!

房间的门“吱咔”一声被打开了,朱虹侨大步走了入来,望见身子歪斜欲倒的茹鹓鶵,立即扶了上去。“哎!别动,坐下。”此刻的茹鹓鶵浑身上下使不上力气,被朱虹侨扶坐回了床上。“别白费劲力了,这涣神磷还有大半个时辰的效力,你先坐着,我给你倒被水去。”朱虹侨说着,便转身重又出了房间,出门时更没忘记将门也给带上。

茹鹓鶵想叫住她,但脑袋里又是掠过一阵眩晕,胸口难受欲吐,竟一时发不出话来。此刻挣扎不得,连坐着都摇摇晃晃,她只好靠着强,好让身子稳下来。不久,朱虹侨则又返了回来,手中拖着一杯温茶,见着鹓鶵,便笑着说:“来,先喝口茶水,缓缓神吧。”

茹鹓鶵眼睛瞥着朱虹侨,又往杯中投去,脸上满是疑色。

“哎,不用担心,如果要害你,早就了解了,犯不着现在用药呀。”朱虹侨见茹鹓鶵疑色,叹口气道。

“为何要给我下药?”茹鹓鶵没好气地喝问道。

“江雨让你来干什么?”朱虹侨棱眼一挑,反喝声问道。

“你是谁?”茹鹓鶵见状心中一疑,又反声喝问。

“你醒了呀。”

“什么……?”茹鹓鶵寻声朝房间外望去。门口处,缓缓走出一人,云鬓缭绕,发帘齐腮,淡淡柳眉下一双眼睛圆润不腴,神色奕奕,丹色彤装,丝帛飘逸。

“怎地?虹侨,你对这姑娘无礼了?”

“好吧,好吧,药是你下的,人是你让我照看的,现在反到成了我的错了!”朱虹侨回头没好气地说道,“现在人醒了,你就自己问个清楚吧!”

“你是……东门……?”茹鹓鶵回忆着,客栈大厅里的那数句对语。

“东门汐。”东门汐自介绍道,细步走入房间里,“怎么样?头还晕吗?”

“嗯,姑娘,请勿动。”东门汐道,走到茹鹓鶵身旁,左手抚上茹鹓鶵的脑袋,右手举到平眼高处,不知何时五指间已经夹了数根银针,东门汐手腕一荡,数根银针被顺势抛出,飞落的银针针头尽皆钻入鹓鶵脑袋之中。

“呀!”立即有一股热感充斥在脑袋里,虽无疼痛,但意识到东门汐方才动作,茹鹓鶵心中还是惊诧一跳,喝问道,“你干什么?”

“驱毒。”东门汐简短答道,按在茹鹓鶵脑袋上的左手忽一震抖,五指指尖,真气灌注而出,似水如流,纷纷从银针插口处灌入鹓鶵脑袋之中,不过片刻,茹鹓鶵额上已有豆大汗珠渗出,见得差不多了,东门汐右手一震,平伸而出,疾疾掠过,一晃刹那间,只见数根银针已经从茹鹓鶵脑袋之上消失,尽皆落入了东门汐右手之中,银针针头尽变金黄颜色。

银针拔出,茹鹓鶵突然觉得清新舒坦,之前的晕眩一瞬散去,抬眼而望东门汐,不解问道:“毒是你下的,亦是你驱的,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涣神磷虽然效果极佳,但也是剧毒之物,两个时辰之内,毒物会聚集于中毒者头皮之中,若不及时除去,会有性命之危,而能及时清理毒物,则对中毒者只是驱神软骨之用。”东门汐解释道,“姑娘莫要相怪,我这般做法亦是纯属无奈,有些事情必须问个清楚。”

“江姑娘么?”茹鹓鶵仍是带着怀疑而问。

“翙翙坠崖了。”

“没错,我来这里也正是为了翙翙的事情!”

“江雨让你来的?”提到“江雨”二字时,东门汐眼中流光更异。

“没错。”茹鹓鶵声音稍显低沉而道,“而且……”

“而且什么?”东门汐道,“翙翙的尸体一日未有找到,我就不会认同有人说这个姐妹已经不在人世!”

“你?”茹鹓鶵目光中露出诧异之色。

“是江雨出卖了翙翙?她还敢让你来做什么?”东门汐厉声而道,“就算她躲得了今日,也绝活不过明日!天涯海角,我们也会去追杀!”

“东门姑娘!”

“怎地?”

“事情不是这样的!”茹鹓鶵大声道。

东门汐目光瞥向茹鹓鶵,眼中却闪烁一丝渴求的光芒,似乎极力想捕捉一个什么理由,让自己不去相信这件事情。“不是这样?回来的士兵亲口诉说,翙翙逃上柳阴山的情报是一个叫江雨的女子透露的!”

“翙翙没有死!”茹鹓鶵吼道,“坠崖的那个姑娘才是江雨!”

“情报是江姑娘故意透漏给那些士兵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开穷追不舍的那些士兵,而江姑娘则假扮成了翙翙,最后在柳阴山山顶被围,无奈纵身跳入了悬崖!”茹鹓鶵激动说道,“翙翙没死!九死一生的是江姑娘!”

“你……你说的是真的?”东门汐一愣,“那翙翙现在在哪?”

“所以我赶过来寻你们,就是要你一同去见翙翙!”茹鹓鶵道,“九泉林,为了避开官府通缉,翙翙从山路而行,正在前往九泉林的路上,而我则感到江城来寻你们,我们可从水路而至九泉林!”

“那江雨?”

茹鹓鶵脑袋左右轻轻摇动,沉道:“事后我与翙翙在柳阴山下寻了小半个月,始终不得江姑娘的音讯。”

东门汐眉间一皱,回过身子,与朱虹侨相视。东门汐背着茹鹓鶵,看不到脸上表情,但朱虹侨脸上却是表情复杂。

“茹鹓鶵。”

“鹓鶵姑娘,你所说的话我们还不能肯定真假,而眼下又有要事难以抽身,便要委屈鹓鶵姑娘在这里呆上一些日子,待这边的事情处理妥当,自然会随姑娘一同前往九泉林一探究竟。”东门汐语气平淡说道,“请姑娘这几日勿要擅自离开这间客房,每日所需,尽告知虹侨便可。”话语落定,未等茹鹓鶵再开口,就径自朝门口出去了。

“鹓鶵姑娘,你即是江雨的朋友,也是翙翙的朋友,那……”

“虹侨姑娘,我刚才竟然给忘了!”茹鹓鶵忽道,左手从怀中掏出一彩色丝帛,右手手指仔细江丝帛拨开,露出包裹在里头的一只玉钗,玉质清纯无暇,钗头铸凤凰展翼像。

朱虹侨见之一愣,讶道:“这是翙翙的玉钗!”

“没错,这是翙翙让我带过来的,方才一时激动,竟然忘了给东门姑娘。”

朱虹侨伸过手,从鹓鶵手中接过凤凰玉钗,眼中神色流转复杂。“鹓鶵姑娘,能否将事情详细尽相告知?”

东门汐独自行于二层回廊之上,忽闻大厅之中谈话之音,停下脚步,回身而望。敞开的客栈大门,杨广禄带头走了入来,身后是苏蕙蕙与何天一。

“杨公子,这是?”王老的目光扫过杨广禄,望向苏蕙蕙身旁的陌生男子。

“哦,这位是何天一何公子!”杨广禄侧身介绍道,“何公子,这位王老。”

“见过王老。”天一拱手敬道。

“天穹门?”王老盯着天一而望,一双褶皱而松弛的眼皮披拉下来,将深沉的瞳仁之色挡撑了一条细缝。虽是问语,但王老似乎并没有要天一回答的意思,见天一口唇微张,举手示阻,自点了点头,走到门口,伸手将门合上……“等等!等等!王老,我来了!”门外大街之上,一人影匆匆蹿了入来,原道是左丘尚渊,左手持杖,右手里提着一酒坛子,“来了,这坛酒呀,我特意从商贩里弄来的,宫廷里的东西,香着呢!”

“哎,王老,这可是特意弄来孝敬您的,我给搬楼上去呀!”左丘尚渊笑说着,提步“咚!咚!咚!咚!”就直往木梯而上。

天一置之一笑,目光顺着狭长的木梯,瞅见正立于回廊之上的东门汐。身后王老将大门轻轻合上,大街上的闹腾顿时被隔断了许多。东门汐与天一对望一眼,微微点头。

“东门姑娘,让一让来啦……!”左丘尚渊大声道,手里提着酒坛子,飞速经过东门汐身旁,往回廊一端而去。

“又喝酒!哎呀呀呀呀!”回廊一端,左丘尚渊消失的地方,一尖厉的女声嘶叫道,“被把这里弄得到处都是酒味啊!算我求你了行不?”

“哎!你!”左丘尚渊的怒吼,“这可是我拿来孝敬王老的酒,宫廷里来的东西!”

东门汐摇摇头,转身往里头而去了。王老跟于其后。

“呵呵……!何公子莫要见怪,大家平日里也就没事吵吵闹闹的,都习惯了,不伤感情的,你说奇怪不奇怪?”杨广禄笑着道。

“呵。”天一回过头,二层回廊上已经不见东门汐与王老身影了。

“宫廷里的东西?哼哼!”一声冷哼,姜城舞厌恶的口吻吼道,“是酒的都不是好东西!酒鬼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

“你这娘们!哼!”左丘尚渊反吼道,“看我今日不卸了你!看招!”

刺耳的碗瓢摔在地上打得粉碎的声音,伴着打斗的步子,忽轻忽重,看不见的回廊深处一阵接着一阵的闷响!客栈大厅里,看天一表情,自是哭笑不得,而杨广禄与苏蕙蕙则听若不闻,似乎已经对这种场景习以为然了。

“姜姑娘是城里有名的舞女,虽消沉红楼酒肆,但平身最厌恶身旁嗜酒之人,正巧却碰上了左丘兄弟,两人性格不合,这种小吵小闹的场景老早就习惯了,但明白二人彼此皆无恶意。”杨广禄说道,于一桌边坐下,“来,何公子。”

“我去弄壶茶水。”苏蕙蕙说道,转身朝厨室而去。

吵闹的声响中,伴着偶尔的刺耳的碗瓢摔裂的声音。东门汐正步走向走廊的尽头,伸手推开房门。“咔呲!”又一声刺耳的声响,姜城舞手中的一个破盘子落到了木桶子里,激散出小小的陶瓷碎屑。一旁的茶桌之上,放置一个酒坛子,左丘尚渊立于桌旁,正从酒坛子里头掏出一些东西。

“东西到齐了吗?”东门汐走近二人身旁,压低了声音问道。

“差不多了。”左丘尚渊答道,亦是压低了声音。

“你这酒鬼,滚!滚出我的房间!”一旁姜城舞忽地大叫起来,声音尖厉!

东门汐脸上表情一皱,腾起双手捂住了耳朵,低声道:“可以了,别玩得太过火了!”

“你这老娘们!”左丘尚渊高声而吼,一个掌劲拍到旁边的木凳之上,立即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木质板凳爆裂震开,散飞出去,又撞上屋墙窗角,一阵轰隆啪啦声响。

“砰!”房门被重重地拉上了,王老立在门边,转过身来。屋里立时一片沉静。“都准备好了吧?”

“王老,东门姑娘,你们看这个!”左丘尚渊惊喜而道,将手中一绒布包裹置到茶桌桌面,摊了开来,绒布之中,是数支令牌一般的铁物,上面分别可有一个“密”字。

“秘召军令?”姜城舞惊讶叫道,但声音依旧压得很低。

“信!”左丘尚渊有从空酒坛子掏出一牛皮信纸,递予东门汐。

“哈!龙前辈思酿的果然周到,”东门汐一阅信章,心中顿时大喜,“太好了,如此以来应无后顾之忧了。”

“信中写的是什么?”姜城舞凑近问道。

“嗯,你们过来,我们就依龙前辈的计划而行。”东门汐道,旁边三人纷纷围上,望着信中所述内容,只见一个个脸上都展开惊喜之色。“到时候大家千万小心,一个也别落下了!”

“放心吧!”姜城舞应道。

“王老,到时候就麻烦您了!”东门汐转向王老郑重道。

“呵呵……!没问题。”王老脸上非但无有紧张之色,反而宽松而笑颜,道,“我都这把老骨头了,死亦不足惜,你们自己小心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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