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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挖墓人的故事

老挠头抬起眼睛,嘴唇发紫,哆嗦着从布袋子里摸出一支烟枪来,装满烟壶,划了根火柴点上,深吸一口,又缓缓的吐出来。

我看着埋在一团烟雾里的老挠头,知道他要开口讲话了,心里竟然紧张起来,仿佛一扇神秘的大门在我眼前慢慢打开……

“你爹找人用一张破席卷了你叔母,直奔下河村的河北边走过去。下河村在下游,要走十里路,过一座桥,一座土地庙,这样你叔母便寻不着回家的路;墓穴在河堤下,这里水湍风急,阳光直射,魂魄散的快,看来你爹也是心狠手辣之人啊!“老挠头又吸一口烟,”那日虽说是草草给你叔母葬了,但你叔母死的惊奇,招了许多爱看热闹的人。这些人在后面跟着,哈哈大笑。我远远的看着,我晓得你叔母死的惨,不敢靠近。有些计较的村民,走过谁家的门口,都要放一串鞭炮祛祛邪气。你娘念妯娌之情,匆忙托人打了一口棺材,没来的及上漆,还散发着木头香气的槐木棺材就被人抬着追到墓地。众人将棺材盖打开,又合力抬起地上那一坨席子,不料一个小伙计脚下一滑,绑席子的麻绳松了开来,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就呈现在所有人面前。你叔母睁着眼,好像带着笑,就像平日里看你一样。你娘赶紧找几个婆婆将带来花衣服穿了。我躲在人群后边,瞧见了你叔母头上的金钗子,手上的玉石镯子,看的我两只眼睛都发光!你叔母久死而不腐,而你娘却将一口鲜活的棺材置了她!水金土火木,水生木,而木寓意生命,可以保你叔母不腐之身!所以,你叔母必将是一只厉鬼!”

我听的背后一阵发凉,太阳被一块云朵挡住了,房间里瞬间暗了下来,我几乎要看不清楚对面老挠头的脸。我的心咚咚咚跳个不停。静静看我神情有些不对,把我拉到门外面来。老挠头的院子外面是一片杨树林,地上开满了小黄花。静静命令我站好别动,双手扶住我的脑袋,大拇指在我太阳穴上打着圈儿。

“你这是干什么?”我一时没弄明白静静的意思。

“帮你治治头痛之症。”

刚才确实头疼的厉害,脑门子上都出汗了。估计静静看到了我的不适,及时帮我解救,真是我的好女友啊。

“你有没有觉得这老家伙家里有股奇异的香味?”静静突然问道。

我闭上眼任由她按着,觉得舒服多了,突然被她这么一问,睁一了眼,“什么味道?”

“这应该是曼陀罗的味道,但肯定还加了别的药物,我现在就在攻读神经麻醉科,上学期教授介绍过这种花,香气能麻醉人的神经,加上这房间里诡异的气氛,以及墙脚嘀哒的钟声,你八成是被催眠了。”

我吃了一惊,“他老挠头还有这本领?他催眠我干什么?”

静静面无表情,似乎看透了所有。“我倒不是担心你被催眠。我一直在观察他,他的催眠技巧并不怎么样,倒像是无心而为,很容易就被破解。与其说是被催眠了,还不如说你是被他的情绪感染了。这都不要紧,我倒是怀疑他家里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香味……”

我被她的想法撩起了兴趣,“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静静微微一笑,摊了摊手,“一无所知。”

静静重新把手按在我的脑袋上,我轻轻歪了歪脑袋,抓住她的手,“我好多了,先回去听老挠头把故事讲完。”

老挠头端坐着,看我进来,怔怔的望着。突然瞪大了眼睛,抢上前一步来,逼着我的眼睛急促地说道,“我要不是贪财,我也不会去招她,惹下这一堆的麻烦事!是我作的孽!是我作的孽!是我作的孽!”老挠头说着就去抓自己的脑袋,用手使劲拍打。他的婆娘见状上来捉住他的手,拼命的喊着,“老头子啊,停停手啊,那是自己的肉啊,要打坏了啊!”我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老婆娘抓着老挠头的手不放,拧过头来冲我喊道,“你们就是人害人精!赶紧走!我老头子要是有个好歹,我跟你们拼命!”

我不知道老挠头是不是在装疯作傻,回眼看了一看静静,静静皱着眉头,轻声说,“你上去抽他两巴掌。”

我站起来对着老挠头就是两嘴巴子,老挠头突然跌坐在地上,牙齿咬的格叽格叽直响,嘴角的白沫流到了地上。老婆娘被吓傻了,呆呆地看着老挠头。

静静观察着老挠头,说,“他这是恶事做多了,被鬼缠着了。”

我被静静的言语吓了一跳,轻声问道,“你不是无神论者吗,怎么还相信鬼神之说了呢?”

静静神秘的一笑,“我这是拿神鬼之事来吓唬相信神鬼的人,老挠头这是得了臆症,多半是长久的精神紧张导致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老挠头,“那他现在怎么办?”

“给他喝点水,一点问题都没有了。”静静提高了嗓音,是说给老婆娘听的。老婆娘赶紧找来了水碗,扶起老挠头坐在地上,用袖子擦掉嘴上的脏东西,把碗沿子抵在嘴巴上,多半都流到了地上。

我看了看太阳,已经偏西了,但今天必须要把故事听完,因为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不同寻常的故事。待老挠头缓过劲儿来,我追着问道,“你好端端的,她就算是一只厉鬼,也不会惹上你,你发什么臆症?”

“老挠头自个儿端起碗喝了口茶,看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便有气无力地接着说道,”我心里念着那几块破铜烂铁,整日整夜的睡不着,抓挠着心,难受。这几样东西见着的人太多了,指不定哪日便被人偷了去,被别人偷,还不如被我自个儿偷,在家里闲了几日,实在按不住了,就挑了个日子,备了些纸钱,拜了神仙,在一个夜里摸了出去。

我跟死人打了几十年的交道,什么鬼都见过,半夜挖坟就像走街串巷一样自在。但我一出门,就感觉阴风四起,墙外的杨树林哗哗啦啦地响,响的我头晕眼花,我催促着自己,不觉便加快的脚步。可是走着走着便无路了!脚下的路我来来回回走了几十年,闭上眼睛都能走,可是出门就碰上鬼打墙,我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干我们这行,出门半里地之内不许点灯,怕的就是小鬼们能看到我是打哪扇门里出来的。眼睛看不到路,我就把眼睛闭上,抬起脚就走。这样走了十几分钟,一路平坦,我睁了眼,看到已经到了大路上。大路好走,我点了灯,油灯隔着只灯罩子,晃晃荡荡,自个儿的影子在背后忽左忽右,好像有人跟着。我感觉背后一阵发凉,树上的乌鸦被灯光晃了,呀地一声飞走了,我手上不得劲,被这一吓,油灯掉到地上,轰地一声烧起来。这油灯是驱鬼的,找人借完钱财,拿这灯周身照了,身后拖一条麻绳,麻绳里掺着些黑狗毛,用煤油浸了,这样小鬼前不敢挡道,后不敢近身。待到了家,转身一把火,将麻绳烧了,万事大吉。而没了油灯,必将会被小鬼缠了,何况你叔母这等厉害人物!“老挠头说到这里,脸色发白,拿着烟枪的手抖个不停。静静对听故事兴趣不大,开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老挠头接着说,眼睛里露出奇怪的光芒,“我挖了几十年的坟,还没见过一次鬼呢!我想着那些宝贝,心一横,去他娘的!我加快脚步,什么也没去想,只想着马上到手的宝贝。我找着你叔母的坟,拜了一拜,又掏出一串纸钱,蹲下来点了。怪事又发生了,平地里竟然起了一阵旋风,将一堆草叶子捧了起来,绕在我眼前,我知道这又是给我弄的障,脑袋一炸,恨恨地说,‘你一个死人还护着这些钱财做甚?我给你烧了阴间的钱财,你的这些宝贝就让给我活命用吧!冤有头债有主,害死你的人不是我,你莫怪我!’我边骂边挥着锄头拍打,却打到了自己的头上,这下好了,风停了。我举起锄头就开挖,挖了一个大窟窿还是不见棺材的影子,这个时候我脑袋嗡的一声,心里起了一个念头:今天不是这货的头七吗?我浑身一颤,接着又给自己打气,‘什么头七头六,这货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我接着挖,挖了有一米的进深,还是没有棺材的影子。坚着挖不着,我便横着挖,我自北向南,一朝着大河挖,又挖了两米的长沟,锄头bang的一声,碰到了一个硬物,我心里有了数,拼命挖,果然是一口棺材!这口棺材竟然自己走了两米多!这货知道自己身上的财物有人惦记,不得过安宁日子,便想着借河水之力逃跑啊。我拿了鸡血朝棺材上洒了,找出铁棍将棺材盖子撬了,借着月光凑近了一看,里面竟然是空的!我惨叫一声坏了,转身欲走,谁知道腰上的麻绳自己松了,缠到了棺材板上,我一使劲就断了。我抓了命地跑,觉得脸上冰嗖嗖的,伸手摸了一把,一脸的血!这血指定掉进棺材里去了!我知道自己惹下了大麻烦,这条命能不能保地住,就看造化了。

到了家,我婆娘看我一眼就吓呆了,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那货的衣服就在我腰里缠着呢!”老挠头使劲吸了两口烟,被呛的直咳嗽。

我追着问道,“衣服呢?”

“烧了,一把火烧了。”

静静一针见血,“你不是命都保不住了吗,怎么活到现在呢?”

老挠头露出一丝苦笑,“我找高人定了她。”

我冷笑一声,“你倒是喜欢害人。”

老挠头目露凶光,“都是为了活命,你要我的命,我就要你的命。”

“你怎么定的?为何她还会到我家闹的鸡犬不宁?”

“高人做法,取了她的头,封了也的眼,堵了她的耳,割了她的鼻,叫她识不得我,听不得我,嗅不得我!你死都死了,还惦念着那些个钱财,本能行善你不行,偏偏作恶!定了你,是你活该!”老挠头对着空气发狠道。

我简直怒不可遏,站起来骂道,“你这个恶人,挖了人家的坟,还定了人家的魂,你快把她给放了!”

老挠头装疯卖傻,眼睛微闭,晃着身子,“她的脑袋啊,被高人带走了,你要是想寻,你就去寻他吧。”

静静在后面轻轻抓着我的衣摆,我若有别的动作,定会被她扯住。我按住自己的怒火,如果再这样乱了心志,后面的事情便不好问了。“我只听说你刨了她的坟,也没听说她要了你的命啊。你这恶人!”

一说到这,好像掀开了一个他们不愿意掀开的帘子,里面有可怕的东西一样,老婆娘捂住胸口,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又用一双恶狠狠的眼睛盯着我看,“我老来得子,我的儿,我的心肝儿,就死在她手里了!”

我一听,来了兴致,急忙问道,“怎么死的?”

静静暗中捏了我一把,给我一个眼色,转而用同情的语气问道,“这世上本无神鬼,这些神鬼只是人的心病。你儿的死可能另有说法,可以说说吗?或许我可以帮你们找到答案。”

老挠头苦笑一声,“这都是我作的孽,我不得好死!但我儿是无辜的,我儿没动你坟上一根草,伤天害理的事全是我干的!你为什么要找他?你有本事来找我啊!啊——”

老挠头越说越激动,静静抓起我的手,站起来要走。我看今天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来,顺着静静的意,跟着起来了,不忘说一声,“这就不打扰了,你们……”

被静静连拖带拉扯到院子外面,让我话都没说利索,我有些奇怪,“你为何走的这样急?”

静静深吸一口树木里清新的空气,缓缓的吐出来,“我看这个老挠头是有癫痫的症儿,眼看着他又要发病,那口吐之物,实在恶心,还是先逃为好。”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她发现什么不祥之兆。

我跟静静走在田间的小路上,还为没有问清楚老挠头儿子的死因而感到遗憾。静静看穿我的心思,叹了一口气,“唉,你怎么那么笨呢,你想想,老挠头儿子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了?我觉得肯定会闹出一些动静出来,回去问问吴妈不就行了?”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我又有了别的烦扰,“我家最近老是有换面的鬼来诱惑人,这定是老挠头割了我叔母的脑袋使她无法见人,才去幻化成别人的模样。你说我们去哪里找这个高人呢?”

静静不以为然,“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迷信呢?高人不必请,这是心病。”静静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在老挠头屋里转了几圈,发现几样有意思的东西。”静静从口袋里掏出几样东西,一一摆在我手心里,“这个是什么知道吗?”

我摇摇头。

“这是我随便抓取的几味中药,你看这是钩藤、茯苓、石菖蒲,这几味药倒是寻常,组合在一起,我细想了一下,八成是治他的癫痫之症的。”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老挠头有毛病?”

“当然有毛病,不然你真拿你的那套神鬼论来判定结果吗?你真可笑。”静静不屑地哼一声。

我白她一眼,“有些事情你是没有亲眼所见,不然你真的要改变一下你的世界观了。”

“亲眼所见的东西,也不一定是真实存在的东西。我宁愿相信那是错觉。”

我觉得这件事情争论不出个高下来,多说无益,徒增烦恼,一路上闷声走着。

又路过叔母的坟前,静静走到堤上朝对岸望了一眼,突然拍了一下手,“刚才老挠头说他挖出一副空棺材出来,然后就逃命了。这个坟是谁重新堆起来的?”

我一拍脑门,“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回去问问一定能问出来!”

到了家门口,我转过身对着静静说,“一会儿我娘要是问你去哪儿了,你就说跟我出去转了转,千万别说露了嘴。我娘顶忌讳这事,不想我参与进来。”

静静点点头,一副这还要你教的表情。

一推开门,差点撞到杨克的身上。冷不丁看到杨克呆滞的眼,吓了我一大跳。“杨克,你在这做什么?”

杨克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静静有些讨厌杨克,“天天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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