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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贺穆兰的噩梦持续了好几天,甚至影响到白天的操练。好在她的实力实在强得惊人,即使不在状态,也依然轻松地过了各种项目。

这让阿单志奇等人心中都十分复杂。他们来军营前,在家乡也都是数一数二的勇士。可这世界上真的有天才,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能秒杀他们这等凡人。

“花木兰老这样梦魇不成啊,是不是找个巫医镇镇?”胡力浑每天晚上都被那“杀杀杀”的声音弄得浑身发毛。

此时皇帝还没信道教,佛教也只在鲜卑贵族中盛行,一般的军户则是有困难找巫医,北方巫风盛行,胡力浑说出这话来也不奇怪。

“这样对花木兰不好吧?军中不得兴鬼神之事。”普氏兄弟纷纷摇头,“要不然,狄叶飞和阿单志奇你们让开,让杀鬼和我们兄弟睡火长旁边吧。听说杀过人的人煞气重,就算是有厉鬼也会顾忌一二。”

狄叶飞和阿单志奇二话不说让出了床褥,杀鬼和普氏兄弟分睡在花木兰两侧。杀鬼信佛,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念念经文,也不知道是哪一种方式奏效了,自那夜开始,贺穆兰睡得安稳多了。

贺穆兰醒来后发现睡在身边的是杀鬼和普氏兄弟,又听众人说了原因,心中十分感激,也就默认了这样的安排。

他们都认为等贺穆兰真上了战场,杀几个蠕蠕人,身上煞气足了,也就不会再有梦魇了。

只有那罗浑从一开始的幸灾乐祸变成隐隐有些内疚。他不知道这杀气对于心志不稳的人危害这么大。他害的毕竟是同袍,不是敌人,夜夜梦魇,有些太过了。

所以他白天尽量不再找麻烦,有时候还帮点小忙,惊得贺穆兰还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黑一一直少一个人,花木兰、阿单志奇、狄叶飞、那罗浑、胡力浑、吐罗大蛮、杀鬼和普氏兄弟这九人,都对那个人十分好奇。

有猜是贵族之后的,有猜是犯了错被关起来的,普氏兄弟则信誓旦旦所有火伴都升去正军了,那这一直没到的第十人就耐人寻味了。

少一个人对他们没有太大影响,新兵极少出战,少个人,少张嘴吃饭,少个人占铺席,大家倒是求之不得。但入了冬,柔然人开始频频出动以后,狄叶飞等人就觉得不太好了。缺人之火,出战吃亏。

贺穆兰的梦魇终于降临,某日操练时感觉大地在震动,中军那边擂起了战鼓,这是有军队出发的标志。

左军作为护军也一同出发了,留下右军里愤愤不平的众人,恨不得出战的是自己这一方才好。

“军功又给左军和中军得了!”普氏兄弟不甘心地一拳击在柱子上,“每次都是这样,大将军首先想的就是中军和左军。中军就算了,那是精锐,可右军再不济,战场上也不是脓包,为何每次点的都是左军!”

“右军不是人数最多吗?”那罗浑当初想去的其实是中军,只因贺穆兰来了右军,才跟着来的。听到普氏兄弟的话,心中不由得有些后悔。

他练的是沙场上拼杀的功夫,若上不了沙场,还有什么好待的?

“那是因为中军和左军不要的都来了右军。”杀鬼冷嘲了一句,“我们是新兵里的佼佼者,可若是出战的少了,军功比不上别人,同样也出不了头。”

杀鬼一语道破玄机,大家都沉默不语。

贺穆兰因为知道这次出战的结果,心中更是惴惴不安。

第二天上午,追击柔然人的队伍回了大营。贺穆兰知道这次的结果和上次完全一样后,魂不守舍了一天。

“开始是三千五百人迎战三千蠕蠕人,结果打到一半又出现一支蠕蠕人,变成三千五对四千。好在中军是精锐,鹰扬军也在,我们损失七百,灭了两千多蠕蠕,逃走一千多。中军正在点军功呢,好家伙,人头都堆成小山了,听说中军人人都得了不少东西,每个人都至少有匹新马!”

胡力浑最喜欢到处乱窜,一回营帐就跟同火们汇报“战绩”。听到军功堆积犹如小山,战利品丰厚,几个汉子都懊恼得直拍大腿。

“中军那七百多人,是怎么死的?”贺穆兰上次出战时脑子一片混沌,并不知道具体状况。

“金营死了过半,他们在侧翼,正好对上蠕蠕的援兵。”

中军是以“金木水火土”分营,前锋精锐为鹰扬;右军则分成“赤蓝绿黄紫”五营,前锋精锐为虎贲;左军以“风雨雷电雾”五支分营,前锋精锐为“骁骑”。三军的新兵营都是以黑白两色区分。

中军一营是个千人队,十个百人队,人数虽少,但装备和老兵的数量最多,这次损失极大。

“不管怎么说,对方丢下三倍于我们的人,已经值了。”那罗浑不甚在意地说,“打仗不就是这样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中军号称精锐中的精锐,一出击就死了七百,想来也不过如此……”

啪!

贺穆兰脸色铁青拍桌而起:“换成你,还不一定能活,居然大言不惭地说不过如此!”

“你那么激动做甚,我不过就是随便说说!”

“那是七百条人命啊,都已经战死了,还要被别人在背后说不过如此吗!”

“你真是个疯子!”那罗浑瞪大了眼睛,“那七百条人命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要是哪天死在战场上,别人在背后也是这么说我们,有什么两样?这就是我们的命,我们的命!”

见那罗浑和贺穆兰争执了起来,阿单志奇和胡力浑赶忙安抚。狄叶飞正在磨戟,见两人争吵,冷笑了一声,继续做他手中的活儿。都是太闲了,闲得没事做。真要点军出战,哪里分得清你死多少人,我死了多少人。

贺穆兰知道自己的心态不太对劲,尤其是在中军出战以后,可是她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各种复杂心情。

那罗浑的话只是一个引子,即使他不对中军死去的战士评头论足,估计也会有什么其他事情让她爆发。

然而心情压抑的并不只是贺穆兰一人。

随中军出战的,还有作为护军的左军。

这次战事尤其残酷,死去的七百多人是被柔然人活生生放马踩踏而死,大部分人都没留下全尸。对身经百战的中军来说,除了更加仇恨柔然人外,并没有太多的负面情绪。

可对左军,尤其是新兵营里被点出战的几支新兵百人队来说,这无异于一次巨大的打击。

“啊啊啊啊啊!”

寂静漆黑的夜里,毫无征兆地响起一声大吼。

这根本不像是人发出来的吼叫,倒像是野兽濒死前的惨嘶。在这分外凄厉的吼叫声中,左军新兵营的许多人都被惊醒了,这声吼叫像是拉开了某种恐怖的序幕,众人纷纷感染上那种歇斯底里的疯狂气氛,一时间到处都是惊恐的乱吼声。

新兵营一下子就乱了套。

左军向来是以地域同乡划分营地,军中拉帮结派明争暗斗情况严重,一乱起来,便以同乡为单位产生了混战。负责新兵营的左军都尉连忙关闭四周营墙,向上禀报。

左军的黑营和右军的黑营离得很近,两方共用同一个校场。当外面隐隐约约出现喧哗声时,贺穆兰猛然惊醒,并叫醒了所有人。

“醒醒,醒醒,是不是有敌人夜袭?”

“谁敢夜袭黑山大营啊,几万人的大营,哪能偷得……”普桑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点,披衣起床。

黑山太冷,清晨还有操练,大伙儿已经习惯了和衣而睡。狄叶飞和吐罗大蛮等人手脚迅速地穿着衣衫,贺穆兰和普桑普战、那罗浑已经披上外衣,一起跑出门外。

左军新兵营的某处火光冲天,但嘈杂和喧哗声却不是从那里传来的。几个右军都尉正在命令守卫关闭营门。

“左军起火了?不是有更夜官巡夜负责防御火情吗?”贺穆兰不解地道,“起火了应该赶快灭火吧?把营门关起来,万一火烧到我们这边,岂不是都被烧死了!”

听了贺穆兰的话,那罗浑和普桑普战都脸色铁青。不一会儿,旁边帐篷里的新兵都陆陆续续出来了,纷纷嚷叫:“出什么事了?怎么把营门关上了!”

“左军着火了?今晚是北风啊!怎么能关营门!”

校尉们则大吼大叫地把人往帐篷里赶:“不想挨鞭子的都给我回帐里去!否则依照军法处置!”

所谓扎营,一般是在每营之间围起一道临时的木墙,用长短树干紧密地排成两层,搭上木板,两层之间可以存放武器,让兵卒休息,也可以防止各个营区互相乱跑,引起惊营。

营门平日里都不开,还有专人看守,若没有将军的手令,根本没法子出去。而且各营的校场和其他设施都齐备,实在找不出理由要窜营。

左军的新兵营动静越来越大,右军刺儿头原本就比其他地方要多,见无缘无故又关门又禁止出帐,嚷嚷得更凶了。

有一个校尉被众人吵得头疼,气极后大声吼了起来:“左军的黑营‘营啸’了!想死就开营门让你们过去!”

营啸?一时间,再叛逆的新兵也不敢吱声了,乖乖地进了帐篷。

贺穆兰不知道营啸是什么,但看其他人的表情也知道绝非什么好事。

他们进了营帐,狄叶飞和吐罗大蛮等人好奇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普氏兄弟神情有些慌乱地建议:“左军的黑营发生‘营啸’了。我们、我们还是把甲胄兵器都准备好吧。万一闹大了,说不定会闹到我们这边来。”

“营啸?怎么会营啸呢?”狄叶飞不可思议地道,“就算是汉人军户,也不会出这种事啊!”

杀鬼似乎也没听说过营啸,就问营啸是什么。

吐罗大蛮等人开始七嘴八舌地解释起来,解释的同时还不忘整备甲胄兵器,就如同遭遇了真正的夜袭。

原来,营啸是指军营里深夜或凌晨突然爆发出莫名的惊叫,有的是做了噩梦,有的则直接就是疯了,这个人的崩溃会带动大量士卒发狂,开始胡乱攻击。有时候惊叫之人醒来后会癫狂无状,举刀砍杀同营之人,有的则是互相咬噬殴打,毫无理智可言。

营啸后往往伴随着大量的死亡,有的是被疯掉的士兵杀死,有的是自杀,在营啸中没死的兵卒大多废了,以后再上不得战场。

古时候的人并不懂心理学和精神压抑太久后的错乱是怎么回事,只认为是“凶神作祟”或者“厉鬼索命”,往往是把发生营啸的营帐隔离开来,然后派出身经百战的精锐去制止,防止事态更加严重。

贺穆兰一听到说夜间做了噩梦后状似疯癫,直想杀人,忍不住脸色一白。

前阵子她一直都是这种状态,心中像是有根弦绷得死紧,随时都会断裂开来。

吐罗大蛮当场就叫了起来:“我的天啊,还好花木兰没疯,若是他也发狂了,我们这一帐里谁逃得脱他的毒手?”

“别瞎说!”

“吐罗大蛮,你嘴巴也太臭了!”

阿单志奇和狄叶飞立刻喝止了他的话。营啸时人人都精神紧张,这时候开玩笑,万一把花木兰弄疯了怎么办?

其他人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咽喉和心口等位置,想象着若是花木兰在睡梦中突然发疯,乱砍乱杀……

“无事,我还没那么疯。”贺穆兰嘴里说得轻松,心里其实也没有几分自信,“何况,你们也没那么弱。”

“这话说得在理。”普桑有些惊疑不定,“不过营啸大部分是有凶神作祟,各种鬼祟上身,平日里再厉害的人,遇见被鬼祟上身之人也只有束手待毙的分儿。左军怕是有哪个特别胆小的……”

普桑话还未说完,那罗浑突然全身紧绷地拔出佩刀,对着帐外喊:“是谁!谁在外面!”

贺穆兰反应极快,立刻用脚尖挑起长枪,执着它挑开了帐门。

门外果然站着人,而且不是一个,是好几人。

他们身上穿着校尉级以上的袍服,表情凝重,当他们发现营帐内的人甲胄齐整、分外谨慎,不由得互相对视,露出万分欣慰的表情。

贺穆兰等人天天操练,自然熟知右军大部分练兵的将军和负责营事的校尉,可是这几个人他们都不认得,所以贺穆兰依旧抓着手中的长枪,蹙着眉紧紧盯着他们。

“不愧是右军新兵营里最强的百人队。”

为首之人亮出令旗。

“黑一听令,奉大将军令,中军负责镇压此次左军的营啸,右军协助。黑一所有人跟我们前往守卫两营相连之门,严防左军营啸之人逃窜到右军来。若看见有同军冲门,不可姑息,杀无赦!”

杀无赦?

贺穆兰捏紧了长枪,没有回应。

那罗浑见贺穆兰握着长枪发愣,立刻弯腰接了令旗,拿了武器就跟着这群上官往外走。

贺穆兰咬咬牙,也跟着他们一起出了门。

门外,黑一的百人队里其他九火正在陆陆续续出来,往营门前疾奔。

“火长,莫担心,中军既然来了,新兵营里应该没人能冲营。”阿单志奇不知道贺穆兰在紧张什么,只好尽量安慰他,“这是营啸,也没有法子。”

营啸之可怕,上至三军将领,下至普通新兵,无人不为之战栗,如果再加上神鬼之说,更是让人精神几欲崩溃。

他们以极快的速度奔到营门前,只见营墙后已经站了不少黑二、黑三的新兵,门卫见黑一到来,立刻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开了半扇营门,往两侧让了让,让他们出去在门外守卫。

贺穆兰等人已经听到了各种凄厉的吼叫声,还有斥责声、大叫救命之声,心中压抑得不行,他们被一群不认识的人硬生生推出营门,所有人都做好不妙的心理准备。

可即使如此,黑一这百人还是无法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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