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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跨派之战(1)

闭上眼睛,努力平定自己的心神,狂跳的心逐渐平复下来,呼吸也稳了许多。她手上轻轻推了推,离开他一些距离,太近,会让她迷失自己。

“对不起,我的终生,我不能不慎重!”她一字一顿的说。

“你到底在犹豫什么?”燕子御很是挫败,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会一再的拒绝他,拧起眉头,他恼道,“你真的对我一点无意?如果你说是,我自此不再纠缠你!”

仰头看他,唇角动了动,她却说不出一个字。

她承认,自己对他是有感觉的,可是,却没有足够的冲动让她不顾一切的嫁给他。

见她没有开口否认,燕子御深吸口气,耐着性子道,“既然你不是对我无意,为什么不肯松口?做我的王妃,就那么让你为难吗?”

“你的王妃……已经有人了。”望着他的眼睛,她轻轻的,淡淡的说道。

“说来说去,你在乎的还是这个!”他咬紧牙恨恨的说,手松开她,蓦然转身,似在挣扎着什么。

看着他负手而立的背影,盛夏心中突然有一丝伤感。

其实她又何尝不知,在这样的情势,这样的环境下,自己的想法和坚持根本只是南柯一梦。

可若让她屈从在这样的命运下,与他人共事一夫,只想着,便觉得心中百般纠结。

握紧手中的书,她轻声道,“天色已晚,盛夏告辞了。”

抬脚刚要走出门,却被他一手挡住了去路。

他的手伸得直直的,挡在她的面前,那么坚定、果断。

燕子御侧过头看向她,眼神不再挣扎,闪烁着决然的光芒,“如果我答应,只娶你一人为妃,你是不是,愿意答应我?”

此言一出,盛夏登时愣在原地,几册书滑落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刚才的话,真的是他说的吗?

“你……说什么?”好不容易找回声音,她的声音有一点嘶哑。

“我说,只娶你一人,许你一世宠。”转过身,目光中充满了温暖,他的眼睛隐隐含着笑意,“好不好?”

怔了半晌,她忽然蹲下身去捡那掉落的几本书,干笑两声,垂下头掩饰自己的震惊,“别开玩笑了,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有开玩笑!”大掌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道,“你的三不嫁,我答应你!我想要的,是你的答案!”

被他牢牢的箍住,根本无法再逃避。秀气的眉拧成了麻花,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就答应了。

“你的婚约……”她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我答应了你,自会去解决这件事。我只问你,行,还是不行?”从未见过他如此咄咄逼人的样子,誓求一个答案。

楚无忧与他的婚约也是御赐,难道说,他为了娶她,要学太子一般闹着解除婚约?不,这不似她认识的燕子御,可他的样子也不似说谎,婚约一事,果然如儿戏一般,想立便立,想解除便解除的吗?

闭上眼睛,她深吸口气,鼓足勇气睁开时,定定的看着他道,“好!若你能遵守诺言,我允你!”

燕子御大喜,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在她耳畔轻声道,“你等我!”

“我等你。”她低声回应。

如果他当真可以做的到,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呢?这世间,除了他还有谁能给这样的承诺?别再挣扎了,就这样吧!

——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云知秋都已经出嫁了,时隔月余,盛夏依然记得她出嫁那日,眼睛里深深的不甘和恨意。

她恨自己!可是这桩婚事似乎从头到尾与自己没有分毫干系。只因她的相求,自己没有答应,她便有如此彻骨的恨。

云知秋的出嫁,最开心的便是刘姨娘了,她整个人似乎都扬眉吐气起来。

那日,看着她殷红的嫁衣,盛夏倒是怔怔出神了许久,或许要不了多久,自己也会穿上的吧。

只不过,还没等来燕子御承诺的事,兽艺分院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这件大事就是,兽艺分院要选拔新一批的人才,为马上要进行的跨派之战而做准备。

所谓跨派之战,就是各派别选拔出本派的精锐学子,在皇族观战下进行比试,胜出者不分男女,将获得朝廷的重用。

这是光耀门楣的好机会,而且每年的胜出者所在的家族,就成了朝廷势力最庞大最无可动摇的,虽然没有任何明令,这却成了墨守成规的事。

对于选拔,本来盛夏是没什么太大兴趣的。什么朝廷重用,家族势力,对她来说根本都是无所谓的事,因此并不打算报名。

“盛夏,你真的不参加?”白烈不知第几次不死心的追问。

她是兽艺分院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如果不出赛,实在是太可惜了!这几年来,兽艺分院虽也算人才辈出,却始终没有足够杰出的,总是被剑客和刀客一派压住了风头,朝廷方面已经不太重视兽艺一门,若是今年云盛夏出赛,一定能挽回局面。

“先生,我对这种竞技比赛真的是没有兴趣。更何况,我入门并不很久,对技能还不是很纯熟,即便出赛,只怕也不能为先生和兽艺一门争光。”她一脸抱歉的说。

“怎么会呢,虽然本门中你入门时间最短,可是却是天分最高的。为师近日一直有教你高深奥义,你的进步还是很快的,绝对可以应付这种小场面。”白烈锲而不舍的劝说着。

小场面?如果跨派之战都是小场面了,那什么才是大场面?

她摇摇头,“先生,既然是小场面,本门内不乏出众弟子,还是请他们出战好了。”

“难道你不想为家族争光,令云府光耀门楣?”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她死活就是不肯答应,要知道,这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机会。

“先生,云府现在深受皇恩,已经很光耀门楣了,至于为家族争光,我不认为势力庞大是什么好事。树大招风,势胜树敌,现在这样,就很好啊!”摊开双手,她认真的说。

白烈张口结舌,不知再怎么说。没想到小小女子居然会考虑这么多,从来没有人认为自家势力庞大是件坏事,她还真是与众不同。

长叹一口气,白烈道,“好吧,那便随你吧。”

最终,兽艺分院选派的代表是:楚无忧、陈妍儿、李沐。

燕子御身为皇族成员并不参赛,而云盛夏不肯参加,所以最后选派的这三人,实力虽已是兽艺分院最强的了,但比起不参赛的这二人,却又差之十万八千里。

跨派之战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这一日人山人海,观战的除了皇族,还有参赛的各派选手的家眷等等。

观台上围了个水泄不通,都期待着今年胜出的选手会是自家的。

云博远并不知白烈三请四请盛夏出战一事,往年盛夏也都是从不出赛的,今年知秋也已经出嫁了,因此云府参赛的,只有云继祖一人。

他在一旁叮嘱交代,也并没有寄予太大的希冀。毕竟从派别上的强弱来说,琴艺师素来都只是辅助类,在这种单打独斗的场面,从来都占不到什么大便宜。所以他只嘱咐云继祖尽力即可,千万别逞强好胜。

坐在观礼台上,盛夏扫了眼就在下面的参赛选手,除了只认识刀客那边的齐御刑,其他人一概不识。低头看了眼自己派别这边,白烈正在进行最后的叮嘱,楚无忧脸上充满了自信,李沐则是默默无言,反观妍儿倒是有些紧张,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

皱了皱眉,她想想,还是没动。

没过多会儿,一声响亮的钟声震荡在全场上方,昭示着比赛开始了。

根据抽签结果,第一轮是剑客一派对琴艺派,云继祖便是第一个上场。看到对方上来的人时,一旁的碧荷克制不住的低呼出声。

“碧荷,干什么?”她微侧头低斥出声。

碧荷握紧帕子掩唇小声道,“小姐,是那个兵部尚书的儿子上官烬,他出手最是狠毒,毫不留情面,而且以折磨人为乐,少爷这下有危险了!”

怔了怔,盛夏转头看向云博远,果然他也是一脸凝重之色,只是毕竟比赛已经开始了,他只能坐在这里静观其变。

眯了眯眼,她看向那个一身白袍,笑得张扬的男子,若有所思。

云继祖怀里抱着一方琴,缓步走上擂台。

而上官烬则是走近擂台时突然发力拔足,居然生生的平地跃起,几个翻跳稳稳落于擂台之上,衣袂翩飞,却笑得邪肆。

“当,当当——”三下敲钟,比赛开始。

上官烬拔剑出鞘,丝毫都不带犹豫的,直直冲着云继祖面门而来,嘴里大喝,“受死吧!”

云继祖不敢掉以轻心,提身后跃,避开他凌厉的剑锋,身子悬空而坐,将琴置于膝上,指尖飞舞。

顿时,擂台上响起悦耳的琴音,只是这琴音却在云继祖面前变成无数的丝线飞舞,旋转萦绕,最后化为白色光芒将他牢牢包围,形成了一层透明的保护罩。

“一开始就用春江月夜,这孩子根本是一点赢的信心都没有啊。”云博远轻叹一声,似有无奈。

春江月夜并没有什么攻击能力,只不过是被动的保护状态,若然上官烬靠近,必将影响到他身上以念力提就的有利状态。云继祖这是想退避三尺,不让他靠近自己啊。

孰料,上官烬只是唇角微微一勾,不屑笑道,“小把戏!”,旋即将剑往面前一竖,一道光芒顺着剑身只冲剑尖,直直冲落撞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擂台之上烟雾纷飞,一时什么都看不清,观礼台上咳声一片,待烟雾稍稍散去,再定睛一看,云继祖的那层保护罩已经荡然无存,脸上有着明显的惊骇之色。

上官烬笑的得意,手中剑一翻转,口中喝道,“让你尝尝我的御剑诀!”

看到他的攻势,云继祖急急侧身,险险避开这一击,只是胳膊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血不断涌出。

云博远身形微动,不过面上还算平静,极力克制着端坐不动。

那上官烬根本一丝停顿都没有,剑身上还有擦过的血迹,冲出去的身子居然能急速的转个弯,再次朝云继祖杀去。

这次避闪不及,云继祖只得格琴相挡,瞠然一声,琴身已经出现了裂痕。

不过好在挡住了他的剑,云继祖干脆手腕一转,将琴竖插在地上,身体倾斜,一手扶琴,一手拉弦,再次奏响。

只是这一次,琴声变得铿锵有力,而且吱呀刺耳,让观礼台上的人都忍不住捂住耳朵,抵挡那阵穿透耳膜的琴音。

“爹,这一招是什么?”她侧过头,轻声的问道。

云博远看着擂台上的战势,头也没回道,“天籁之平沙落雁。这一击若是中了,上官烬将在一盏茶内使不出任何的技能。只不过……”

他忧心忡忡,盛夏刚想问只不过什么,却见上官烬根本对这琴音毫无丝毫反应,那剑插在琴身之上根本没有拔出,扬手便是一掌,重重将云继祖拍出。

云继祖的身体如抛物线一般砸在擂台的栏杆上,撞断了几根木头,却又没飞出擂台,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继祖!”直到此刻,一直还算镇定的云博远终于也有些拿不住了,不自禁的伸手唤了一声。

“看来三弟这一招,对上官烬根本无效。”盛夏看着台上的情势,脸色严肃起来。

原以为这场所谓的跨派之战,不过是小小比武,就像考试一样,最后选个什么状元之类的,可现在看来,似乎不那么简单。

“不是无效……”云博远摇摇头,“继祖经验尚浅,居然没有看出上官烬的抗性修为远远不是他能控制的住了。”

说着,转头看了盛夏一眼,却诧异的呆住了。

方才云继祖那一招天籁之平沙落雁,让场上大部分人都堵住了耳朵,是因为受不住那琴音的尖啸。他之所以没有用手护耳,是因为本身就是琴艺师,对这些早已免疫。

可是,盛夏根本音律不通,怎么会不用堵耳,还能这般自若的跟他交谈,而且……一点影响都没有?!

“这轮比赛可以结束了。”她自然不知父亲的震惊,只是关注着擂台上。

云继祖以手撑起身体,大口的鲜血涌出来,染红了身上的衣衫,地上更是斑斑驳驳的血迹,看着触目惊心。

那上官烬却又执剑冲上来,根本没打算就此结束。

一旁的刘姨娘早已按捺不住,扯着云博远的衣襟尖叫,“老爷,快让他住手,住手啊!这样打法,只会把继祖打死的!”

云博远面色苍白,颤音道,“除非敲钟,否则比赛就没有结束。”

“那你快让他们敲啊!我去让他们停了,我去……”她跌跌撞撞的就要起身,却被云博远拉住,低喝道,“你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除非比赛双方有一方下了擂台,或者有一人起不来,否则,比赛都不算结束,不会敲钟的!”

刘姨娘呆了呆,接着嚎啕大哭,“那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们继祖让人打死啊!对了,找知秋,让知秋去求太子让比赛结束!”

她已经疯狂了,眼见宝贝儿子被人这样摧残,可是却没有一点办法,甚至要眼睁睁的看着。

云知秋?盛夏扫了眼上座的观礼台,她和郑茵茵一左一右随侍在燕子修身畔,秀发已经挽成了发髻,多了几分成熟的样子。

太远了,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猜想她也是焦灼的吧,却不能开口求情。规矩就是规矩,岂会因为求情而随意更改。

更何况,她现在的处境也不见得好在哪里,要与郑茵茵争宠,自然不能有任何话柄落人口实,也只能生生看着弟弟被虐。

“别在这添乱了!”云博远的声音有些颤抖,“来人,把夫人给扶下去休息,别让她到处乱跑!”

他也没想到,云继祖第一轮就会遇到如此变丨态的上官烬,以折磨人为乐,根本不仅是为了比赛而来。

刘姨娘哭嚎着被拖了下去,盛夏看向擂台,上面的状况只能用“惨烈”二字来形容。

云继祖几次三番想要爬下擂台,却被上官烬一把拖了回来,再次狠狠的踩上去。手中的剑已经丢在一边,他像是在玩弄猎物。

“不……不打了!”连连摆手,云继祖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并没打算一定要胜,只是不想输的太难看,可现在,却被人当玩物一般搓圆揉扁,耻辱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嘴里全是血腥的味道。

“不打了?我还没打够呢,哈哈哈……你们琴艺师就这么脆吗?手指头一戳就站不住了,还来参什么赛,乖乖回家唱曲给大爷们听吧,哈哈哈哈……”他猖狂大笑,肆意将云继祖的身体踢向半空,又接住,就是不让他掉下擂台。也不让他趴在地上超过半盏茶。

观礼台上的人都不忍再看,转过头去唏嘘不已,可是却没人敢叫停。有些胆子小的,身体都颤抖起来。

盛夏骤然站起身,直直往观礼台下走去。

“盛夏,你干什么?”云博远吃了一惊,大叫道。

她头也不回,径直走到裁判台边上,仰头看了看那古铜色的钟道,“比赛可以结束了。”

“可是,不符合规矩。”裁判有些吃惊的看着她,为难的说到。

他也很不忍,但是毕竟他们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人掉下擂台,云继祖虽然几次三番趴在地上,却都没有到一盏茶的时间。

云盛夏不再开口,凝气运力朝那钟啪的一拍——“当!当!当!”三声巨响回荡在整个比赛场地上空,让所有的人都惊了。

比赛终于结束了吗?上官烬肯放过云继祖了?还是……云继祖已经死了?!

云继祖已经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听到这钟声仿若听到了赦令一般,终于看见了希望,转头扫了眼那救命的钟,隐约似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彻底昏迷过去。

“什么人敲钟?比赛还没结束!”上官烬不满足的大吼,如同一头失去控制的猛兽。

“何人敲钟?”皇上开口了。

虽然这场比赛太过血腥,但是,比赛就是比赛,是为了选拔最出色,实力最强的选手,以后辅佐皇族大业,对外抗击别国的刺客、高手,所以,即便血腥,有时候也要为了整体大局而做出适当牺牲。

“皇上,臣女云盛夏。”她走到正中跪下行礼。

皇上看着她,面色平静无波,“云盛夏,你可知任意打断,扰乱比赛,是死罪!”

云博远已经追了下来跪在一旁道,“皇上息怒,是臣教导无方。盛夏只是护弟心切,还请皇上体谅!”

“如果人人都如你一般,那这比赛还要不要继续了。”皇上看都没有看云博远一眼,冷声道。

“皇上明察,臣女并没有扰乱比赛,比赛已经结束了。”她一字一字,不卑不亢的回道,“不信皇上请看——”

一手指向擂台,所有的人都困惑的看过去。云继祖已经被紧急抬下去救治了,擂台上除了双手抱臂而站的上官烬,就只有被破坏的破破烂烂的栏杆。

皱起眉头,皇上道,“何意?”

盛夏垂首示意了下,然后起身走到擂台边,指着外面石板上的半截凹痕道,“虽然围栏已损,大家也可以看出,这是擂台之外,方才舍弟已经在擂台外了,而上官烬穷追不放,实则已经违反了比赛规则。”

众人这才看到那浅浅凹痕,皆是大惊。

这么远的距离,谁都没有注意到,她居然看得这么仔细,最重要的是,她有勇气走过去敲钟结束比赛,还能丝毫不乱的对答皇上。

站在擂台上的上官烬一点惊惶之色都没有,似笑非笑的睨着云盛夏,冲她伸出一根手指,开口道,“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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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过皇帝,也做过乞丐。我曾在渭水河畔,见那刀光剑影,也曾在牡丹江上,泛舟屈原。我一直活着,什么都会一点,就是不会死。这是一个享受癖,收藏癖悠闲全世界的故事。淡然风格,轻松写实,至于把亚特兰蒂斯的女王,还有法老,以及一群嗜血焦躁症晚期患者放进玻璃柜里展览的事情,请相信我,这才是真正的历史。你若暴躁,本书治愈。潜藏型暴躁症患者,享受流,以及收藏癖患者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