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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玉书是不知道,年氏正在惦记着她的。虽然对年氏想要和她结盟的意图感觉很新奇,很有趣,可她也没有什么探究的意思。

不管她想的是什么,对玉书来说,完全无关紧要。因为不管她想什么,做什么,都妨碍不到她什么。若是,她妨碍到了她,成了她大道上的挡路石,那就直接踢开好了。

那玉书这会儿,正在做些什么呢?

她正捧着一碗茶,靠在一个软枕上头发呆,脑子中思量着的,是今晚和苏玉倾见面,要给他带点儿什么。

反正今儿晚,胤禛是肯定要去年氏那儿的,肯定不会来找她,她不在府里也不妨事。那还不如趁此机会去找苏玉倾,有意思不说,好歹能学到不少东西。

上一回,她拿了他不少灵茶回来,这回,她就想给他带点什么去。

虽然,他一个大乘期大能,估计什么都不会缺,更对这一界的凡俗东西不稀罕,不过,作为她来说,礼物还是要带的,毕竟,礼尚往来才是正理。

估摸着不管她送什么礼物,苏玉倾都不会在意,因为他不会看上眼嘛。尽管如此,她这个送礼的人,还是要好好思量思量的。

灵光一闪,她有了一个想法。

每一回,他们谈话,总是由苏玉倾备好灵茶的。但总是喝茶,岂不太单调了?不如,她带点瓜果过去?

越想,越觉着这是个好主意。

玉书便招来青衿问道:“我的份例里,现在还有什么果子么?”她得先做个调查。看看这个季节还有什么果子好带的。

青衿一脸喜色道:“主子,前两天,庄子上新献了当季水果来不说,还有,您不是最喜欢西瓜么?爷前两年特意让他们建暖房种了,今年才种好,方才正好送了来,您这会子要尝尝么?”

哎呀,爷竟然特意为了主子做了这么多事儿,爷对她们主子可是真好啊,不枉主子为爷受了那么多委屈,这般替爷着想呢。青衿喜滋滋地想着。

西瓜?听完她的话,玉书一愣神儿。九月份的西瓜?这倒是稀奇了。尤其是在现在这么个时代,确实有些难得。

玉书便道:“切一个来尝尝吧。”她看看味道如何,再决定晚上要不要给苏玉倾带去。

不一会儿,青衿便端着一盘子切成四方小块儿,子儿都剃干净的西瓜来了。

对此,玉书倒也没发表什么意见。她直接捏着上头扎着的签字,拿了一块儿放进嘴里。

吃完了,她神色满意的点点头。又沙又甜,倒是不错。成了,晚上就带这个去吧。

夜色降临,等见胤禛入了年氏的院子里,玉书就借口身体不舒坦,想早点休息,吃过晚饭,直接洗漱完,就躺到床上去了。

青衿对此倒没什么怀疑。主子心情不好,没兴致和以前一样,练几篇大字再睡,也是正常的。于是,她带着小丫头们,伺候好玉书之后,就退出里间,在外间守着。

等她们退出去一会儿之后,玉书在门口留下了警戒法术,以防万一。然后,直接缩地成寸,奔着郊外的庄子上而去。

到了庄子,发现这边黑漆漆一片。只几个屋子里还有灯烛亮着,而活动的人,也只剩了几队提灯巡逻的了,其他人估计已经睡着了。

玉书来这儿,是为了寻瓜的。

当然啦,她本来不必这么麻烦,西瓜这东西,在她的空间里,一年四季都是有的。

不过,她已经封了空间不说,空间里的东西,因为灵气滋养,味道自然要比外头的好上许多。她可不敢冒险,一旦苏玉倾的舌头很灵,尝出什么了呢?

而府里的份例都是有数的,她又不能动,不然明儿个就会有奴才发现,然后引人怀疑不说,一定会有人被推出来顶罪,最后遭殃。她也没想害了他们。

所以,她便亲自过来取了。

这三年,胤禛没少带她来庄子上避暑。因而,这庄子大致什么方位是做什么的,她还是心中有数的。

于是,她直接将神识向着庄子的暖房那边探去,很快便发现了种着西瓜的暖房所在。

在取了两个瓜,放进储物戒指中之后,玉书再次运起法术,很快就来到昆仑山顶。

因这块地方,是此界灵气最为浓郁之处,苏玉倾这会儿,正暂住这里。

玉书来到一块嶙峋的山石前,一挥手,注了点灵气入内。很快,一栋十分精美、颇有古意的小楼便出现在她眼前。

这是苏玉倾为了防止凡人前来打扰的阵法。

上一回带玉书来过之后,他便让她留了灵气在阵法内,相当于给了她一把钥匙。她来拜访时,只要将灵气注入那块山石中,便能直接入内了。

见这小楼出现,玉书飞身而起,瞬息间便到了二层回廊之上。苏玉倾这会儿正站在上头,含笑看着她。

玉书行礼道:“苏兄有礼。冒昧前来,还请苏兄莫怪啊。”

“你我二人,如今何必如此生疏?”苏玉倾笑道:“作为唯一一个同道之人,你能来看我,我自然只有欢迎的道理。”

玉书也笑了起来,“你这般说,那我日后可是要常来打扰你的。”

苏玉倾将她带上最顶层的亭台,边走边道:“玉书能常来,我可求之不得呢。”

“哈哈,我正有此意。”玉书开怀道:“有苏兄这番话,我可就放心了。”

两人走到最顶层,由栏杆围城的四角小亭内,在其中摆着的玉石桌椅旁相对而坐。这里视野开阔,仰可观月,俯可看山,正是个极好的去处。

刚刚坐下,苏玉倾便将灵茶取了出来,并给分别在两人前边放着的茶杯满上。

“又能喝上苏兄的好茶,我可是有口福了。”玉书笑着道:“说来,我今儿个还带着礼物来呢,可不是来空手来这儿蹭茶喝的。”

“哦?”苏玉倾一挑眉,“玉书给我带什么了?”

玉书微微一笑,“不是什么值钱东西,想必苏兄这里也是什么都不缺的。只我想着,咱们光饮茶未免单调了些,就带了两个西瓜来。虽不值什么,更比不上苏兄的灵茶,这个时候,在这一界倒是少见的。”

说完,摸了摸储物戒指,从中捧出两个西瓜来,放到桌子中央。

苏玉倾抚掌一笑,“有茶、有月、有瓜果,果然比只喝茶好,还是玉书想的周到。”

玉书赧然一笑,“这西瓜也不过是凡物,如何比得上苏兄的灵茶?苏兄不嫌弃,我便觉着开心了。”

“凡物又如何?”苏玉倾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这是玉书对我的一片心意,不说这个时候,在此界这已算难得的东西,便是玉书送予我的只是常见之物,我又如何会嫌弃?”

“是我想左了,苏兄见谅。”

苏玉倾面色温柔地看着她,漆黑的瞳眸中,满盈着欢欣之意,“玉书能想着我,甚好。”

看他这般反应,玉书一愣,觉着脸有些发热起来。不过是两个西瓜而已,怎么他表现的,像是得到了最宝贵的东西一般开心?

她尴尬地轻咳一声,低头躲过他的视线,道:“咳咳,茶已满上了,那咱们这便将这西瓜也切了吧。”

看着她的头顶,苏玉倾眼中的温柔越发深浓了起来。

他直接挥手,用法术从小楼中取来两个精致的盘子,放到桌上,轻声道:“便用这盘子装吧。”

话毕,也不让玉书动手,他自己动了动手指,片刻后,这两个西瓜已去了皮,被切成方方正正的小块,整整齐齐地叠在了盘子里。

看着盘中摆着的仍带着子儿的红色西瓜块,玉书眼神一凝,却仍不动声色地拿起盘子边上摆着的玉制签字,扎起一块,放进嘴里。

苏玉倾也插起一块儿,慢慢地吃起来。

他的动作很轻也很慢,就好像,他吃的不是一块凡俗间的普通西瓜,而是什么珍馐佳肴。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含笑品着,仿佛不舍得很快就将它吃完。

见他吃个西瓜,吃的如此幸福,玉书心头疑窦越发扩大起来。

在接触的这些日子里,她早就觉着,苏玉倾像她前世认识的某个人了。

偶尔皱眉的样子,嘴角翘起的弧度,还有不自觉就会微微一动的小指。

如今,他竟然知道,她吃西瓜喜欢带子儿,而这个小习惯,就连她的贴身婢女,都不知道。

因为,在穿来这个世界之后,她在吃瓜的时候,从未在外头表现出来过。

毕竟作为一个古代女子,尤其是大家闺秀,吃西瓜自己吐子儿,未免太过不雅了。

苏玉倾是如何知道的?

玉书暗自深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脑子飞速运转起来。

面上,她佯装无事地抿了一口茶之后,突然出声唤道:“戚玉墨。”

正在吃瓜的苏玉倾一时反应不及,措不及防之下,抬头应了一声,“嗯?”

然后,他的视线正对上玉书骤然冰冷下来的眼神。

“真的是你。”玉书目光森寒地看着他,“你竟敢出现在我面前?而且,还敢骗我?”

苏玉倾脸一下子苍白无比。

他再不复之前的一贯优雅,慌乱无措地看着玉书,眼带恳求,哀声道:“姐……”

“别叫我姐!”玉书声若寒冰,“要是可能,我从来都不想有你这么个弟弟。”说罢,直接运起术法,头也不回地决然而去。

看着玉书消失在自己眼前,苏玉倾一把捂住闷痛骤然加剧地胸口。

一缕血痕从他唇角滑落下来。

回到府内,玉书并没在外边多留,而是直接闪身入了空间。

躺在修炼静室的榻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她的心中一片混乱。

脑子里不住地闪回着苏玉倾刚刚的眼神,她的思绪渐渐地回到前世那个让她至今回想起来,仍觉着心脏冰冷的夜晚。

那个时候,玉书还没当成影后,不过是剧组里无数死跑龙套中的一个。

那天,她接到的活,是夜雨里的武打戏份。

数九寒天,她陪着主角们在冷风中,淋着雨拍了一整夜。

腕儿们都有人伺候,有人给热水、给被子、给暖宝、暖水袋……

而像她这种死跑龙套的,就只能穿着一件湿透了的戏服,陪着在呆冷冰冰的空气中,打着哆嗦,自己环抱住自己,以期能稍稍温暖一点。

凌晨四点,她累死累活,难受的仿佛整个人都都要死掉的时候,终于下了戏。

而当玉书回到家,想要接受那份她最想要的温暖的抚~慰的时候,留给她的,却只是冷冰冰、空洞~洞、黑漆漆的房子和一张短短的纸条而已。

她抖着手,拿起那张用水杯压在客厅茶几上头的纸条,却发现,上头只有简简单单的几行字:

姐,我走了。

我是真的很想去美国。

请你等我,等我回来,我会给你更好的生活。

相信我。

戚玉墨

看完这张纸,玉书只觉着天旋地转,顿时足下不稳,一下子跌进了沙发里。

她在这世上唯一的感情寄托、唯一的温暖港湾就这么离开了她,为了他那所谓的梦想!

他不是才跟她承诺过,肯定不会离开她吗!

玉书闭着眼,狼狈地倒在沙发上,感觉心脏狠狠地绞痛了起来。

她捂住胸口,艰难地喘着气,仿佛有人捂住了她的口鼻,让她越发窒息。

那天晚上,她发起了高烧。

这场高烧,足足烧了三天,她身边没人照看,而她因为打击太重,昏迷不醒,以至于她差点就那么孤零零地死在了那间公寓里。

不过,还好,她命硬,最终还是挣扎着挺过来了。

可惜,她死掉的心,却救不回来了。

从那天之后,她的世界,就没有了情感,只有利益。

她开始真正不择手段地去拼、去抢、去争,利用一切地踩着别人向上爬。

最后,她成功了,她成了影后,站到了演艺圈的最顶峰。

然而,直到她的私人飞机出了事故,坠落下来,让她穿到这个世界的那天为止,那个说会回来给她更好生活的人,还依然杳无音讯、下落不明。

可现在,他竟然敢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以这样一个姿态,出现在她眼前?!

玉书猛地睁开眼睛,眼中的翻滚的情绪只余漠然。

戚玉墨,现在,我已经彻底不需要你了。

请你滚出我的世界。

清晨,青衽来唤玉书起床的时候,被她周身恐怖的低气压狠狠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她伺候主子这么些年,还没见过她这样儿呢。

屋里的奴才们都感受到玉书的不同寻常,她们都开始自觉收敛起自己的存在感,轻手轻脚、屏声敛气,连呼吸都放缓了。

于是,除了玉书之外,这屋里头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噤若寒蝉一般。

青衽在伺候她梳头的时候,一不小心,袖子将桌边上摆着的一个银钗碰掉了。听到钗子“当啷”落地的声音,青衽浑身一哆嗦,“噗通”一声,一下子跪到了地上。

见到这一幕,其他人都立刻垂下头,缩到了一边,屋里越发地静默了起来。

直到这时候,满腹心思都不在这儿的玉书,才终于察觉到这屋子里气氛的诡异来。

发现是自己气势太强,吓到了她们,玉书闭了闭眼,深深地吸了口气。

她还有大道未成,她得稳住,不能乱。尤其是,不能为了那个人乱了自己的阵脚。

她现在这种气势,和平时表现出来的小女人形象,差异太大,太过容易引人怀疑了。

这屋里的奴才可不都是她的人,她不能让他们起疑。不然,若是让胤禛发现了什么疑点,对她起了疑心,她承受不起。

不断地这样劝说着自己,一刻钟之后,玉书身边的气势慢慢和缓了起来。

她睁开眼,温和地看着青衽道:“你起来吧。我今儿个身子不爽利,心情便不大好,吓到你了?”

青衽动作慢了一拍地从地上爬起来。

刚刚跪的太用力,膝盖这会儿痛的厉害,估摸着已经青了。

面上,她却陪着笑道:“不关主子的事儿,是奴婢胆子太小了,碰掉了东西,怕被主子责罚,才这样的。”

玉书笑了笑,“看你膝盖应是伤着了。等会儿,你去把青衿唤过来吧,你好好休息休息。”

青衽关心道:“不妨事的,主子。奴婢就是一时有些疼,这会儿已经好了。倒是主子身体如何不爽利了?怎么也不跟奴婢说一声呢?要不要叫御医?”

“不过是老~毛病,下腹痛得厉害,就不必叫御医了。”玉书对她淡淡一笑,“待会儿,你让小厨房给我煮一碗红糖水来,也就是了。”

这屋里的奴婢们都是女的,而且都长成了。她这般一说,她们便都知道这位主子今儿个到底是怎么的了。

青衽更是清楚玉书的情况,自打那回受了害,主子月事越发稀少,直到两年前,已经不在来了。不过打那时起,就落下了病根儿,时不时就要狠狠地痛一回。

主子今儿个这样,估摸着是痛得越发狠了吧?

于是,她看向玉书的眼神越发怜惜,赶忙应承道:“主子痛得厉害么?奴婢这便让人去吧?能早一刻喝上也是好的。”

玉书点点头,“这会子痛劲儿已下去了,不过,也好。”说着,眼神在其他人中间一扫,“不过是传个话儿,便让迎秋去吧。”

被点到的迎秋立刻蹲身一福,口中道:“是,主子。”

这借口当然不是真的。

先前儿,若是玉书白日里在自己这小院子里呆的实是不耐烦了,便会以这个做借口,回到内间儿,要求放下床帐,自己呆着“养病”。

但事实上,她是入了空间里的。

所以,对她用这个做借口,这些婢女们也都觉着没什么可怀疑的。

哪个人痛的厉害的时候,心情还能好的起来?这么痛,主子的态度还能这般平静,也没拿她们撒气,不过是气压低了点,已经是够可以的了。

于是,经过这么一出儿,等迎秋出了门去,这屋子里的气氛便显见地好了起来。

见玉书情绪已经由阴转晴,这些婢女都狠狠地松了口气,行动不再缩手缩脚,脚步也轻快了起来。

在青衽伺候好她梳头之后,玉书便赏了她一瓶子药膏,说是让她好好养养膝盖,硬把她撵了回去。

在替她的青衿服侍着玉书用完了一碗“大枣莲子红糖水”和早膳之后,玉书便佯作身子不舒坦,回到里间,窝在床~上不动弹了。

青衿也不多话,给她放好帐子之后,就带着婢女们退了出去。

过了不久,青衿一脸为难地进来了。

没等她走到床前,玉书便从空间中~出来了。

站在帐子外头,青衿轻声唤了声儿,“主子,您睡了么?”

“没有,”玉书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青衿道:“年主子来了,这会儿,正在院子外头等着呢。”

“她可有说是来做什么的?”

青衿神色迟疑,“说是来找主子闲聊两句,或可交流交流诗词什么的。”

听完青衿这番话,玉书一下子就想起了年氏敬茶那天,她们对视的那个眼神,还有年氏要拉拢她的意图。

本来她还是有点好奇她是怎么想的,又有什么意图的。

可惜,她今个儿心情不爽,实在是不耐烦应付外人,便也对了解她的想法没了好奇心。

管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她都提不起和她虚与委蛇的兴趣。

于是,玉书便道:“便说我今儿个身子不舒坦,不适合见客。还请侧福晋见谅,让她改日再来吧。”

青衿微微一愣,她实在是没想到自家主子会这么简单粗暴的拒绝。虽说主子是真不舒坦,但好歹见一面,让年侧福晋知道知道她不是骗她的吧?

就这么直接拒了,不大合适吧?

虽然不理解,但青衿有一样足够聪明,那就是,她从来不会反驳玉书的决定。

于是,她微微蹲了蹲身,亲自出去传话了。

院子外头,年氏穿着一身银红色旗袍,带着她身边的大丫头听月正在门口儿等着。

她看了看站在门口守门的小李子。方才这守门的小太监已通报过了,估摸着一会儿就能有信了。

于是,她便也不着急,只安安稳稳、十分有仪态地站着,半垂着脸儿,神情十分沉静。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她便见一个丫头绕过影壁,走了出来。

她观察了番这丫头的外表打扮和仪态,便知这应该是这院子里的大丫头了。

于是,她心想着,这钮祜禄氏能派身边的大丫头来迎她,想必是很看重她的拜访吧?估摸着,她也和自己存了一样的心思吧?

没想到,青衿一开口,竟然就是拒绝!

虽然青衿用词较玉书原话客气了不少,但是拒绝就是拒绝,再客气也没法改变这番话的本质!

钮祜禄氏身子不舒坦?

就这么巧?

没想到,她今儿个倒是热脸贴冷屁股,自找没趣儿了。

看来,倒是她想岔了,看这样,这钮祜禄氏是没有和她结盟的意思了。

年氏僵着脸儿,深吸了口气,硬是扯出一抹笑来,对青衿道:“既然你家主子身子不爽利,那我也不便打扰。如此,你替我回你主子一声,说我这就告退了,让她好好养病。”

说完,也不等青衿回话,直接便转身带着听月走了。

望着她远远离开的身影,青衿苦下一张脸儿来,心里嘀咕着,这回是真把年侧福晋得罪了个彻底,以后主子想反悔和好都不成了。

唉,也不知道主子究竟是怎么想的。

她摇摇头,叹口气,转身重新回到外间守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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