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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呃,没错,“离婚”……在拉丁语中,这个词的意思是:把男人的命根儿从他的钱包里揪出来。

——罗宾·威廉姆斯[1]

“爸,我上班去了。”劳伦一边走向厨房,一边喊道。“今天开心点啊!”明媚的阳光洒了进来,把屋里照得亮堂堂的。她看到父亲,突然停了下来。

“又要喝咖啡?”她问道,“你觉得你能喝那么多咖啡吗?喝多了对你身体不好。”

“只要下午不喝就没事。我要再来一杯。”父亲眼也没抬地往咖啡壶里倒满了水。

“再喝一杯?”

“别把我当小孩儿,劳伦。”他把玻璃咖啡壶坐到灶台上,打着了火,然后转过身来。

“行,行,”劳伦打住了,她不想跟他起冲突。可是她心里明白得很,下午老爷子又该给她打电话了,准会抱怨耳鸣得厉害。

父亲搬进来快一周了。这一周时间里,劳伦可谓使出浑身解数,尽可能地跟他好好相处。

“祝你今天开心哦!”劳伦走上前,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你也是。”他看了看灶台上面的时钟,“你是不是该快点了?要迟到了。”说完从柜子上拿了份报纸,朝餐桌的向阳面走过去。

劳伦冲父亲挥了挥手,出了餐厅,往大门走去。走到门厅的桌子旁,她停下脚步,从桌子上拿起信件,那些信大概几天前就堆在那里了。她把信塞进公文包的侧兜里,走出屋子,锁了门。

她扭头四下看了看,然后把车倒出车道,满脑子都是接下来这一整天满当当的日程。早上要来两位新客户,下午要花一大半的时间出庭,接着她还要帮一位客户写律师函——有时候,一封措辞精妙的“战书”就能不战而屈人之兵,连打官司都免了,自己的当事人既省钱又省时间。等到劳伦确认自己看到的那个人就是格雷格的时候,他的车已经开过去了。她猜想,格雷格正往她家里开呢。她看了看后视镜,看着他的车子开上了车道。

怪不得父亲煮了一壶咖啡呢!可是,她觉得奇怪,要是父亲想让格雷格来家做客的话,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干嘛还偷偷摸摸的?

她倒也没打算说离婚以后不让父亲跟格雷格来往。难道是父亲自己觉得,要是格雷格来家里看他的话,她心里会不舒服?或者是,如今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父亲也在尽力保持和谐?

再有几分钟就开到公司了,她打开收音机,里边正播放着国内新闻。

她打开办公室的门锁,门咣当一下开了。已入深秋,寒意渐浓,她走到大大的落地窗前,收起百叶窗,打开恒温器。通常情况下,她都比诺玛·琼来得早,因为她喜欢给自己留出些准备时间,不想一来了就忙着接电话、见客户。

她把电水壶烧上,往马克杯里搁了一个茶包,然后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在桌前坐下,开始整理刚才塞到公文包里的信件。账单和信件放在一起,促销手册放在一起,至于垃圾信件,直接扔进垃圾桶里。

有个大号的白色信封夹在两本厚厚的广告杂志之间。看到上面的寄信人地址时,劳伦不由得心跳加速起来。她迫不及待地撕开信封,像孩子得到了盼望已久的裹着华丽包装的生日礼物一样。

她用手往信封里探探,摸到一份文件,慢慢将它抽了出来,然后带着几分敬畏的心情,把它放到桌子上,身子往后靠了靠。此时此刻,法院的判决书就放在眼前的桌子上,她目不转睛地看着。

正式判决来了,她离婚了,自由了,恢复单身了。

可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涌上心头。

在此之前,她一直在盼望,盼望这一纸文件到来的那一刻,反反复复想了很多遍。事实上,正是这种念想,支撑她走过那最为艰难的一年。她想过要冲进酒馆里,潇洒地买上一大瓶昂贵的香槟酒。她想过要痛痛快快地狂欢一番,喝酒,跳舞,逛遍斯特林每一家热闹的酒吧,向镇上的每个人炫耀她的“自由证书”!

而此刻,她只是呆呆地坐着,目不转睛地看着它。

这是怎么了?她原以为跟格雷格一刀两断之后,会如释重负。她原以为自己会觉得轻松,会感到高兴,会……

可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不,也不是毫无感觉。在她的心头,有种情绪在翻腾着,涌动着。可那到底是什么呢?

壶里的水开了,她闻声站了起来,轻轻走进办公室小而精巧的厨房里,往马克杯里添水,水顺着茶包,汩汩地流进杯子里。她静静地看着,看着水慢慢从透明变成了金褐色。

此刻,应该是吉特巴舞蹈时刻!她真该打起响指,扭起腰肢,围着桌子欢快地跳起来,一圈又一圈。可惜她不会跳。小时候,父母想教她跳的时候,她偏不想学,只喜欢坐在楼梯的台阶上,趴在围栏上看他们跳,只见他们一会儿扭动身躯,一会儿左摇右摆,在客厅的地板上翩翩起舞。

劳伦一边沉思着,一边把蜂蜜倒进茶杯里,不停搅拌。

离婚两个字,不过是听起来轻松罢了。个中艰辛,只有经历的人才会懂得。

她跟格雷格也曾拥有过很多幸福的瞬间。可是婚姻的最后一年里,他们的分歧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她无法再忽略和无视下去了。

她端着马克杯回到办公室,在桌前坐下。

跟他离婚是对的。至少对她来说,是这样的。

对于离婚,格雷格一百个不情愿,为了修补两人之间的关系,他还想出了一大堆的主意:什么浪漫假期啦(店都快倒闭了,怎么可能飞到巴哈马去度假呢?),什么银行账户独立分开啦(太晚了!),情感咨询啦(想用专家意见来说服自己同意他的看法,对不起,不可能!)。

最后几个月,她就像掉进了财务的漩涡里,不仅银行账户要被洗劫一空,连她整个人也要被榨干最后一滴血了。而这几乎就是现实的写照。不仅如此,她的心也彻底伤透了,掏空了,空得就像她的银行账户。

每次回想发生过的这一切,她都会气得说不出话来,心中的怒火会压倒其他任何一种情绪,包括此时此刻她看到离婚判决书时心中萌生的那种莫名的沉重感。她咣地一声放下马克杯,本没想用那么大力。茶水应声溅了出来,溅到了一张本地披萨连锁店的广告明信片上,在它的下面,有一个白色商务信封从那堆未整理的邮件底下探出头来。

劳伦把明信片扔进丝网垃圾桶里,一手去拿白色信封,一手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了一张面巾纸,擦干桌上的一片水渍。擦着擦着,她忽然看到格雷格的名字,整齐地印在信封的左上角。

她用大拇指甲一点一点地划开信封,蚊腿儿路那块地的契据就在里面。劳伦把它放到离婚判决书旁边。

这时,办公室大门开了,劳伦深吸一口气。

“早上好,”她招呼诺玛·琼。“你来的正好。我正想跟你讲讲我桌上的黑白善恶大决战呢。”

她咯咯笑了起来,被自己刚才的幽默感逗乐了,起身朝通向前台的门口走过来……就在门口,她差点撞上一位男子,那男子金发碧眼,生的一副英俊面孔。

他急忙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免得两人迎头相撞。“对不起,”他轻声说道。

“还以为是诺玛·琼!”这突然的一走一停,劳伦早上匆匆挽起的发髻给晃散了,一绺头发滑落下来。“我的接待员,”她边澄清,边用手把滑到脸上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去。

劳伦看了看手表。

“哦,哦,”那男人连忙说道,“我来早了。我打电话来,但是没人接。我留过言了。”

劳伦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男人,不远处,诺玛桌上那台电话答录机上的红色指示灯正在一闪一闪地亮着。

“我没给你添麻烦吧,”男人说。

劳伦后退了一步,笑着说,“当然没有。”

这男人有一双魅力四射的蓝眼睛,甚是惹眼。他个头很高,至少六英尺。一身黑色商务西装剪裁得十分合体。眼睛里的一汪碧蓝,清澈动人。他体型健壮,但不像那种笨重肌肉男,而是修长矫健的运动员模样。不会是位长跑运动员吧?再看那双眼睛……足以让女人春心荡漾。

她不假思索地伸出手,“劳伦·弗林。”

男人笑着握了握手,目光炯炯有神。

“斯科特·肖。我是特儿的爸爸。”

劳伦点点头。“啊,对,斯科特。他打电话来,希望我做他的代理人。”

看到他下意识地把手伸进上衣的内口袋,劳伦说道,“进屋吧!”她退到办公桌后面,站着没坐,“您喝点什么?咖啡?茶?”

“不了,谢谢。我早上还约了人。”

他递过来一张支票,整洁的字迹让劳伦不禁侧目。

“特儿本来要自己拿过来的,但是他上午有课。”他说,语气像他的下巴一样坚实有力。“他得专心学业了,不能老是这里那里地聚会。接下来,他会规规矩矩的,不去惹事,这一点,我敢向所有关心他的人保证,警察,法官,教务长,还有你。”

哇喔。听上去,可怜的小斯科特何止是给他父亲惹麻烦了,简直是负了天下人。

“不必担心我,”劳伦向他保证,把支票放在桌上,“我站在他那边。”

“我们很感谢你,非常感谢。”他把支票簿放回口袋里。“能告诉我接下来会怎样吗?我是说,特儿什么时候出庭?”

“哦,我能保证,法官一定会狠狠地训斥你儿子。”她两臂在胸前交叉,“罚金肯定是要有的。而且,遇到有的法官,他还有可能被判缓刑。但是,我会尽可能地减轻对他的惩罚。”

男人点点头,一脸严肃地看着劳伦的脸。劳伦觉得,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了。

“法庭并不打算因此毁掉斯科特。”她松开交叉的双臂,把手自然地垂在体侧。

“是啊,”他叹了口气。“他们只是想证明犯了错是要付出代价的。”

“没错。”劳伦伸出手,拿起支票,“这个预付款还需要你签一下字。”

“所有的正式文件,我希望能由我儿子来签,希望你不要介意。这次恶作剧必须全部由他来买单。那个——”他指指支票,“只是借给他的。”

当小斯科特告诉她,自己没有工作,每周他爸会给他零花钱的时候,劳伦就觉得他是个被惯坏的孩子,而他的父亲,则是一个毫无原则溺爱孩子的父亲。

“只要他好好的,不乱来,我不介意帮他一把,扶上马,再送一程。可如今……”他抬起一只肩膀。“马上他就能工作赚钱了,我帮他交预付金,是因为我想让他找个好的代理人,至于这借给他的每一分钱,他都得还给我。不光如此,接下来打官司需要的所有花销他都得自己负责。”

哇!男人很快就证明了他绝非一个溺爱孩子的父亲。

“不过,别担心,”他说,蓝色的眼睛熠熠发光。“万一他找不着工作,或者开庭前他打包逃走了,我也不会让你为难的。”

劳伦笑了起来。

他变换了一下双脚的重心,目光落在她的桌子上。劳伦觉得他在盯着那张支票,不知他是不是在考虑,是该把钱借给儿子呢,还是直接给他算了。

他轻声问道,“所以,是不是该庆祝一下呢?”

“对不起,你说什么?”

老斯科特呵呵笑了起来,手指着桌子上的离婚判决说,“我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离婚判决书啦。如果这是客户的,法院应该不会把它们送到这里。”

劳伦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到判决书上,嘴角翘起,“可不是吗,还判我有罪呢!”

他也笑了起来,忽闪着那双迷人的眼睛,“所以要祝贺嘛!”

劳伦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看的出来,你可是个持家的好手,就像我前妻。”

她的笑容突然僵住了,赶忙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原来是地契,她拿起它,咯咯笑起来,显然被他逗乐了。“噢!这可不是房子的。”她感觉自己辩解的时候一阵脸热,“房子的确归我,恐怕只有这样才公平,因为它是我的婚前财产。”

他的眉毛竖起来,几乎变成了八字的两撇,“你还是个不偏不倚的女士呢?哎呀!我要这么幸运就好了。我们家的房子,SUV[2],一半的存款,还有,此处应该有掌声,还有我一半的退休金,全都归我前妻了。”

“哇塞!”劳伦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他叹了口气。“是啊,她不到一年就把房子卖了,搬去了亚特兰大,用她的话说,那是个充满机遇充满希望的城市。如今,她又结了婚,现任丈夫有个孩子,俩人结婚后又生了孩子,一家人在一起生活。电话都很少打给我们的儿子。”

劳伦已经习惯倾听人们的不幸遭遇了。不知为何,人们总把律师当成心理医生或者心理咨询师,好像律师拿了你的钱,就得做你的听众,当你的依靠。

“我承认,那女人可真不是省油的灯。特儿每年夏天都会飞过去,跟她住上一周。”斯科特·肖撇撇嘴,接着说,“不管他愿不愿意。”

劳伦觉得自己在点头。

他看着劳伦,头略微往旁边一偏,“看上去,你似乎弄明白了什么啊。”

她笑了,笑得让人难以捉摸。“就是,想明白了你儿子之前在这里说过的一句话。”

“只有我爸。”当她问起他父母时,那个年轻人就是这么回答她的。“通常情况下。”现在她明白了。还没等老斯科特继续追问,她问道,“你确定不喝点什么?”

“不用,真不用。我得走了。”他边说边退到门外。劳伦跟了出来,来到接待区。

诺玛·琼打开前门,冲里面喊着,“你们好!”

斯科特·肖冲诺玛笑了笑,头轻轻一点,打了个招呼,又转过身来跟劳伦说,“等特儿过来跟你谈事的时候,我能不能一起过来?”

“没问题。只要你儿子愿意,我无所谓。”

他身子突然僵住了。“嗯,啊,说不定哪天我能请你吃个午饭。你知道——”他坏笑起来,“咱得庆祝一下。”

邀请来的太突然了,劳伦顿时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只感觉嘴巴张得老大,接着就看见自己的手也鬼使神差地伸了出来。

“也许吧。”这三个字哪里是说出来,简直就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他冲劳伦眨了眨眼,“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的邀请。会很有趣的。”边说边退着往大门走去,“那么,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斯科特跟诺玛·琼点头致意,然后轻快地走出了大门。

“谁呀这是?”

劳伦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诺玛,觉得自己总算能稍微平静下来,像样地喘口气了。

“肖先生,”她回答,“斯科特·肖的父亲。”

“他约的是9点半。”

劳伦点点头,“他说打电话了,但是没打通。”

“他带预付款了吗?我们又有生意了?”她边说边走到办公室前面的大落地窗前,“太好了!我来建档。”

很显然,诺玛此刻的心思并不在工作上,她正忙着观察那个正过马路的男人呢。

“你去吗?我是说,去吃午饭吗?我觉你应该去,劳伦。”诺玛轻轻吹了一个挑逗的小口哨,“恩,真的,我觉得你应该去。”

“你带的什么?”劳伦问道,希望能借此岔开话题。

诺玛·琼瞥了一眼她桌上的盖碗,“哦,我做了个炖菜,今晚给卢当晚餐。”

“啊,谢谢你,你真是太好了。”

“其实,我想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家。我们可以一起吃。有好多呢。”她忙着解开扣子,把外套脱掉,眼睛还盯着窗外。“那天晚上,我跟卢聊得很开心。”

“当然。”劳伦说,“在我家吃晚饭,这主意不错!我午饭时买瓶红酒。我现在把炖菜给你搁冰箱里啊。”

劳伦伸手拿起炖菜刚要走,诺玛·琼走过来,一手按在盖碗的把手上,眼睛直盯着劳伦。

“那么……你是要去咯?”

“基本上不会去,”劳伦说,“我还不了解那人呢。”

诺玛松开手,走到大门处,“你应该去,这可是个老鲜肉。”

劳伦摇摇头,“你能别站在那里吗?他会发现你盯着他看的。”

她真希望等自己到了六十岁时也能像诺玛这样有兴致。

“看看怕啥的。”她的鼻子几乎要贴到玻璃上了,“你看见他那双眼睛了吗?”

劳伦转过身,朝休息室的冰箱走去,问道,“他有眼睛吗?”

这么富有娱乐精神的一个问句,愣是没有人应答,劳伦倒一点都不吃惊,因为诺玛正忙着研究那枚老鲜肉呢。

注释:

[1]美国著名喜剧电影导演、演员。

[2]SUV(SportUtilityVehicle):运动型多用途汽车,主要是指那些设计前卫、造型新颖的四轮驱动越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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