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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是否隐藏太久,爱情就会渐渐遗忘?(1)

叶飞以为这一路都无法耳根清静,实际上,她在汽车开动十几分钟后即睡着,一直到下车也未醒来。叶飞只能将她摇醒,他们还有一大段路要走。

静怡还从未来过乡村,眼前的乡野景色美丽的过于唐突,让她受了点惊吓,她抓紧了叶飞的手。

天空是一种极纯净的湖蓝,为了不至于蓝得太孤单,便随意的拉来几片轻盈的白云作伴。一望无际的麦田,已经成熟,沉甸甸的铺排成海。麦海的尽头,是一处小小的村落,白墙黑瓦,别致又安静。

静怡有着简单的快乐。她拉着叶飞走在被秋风吹白的乡间小路上,过了一会儿嫌他太慢,即放开了他的手,跟着路边水渠边一只蜻蜓跑了好一段路,又被一株倚着老树长得很自在的无名小花吸引,她弯腰摘了好几条。那种小小的白花,并不炫丽,却香气沁人。静怡走了几步,又贪心的返回,再摘了几朵放入裤子口袋中。

等叶飞走近,她献宝一样捧出一朵给他。

“七里香。”叶飞接过,顺便报出花名。

“为什么是七里?”静怡从口袋里再找出一朵,闻一闻,说道:“怎么能确定花香传七里呢,可能是十里吧,也有可能更远。”

“喏,你要愿意,可以叫它九里香,十里香,或者千里香,万里香。”

“它有自己的名字哎,又不是我养的小狗,哪能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静怡很不满意叶飞的敷衍。

叶飞却很认真,说道:“这些都是它的名字。因为象你这样专注花香传多远的人太多,名字多一点比较好应付争吵。”

静怡被他的回答噎住,却找不到话来反驳。她气呼呼的看他一眼,转身又跑开。这条路很长,也很直,周围又开阔,她无论跑多远,回头总能见到叶飞不紧不慢的向她走来,让她觉得很安全也很放心。

她来来去去不知疲倦的跑,摘了许多路边的野葡萄,它们看上去象极了蒙尘的紫红水晶。可是这种葡萄并不好吃,酸得她掉眼泪,但她还是很勇敢的吃了好几粒。水渠中时或蹦出一只想看世界的青蛙,让她又惊又开心。

这次有静怡作陪,叶飞发现这条路并不如印象中那么长那么单调,好象路途还蛮快乐。

他们走了一路,并未碰到一个路人。这是一个寂寞的地方,太寂寞。

这并非叶飞记忆中的村庄。他小时候的村庄哪会这么颓废孤单,它很热闹,朝气蓬勃。这个时候,正值秋收,田野地头会有许多人在忙碌,妇人们软声笑语象蝴蝶一样穿行四处,低头收割的男人在累了的时候抬起腰,站直身体,远远看看这些一边忙碌一边说笑的女子们,眼中脸上全是满足。有顽皮的孩童在田地一角玩着过家家,或懂事的帮忙拾麦穗。

有哪家送水的女孩子,拎着白瓷大茶壶,穿着家居的棉布衣,很写意的走在田埂上。

太阳快下山时,淘气的孩子们会跑来找父亲,吵着要父亲陪去游泳。于是大人扛着锄犁,牵着牯牛,孩子或坐在牛背上,或是牵着父亲的衣角,一蹦一跳的奔向村边的江河。

叶飞从未有机会同父亲去河里玩水,他总是默默的坐在河沿的红石上,看着这些与他不相干的快乐。

橙红的夕阳,青蓝的炊烟,被扰了安静的河塘,还有水中快乐打闹的父子兄弟,河边含笑洗濯蔬菜的母亲们……象是欣赏一幅怡情的画卷,看的人,心情也慢慢舒畅。

这个村庄,曾留了一幅暖色调的记忆在叶飞的脑海中,伴他度过许多在异国思乡的日子。不管岁月如何变更交替,这幅记忆固执的坚持着新鲜艳丽的色调,不肯沾染一丝陈旧的时光之尘。村庄以后的颓败景象,被他刻意遗忘,若是想起这个村庄,总是浮现出这些亮丽的油画似的记忆。

静怡很喜欢红袖奶奶。遥想她当年定是位很美丽的女子,现已头发花白,但面容依旧婉丽,打扮清爽怡人。她的住房也如其人,干净爽洁,无多余摆设。叶飞的习性,原来源于此处。

暗棕红的竹木地板倒映着红漆家俱冷艳的光芒。仿佛沾了主人的气息,这些家俱都有了骄傲的气质。家俱用了许久,很多地方已脱漆,甚至能看出里面木质的本色,但它们并不因为破旧而消沉,反似打了胜仗的伤兵,带着伤痕昂头挺胸的站在那里等待人们叹赞。

静怡大方又活泼,不会象一般小女生那样没休止的害羞腼腆,很快得到红袖奶奶的喜爱。她玩屋中的薰香,将奶奶一只珍爱的薰香炉弄破。去灶间帮忙烧火,又差点酿成一场火灾。叶飞几乎想将她禁足,反是红袖奶奶舍不得,还让静怡继续碍手碍脚的陪在身边。

红袖奶奶说:“这才是孩子的样子嘛,哪能个个都象你?”

有了静怡的添乱,他们手忙脚乱的做出一桌丰盛的晚餐,炒好后却全用大海碗扣起。最后一道菜做完,叶飞从厅堂中取了一件外衣,快步出门。静怡丢下玩得正欢的提线偶人,赶快追出去,跑到门口又停下,冲着里面喊:“奶奶,一会儿见。”也不管屋内人有未听见,她喊完就跑掉了。

叶飞说他很快会返回,要她在家中好好等着。

“不要。”静怡背着手,在他身边蹦跳着前行,说道:“你饭也不吃就要出去玩,肯定很好玩的事,我要一起去。”

叶飞真佩服她的逻辑,苦笑道:“我哪里是去玩,我是去请师父来吃饭。”

静怡好奇了,是什么师父?叶飞怎么会有师父?

师父家并不远,且有一个很大的院子,这时因有两对舞狮在里面腾跃而显得太小,鼓乐师只能蹲在角落中,以免被舞狮碰撞。

四只狮子神态矫健,腾、挪、闪、扑,威武凶猛。静怡被它们的气势吓住,难得害怕一次,藏在叶飞身后,从他腰间探头出来查看。

几位舞狮者见叶飞带着陌生人进院,更添兴致,一只狮子向他们跃来,仿若要将他们撞倒,静怡赶快搂紧叶飞的腰,狮子却在他们面前忽然顿住,圆大的狮头左摇右摆,大眼睛频频眨动,憨态可掬,它抬起爪抓抓痒,而后象小狗一样舔身抖毛,惹得静怡咯咯笑了,她不再害怕,站在叶飞前面。

那只狮子却往后退一步,歪着大脑袋将静怡审视,静怡往前走一步,它则往后跃一步,受了惊吓一样。静怡忍不住大笑。

这时,有位老先生从屋内出来,那只狮子即停止住嬉戏。舞狮者们都将道具摘下。

众人很尊敬的喊老先生为师父。静怡不想显得自己无礼貌,脆声叫道:“爷爷好。”

老先生的一脸庄重被轻易击碎。大多数人喊他黄药师,或者叫他黄师父,老了以后,人们尊称他为黄老先生,包括儿童,但从未有人叫他爷爷,所有的孩子对他都过于敬畏。他漫不经心的“嗯”一声算是回应,却不由对她多看几眼。

叶飞每次回来,必定要请师父去家中吃饭,已成定例。所以不用他讲,老先生已知来意。他嘱咐大家也回去吃晚餐,明日再练。待要抬脚出门,又忽然想起一件物品未拿,他要叶飞先回,他马上就到。

刚才同静怡逗乐的舞狮少年将缝有狮毛装饰的长裤脱下,搭在肩头,步履轻快的走到叶飞身边,说道:“晚上去捉泥鳅么?”

叶飞还未回答,静怡已经拍手叫好,“要去要去!”

舞狮少年有张笑意盎然的脸,他一边挤出院门,一边说:“说定了,晚饭后去找你们。”

静怡的眼睛跟着少年走出好远才又收回,拉着叶飞赶快回去吃晚饭。

叶飞还是走得不紧不慢,好似永远没有着急的时候。他说:“回去也无用,师父未到,我们不可以先吃。”

静怡嘟嘴道:“那我不吃好了,我要同他去捉泥鳅。”

叶飞又想笑了,说:“刚才我若不拉着你,你或许就跟小崔跑掉了,一条小泥鳅有如此的诱惑力么?”

静怡才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她仰头说:“我没有见过活泥鳅嘛,我只见过餐馆里炸得硬硬的椒盐泥鳅。奶奶讲泥鳅长在泥巴里面,她小时候就常常去抓,我已经羡慕好多年啦。”

两个沿着河岸上铺着的红麻石往回走,有几位勤力的老妇人正在那里洗衣服。

落日漫不经心的收缴着最后几丝光线。河对岸斜坡上建有幢小屋子,一条染满余晖的黄土小道天梯一样斜斜的攀伸在小屋洞开的木门前,有位圆头圆脸的小男孩,沿着这条金光小道不停脚步的向前跑。他知道,在家中桔黄的灯光下,有两位天使张开着温暖的翅膀要将他呵护。

静怡触景生情,堆积了一天的快乐轰然倒塌。她伤心的哭了。如果她的父母知道她是如此的伤心,他们会因此而和好如初么?他们既然决定将她与静安生了下来,为什么不能负责到底,维持一个幸福团圆的家?

叶飞说:“非洲公主,你所见到的并不如你想象那么完美。屋中只有一位老外婆,孩子的父母在很遥远的地方。”

静怡擦了泪,仍然止不住抽泣。

叶飞告诉她,这个祥和村庄并未经受住外来信息的诱惑。从某一天开始,村庄里的年轻人陆续离开,跑去一个个充满希望的大城市工作。他们脱掉了农民的身份,获得了“民工”的称号。金钱就如挂在大象鼻子前面的香蕉,他们引颈长望,努力追求,终被引领的越走越远,许多已经远到重洋外,若无法拿到合适的身份,归家只是一种奢望。

刚才的那个可爱男孩,在生下来一个月后即由父母托人由国外带回,除了定期收到并不丰厚的汇款,他再未见过他们。他与一位年迈力衰的外婆生活在一起,两人艰难的相依为命。

留守儿童在这个村庄里俯首皆是,象他这样的洋留守也不少见。

这个村庄有了很大变化,有些家庭将原来黑瓦白墙的旧式建筑拆除,打造了一幢四平八方的水泥楼,又铺盖出一个同样冷冰冰的四平八方的大院子。只是院子大多时候很孤单,无人拜访。也有一些住户,因为年轻人的常年缺席而缺乏维护,变得更加凄凉破败。许多公共场合,失去了往日的整洁,渐被荒草覆盖。

村庄的整个情形,象极了一位无法抓紧流行趋势又酷爱打扮的女子,将自己原本的纯洁模样完全颠覆,装扮得不伦不类,令人侧目。

“相比来讲,你已经很幸福,与他们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了十三年。只要愿意,你与父亲还常有相见的机会。”

静怡知道他在开导自己,只是接受现实却是那么难。

他们未等多久,老先生即抱了一坛酒进了门,四人坐定吃饭。像是看出静怡的不快乐,老先生说要讲一讲叶飞小时候的笑话。静怡被提起兴趣,但叶飞不太愿意,红袖奶奶无所谓,几个人说说笑笑的争吵,不时伴着碗筷相撞的声音,那种暖暖的家居温馨混着薰香悄悄地篡改了某些人的心情,不再有人不快乐。

红袖奶奶将那坛酒打开,桂花的沁人馨香霎时霸占了每个人的嗅觉,静怡经受不住这香味的诱惑,一定要尝一口,叶飞说师父的桂花醉后劲太大,不准她喝。她不听,就着黄老先生的杯子浅浅的抿了一口,入口清甜,齿颊留香。

待还要喝,被叶飞夺去杯子,他淡淡的问道:“还记不记得我们的条件?”

静怡无可奈何的低头,声音也没有底气的低:“不淘气……要听话……爷爷奶奶,你们看,他又威胁我!”

小崔依时而来,并带来几位中年人。村庄里的小孩子们都被看管的很严,不准随便外出,更何况是夜晚去水渠边。因他们都是留守儿童,隔代哺育,上一辈要负的责任太大,哪敢有一点马虎。

听那几位中年人称老先生为“黄药师”,静怡笑得直不起腰,她当然看过那个热播的武侠剧。

老先生以前想当医生,在一个很大的城市里读医学专业,因为某种原因,他没有毕业,辗转来到这个村庄,这里并无医务人员,市镇医院离这里很远。黄药师——那时他还很年轻,他的到来方便了这里的村民,他成了大家的医生,却拒绝人们给他冠以“医生”的称号,而他使用的药,则是村庄后面山岭中的野生药草。

村民常见他在后山采药,于是试着称他为药师,他不反对,他当年确实考取了药师资格证。又因他姓黄,于是黄药师的名称代替了他的名字,到现在,知道他真实姓名的,寥寥可数。

黄药师生长在一个崇尚舞狮的地方。他们舞的是南狮,那是一种以武功为基础的民间运动。他从小练习,到了这里也不曾荒废。武术容易让人联想到盖世侠客,况且年轻的黄先生英武高大,更将舞狮演绎得英雄气慨十足。他那时是十里八村最闻名的人物,有无数痴情女子或是托人或是直接表达自己的爱意,拜师学艺的更是络绎不绝。

黄老先生精挑细选,在众多候选者中筛拣出十几位,做了舞南狮的徒弟,但许多人不服输,士气高昂的等着成为备选。至于基本的武功,无论是谁,若有心想学,都可跟在后面练习,就象是做晨间操一样随意,有无师徒名份,黄先生一样认真指点。

鼎盛时期,黄老先生必须要到江边的开阔地方练习武术,因为慕名前来习武的人太多,场面真是壮观。只是与村庄的没落一样,再好的功夫也敌不过金钱的耀眼,那些习武者不战自败,溃退到热闹繁华的城市里去寻找人生的战场。

十二只南狮齐舞求瑞的盛景再未能重现。

每逢喜庆或是年节,怀旧的老人还会请求黄师父舞狮以驱邪避害。独狮难以成舞,但现在想要凑成一对舞狮,都成难事。曾经的舞狮者就算有心想回来助兴,也未必能对得上时间。黄老先生只能放低姿势,抓几个人回来临时练习,高难度技巧自然省略,多以嬉戏玩耍为表演内容,只为助兴。

不过顶着刚猛的南狮道具,表演形式却过于轻松取乐,让黄师父心底凄然。好在他有一个不离不弃的弟子叶飞,虽未正式拜过师,却自小跟着他习武,在舞狮技巧上更青出于蓝。只要黄师父需要,他必定放下一切赶来,两人配合,共舞一狮,动作灵巧又惊险,每每让看者叹为观止,总算没有辱没南狮刚劲威武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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