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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是否隐藏太久,爱情就会渐渐遗忘?(2)

这次的国庆假日,村庄中有三户人家办喜事,或是娶亲或是嫁女。难得的,黄老先生的昔日的几位徒弟因此聚首。这次的舞狮,应当会精彩绝伦。听到这个消息,静怡很期待。

无论叶飞怎么掩饰,黄老先生还是看出他的左臂异常。一旦查看过伤势,叶飞即被剥夺了出门的权利。静怡幸灾乐祸的笑,跟着小崔一行人夜行游玩去了。

小崔的性格极外向,爱笑,又爱讲话,静怡很快与他混熟。有了比较,她才发现叶飞真是闷得可以,相差无几的年纪,他却沉静得象一潭古水,不起波痕。

所谓的捉泥鳅,实际上只是安放诱捕器,这是一种由竹子编成,入口有倒刺的器物。小崔讲捉泥鳅并没有太多技巧,找对地方放下诱捕器即可。不过现代农业使用太多杀虫剂,青蛙泥鳅这样的小东西,已被毒死的差不多。即使放对地方,也不会有太大收获。

“既然抓不到东西,为什么你还要跑出来捉?”静怡真是不理解。

小崔放好一个诱捕器,站起身看看周围伙伴的动向,跳过她的提问,讲道:“我们小的时候,夏天时有暴雨,河塘暴涨,里面的鱼就顺着排水渠全溜走,只要有水漫过的地方就会有鱼,或是水井前,或是地上某处低洼,更多的是跑进了稻田,远远就能看见一尾尾白鳞鳞的鱼在那片翠绿的田里面蹦跳。那种情形,想起来真是让人快乐。全村的人都放下手里的活去捞鱼,场面真是……”

小崔在月光展露一个向往的笑容,继续讲道:“无论是谁,捉到鱼或未捉到鱼的人,都兴高采烈仿佛遇到莫大的喜事。实际只是几尾鱼而已,鱼塘是村庄共有,年底家家都可分到好多,可是以不同寻常的方式得到,就让人更开心。”

静怡站在岸上,点头说:“要是我,遇到这样的事情,会玩疯掉。”

小崔嗬嗬的笑,他在水渠里淌水走了几步,又安置一个诱捕器。

“现在的每个暑假,暴雨还会时常到来,只是……河里已经没有那么多鱼,就算是有鱼跑出来,也再见不到那些跑得兔子一样矫健的村民。或者,就算我捉了好多条鱼回去,大家也不见得会有多惊喜。你说,到底是谁偷走了我们的快乐?”

静怡被问住。

小崔按住渠沿轻巧的跃上岸来,坐在水边,将脚上的泥洗干净。仰头看着天上星空,他伸了一个懒腰,说道:“你放几个吧,天这么黑,你敢不敢下水?”

静怡最受不了激将,马上答道:“为什么不敢?”

她穿着西装短裤,下水倒方便,只需除去鞋袜。月光粼粼的铺盖在黑沉沉的水渠表面,遮掩了一个未知世界,再好的目力也无法将它穿透探知,仿若一扇通往异度世界的门,好似她一跃进去,即刻会从这里消失。静怡蹲在岸边,听着地里虫鸣,心里有点害怕。

小崔侧头看她,嘴唇又弯出一个好看的笑容,他说:“你要怕就不用下去。”

静怡一咬牙,逞强说道:“才不怕!”

她提心吊胆的滑进水里。水并不太深,堪堪没过她的大腿,她小心的将西裤边再往上卷一卷。她的脚陷入淤泥中,要很用力才能拔出来,每踩一步,灵敏的赤脚都传送给大脑一些古怪的触觉,静怡头皮发麻,心惊胆战,还要努力假装无所谓。

她唯有同小崔讲话来分散注意力,拿着诱捕器,不停的问他,“这里是不是可以”,“那里呢”,或者“安在草丛边上吧”。

小崔倒是个好老师,不厌其烦的同她讲怎样安放才算正确。

在水里走了一会儿,脚下逐渐适应水底的感觉,她的不安慢慢消失。正在这时,她看见前方水纹波动,有几个小点向她游近。她不由紧张起来,指着它们急声问道:“小崔,那是什么?”

小崔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的答道:“几条水蛇嘛,不会伤——啊——”

他话未说完,双脚已经被扑过来的静怡紧紧抱住。她只顾借力往上攀爬,完全不顾小崔重心不稳,倒栽入水中。

静怡狼狈的爬上岸,缩着脚坐着,心跳不稳。她并不胆小,却怕极了蛇,即使在电视里见到,也会吓得手脚发软。

小崔从水里冒出头,抹干脸上的水,正要对静怡发脾气,却发现静怡看着他的样子古怪极了。

“你怎么……到水里去了?”静怡一边讲,一边战战兢兢的回头看,她真怕身后也有一个小崔。

小崔那口怒气被哽住,他站在水中狂咳嗽。

“你们,这是在玩什么?”叶飞不知何时已来到水渠前,两只手闲闲的插在裤袋里。他换了一身白色棉布衣服,轻柔的布质在夜色风里轻轻拂动。他在静怡仰视的视角里,仿若要飘升成仙。

“我……她……”小崔指指静怡,一时张口结舌,不知如何解释。

“他钻到水里,想装鬼吓我。”静怡恶人先告状,“可是又没吓到,我根本不怕。”

叶飞一双眼睛亮如黑钻,似可洞察一切。他未再讲什么,只弯唇微笑。

小崔无话可说,淌水过来,走到静怡面前,忽然指着她的脚说道:“嗳,你脚上有东西。”

静怡低头,果见脚上似粘有两块小泥团。她用手一抹,泥团扭了两下,却没被拂下,触手感觉那东西冰凉又绵软。这个号称胆子很大的人蹦起来又叫又跳,惊醒了许多沉睡的小动物。有几只鸟扑腾两下飞走,又有青蛙在这种噪音里着了慌,在水里跳进跳出。

叶飞将吓得六神无主的静怡抱住,小崔乘机抓住她乱踢的脚,扯下两只吸血蚂蟥。他跃身上岸,呈给她看那两只在他手心缩成一团的丑陋东西,静怡赶快把脸藏进叶飞怀里,居然——大哭起来。

小崔一愣,尔后却很开心,哈哈大笑,他总算报了一箭之仇。同二人道了声明天见,他心满意足的回家换衣服。

静怡听到小崔一边走一边快乐的吹口哨,心里很生气,也不哭了,放开叶飞擦眼泪。

“小崔真是个讨厌的人。”她妄自下定论。

叶飞拿出纸巾,拭去她腿上的血迹,应声道:“是么。”

他的口气,与其讲是同意,不如讲是对小孩子胡言乱语的敷衍。

静怡却认真的讲道:“是啊,他总想办法吓我,我越害怕,他越高兴。很坏。”

他们两个沿着河岸往回走。河边种了许多植物,夜间也分不清种属,夜风清凉,送来阵阵暗香。静怡吸着鼻子,走两步喊一声好香。模样象是闻到鱼香的猫。

没有光害的乡间,夜色足够黑,星月因此更璀璨。一路上有许多萤火虫飞来飞去,静怡觉得很新鲜,只要它们一落在叶片上,她即上前去仔细的看,其实每只都长得一样,如此千篇一律的东西,她居然看不厌倦。

“哪里长得一样?”静怡才不同意:“你看这一只,年青又英俊,灯笼都亮好多……这一只,肯定是个爱美的小姑娘,长得这么纤细,翅膀还是棕黄色的呢……,这只好象不高兴,灯笼的颜色都气得发黄,可是它长得真可爱,圆嘟嘟,好胖……”

叶飞耐性蛮好,也不催促,任她在那里一只只点评。

河岸边有用几块圆木搭起的简易码头,已经废弃。他走过去,坐下,伸手随意摘下一片树叶,放在唇边,吹出几个音符。

静怡听到乐声,马上唱起歌:“萤火虫,挂灯笼,飞到西来飞到东……噢,忘记了,后面怎么唱?”

叶飞停下吹奏,说不知道。

“妈妈以前给我唱过,好久以前了,她后来好忙,经常不在家,再没时间给我唱歌。”静怡一边讲,一边两手合拢扣住一只萤火虫,它在她手心里不安的飞动,灯光也失去刚才的和缓,焦燥闪烁。

她几步跑到叶飞面前,请求道:“可不可以给我纸巾,我要包着它带回家。”

“纸巾不透气,气味陌生让它们害怕,还是用草比较好。”叶飞扯过几株细长的草,三两下即编出一只倒三角锥形的草容器。叶飞留了一道缝让她将小虫放入,而后封了口。

静怡很贪心,又缠着他扎了两个,囚禁了好几只萤火虫,这才罢休。

回到红袖奶奶家中,已有烧好的热水等她洗澡。叶飞将静怡带回家后即同黄老先生一同离开,将床让给她睡。

静怡洗好澡,穿了一身叶飞小时的旧衣,钻入蚊帐去睡觉。萤火虫在蚊帐里打着灯笼想找出逃的路,它们的灯笼实在太小,无法将远方照清楚。虽只是一个蚊帐的大小,对于它们来讲,已经是难以辨识的迷途。

静怡很有兴趣的看着,直至入睡。

第二日红袖奶奶很忙。确切的讲,以后几日她都会很忙。村民人人都知她心灵心巧,对事情又常有独特见解,遇有婚庆寿诞,都要请她到场帮忙。

静怡一早都未找到叶飞,只能跟着红袖奶奶。乡间婚礼遵循古礼,又要注入现代感觉,准备起来真是繁冗复杂。村民家中院内熙熙攘攘挤满帮忙或凑热闹的喜悦人们。静怡什么都不懂却对什么都感兴趣,哪里都要挤过去看一看,很快将奶奶跟丢。

她并不担心。没有人认识她,但也无人将她当外人。

有位在做喜丸的阿婶会随手拿出两粒请她尝尝,问她甜度是否适中。扎绣球的妇人也会在她路过时请她帮忙绑绑线。做灯芯糕的师傅很喜欢她,一定要留她下来看全程序,静怡没有耐心,拿了一包刚做好的灯芯糕偷偷溜掉。

小崔扛着一卷钢索出现在谷仓下面。静怡眼力极好,院子中那么多人,她将他一眼挑出。她很高兴的挤向他,早忘记不再理他的念头。

小崔将钢索扔入谷仓,而后借助墙上的椽头或窗沿,壁虎一样快捷的蹿了上去。这时听到下面有人脆声叫他。他转头,见到静怡,笑嘻嘻的问道:“上来玩么?”

静怡说:“当然想!你明知故问,知道我上不去嘛。”

小崔依然笑得满面春风,对远处一位在立铁杆的男子喊道:“阿亚,帮我扔她上来。”

静怡见那男子放下铁杆过来抓她,赶快尖叫奔逃。但这四处都是小崔的伙伴,很快另一个人将她抓住,交给铁杆男子。

“不要扔,撞到墙上会好痛。”静怡求饶。

小崔说道:“不用担心,我们每年都扔好多禾垛上来,每捆都比你要大要重,都是他扔我接,从未失手。”

“可我不是——”静怡话未说完,身子已经飞起,未等她有更多反应,小崔已以接一捆禾垛的手势将她接住,放在谷仓的地上。

不理会她的抱怨,小崔认真的将两道钢索拴紧在谷仓窗口,钢索的另一头,系在十米开外的铁杆上。两道钢索平行,间距约有一尺半,离地大概五六米。

静怡小心的探头看了一下,问道:“你们要走钢索?”

“哪有那么文艺。”小崔将钢索再绷紧。专心做事时,他并不笑,眉头因用力而微皱,脸色即呈现一种伤感的困惑忧郁。

静怡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她被这两条钢索吸引。小崔做完事后,转过身来靠着窗沿坐下,讲道:“大家都讲红袖奶奶又捡了一位孙女,可你这么大,不象轻易可在路上捡来的嘛。”

静怡注意到他的措辞,问道:“她以前也捡了一个?”

“是啊,叶飞嘛!”小崔从身后草垛里揪了根禾草来玩,问道:“你难道不知道?”

静怡真不知道。她讪讪的讲道:“我以为他是留守……儿童呢。”想到叶飞都已长到这么大,“儿童”两个字让她顿了顿,却一时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替代。

“他哪是,我才是……”小崔笑咪咪的讲道:“我小的时候,常与人打架,因为小朋友们都说我根本没有父母,说起来也是,一年之中也只有过年才能勉强见上短短几天。”他呵呵一笑,继续说:“若有人讲我是无父母的孩子,我当然要打他。可是他们人多,我从未打赢一次。后来叶飞带我去见黄师父,在那里学习怎么打架。”

“后来你次次打赢,他们不再敢说了!”静怡想当然的猜测。

小崔摇头,笑道:“错啦!我倒想过有这么一次雪恨的机会,只是我功夫未学完,出外打工却象瘟疫一样传给了所有的家长,每个人都同我一样难见父母面,谁也没有权力再笑话谁。这个架自然打不起来……你看下面这么多人,大多只为办喜事而来,他们不属于这里,或者讲他们不再属于这里。这一周有三对新人成婚,明年村庄里将会多三个留守宝宝。长大的留守儿童离开,又会有更小的跑来填补。这个世界可真懂得公平。”

“哦……”静怡不知道如何接话。

小崔将手枕在脑后,换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窗框坐着,又说:“我父母好象发了小财,总是讲要我去城里读书。我才不去。我已不是那个拖着鼻涕站在门口,哭着喊着求他们不要走的小朋友啦,梦里也不会哭醒要他们回来。无论当年我怎么哭,他们都那么坚决的给我一个走远的背影……世事轮流转哦,我现在想到要见他们,就会很烦,不知要对他们用什么样的态度。虽是父母,却很陌生,你有没有试过这种感觉?”

静怡看着他亮晶晶犹有笑意的眼睛,迷茫的摇摇头。

“不要试的好,这种感觉糟透了。”他说:“父母们总以为他们做得很对,总以为他们受苦受累是为我们好,完全不知道这是他们自己的私心贪欲……他们当年选择放弃我,我现在也选择放弃他们,这样两不相欠。”

小崔两手轻松的拍一拍,将那根禾草顺手扔了下去。禾草轻飘飘的被扔弃,象小崔扔弃的那一段没有感情基础的亲情。

静怡坐在谷仓口,一双脚本来吊在外面荡得轻快,这时却有点荡不动。今天的话题对她来讲,有些沉重,她不太适应。

已是中午时分,有人出来请大家入屋食饭。院中忙碌的人们说说笑笑的放下手中物什进屋。没有人注意谷仓上的两位失意少年。他们的年纪不大不小,正好处于容易被人忽视的季节。

红袖奶奶来到谷仓下,仰头看着两个促膝而谈的少年。他们亲亲热热坐在一起的样子,让她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个黄昏,她与一位青年男子并肩坐在谷仓窗口,一同欣赏对面那轮浑圆艳红的落日。她手上捧着一只已经开了口的红石榴,这是男子带给她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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