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生说罢就如一阵风转瞬消失在山洞中。谁也不曾看到他红如朱果般的脸。
被聿生的声音吓到，狐狸精愣了愣，朝着山洞口大喊道：“老聿，你不用这么急着解决啊。先把瓜子还我。”
实际上那日聿生是解决了。
却是自己动手解决的。
看到自己沾染在手上的污物，聿生紧皱着眉，一扬手便毁去了他跟前的一座小山。
因为愧疚，一直以来他将小汐当做自己女儿看待。
但实现却告诉他，他竟对小汐有了非分之想。
“不可以。”
聿生沉声告诫自己。
这样的告诫却根本不能阻止他心中不断扩大的欲望。
就在小汐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时候，他恨不得将小汐狠狠压在自己身下，要了小汐。
以至于就在今日聿生用他从狐狸精那里拿回来的狐筋喂小汐吃时，意乱情迷之下他差点对小汐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来。
“整件事情便是这样的。”省去所有聿生心中的想法，无忧将所有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小汐。
可是在沉默良久之后，小汐却看向他问道：“无忧。之前聿生与茗娘在一起的时候，他可有为茗娘做过任何事？”
无忧闻言一怔。
一直以来皆是茗娘在付出，虽然这样的付出只是为聿生烤鸡而已。
见无忧思考良久并未回答她的闻言。
盯着无忧脸上的表情，一抹光芒自小汐眼底划过。
小汐看向他道：“我知道了！”
无忧不解地问：“你知道什么？”
原本抱膝坐在床上的小汐径直平躺在床上望着房梁不再回答无忧。
无忧讷讷地望着小汐妩媚精致的小脸，他呆板的脸在小汐并未察觉到的情况下微勾起一抹笑。
如今小汐不哭，便证小汐已经想明白聿生对她的感情。而他这样的话，也不算违背主子对他的吩咐，不允将他对小汐的感情告知小汐。
白日里慕嫣喝她的血，夜里她又望着房梁不睡觉。
三日之后，聿生终于端着热气腾腾毒草粥再次出现在小汐面前。
“小汐。”
听到自己换牵梦绕的声音，原来躺在床上挺尸的小汐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身看向站在床边，三日不见又清瘦了一圈的聿生。
“聿生。你……”
小汐刚准备说话，聿生便打断她的话，将毒草粥递到她跟前。
聿生声音冷冷地说道：“喝粥。”
小汐将目光从聿生冰冷的脸上移至瓷碗中，她默了默道：“喝粥可以。不过你得像上一次那般喂我。”
聿生闻言一愣，随即厉声喝道：“放肆！”
“放肆？”小汐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向板着一张脸的聿生，“先吻我的人是你。要放肆，也是你放肆在先。怎么就仗着自己活了两万三千岁，法术甩我一百条街，你不叫放肆，到我这里便成了放肆？”
平日里小汐便是伶牙俐齿的主，没想到小汐竟会将自己说得哑口无言。
的确如小汐所说，是他放肆在先。而现在他却想要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不知如何辩解。
事实上，越是辩解，只会越描越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