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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我们回家

路与浓茫然又无措,齐靖州被人背叛,差点死掉?是她做的?怎么可能呢……才不可能!

路与浓不信她会随随便便背叛自己的爱人,除非齐靖州根本不是,并且和她关系一点都不好。

可是五年前……那不正是怀上路云罗的时候吗?如果齐靖州不是她的爱人,路云罗怎么来的?

越想脑子越乱,路与浓甚至有些慌了,如果蔡湘不是骗她的,那么她以前真的……差点害死齐靖州?

“他……”脑子里忽然有什么倏地一闪,“那个人不会是我的!”她迫不及待地否认,企图说服蔡湘,“林阿漫,你知道是谁吗?就是之前在茶楼遇到的那女人,她才是齐靖州喜欢的人!他们还有个女儿,叫林菁菁,都六七岁了!”

林阿漫的存在蔡湘并不是很清楚,但是齐靖州对路与浓的感情,她一点也不怀疑,“会不会有什么误会?齐哥要是喜欢她,刚才就不会对她那样冷漠啊。齐哥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你也看见了啊。再说那孩子,我跟齐哥那么多年的朋友了,他连他爱上一个人都跟我说了,不可能有了孩子却一点都不跟我透露啊。”

这些齐靖州都跟路与浓解释过的,他说林菁菁和他完全没有血缘关系,对林阿漫也没有过任何感情,但是这会子林阿漫的存在就像是她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轻易不愿意放弃。

对,那个人肯定是林阿漫,才不会是她!

她宁愿齐靖州喜欢的不是她,也不愿意她是那个被深爱着,却背叛了爱人的人。

蔡湘还想再说,就有人走了过来,“湘姐,与浓,你们怎么不去玩啊?在这儿坐着多无聊啊!”

“累死了,湘姐和与浓才是明智,在这儿坐着多爽啊,有吃有喝的。”另一个擦着汗,直接在路与浓身边坐下了,“与浓,你们在说什么?”

因为齐靖州的原因,她们对路与浓都十分友善。

蔡湘见路与浓还有些回不过神,笑着帮她挡了几句。

几个女人也不愿意费力气去玩了,坐在一处就开始八卦。

“我之前打听过,这家俱乐部的老板好像不是本地人,不过好像有些来头,就是不知道是什么背景。”

“没出来过?”

“神秘得很,开业那天我恰好路过,就进来看了看,没见着人,但是听人说,老板是个青年才俊……”说着就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小眉和湘姐都还单着,要不要去试试?”

小眉就是之前表现得比较活泼的那个,闻言竟然红了红脸,双眸迸发出亮光,有些羞涩地道:“其实,那个,我见过人的……”

霎时间几道目光唰唰地就射了过去,“见过人了?长得怎么样?身材好不好?”

“小眉眼光那么高,看她这反应就知道肯定不差啦……”

路与浓听着她们笑闹,没有心思参与,只在话题抛过来时笑笑,大半时间都在走神。而就在她又一次魂游天外的时候,忽然有人叫她:“……与浓,与浓??”

“啊?”她回神,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有些茫然,“怎么了?”

叫她的蔡湘往旁边指了指,“有人找你。”

看过去,是一个身穿制服的侍者,很恭敬地说:“您好,有一位客人找您,似乎是您的朋友,希望您能过去聚一聚。”

朋友?

“那位客人叫什么名字?”路与浓怀疑地问道。

侍者有些为难,显然并不清楚,或者是不愿意说。

路与浓就拒绝道:“抱歉,我没时间,麻烦你过去说一声。”

侍者只好转身走了。

“怎么不去?”蔡湘说,“要真是你的朋友呢?”

路与浓摇头,“要真是我的朋友,他大概会自己过来找我的。”不怪她小心得过分,之前在简司随身边的时候,被他严肃地教导过,她一点都不敢大意,所以遇上这种情况,向来很警惕。

更何况,现在在齐靖州身边,顶着的是他爱人的身份,不见得比在简司随身边安全多少。

让人没想到的是,那侍者离开两分钟后,竟然又回来了,他说:“那位客人他姓傅。”

姓傅?傅临?

路与浓心里微微一动,却仍旧不太相信,想拿出手机来发短信确认一下,却忽然想起来,之前在车上的时候,因为不想跟齐靖州说话,她一直摆弄手机,一不小心,就把电弄没了。

“抱歉,”她说,“我是真的没时间。”谁知道是不是冒充的。

这下众人都看出来她是真的不想过去,就开口帮忙拒绝,侍者只得再次苦着脸走了。

几人也无意探究路与浓的事,侍者一走,又继续之前的话题,气氛再次活跃起来。

蔡湘因为和路与浓亲近了几分,将她的事放在心上,就凑到她身边,想问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然而还没开口,就听小眉一声惊呼。

循着她视线望过去,只见一个身量修长、风度翩翩的俊美男人正迈着优雅的步伐朝这边走来。

“这个这个就是俱乐部的老板!”小眉掩着嘴,激动地小声说道。

这话一出,众人兴趣更大了,俱乐部的老板?

“看起来真的不错啊,可是他来做什么?这是朝我们这里来的吧?”

“嘿嘿,不会是找你的吧,小眉?”

几人小声开着玩笑,路与浓扭头一望,只一眼,就唰地一下站了起来。

“怎么了?”她动静太大,几人目光都转到了她身上。

路与浓心脏扑通扑通快速地跳着,极力掩饰着脸上的惊讶,“没事……”她笑容都是僵硬的,什么俱乐部老板!那分明就是傅临!可是他怎么来了?刚才找她的真是他?他怎么就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里城?难道就不怕……惹怒齐靖州吗?

傅临由远及近,视线一直都是放在路与浓身上的,一直注意着他的几个女人都渐渐看出了端倪,甚至还有个小声问道:“与浓,这是……来找你的?”

路与浓还没回答,傅临已经走过来了,“浓浓。”他连称呼都比别人要亲近。

路与浓磕磕绊绊地跟他打招呼:“傅……傅临哥,你怎么会……”

“来找你的。”傅临微笑着,回应了她,又跟其他人打招呼,然后说:“我是浓浓的……朋友,有事要找一下她,各位好好玩,人我先借走了。”

蔡湘觉得有些不妥,看着路与浓跟傅临之间,一点也不像是普通朋友。可是人家彬彬有礼,总不好拒绝,再说她们又不是路与浓,路与浓都同意了,她们还能拦着不成?只能一边祈祷路与浓和傅临之间不要发生什么,一边想着赶快给齐靖州报信。

可是这祈祷似乎有些悬,路与浓看见傅临,整个人都是雀跃又激动的,蔡湘都忍不住怀疑,要不是这里还有她们在,路与浓可能会直接扑到傅临怀里。

但现在这情况也并不是很乐观就是了,她看得分明,在走远了几步之后,路与浓都忍不住牵住了傅临的手。

显然看见的不止她一个,前一刻还在花痴俱乐部老板的几个女人都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面面相觑之后,看向蔡湘,“……湘姐,现在怎么办?要告诉齐哥吗?”

“他老婆都要被其他那人勾搭走了,你还想瞒着?”蔡湘幽幽地道,齐靖州一碰上路与浓相关的事就会变得格外的暴躁,谁知道瞒着他,他会不会迁怒。

于是路与浓欢天喜地地跟着傅临走了,剩下的几个女人鼓足了勇气之后,战战兢兢地给齐靖州通风报信。

……

“傅临哥,你怎么会来这里啊?还有,这俱乐部怎么回事?你开的?你要在这边留多久?是他让你来的吗?”傅临带着路与浓进了一个房间,一进去,都还没坐下,路与浓就迫不及待问了出来。

“先坐下,我慢慢跟你说。”傅临无奈一笑,按着她坐下,又去给她倒了杯水。

“俱乐部是我开的,但是和他没关系,他还没发现你在这里,连我都是无意间发现的。弄这么一个地方,也是想着,以后可能会要在这边待一段时间,弄个能见面的地点总比酒店要方便。”

傅临简短的几句解释,就让路与浓一点点冷静了下来。她心里不是没有期盼的,只是一边想着简司随快点发现她,早点把她带回去,一边又想着不想给他添麻烦,矛盾得很。

最后知道他终究还是没有发现,难免有些失落。

“简叔对他还没一点放松,你理解他一点好不好?”傅临看见她眼中的黯然,抬手摸摸她的脑袋,柔声安慰,“他那边情况也在渐渐好转,不用等太久,他就能接你回去,再等等好不好?”

“好。”路与浓低着脑袋,乖乖应了一声,又抬头,担忧地看着他,“你是特意来看我的吗?要是让齐靖州知道了怎么办?我担心他会……”

“别担心,我代表的可是你哥哥,齐靖州不敢乱来。”当然,前提是他不要刻意激怒那个男人,“我不太放心你,所以过来看看你,短时间内我可能不能将你的消息透露给你哥哥,浓浓这么懂事,不会怪我的吧?”

路与浓摇摇头。

傅临又问:“你和齐靖州相处得怎么样?他有没有欺负你?”

路与浓这段时间心里藏了不少事情,一直无处诉说,之前蔡湘问起,要不是因为两人才认识一天不到,还不到交心的地步,她已经跟人家说了。这会儿傅临问起,她倒没了顾忌,一股脑地将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都跟傅临倾吐了一遍,说到最后眉头都纠结在了一起,矛盾又彷徨。

傅临听完,面上笑容不变,心中却是微微一沉。他沉吟须臾,问道:“你喜欢他吗?”

路与浓想也不想就摇头,断然道:“不喜欢!”她瞪着眼睛,好像还怕傅临不相信一样,“以前是以前,我现在都忘了,跟他已经没关系了!我才不喜欢他!再说,他肯定也不喜欢我,他跟我说的那些话肯定也是骗我的,刚才就有人跟我说了,他说他这辈子只会喜欢一个人,那个人又不是我……他喜欢的人叫林阿漫。”

她眼中闪过自己都不知道的妒忌和黯然。

傅临看见了,也没说破。路与浓当局者迷,他却是从她这些话里,听出了她不一样的情绪。

她别扭地接受着齐靖州对她的好,又在旁人挑拨时断然否认了他的感情,心情也跟着起起落落,完全就是一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究其原因,恐怕她对齐靖州并不是没有感情,只是那个男人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她心慌又茫然,害怕再次受到伤害,只想离他远一点。

傅临算是知道了,那个齐靖州,根本就不会谈恋爱,霸道自我得过分。不过想想,那样身份的人,控制欲和占有欲都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起的。

就连简司随,不也一样吗?他比起齐靖州,不过多了一层亲缘的保障罢了。

傅临问路与浓:“林阿漫这个人,我是知道的,之前你哥哥查过她的资料,我也看过。”他目光落在气哼哼的路与浓的脸上,语带试探,“既然他喜欢林阿漫,那就好办了,我们给林阿漫创造一下机会,让他们重新在一起,到那时候,他估计就没心思注意你了。”

路与浓张了张嘴,没说话,不知怎地忽然气闷起来——她自己似乎也想不明白,于是刚展开的眉再次纠结在一起,神色有些茫然。

偏偏傅临还问她:“你觉得这主意怎么样?要是可以,我立马就着手去办。”

“不——”路与浓连忙抬头,一开口就是拒绝,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色有些精彩,“不用了吧?那是他的事,我们没必要管闲事……”

“这可不是闲事。”傅临说,“只有让他得到自己喜欢的人,才会放过你,到时候我就可以带你回去了。”

路与浓呐呐着不说话了,闷闷地低下了头。

看到她这反应,傅临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无声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试探。他刚才是想要确定一下自己的猜想,才会那样问她,现在知道了,他就不打算继续了。

他暂时还不想让路与浓明白自己对齐靖州的感情。

傅临还有些犹豫,要说他对路与浓的感情,有爱情的成分,那是不可能的。他已经很多年不动情了,和路与浓的关系,确定得仓促,一直都只是将她当成妹妹来照顾而已。

动心不过偶尔,并不足以让他非路与浓不可。

但是如果真要结婚,路与浓的确是比其他什么人都要好的人选。

没再提齐靖州,傅临将话题引到了简司随身上。

路与浓果然立即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拉着他一个劲地问简司随和路云罗这段时间的情况。

齐靖州冲进来的时候,路与浓正听傅临说完路云罗教育家教老师的事,笑得直不起腰来,差点就要从沙发上滚下去,傅临连忙伸手捞住她。于是在齐靖州以及本意是拦着他、最后却跟着冲进来的蔡湘等人的眼中,便是傅临抱着路与浓,两人看着似乎是要躺下做什么事……

尤其齐靖州,他这么多天来,从来没看见路与浓笑得那样开心的模样。

“……齐哥!你冷静一点!”齐靖州整个人都处在暴怒的边缘,但是理智尚存,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不敢肆意释放情绪,一直强行压制着满腔怒火。

可是这压制了一路,这会儿看见这情景,他是真的有些压不住了。

“……齐哥!”周梁见状不妙,连忙挤上来,用力拽住了齐靖州的胳膊,眼中满是担忧。

路与浓已经吓傻了,对上齐靖州那黑沉沉的眼,她浑身变得僵硬,好像忽然步入了冬天。回过神来,她竟然下意识地推开了傅临,一副被捉奸的样子——全然忘了她刚才还跟傅临说,她对齐靖州没一点感情,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傅临整理了一下西服外套,站起身来,将路与浓挡在身后,也没有解释,只疏离一笑,一点不心虚地打了声招呼:“齐总,好久不见。”

齐靖州手握成拳,青筋暴起,想要发作,却被旁边的周梁死命拽着最后一丝理智。他微微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狂风暴雨开始渐渐隐去,他看向傅临身后神色惊慌的路与浓,说:“过来。”

路与浓吓得血液都变得冰凉了,哪敢过去,害怕得拽住了傅临的衣袖。

这一举动,如同火上浇油。

“齐哥!”齐靖州忽然动作,周梁没能将人拉住,反而被那强劲的力道推到一边,差点摔倒。

于越等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也连忙去拦。蔡湘几个女人心知帮不上忙,只能在后面喊:“齐哥,你别伤到与浓!这说不定是个误会呢?”知道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妥,还一窝蜂的都进了门,谨慎地将门给关上了。

路与浓见齐靖州走过来,吓得差点尖叫,整个人都躲到了傅临身后,“傅临哥——”只来得及喊了这么一声,齐靖州已经到了面前,绕过傅临,一把将她扯到了怀中。

胸膛坚硬,路与浓撞上去,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浑身僵硬,一点也不敢动弹,眼中满是恐惧,“你……你想干什么?”

“放开她!”傅临寒了脸。

齐靖州垂着眼帘,看着怀中被恐惧包围的人,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抬眼,寒冷彻骨的目光落在傅临身上,一字一顿地说:“她是我的。”

傅临对齐靖州并不熟悉,也没和他接触过,只从这男人以往的事迹推断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然而现在,他忽然发现,他推断出来的,也不过是表象而已。

就像他一直以为,齐靖州对路与浓多执着,也不过是一份可有可无的、比不上利益的感情而已。可是现在,他清晰地看见了那男人眼中的疯狂。

疯狂的爱意。

疯狂的执着。

傅临骇然,竟然微不可察地往后退了一步。

齐靖州对傅临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然后低头,抬起路与浓的下巴,柔声说道:“我们回家。”

路与浓开始发抖,她察觉到了齐靖州的不对劲,想到了之前在车上的事,这根本就是一个疯子!她不能和他回去,他会弄死她的!

她尖叫起来,不断地捶打着他的胸膛,“我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她又回头,哭着喊:“傅临哥!”

傅临就要上前,齐靖州的目光忽然射过来,他笑容仿佛带着血腥味,“你确定?”确定要和他抢人?“你当我不敢对付简司随?”

傅临猛地僵住了脚步。

齐靖州根本就是一个疯子!

简司随现在被简立明牵制打压,实力已经大不如从前,想要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这时候要是再招惹齐靖州这样强大的一个敌人……

“你——”他握紧了拳头,不敢再上前一步。

齐靖州又低头,神色复又变得温柔,他说:“我们回家。”

他将路与浓打横抱了起来。

路与浓不停滴踢打、挣扎、哭闹。

可他不为所动,依旧紧紧抱着怀里的爱人,不愿松手。

傅临身形微微颤抖,他死死抿着唇,不敢看路与浓一眼。

蔡湘等人已经完完全全的呆住了,他们印象里的简司随,不是这个样子的。他们没见过这个男人发怒的模样,不知道他发怒就是这个样子的,还是这次是例外。

唯有知道内情的周梁浑身冰凉。

能够控制自己的齐靖州,比不能控制自己的齐靖州,要可怕得多。

他并不是好了,他只是更严重了。

男人眼中若隐若现的疯狂,周梁看得分明,那双眼中仿佛装满了粘稠的血,异常的骇人。

那完全不是已经痊愈的样子。

他只是将所有的一切都藏了起来,给人一种安全的假象,可是内里那些毒素已经蔓延到了心脏,快要无药可医。

以周梁为首,门口的众人谁也不敢说话,只在齐靖州靠近的时候,下意识让开了路。

路与浓还在哭闹,但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她嗓子已经哑了,抓挠都没有用,于是一口咬在了齐靖州脖颈上。

齐靖州没有任何反应,脚步都不曾停滞一下。

路与浓满脸的泪,忘了僵立的傅临一眼,眼中的光一点点散去。

傅临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他闭上了眼,逃避她的目光。

他知道,他再也不会听到她撒娇一样喊他“傅临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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