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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我怕连自己的人都守不住

收到刘非非发来的视频的时候,路与浓已经甩掉身后的保镖,悄悄到了机场。

视频是刘非非用手机偷拍的,有些模糊,但能清晰地认出来其中面对面坐着的两个人就是齐靖州和景纤乐。因为隔得有些远,没法听见两个人在说什么。

路与浓看了一会儿,就发现景纤乐忽然站了起来,而后冲过去跪下身抱住了齐靖州。

画面开始晃动,伴随着店中客人的惊呼声,视频陷入一片黑暗。

接着刘非非发来条信息:“三少夫人,三少带着人走了,不知道要去哪里,我跟上去看看。”

路与浓直接给她回了个电话:“不用跟了,你回去吧,别让他发现。”

她一开始是打算自己过去看看情况的,可又怕受不了刺激,做出什么事情来。更何况她身上还戴着齐靖州给的定位器,要是过去,肯定会被他发现,恰好刘非非提出过去帮她查看情况,她就同意了。

而她自己先是给齐靖州打了个电话,说要出来逛街,然后带上几个保镖出了门。十五分钟前她用进洗手间补妆的理由,甩掉了保镖,悄悄赶往机场。

保镖或许很快就会发现不对,然后通知齐靖州,但是那时她大概已经走了。

机票是她在齐靖州离家后不久买的,虽然那时还并不确定齐靖州出门是为了什么,但是心里隐约有了预感,只是不敢去确认——现在别人倒是帮她确认了,还不就是那样的结果。

齐靖州或许是有苦衷的,她昨天看见的今天知道的,或许都只是误会,可她仍是感到不安。

在关掉手机之前,齐靖州的电话非常及时地打了进来,“浓浓,你在哪里?”他沉声问道。

他未必不知道她在哪里,只是想听她亲口说。

路与浓说:“我想出去走走,你别跟来!”语气中不乏警告。

不等齐靖州说什么,她就将手机关机收了起来。

……

“齐哥。”景纤乐深吸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睛,而后闭上了眼——她如今满头的茶叶和茶水,显得狼狈不堪,但是嘴角的笑容一点也不曾收敛。取出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水迹,她才重新睁开眼睛来,“你看,你这样爱她,可是有什么用呢?只是看见我拥抱了你而已,你应该已经跟她解释过了吧?但是她还是不相信你,这样的人,真的值得你那样在意吗?”

“闭嘴!”刚刚被路与浓挂掉了电话,齐靖州正满心焦躁,心情差到了极点。路与浓现在在机场,她敢接他的电话,肯定是笃定了他在她走之前赶不过去,显然是早有预谋的,可是她要去哪里?要……离开他吗?

齐靖州面沉如墨,心底那股一直苦苦压抑的暴虐情绪隐隐有要破笼而出的征兆。

不行……她怎么可以走?怎么可以离开他!

“齐哥!”见齐靖州竟然要走,景纤乐连忙出声阻拦,“你确定你要走吗?人还没有来,你知不知道你走出这道门,意味着什么?!”

齐靖州倏地顿住脚步,景纤乐心头一喜,却见他回头,目光森冷地望着她,“你是在威胁我?”

景纤乐浑身一寒,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一步,“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敢威胁你!齐哥,我只是提醒你,别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葬送自己的前途!你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曾经的你是什么样子的,你还记得吗?你是不是为了这么一个人,甘愿放弃曾经的信念?!”

见齐靖州似乎被她这话打动,景纤乐心里那块压着心脏的石头稍稍一松,她继续道:“齐哥,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之前的事肯定都是误会,只要你再等几分钟,等他们来,你跟他们解释一下,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今天肯应约过来,也是因为你之前做那些事,是有苦衷的,对吗?”

齐靖州忽然笑了一下,眼中却一点笑意也无,在景纤乐正欲放松的时候,他说:“他们怎么会派你来跟我谈判?”

景纤乐呆愣了一下,有些反应不过来,以为齐靖州这句话只是个单纯的问句,下意识回道:“是……因为齐哥你一直拒绝和他们见面或者通讯,我恰好通过朋友知道了这事,就主动请缨来和齐哥说了。”她说着就低下了头,有些心虚又有些羞赧,她说的朋友是指梁斯斯,接触到齐靖州这件事情也不是偶然,而是因为她一直都有拜托梁斯斯帮她查探齐靖州的情况,而梁斯斯的父亲与齐靖州曾经的上司有旧,于是阴差阳错知道了这事。因为担心他,怕他被那些人误会,也怕他因为路与浓继续执迷不悟,所以才会冒险主动跟那些人接洽,得到了这个来跟他谈判的机会。

他是不是听出来她一直在关注他了?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动容?

她低着头,并没有看见齐靖州脸上的冷意。

于是在期待之中,等来的却是——

“我没有任何苦衷,那些也不是什么误会,那些人的的确确是死在我手里的——我所做的那些都是因为我的一己私欲,不需要别人来帮我找借口。景纤乐尽管如实转告我这些话,另外,想要和我谈判,请派个够分量的人过来。”

说完,齐靖州转身阔步离去。

景纤乐猛然抬头,看见的就是男人决然离开的身影。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齐靖州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这样和直接背叛有什么区别?他是打算以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对抗那样一个组织?!他是太自负还是根本没抱什么信心?!

又想到路与浓,景纤乐恨恨地咬牙,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你不是跟着路与浓的吗?她去哪了?”

那边兴奋地道:“我看到她上了去H市的飞机,我已经买好了下一班的票了。”

景纤乐冷笑几声,吩咐了几句,还想要嘱咐些什么,那边已经不耐烦地道:“行了行了,我要登机了。”说着就切断了通讯。

……

齐靖州在赶去机场的路上,就接到了一个刚从黑名单里拖出来的号码打来的电话,那边的人怒喝:“齐靖州,你知道自己那些话代表了什么吗?!”

齐靖州声音平静:“尹叔,您是不是忘了,我从一开始就和别人不一样?”

那边的人忽然哑了:“你……”

齐靖州说:“我一开始只是想给我大哥报仇而已,那个心愿早完成了。一直没有离开,只是因为离不离开都无所谓,留下正好还可以帮您一些忙,所以才没有急着抽身。我不是您正式的下属,您的队伍档案里也没有我的名字,我的身份除了您,谁也不知道。而我做什么,其实都不归您管辖,前阵子在里城的那些动作,如果我是您的人,那当然是犯错,不可饶恕,必须接受调查和惩罚,但是我不是,我完全是自由的。这些事情也不会连累到您——您现在都还好好的吧?”

尹叔道:“那是因为他们都还没查到你是我的人!等他们知道了,我还能继续好好的?!”

“可是我的确不是您的人。”

尹叔立即又无话可说了,齐靖州说得一点没错,这事情追根究底,和他的队伍没关系,也和他没关系,一切都只是齐靖州一个人的行为,严格来说连累不到他。

可是他竟然忘了。

大概是这些年来齐靖州为他做了太多事,这把刀他用得太趁手,一不小心竟然忘了从来就不是自己的。

“那你现在是怎么个意思?”沉默了许久,尹叔问道,“里城现在都是你的天下了,你难道是想假戏真做去混黑?你也不想想你们齐家是干什么的,这丢不丢脸?!”他也实在是担心,以齐靖州的家世,想要做什么不行?偏偏要选这条道,以后谁知道会出什么意外?

齐靖州幽幽道:“难道您给我安排的身份就不丢脸了?”他从一开始执行任务,被安排的伪装身份就是混黑的,这么多年来除了齐爷爷,恐怕就没人识破过。

这么逼真的伪装,他能活到今天,也是不容易。

这次尹叔听出来了,齐靖州不是跟他开玩笑的,齐靖州是真的打算假戏真做、一条路走到黑,他有些不能理解,这样优秀的一个年轻人,怎么就要去混黑呢?难道是做戏习惯了,不舍得放开这身份了?

“靖州,你老老实实跟叔说,你为什么不愿意抽身?这条道不好混,你是知道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抬头已经能看见机场旁边的标志性建筑了,齐靖州沉默数秒,终于还是选择了说实话:“我要不选这条道,恐怕连自己的人都守不住。”

电话那边尹叔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为了个女人,你倒是能耐了!”说完啪地挂断了电话,气得黑了一张脸。他还以为之前收到的情报是齐靖州布的障眼法,谁知道竟然是真的!他闹出这么大阵仗,竟然真是为了一个女人!这到底是什么天仙,竟然连齐靖州的神智都给迷了?

……

“查到了吗?”和尹叔通了这么一个电话,齐靖州竟然奇异地平静了下来。对啊,他手上还有那么大的势力,路与浓就算想离开他,又怎么可能?他总能把她找出来、带回来的。

齐靖州已经做好了跟简司随交锋的准备,然而收到下属发来的信息后,却着实愣了一瞬,“H市?”简司随在吴城,路与浓去H市干什么?

忽然想到前一阵子刚和路与浓提起过H市,齐靖州恍然间明白了什么,皱起的眉头终于松开。

“给我买一张去H市的机票。”齐靖州稍作沉吟后,如是吩咐道。

……

H市天气十分炎热,路与浓下飞机的时候正好的正午,热得苦不堪言。好在打开手机地图看了看后,发现目的地竟然离她所在地不远。

搭乘地铁过了六个站,一出地铁口,就是H大南门。

先买了一副遮阳镜戴上,路与浓才踏进了H大。

她是来看路锦时的。本来早就有这个打算,这次也只是趁机躲开景纤乐带来的麻烦而已。

失忆之后,她记忆里的路锦时眉眼都还稚嫩,瘦瘦弱弱的一个小少年,身高只及她肩头,不知道现在长成什么样了。

她手机里记录着从齐靖州那里问来的路锦时的情况,年级、班级、寝室楼号,都一清二楚。

但是没有手机号。

H大很大,路与浓又联系不到人,只能自己慢慢地找。转了半圈后,她先到了寝室楼那边,找宿管阿姨问了问,本来没抱多少希望,只是想亲自上去找找。谁知道路锦时竟然还是个名人,阿姨得知她是路锦时姐姐后,异常地热情,拉着她说了一大通路锦时平时有多优秀有多受欢迎,才不好意思地道:“啊呀……真是不好意思,路同学去上课后就没回来,这会儿也不知道是在图书馆还是在教室。再过半小时就要上课了,我记得他今天下午是有课的,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路与浓:“……”

路与浓的兴奋劲已经被天气和饥饿磨去了大半,又走了那么大半圈,早累得不想动了。可是没找到人也没办法,她只能离开生活区,打算先去找个地方吃饭。

大概是饭点还没过的关系,校门口几家看着不错的餐馆人都不少,路与浓一路走过去,都没找到能吃饭的地方,只得走得更远了一些。

她一边走一边盯着路边的招牌看,一不小心忽然撞了一个人。

“对不——”话还没说完,看见撞到的是什么人之后,路与浓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人相貌隐约有些熟悉,本来还想不起来,但是一见他脸上那不怀好意的恶心笑容,路与浓立即就想起来了,这不是路君君的丈夫程文了?那么巧竟然会在这里遇见?

路与浓警惕地后退一步,冷淡地说完那一声对不起,抬脚就要走。

“哎!别忙着走啊!”程文伸手拦住她,“与浓——我这样叫你没关系吧?真巧啊,竟然在这里都能遇见,还撞到了,我们真是有当一家人的缘分……”

他说着,竟然就要伸手来摸路与浓的脸。路与浓脸色一变,“滚!”抬脚狠狠踹了一脚,她转身就跑。

路与浓那一脚正好踹到程文膝盖上,力道还不小,让他疼得脸色猛然扭曲起来,咒骂了一声,就朝着路与浓追了过去。

路与浓体力弱,又不爱运动,根本就不可能跑得过程文,早晚得被追上。

回头看了一眼,路与浓心里一慌,见前方有个餐馆人多,看样子还大多是学生,路与浓一咬牙就冲了进去,“救命!有人追我!”

路与浓冲进去差点摔倒,一个女孩子眼疾手快将她一把扶住。

这时程文也追了上来。

女孩子和她两个同伴将路与浓拉到身后,警惕地瞪着程文,“你想干什么?抢劫是不是?我们要报警了!”

店里都是学生,年轻热血,见状几个男生跟着围拢了过来,挡在几个女孩子面前。

程文却似笑非笑,“我跟我老婆吵架,你们管什么闲事?”

说着,他喊了路与浓一声:“与浓!别闹了,快跟我回去,难道你想在这里让人看笑话?”

程文的表现让几个学生迟疑了一下,看向路与浓,路与浓连忙道:“我不是他老婆!我不认识他!”

程文说:“我知道你生气了,我可以跟你道歉,但我们得回去好好谈谈,你现在把不相关的人扯进来算是怎么回事?”

程文长着一张很会瞎扯的嘴,路与浓越是辩解,他越是将事情说得像那么回事,路与浓身前那女孩子都忍不住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甚至不动声色往旁边让了一步,让她暴露在了程文面前。

她旁边一个同伴甚至小声说:“别管了,前两天那两个不也是一对夫妻吗?我们帮了没得一声谢就算了,到头来还被那女人骂了……”

这样说着,路与浓身前的女孩子竟然又让了一步,路与浓面前没人了。

她心微微一沉,刚刚她已经报警了,可是那么快根本不会有警察过来。

“走吧,老婆,跟我回家。”程文得意一笑,上前就要拉她,却忽然被人一把拎住领子,狠狠一脚踹到了地上。

“你刚才叫她什么?”清冷森寒的男声响起。

“路学长?!”有人惊呼。

路与浓呆呆地看过去,只见一个身量修长挺拔的男生冷着一张脸,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的程文。

比起当年,他眉宇间已经不见稚嫩,清隽俊美的一张脸,清清冷冷的一双眼,白衣白裤白球鞋,站在那个地方是那样的耀眼,让人移不开目光。

“少管闲事!”程文骂道,“她是我——啊!”

话没说完,路锦时又是一脚,狠狠踏在了他肚子上。那力道之狠,让旁边人看了都忍不住打寒战。

这时警察赶了过来,“谁报的警?”

路与浓连忙站出去,指着程文,“这个人想要绑架我!”她不说抢劫,说成绑架,这事情一下子就严重了。

刚才那几个想要帮忙又退缩的学生面面相觑,开始质疑两人的关系。

警察皱了皱眉,想要带路与浓跟着回去做笔录。

路与浓看了看路锦时,不太想去,然而还没等她说话,那警察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挂掉之后对路与浓说:“这还真是一个绑架犯,我们会带回去好好审的,这位小姐就不用跟着去做笔录了。”

然后带着程文,竟然就这么走了。

路与浓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她总觉得刚才那警察接电话的时候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劲,接着就说不用做笔录了。直觉这事情没那么简单,是她的错觉?

“对不起啊,刚才差点就……”刚才那几个女生走过来,很不好意思地跟路与浓道歉,接着又好奇地看向路锦时,微红着脸问道:“路学长,你怎么知道刚才那人说谎的啊?真厉害!”

路与浓偷偷摸摸地看路锦时,不太敢上前叫人,实在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人,和曾经那个总爱跟在她身后的小屁孩差太多了,而且他就那么看着她,不跟她打招呼,是不是……其实不想认她?

想到汪雅贝的事,路与浓觉得,这是极有可能的。谁知道他们的关系还像不像当初那样好?也许期间发生过什么不能挽回的事呢?

这样想着,路与浓竟然就怂了。又看了路锦时一眼,见他真的没有要上前和她说话的意思,路与浓失落地收回目光,跟那几个女孩子道了谢,转身就要走。

“是不是还没吃饭?”手却倏地被拽住。

路与浓愕然回头,就看到路锦时正低头看她,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是紧张的表现。

路与浓意识到他已经长得很高的同时,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我还以为你不打算理我了。”察觉到路锦时视线在她肚子上扫过,她就知道大概是刚才无意间摸肚子的动作被他看见了。

路锦时脸上冰雪微微消融,“去楼上。”接着拉着她转身上楼。

路与浓乐颠颠地跟上。

留下几个女孩子一脸愕然,“他们认识?!”

几个跟着路锦时一起过来、却被遗忘的学生同样一脸疑惑,摊了摊手,连忙跟上去,“大概有八卦!”

楼上人比较少,路锦时带路与浓坐了靠窗位置的最中间一桌。等后面几个跟上来的人跟着找位置坐下后,就开始让路与浓点餐。

路与浓挥挥手说:“我口味没变,你看着点就好了。”

路锦时顺势将单子又拿回去,拿起笔非常利落地勾画了几个,然后又递给其他人:“你们想吃什么,自己点。”

几个心细的女孩子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然后一个笑着问道:“学长,这位是?”路锦时竟然连她口味都了解得那么清楚,关系肯定不一般,可是路锦时的性子冷,谁都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也没听到他有女朋友的风声,这人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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