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老婆!”欲语还休的神色,让龙少邪心神一,荡,几乎就要把持不住的,将另一个自己埋进她的温暖。
“你,苏锦年是也……”手指拂过她如婴儿般的小脸,心快乐的似乎要飞起来了,这个小女人就像是一座挖不尽的宝藏,总是不断给你惊喜,让你为之疯狂。
“你……”咬住唇,锦年不知该用怎样的言语来反驳他,这个无赖还是这般无赖,只是她发现,她竟喜欢上了他这样的无赖,霸道而又狂妄的无赖。
“我……”龙少邪将她的指,含,在嘴里,轻轻的咬。忍住疼痛的,欲,望,逗她,因为是她,所以什么都可以忍耐,所以可以这样费尽心思的去观察,因为是她,所以可以忍受疼痛,叫嚣的欲望,因为是她,无论是做什么,他都会感到很开心,就算是现在要他停下来,就那么静静的观望她,他也愿意。
“啊……”手指上传来的感觉让锦年轻,颤了一下身子,温热的暖,流从她的身体流,出,流到了龙少邪的腿上,只听见滴的一声,时间像是定格,龙少邪的眸中聚起光,那是一种最原始的野性光芒。“宝贝,你动,情的模样,快让我疯了……”那暖流滴在腿上的温热感还在,他的宝贝竟是这般的敏,感。
唇刻不容缓的覆上她的,将她的美独占,一寸一寸全印上自己的记号。
龙少邪长手一伸,将锦年到自己的怀里,而后将淋浴的龙头再次打开,让温热的水冲洗着她们的身躯。
“宝贝,给我你的唇。”他倾身俯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
“嗯?”锦年错鄂的抬头看向他!
他不是才从她的唇上移开么?
但惊讶仅仅不过几秒,她便明白了他的话外之意,因为他修长的指在她的腿处。
记忆,汹涌而至,那一夜树林下的记忆到来,她清楚的记得他的指是如何作怪的。
看着她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的脸庞,龙少邪明白,她是懂他的意思了,轻轻一笑,邪魅至极。
“宝贝,是否也对那晚念念不忘?”还未等她回答,手以发起攻击。
所有的话语都来不及出口,全化作一声声娇声,从她的嘴里喊出。
“宝贝,你男人我不是处……”在他与她融在一起的那刻,他这般说了。
锦年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瞬间变白的脸色,那是一种欢乐与痛苦交织而成的。
他狂野的在她的温暖里前进,但眼神时刻注意她的表情,看到她瞬间变白的神色,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惊喜。
不忍心再看她这般模样,龙少邪决定不再逗她,一边奋力冲的时候,唇轻轻靠近她的小巧耳垂道:“昨晚已经被一个小女人给破了……”
找到白锐谦的时候是在自己与锦年分别后的第二天,再准确一点的说是在第二天的晚上。
沿着记忆中的道路,尹泽亚在景源学府高中部的操场上找到了白锐谦。昏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嗯!怎么说呢,是有一种颓废的美感。他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与他以往的形象一点也不符。
缓缓的坐在他的身边,拿过他手中的酒瓶,当水一样的往口中灌。过了良久,沉默的空气才有一丝松动。
“她……”白锐谦的唇试着蠕,动了一下,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沙哑而又难听的单音节。
“嗯!”知道他想问的是锦年她好不好,尹泽亚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末了又补上一句“不用担心,她没事。”这是这么多年来所培养的默契。
“那就好……那就好……”扶着墙壁,白锐谦缓缓站起来,他回头望着尹泽亚,声音中带着一种如雾般轻的哀伤“泽亚,你说就这样离开她,放开她,她会幸福吗?她要的,我是不是就该给她?”哪怕是让自己离开她的世界。
“……”宽阔的空地,许久没有传来声音。白锐谦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泽亚,连你,你也无法给我回答了么?”“是不是真的错过了?是不是当初要的坚持就是错误的?以为时间不会冲淡我们的感情,以为只有等足够强大才能拥有,可是以为只是以为,终究还是抵不过这世事的变迁呢!终究……”白锐谦自嘲一笑,像古代的某些失意的诗人一般愤世嫉俗。
拍了拍身上的灰,尹泽亚在白锐谦的身后站起来“锐谦,我们回美国吧!”他的声音很响,在黑夜里响起,带着一点凄凉的味道。没有声音,很久,很久都没有声音发出。
白锐谦似乎在思考,好看的剑眉轻皱,然后是一声爽朗的笑,笑声落在风里和着他的回答“好啊,回美国……”从来都知道泽亚对她的感情不比自己对她的少,从来都知道……现在他说出这样的话,白锐谦想他的心不会比自己的好过多少,或许说更加不好过……他和他现在,在某种程度上是一样的,就像是当初他与锦年在一起时,他的守护,默默一个痛的感受,而如今角色换成他,陪在锦年身边的是一个名为他表弟的少年,不同的是他现在身边还有他这个兄弟。
有酒瓶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尹泽亚用力揽过白锐谦的肩“走咯!”勾肩搭背的两人在夜色里行走,就像多年前,为同一个女人而在此决斗后,又相互扶持着走的情景重现一样。
夜风很凉,吹的他们的外衣都呼呼作响。
在走出景源大门的时候,两人脚步皆是一顿,却没有转身。
这里是他们对那个女子承诺他们心底永远的地方,是见证他们友谊的地方,是载满所有有关于回忆的地方,走出了这里,就是走出了她的世界,走出了这里,这一别将是很久很久甚至久到再也不相见,尽管在他们都明白在有生之年他们两个中,无论是谁都不会忘记她。当脚步迈动的那刻,白锐谦和尹泽亚仿佛都听到了一阵来自远古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