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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04

这架军火商私人飞机的内部装潢实在太丑了,不但伤害我的眼球,也伤害我的感觉。墙上贴着紫色的压皱天鹅绒,几张船长椅装着深红色织锦缎面的椅垫,上头还有字母组合图案。而且所有的设备或家具配件全都是镀金的,擦得像是黄铜般亮晶晶。

但是这架飞机可以飞得很高,而高处的乱流比较少,空气也比较稀薄。这表示,在两名美国空军飞行员的操控下,我们可以在破纪录的短时间内飞到吉达。这架飞机还有另一个优势:机舱后方有一道门,通往一个卧室,里头有一张双人床,还有一个以铬钢、镜子和豹皮装潢的浴室。

我设法忽略那些装潢,冲了个澡之后,换了衣服躺在床上。我不晓得自己睡了多久,但中间我一度醒来,拉开窗帘,很惊讶地看到黑夜已经降临,我们正飞行在一片无尽的星空之下。

我翻身,在飞行的孤单状态中,想起了我曾经那么努力想脱离间谍生活,想起在巴黎过着普通人生活那神奇的几个月,还有我曾经希望找个爱我一如我所爱的人。我也想要生儿育女,但以目前的状况——被卷回间谍世界,甚至现在都还在暗巷中追逐黑影——这样的发展大概是最好的吧。或许以后,当这个任务终于完成后,我做梦般想着……

怀着这样的想法,在天空与沙漠之间的某处,我一定是又睡着了。而再一度,仿佛凭空而来,我看到自己在那艘老游艇上的画面,行过无尽的大海,朝向逐渐暗去的光航行。

在航行中,我听到一个遥远的声音,我不认得,但接着我明白了:那不是上帝,而是飞行员用机上广播系统,宣布我们十五分钟内就会降落。

我双脚下了床,沉默静坐一会儿。那个死亡的幻觉画面比之前更困扰我。这回更鲜明也更执着,仿佛离我更近了。

05

一个高级代表团在吉达机场的停机坪迎接我。他们穿戴着洁白无瑕的长袍和典型的红白格头巾,其中两个人的头巾绳箍还是金色的,显示他们是沙特阿拉伯王室家族的成员。

他们共有十二个人,在阶梯下方的沙漠强风中等待着。另外还有至少四十个人带着冲锋枪,站在一队黑色凯迪拉克豪华越野休旅车旁。

代表团的领袖是一个戴着金色头巾绳箍的,他走向前跟我握手,自我介绍是调查总局(沙特阿拉伯的秘密警察)的主任。他三十多岁,握手力道很弱,眼皮下垂,整个人带着死亡天使的气息。

他指着代表团其他人。“这些都是我们局里的资深成员。我们两个小时前从利雅得飞过来。”他解释,指着旁边那条跑道上一架没有标示的特大号喷气机。我猜想他们需要一架那么大的喷气机,才能把他们那一队防弹的越野休旅车运来吧。

我微笑朝他们举起一手招呼,本来还考虑要问他们为什么没有女性成员,但猜想这可能会让他们一开始就留下坏印象。于是我谢谢那位主任的协助。“我离开土耳其时跟大卫·麦金利通过电话——我猜想他立刻就打电话给你了。”

这家伙看着我,好像觉得我疯了。“我从来没跟‘低语死神’讲过话——是葛洛弗纳总统亲自打电话给我们陛下。”难怪他们会派出了一架747喷气机和一小支军队过来了。

我之前只来过沙特阿拉伯一次,已经是好几年前了。不过我还记得够清楚,晓得礼貌是非常重要的,于是我转向整个代表团。

“身为美国执法部门的一员,我很荣幸有机会跟贵国著名的调查总局合作,”我在狂风中拉高嗓门,大声撒谎,“我们局里所有人,还有我们整个情报界,都非常敬佩贵单位。”卡特把这些人形容为包着人皮的垃圾。“你们大概已经知道,我们相信我们快要查出想买核反应器的那个人。有了调查总局著名的技巧、知识和情报,我相信我们很快就能圆满完成这个任务。”

他们很受用。每个人都微笑点头,上前吻我的脸颊,同时自我介绍。正式礼节结束后,我们就走向那些越野休旅车,迅速离开机场,朝向远方明亮的灯光驶去。

我上次到沙特阿拉伯就来过吉达,所以对这里够熟悉。这个城市只有一点可以推荐:比方说,如果你想自杀,但是无法鼓起勇气,那么来吉达两天,就能让你达成心愿。

这里没有电影院,没有听音乐的夜店,没有酒吧,没有男女混杂的咖啡馆或派对,所以晚上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我们行驶的这条高速公路几乎没有别的车,不过这并没有阻止那些开车的人使用闪示警灯,于是,一路超速又闪着警灯,我们行驶过一片平坦而毫无特色的风景。

直到抵达滨海大道,我们的车速才慢了下来,然后右转。隔着车窗,我看到这城市的主清真寺,前方有个超大的停车场——我听说这里有时会有更邪恶许多的用途——然后我们经过外交部,驶入一条小街。车子停在一个安保检查站,由几名持枪警卫看守,他们看起来就像是看守最高度警戒监狱的狱警,说不定还真的去当过。沙国调查总局是全世界少数拥有内部监狱系统的情报部门,你不必太认真查,就可以发现里头的囚犯常常被刑讯。

我们驶向一栋阴森的建筑物,进入地下停车场,然后搭电梯上楼,来到一间巨大的会议室,里头配备了工作站、架高的屏幕、视频会议设备,还有装满了硬盘和服务器的玻璃墙房间。

“欢迎来到战情室。”那位主任说。

里头有一百个人,坐在各自的桌前,从他们的模样看来,应该是探员和分析师。我们进去时,他们全都站了起来。那位主任跟他们说了些阿拉伯语,介绍了我,然后对着我说:“告诉我们你需要什么。”

我告诉他们,我们在找一个人,大概三十来岁,姓纳苏里。“除此之外,我们对他一无所知,”我说,“除了他有个妹妹,就是在吉达这里出生的。”

我跟他们说,她名叫蕾拉,又说了她的出生日期,然后说我们相信她后来跟家人搬到巴林去了。那主任点点头,用阿拉伯语给他的探员们下了一连串指令,要他们开始工作。

他带着我来到他位于中央控制面板的位置,让我坐在他旁边,于是我有机会可以目睹一个独特的状况。当然,我以前阅读过相关的文字叙述,但从来没有实际看过这个国家的组织体系发挥到最极致。对于任何重视隐私和自由的人来说,这真是可怕的一幕。

那些探员查阅出生证明、住院记录、护照和签证申请书、各个清真寺会员的文件名单、学校注册记录、在学成绩、机密医疗病历、监理处记录,我只知道,全国各式各样的记录都查得到。

他们持续查下去,不光是我们锁定为目标人物的信息,还有每个同姓的人,以确保能清查出所有的家族成员。所有的查询都是阿拉伯文,所以我无法看出他们的进度,但我敬畏地看着那一墙墙硬盘旋转并搜寻,一个个人员离开座位进入大楼深处,又带着一堆旧的文件档案回来。还有一批打字员坐在中央控制台后头,持续更新一份摘要报告,好让那位主任过目。

那些分析人员和探员就在自己的座位上吃午餐,只偶尔停下来抓一杯咖啡或互相喊着,直到三个小时后,整个房间到处丢着印出来的纸张和长串的报表,其中最资深的一个调查员从档案库回来,拿着薄薄的一个官方活页夹,上头系着红丝带。他礼貌地用阿拉伯语喊了那位主任一声,接下来说了些话,不管他说了什么,都让每个人停下来转向主任。

他接过那个薄薄的活页夹,下垂的双眼看了一下,又要来了最新版的摘要报告,然后转向我。

“我们现在有了需要的一切了,威尔森先生,”他说,“我必须承认,我很困惑——我想这里有一个严重的错误。”

“什么样的错误?”我说,按捺住深深的恐惧,让自己保持冷静。

“你在找的这位男人是扎卡里亚·纳苏里。”他说,递给我一张阿拉伯文的出生证明复印件。

我接过来,看了一会儿。我唯一想得到的就是:为了要得到这张纸,我走了好长一段辛苦的路。以某种角度来说,花了我一辈子。

“你提到的那个女人,”他继续说,“蕾拉·纳苏里,有一个姊姊和一个哥哥。这位哥哥就是扎卡里亚,大她五岁,也是在吉达出生的。

“他们的父亲是‘红海海洋生物学研究局’的生物学家。显然,他专门研究的是……”他不太懂拉丁文,但还是设法念出来,“Amphiprionocellaris。”

会议室里其他几十个人笑了起来——天晓得那是什么。

“小丑鱼,”我低声说,恍然大悟。我把那张出生证明放进一个透明活页夹内,摆在我手机旁边。“英语是叫小丑鱼。我想我在找的人把它当成某种代号,大概用来登入某个网络论坛。”

那个主任只是点点头,然后又继续:“根据数据库的档案,我前任的调查总局主任很熟悉他们的父亲。二十五年前,他被处决了。”

我吓了一跳。“处决?”我说,“什么罪名?”

那主任浏览了两份文件,找到他要的那份。“尘世的腐败。”

“对不起,但是‘尘世的腐败’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笑了起来。“差不多就是我们想到的任何事情。”他的所有手下也几乎都觉得好笑。“在这个案子,”他继续说,“指的是他批评王室家族,还鼓吹要推翻。”忽然间,他没笑了,他的探员也全都不敢笑——我们谈的可是他的家族。

“处决是公开举行,是吗?”我问。

“是的,”他回答,“他被斩首了,就在主清真寺外的停车场。”

我低下头——老天,真是可怕。公开斩首有可能让任何人都变得激进——难怪他儿子长大变成恐怖分子。“扎卡里亚·纳苏里当时几岁?”

他又查了一些档案。“十四岁。”

我叹气。“有任何他目睹处决的证据吗?”整件事真是个灾难,我猜想什么状况都有可能。

“没有人确定,不过有一张在广场拍的照片,当时的几个探员认为大概就是他,于是就把照片放在他们家族的档案里。”他从档案夹里拿出一张旧照片,递过来给我。

那是黑白照片,从一个很高的角度拍摄的,显然是监控照相机。里头是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少年,在几乎走空的广场上,一阵强烈的沙漠热风吹袭着他。

那男孩站着的模样孤单极了,所有的身体语言都清楚显示出他的痛苦和失落,因而我很相信那就是他。画面中,一个警察走近了,举起手上的竹杖,想赶他走,于是那男孩半转身背对着摄影机,别开了脸。即使有他当时的照片,我也还是看不见他的脸。我当时还不明白,但这是个坏预兆。

我把照片也放进透明活页夹里,那个主任继续:“移民局的数据显示,这位父亲被处决后不久,母亲就带着三个子女搬去巴林了。

“我想她也没有什么选择——因为她丈夫的罪名,她会被亲友们排斥。还是早走早好。”他说着耸了耸肩。

他又伸手去拿另一个活页夹,白袍的袖子往上缩,露出一只黄金镶蓝宝石的劳力士手表,价值大概比大部分人一辈子赚的钱还要多。他从档案夹里拿出一沓纸张。我猜想,那是监控这家人的外勤探员报告。

“她找了一份工作,”那个主任说,浏览着手上的纸,“同时不再戴头纱。这告诉我们什么?”

你们不会晓得,说不定她丈夫被斩首跟她找工作有关,我心想。卡特对他们的评语没有错,但是有什么办法?眼前,我需要他们帮忙。

“那个男孩加入了一个小清真寺——非常保守,非常反西方——就在巴林首都麦纳麦的郊区。大约在他十六岁生日时,他们帮他出机票钱,让他飞到巴基斯坦——”

我憋住气。十六岁还只是个孩子,但我很快算了一下,算出他讲的是哪一年。“他进入阿富汗?”我问。

“是的,”他回答,“有些人说他是个英雄,说他击落过三架雌鹿武装直升机。”

忽然间,我知道他为什么要跑到兴都库什山测试他的病毒,知道他在哪里找到了炸药以安装村子里的诡雷,也知道他如何能逃过那些澳洲军人,进入早已被遗忘的山间小径。同时我想起另一个沙特阿拉伯人,也曾去阿富汗对苏联人作战——他也痛恨王室家族,而且后来也攻击美国。这个人就是奥萨玛·本·拉登。

“所以他到了阿富汗——接下来呢?”我问。

“我们只剩下一份文件了。”他说,拿起那份系着红丝带的薄活页夹,打开来,拿出一张用阿拉伯文写成的、看起来很精美的表格,上头盖着一个机关的正式用印。

“我们在纸本档案库里发现了这个。这是阿富汗政府十四年前送来给我们的。”他递给我,“这是死亡证明。就像我刚刚说的,这事情搞错了——他在战争结束之前两星期,就已经战死了。”

我瞪着他,甚至没看那份文件,忽然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你们查错人了。”他说,“扎卡里亚·纳苏里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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