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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情动

毕竟是女孩子,又是司令的妹妹,虽然司令告诉大家说她各方面同男孩子一样大家不必拘礼,将她当成军中普通的后勤即可,但大家安排工作的时候总会将不累不苦的工作给她。柏翊潼自然察觉出来他们对自己的优待,知道他们心中有顾忌,所以便经常很快将安排给自己的工作做好做完,然后积极主动去帮别人或者赖着再给自己争取活儿干。上一次随他们车一起出去采购物资就是如此,这一次的排查也是如此。不过终究身份在那儿,司令对她的宠爱也在那儿,纵使柏翊潼耍赖,给她安排工作的人也是知道轻重,所以这次同她安排的路段虽然距离营地有点儿远,但是绝对安全,是绝对不可能会有敌人的方向。

一直呆在营地的病房中闷着也就算了,但一出来,看到蔚蓝天空中柔软的云朵,两旁树木抽出的嫩芽儿,耳边还有欢快的鸟鸣声,卓予韬瞬间有一种重活的感觉。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活着特别好?”柏翊潼见他深深吸一口气呼出,笑着问他。

“算,是吧。”

虽不知他心中究竟如何,但好歹嘴上他是愿意珍惜生命了。成功踏出说服他第一步,柏翊潼十分开心,随口就问:“对了,我听他们说,你拒绝了我哥对你的晋升,并且还不止一次,为什么?”

半天等不到他的回答,柏翊潼一个胳膊就搭上他的肩膀:“哎呀,不要这么沉闷嘛。”

“是,因为我觉得我不配,”卓予韬淡淡回答,想了想,同她解释,“我之前来战场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拯救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是存了私心,我是想借国难让自己早想放弃的生命死得更有价值,包括这次帮司令挡下这一枪,其实我的真心并不是想救下司令的,所以,我觉得我不配。”

“有什么关系,不管你究竟是出于何种动机,你如今就在一线和敌人对抗,就是保家卫国了,就是救了我哥,这就是你现在做的付出的,倘若你固执因为自己的动机不纯而不肯接受奖赏的原因为此,实在有点儿,”柏翊潼本是想直接说他脑袋不好使转不过弯儿的,但见他一副洗耳恭听认真模样,便不好意思说得这般直接,停了一下想了个文雅点儿的词汇同他说明,“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卓予韬消化一下,反问:“你是想说我死心眼儿么?”

“嗯嗯嗯,早知道你是如此聪慧之人我就不用绞尽脑汁想这么文绉绉的词汇了,”柏翊潼忙不迭点头,然后认真补充,“其实我本来是直接说你他娘的什么逻辑的。”

虽说这句并不是太激烈的粗话,况且平日大家聊天的时候比这更激烈的粗话卓予韬都是经常听,不过柏翊潼终究一个女孩子,卓予韬听她如此,不禁玩笑反问:“一个女孩子家的,不文绉绉说话,怎么嫁人?”

“嫁人与文绉绉有什么关系,要是可以,我倒宁愿嫁给一个土匪头子,当了压寨夫人粗话连篇,多痛快!”柏翊潼大笑着,仰头回答。

卓予韬当然知道她在开玩笑,笑答:“那土匪头子也得先过了司令那一关。”

两人一边赶路一边聊天,很快赶到目的地,四处来回巡查一番,并没有发现异常,于是掉头准备回营地,然而刚走没多久,就发觉路一侧本来齐膝的植物被压倒,并且地面泥土也不平整。

敌人从这个方向攻击的可能性低到没有,退一步讲,就算他们真的从这里攻来,留下这样明显的痕迹也实属不可能。不过既然异常现象出现了,还是确认才好。

两人立刻敛了笑容提高警惕沿着压倒的方向走去,没走多远,就发现一头野猪正在湖边喝水。

野猪的战斗力有时甚至比老虎还高,见不是敌人,并且野猪一直在喝水并没有抬头发现他们,两人都是松一口气。

为了保证安全,两人面对着野猪慢慢向后退,料想是已经退出野猪的领地,这才放心,然而当两人转了身子打算彻底离开时,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面前不远处,是另外一头野猪,不过体型较小,很有可能是方才那只野猪的幼崽,此时,它的眼神直勾勾得盯着两人。

这头小野猪的攻击力恐怕不会太大,然而怕就怕,它叫起来引来刚才那只大野猪,那样的话,前后夹击,两人的处境绝对不可能安全。

双方眼神对峙一会儿后,小野猪仍没有撤退的意思,柏翊潼想到一个关键问题:大凡野兽都怕火,而自己的身上,恰好有昨天刚从一个兄弟手中猜拳赢来的打火机。

对峙下去不是个事儿,况且时间越久越不利于己方,所以,用火驱赶它,虽有风险,但值得一试。

柏翊潼取出打火机缓缓蹲下。

对于野猪来说,人类的蹲下对它来说便是进攻的信号,卓予韬猜到她是要点火,虽然怕,但依旧赶紧挪到她身前。

然而小野猪读懂了柏翊潼的蹲下,立马目露凶光攻击过来,刚跑没几步,火已燃起,小野猪受惊,立马跑开,但是却“哼哧哼哧”大叫起来。

依稀感觉到身后有什么在靠近,柏翊潼眼疾手快拿了燃烧的树枝转身,果然看到方才那只大野猪朝他们跑来。

方才巡查的地方记得是有树的,可以想办法让它们撞到树上便有可能脱身了。见卓予韬脸色苍白,柏翊潼知他吓得不轻,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完全,恐怕体力也不会好,于是迅速在地上拾起另外一只燃着的树枝连同手中的打火机一同塞进卓予韬手中,同他叮嘱:“我现在把它引开,你赶紧回营地,倘若路上遇上那只小的,就用火。”

话一说完,柏翊潼拿着燃着的树枝便朝着另一方向迅速移动。

野猪果然被吸引,然而忌惮着她手中的火,并不太靠近,但始终跟着,很快就离开了卓予韬的视线。

还好此地距离那棵树的距离并不远,柏翊潼大致看了自己与树的距离,将手中燃到最后的树枝扔到脚下的枯叶堆中,立马转身迅速朝树的方向跑去,待靠到树上喘口气,她就看到方才由火苗引燃的树叶已经燃烧殆尽,而那野猪,正气势汹汹准备冲过来。

正合心意,柏翊潼心中一喜,精神高度集中盯着凶猛朝自己冲过来的野猪,待得它靠近,快速灵巧闪开,野猪果然一头撞至树干上,趁得它撞得迷迷糊糊的一瞬间,柏翊潼抓紧时机便爬上树,迷糊劲儿一过,野猪则开始迅速扒树,毕竟从前有跟过别人一同在山林中生存的经验,柏翊潼抱紧树丫寻得树被拱得晃得厉害时机便从树上跳下,然后迅速将方才引诱野猪撞树的计谋再次实行。

几次下来,野猪终于耗尽体力躺在地上不再动弹,见此情景,柏翊潼迅速从树下跳下就往营地方向跑,然而刚跑到一半,脚下被绊,差点摔倒,低头一看,绊倒自己的石头旁边,正是自己交给卓予韬的那只打火机。

卓予韬虽在战场上总是勇猛冲锋前阵,但这次是野兽,况且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没什么经验,万一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柏翊潼不敢想下去,急忙开始在附近搜找。

寻了不久便找到,并且还好,人并没有受伤什么的,就是有个问题,他整个人的三分之二已经陷进沼泽了。

听到附近有响动,卓予韬本以为是什么猛兽过来了,紧张回头见到是柏翊潼,顿时长长松口气,见她试探靠近,然后立马冲她担心喊起来:“潼潼,这是沼泽,不要靠近!”

“废话,你以为老娘跟你一样没长眼啊,不是让你往营地跑嘛,你他妈跑到这儿来找死啊!”好不容易从野猪口中逃生,没想到他竟然把自己弄到这种困境中,并且所在的地方距离安全地带还挺远,又听他唠叨,也不管他难得亲切称呼自己潼潼了,柏翊潼气愤张口便是粗话,不过话虽如此,她还是迅速从地上找了长的干藤曼紧紧绕了树枝向他探去,“抓住了,老娘这就拉你上来。”

卓予韬被她一口一个老娘逗笑,虽然他的双臂并没有没入沼泽,但是看着扔过来的藤蔓他就不接,任它掉在沼泽上,然后冲着见到自己不接受救助吃惊又气愤的柏翊潼说:“我本来是打算将小野猪引到这里然后去救你的,没想到——”

这么一说,柏翊潼立马想起来,四处张望,紧张:“那头小的呢?”

“它看到我陷入这里也跟着进来了,不过它没有我陷得深,蹬两下就出去离开了。”卓予韬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说本想困住它的你反而被困住了,啊哈哈哈,”柏翊潼一拍大腿哈哈大笑,不过笑过之后认真,“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连一头小野猪都搞不定还能不能行,那头大的都被我用计撞树撞晕了,不过呢,还是要谢谢你打算折回去救我的好意。”

看到她全身而退,还能够笑得这么开心,虽被嘲笑但是在卓予韬的心中,却感到近几年来从来没有的开心和满足。

“哎,行了,别废话了,抓住赶紧的,这地儿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们赶紧回去了。”

“不!”卓予韬固执摇头拒绝,然后又接着说,“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不会还是想死并且还让我想办法同你那苦情的恋人通信佯装你一切都好吧?我告诉你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柏翊潼以为他心中仍是一心要寻死,并且死前仍惦记着他的那个什么可安的,瞬间气愤不过,自己这段时间同他说的话费的心思都是白费,插了腰气鼓鼓同他威胁,“卓予韬,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愿意被我救,你就死在这里好了,我回去以后就告诉我哥,说你嫌当兵太苦太危险害怕地跑了,到时候你就是死我也不给你留个好名声。”

卓予韬被她气呼呼的模样逗到,笑了摇头:“不是的,我想让你答应我的条件,是关于你的。”

柏翊潼惊诧:“我的?”

“答应我以后都不要讲粗话了,我就愿意接受你救我出来,女孩子家的,虽不说一定要温婉,但是粗话真的不应该说的。”

“老娘就是爱说,我哥都管不着你算哪根葱你管得着嘛,”前面虽然神气十足,但是到后面逐渐就没了气势,柏翊潼狠狠叹口气,服了输,“好吧,毕竟人命关天,况且你又是我哥的救命恩人,我哥又是我的救民恩人,算下来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总是不能因为这点儿小事儿就不要了救命恩人的性命,好啦,我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就算是同意了。”

虽然答应得勉强,但终归是答应了,卓予韬笑了伸手,便稳稳拉住藤蔓。

回到营地柏翊潼没少得柏中良一顿狠骂,一是为难将领同她分配工作,二来领了工作后竟然拉了病人一同前往,三便是,这么晚才回来让人担心。

柏翊潼被骂得只想捂住耳朵,又不敢,回来的路上先遇到野猪后卓予韬陷入沼泽的事她为了以后还能被允许出去自然不敢讲出,所以在柏中良问她究竟是跑到哪儿干什么才是磨蹭到这么晚才回来,她只好编了慌说是拉着卓予韬巡查完了又跑到附近山上逛了一圈,此种回答,自然是招来更严厉的责骂。

毕竟是驰骋战场的人,就算柏翊潼一口咬死了说两人在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但早有人报告了卓予韬回来的时候大半身都被泥巴糊了,柏中良心中有数,于是在责骂完柏翊潼后便下令她回去好好反省,然后便召见卓予韬。

路上关于回去以后该怎么回答柏中良责问的话柏翊潼教了他不下三十遍,卓予韬虽然觉得说谎不好,可听到她说,若是司令知道她遇到了这些危险以后不但不会再让她出营地,甚至很可能就将她送回战斗后方绝对安全的地方,想到因此以后就再见不到她,卓予韬私心想让她留下来,掂量了下,便是决定说假话。

难得卓予韬也同潼潼一起骗自己,知道他们回来时的狼狈大致也猜得出他们来回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就算潼潼不懂事,卓予韬又怎是不懂事情轻重之人,想来应该与敌人无关,应是掉下山坡之类有惊无险的,这样想来,柏中良便释然了,然后,便是借着这次照顾保护自己妹妹的感谢,又一次询问卓予韬就这次还有上一次对于自己的救命之恩,到底是想要些什么奖赏。

自从坚持着拒绝了之前司令给的晋升和奖赏之后,司令每一次看望他的时候都会提出这事儿,路上和柏翊潼讨论过这个问题,倘若仍是坚持什么也不要,不排除柏中良会对自己生疑的可能性,况且昨晚家中来的信中说了二弟卓林轩现今生活的不如意,说是他如今虽贵为林家女婿然因家中无势手中无权不但被林家人处处看不起,更是在社会上被大家都看不起。名誉官位,就算是自己看淡这些,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看淡这些,毕竟是家人的请求,卓予韬思考一会儿,便试探提出是否可以给自己的弟弟随意安个什么官职。

和柏中良谈完出门天已黑,而柏翊潼,则一直焦急等在门口。

“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卓予韬奇怪。

“我哥问你怎么答的,你有没有屈打成招,你们都说什么了怎么讲这样长时间,我哥是不是说要把我送走?”柏翊潼一脸紧张担心,继而又变成痛苦挣扎,“啊,我不要回去,回去以后好没意思,我不要回去——”

“司令让你好好反省你就反省出这些?”又是自言自语又是不停转换表情,简直可爱得同个孩子一般,不过架不住她充满期待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卓予韬一个一个问题老实交待,“司令问我们出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就按你教我的说法回答了,我没有接受屈打所以不存在成招,司令没有说要将你送走,他只是担心你。”

“就这些?”柏翊潼有点不信,“就这几个问题你们谈了这么久?”

“就这些,”卓予韬用力点点头,想了一下,又补充,“其实大部分时间我们是在讨论另外一个问题,我替司令挡了一枪这次又一路上保护——”

“保护?”柏翊潼立马抓住重点愤愤然打断他,理直气壮同他理论,“明明一路上都是我在保护你好不好,并且还保护你两次!”

“好好好,照顾照顾,我用词不当,”卓予韬笑笑,乖乖认输,“照顾你,司令问我想要什么奖赏,刚好昨晚你帮我捎来的信里家中遇到点困难,所以我就问问司令看能不能帮帮忙。”

“噢,那我哥答应了?”话一出口柏翊潼很快意识到另外一个重点,惊异,“等一下,你向我哥提出你想要的应得的奖赏了?”

“虽然是被动,但确实是。”卓予韬如实回答。

“咦,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柏翊潼开心,伸手就敲上他脑袋,“我还以为像你这种不要命的人都不顾及家人呢,怎么,这会儿想开了?”

“是啊,因为一个人成天在我耳边不停教育我活着的好处,所以,我忽然觉得,活着也是一件挺好的事,至于死,反正迟早都得经历,也不急这一会儿了。”曾经因为受了情伤逃出家门,卓予韬以为自己就算不会恨着家人,但也会不再过问家中所有事,而如今,离家已经六年,虽然梦中时常仍会梦到阮可安,梦到离开时的悲呛,但毕竟,人不能活在回忆之中,况且回忆的次数多了时间久了,那份悲凉那份伤痛也逐渐开始化解,尤其是现在遇到了柏翊潼,那些陈年累月的老旧记忆如斑驳花离的墙皮一般,剥离得更快,那么既然这样,干脆顺其自然,去迎接一份新的感情。卓予韬笑笑回答,同时伸手,很自然地便揽上了柏翊潼的肩。

“啊?哦,好,想通了就好,也不枉费老——”下一个字没出口,卓予韬笑着揽着她的手就在她胳膊上轻轻捏了一下,柏翊潼立即正经接口,“老姑娘我对你的谆谆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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