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607500000002

第2章 外国八路(2)

老村长贾平三为了安全和方便,将崔雄和他带来的十几个战士,安顿在村西头的那所破旧的龙王庙里。庙外,战士小李和“大个儿刘”在放暗哨。龙王庙里,供的是龙王爷和龟蛇二将的塑像。当中那座青脸红胡头戴金冠的就是苍龙爷。泥塑身上的金漆油彩早已剥落,苍龙爷红虬胡子上沾的尘土太多,变得像把褐色的短帚似的。过去,逢到大旱,家家户户都给龙王爷做供享,带着黄表纸、香锞、供果来求雨,还有的扯上几尺红洋布,给龙王爷缝一件新袍子。求雨的人焚香叩头,有时还用八人大轿抬着苍龙爷往各处游转……今年三伏后接着秋旱,老是不下透雨,但战乱动荡四年多了,迷信的人也早无心到庙里上香叩头求雨了。老村长就在这里接待八路军。

此刻,庙的一角架上锅煮开水,龛台上点着一盏小釉壶做的油灯,灯捻冒着黑烟,战士们有的在吃带来的煎饼咸菜,有的躺在铺草上卷了烟抽,有的在烫脚。崔雄吃了点干粮既不休息也不烫脚,他也不会抽烟,他肩上的担子重,布置好了暗哨查了岗回来,就同老村长贾平三两人坐在垫着铺草的墙角边拉起呱来。

春水似的月光,透过树冠的缝隙,从龙王庙的窗洞里流泻进来。蟋蟀、金铃子、油葫芦、纺织娘欢畅地在砖缝、草丛里振翅鸣叫,叫得热闹而和谐。

老村长贾平三往水烟筒里塞皮丝烟,他看得出这个急性子的八路军连长有心事,“忽”地吹燃了纸媒子,安慰地说:“我已经得到通知,他们今夜准到。别看这儿靠近铁路,四周都是鬼子的据点,只要有情况,我事先就能知道。这条从苏北通往山东的交通线,畅通无阻。有我领你们过铁路,那是穿钉鞋拄拐杖——摔不了跤!你们路上够劳累的了,放心休息一会,你也烫烫脚躺一会儿吧!”

远处,有火车的“隆隆”声自远而近,又从近而远,准是一列鬼子运兵运煤的火车过去了,听那声音是往东边连云港去的。

崔雄听着火车远去的声音,说:“老村长,人一到,趁天黑,我们一定要过铁路线回山东!”

老村长贾平三是个稳健的老人,呼噜噜吸着黄铜水烟袋喷出一口浓烟,将烟头“噗”地吹吐到地上用脚踩灭,点头说:“你就吃定心丸吧!没问题!”他望望龛台上香炉里点着的那根香,说:“快了!这根香点完,他们就该到了!”

崔雄用眼瞅瞅香炉,巴不得那支香马上就燃完,可是那支香阴阳怪气冒出笔直的淡淡的青烟,燃烧得很慢很慢,崔雄只得捺下心来等待,同老村长闲聊起来。

老村长非常健谈,崔雄问起他这一带老百姓的日子过得怎样,老村长就蹙着眉毛叹起气来了:“唉,马尾串豆腐——提不得了!战前此地虽然也穷,每逢一、四、七、九,十天四个集,牛车、小土车、毛驴、担子,集里挤得插根针也困难。打从鬼子来后,烧呀杀呀,奸呀抢呀,老百姓哪样没经受过!汉奸成立了维持会,派人下乡来今天要税,明天要丁,搅得鸡犬不宁……”接着,老村长谈起上个月鬼子兵来围庄扫荡的情景,又说,“幸好人都早早得到消息逃离了村庄,留下的老弱给鬼子杀了三个,鬼子抢走了猪羊鸡鸭,临走还放火烧了十几间屋子……”他讲得非常凄惨,花白胡子乱颤动,有几个战士也围上来听。崔雄虽张耳在听他讲,但心里不踏实,他仍在记挂着任务。他刚抽身站起要到外面看看,庙外传来了嗡嗡的人声,似是小李同谁发生了争吵,嚷嚷得不休。崔雄“嗖”地拔出了腰里的短枪,回头对着战士们挥手叫了一声:“跟我来!”

老村长和战士们也早惊觉了,老村长将水烟袋往腰上一系,拔腿紧跟崔雄就走,战士们提起枪来,呼呼啦啦一阵风,也都跟着崔雄跨出了庙门。

淡淡的月光映照着远处黑沉沉的村屋和树影,近处,从枝叶缝隙间透过的月光,照亮了庙门口那块空地。空地上,一个青年人,正被放暗哨的小李用枪指着押了过来。小青年身材高大,剃的平顶头,穿的对襟褂子,正在跟小李辩白着,矮小健壮的小李不听他的,连声嗔怪地说:“别唆,走!……”崔雄听出是小李的声音,见他押着这人来了,“大个儿刘”仍在放着暗哨,他心里很满意。他刚要仔细打量那面庞被月光照得白净清晰的年轻人,老村长眼尖,打了声“哈哈”,翘着花白胡子笑了,挥舞着右手指着那年轻人对崔雄说:“连长,大水冲倒龙王庙了!自己人!自己人!”

崔雄明白年轻人就是老村长派去侦察的联络员,“嗬”了一声马上对小李说:“小李,自己人!”

月光拉长了小李和那年轻人的影子,小李放下步枪,年轻人回头斜睨着眼睛,笑着看小李,说:“早跟你说了吧?你不信!”倒将崔雄身后的一伙战士讲得笑出了声。

小李笑笑,也没答话,将手里缴获的一把左轮枪丢给年轻人,说:“给!接好!”

手枪离开小李的手,在月光下泛出蓝光,年轻人“托”的一下接住掖在腰里,用袖子拭着满头大汗,看着走到面前的老村长,轻声说:“他们来了!”

崔雄也听清了年轻人的话,心里热乎乎的,刚要开口,只听老村长问:“人在哪里?”

青年人喜声喜气地转身用手一指:“在那边树林子里!”

淡青色的月光下,远处那个密密的树林子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那里仿佛可以埋藏下千军万马,使人产生一种神秘的心情。

崔雄右手将军帽往额上一推,吆喝着说:“整队!咱去迎接!”

战士们的脚步声踢踢踏踏,一会儿都整队站成了一行。老村长神情专注,两道眉毛在鼻梁上面纠结起来,眼睛炯炯放亮。崔雄刚叫:“立正!”

老村长忽然嘴角流露出笑意“嗬”了一声,说:“看!来了!……”

崔雄、小李和全体战士扭头一看,只见清风飕飕吹来,树影错落间,一伙新四军战士牵着马,簇拥着两个人走过来了。

两个人,一个穿军装瘦高条子戴眼镜的,崔雄立刻猜到是方参谋;那一个身材魁梧的穿风衣戴草帽的蒙面人,崔雄也立刻猜到,一定就是那位“重要的客人”了。崔雄叫了一声:“稍息!”让战士们都列队站在那里,自己正正军帽跑步上前。

方参谋也快步走过来了,等崔雄靠近时,他左手伸出了四个指头,这是代表新四军的意思。

崔雄连忙伸出左手的拇指和食指,说:“一路平安!”

方参谋也说:“一路平安!”然后又敬礼说,“我是方强!”

崔雄同时敬礼,说:“我叫崔雄,师特务营第一连连长,奉命来迎接你们!”

月色溶溶。两只手热烈地紧握在一起了。方参谋回过身去,轻声对蒙面人说:“八路军派来的崔连长!”但却没有向崔雄介绍客人是谁。

在淡青色的月光下,蒙面人亲切地同崔雄握手,用发音略显生硬的话说:“你好!”

崔雄看看蒙面人,感到神秘,但他遵嘱不同蒙面人说话。他毫不犹豫地对方参谋说:“不休息了!要赶时间,马上就出发,天亮以前一定要过陇海路!”

听到崔雄说马上就出发过陇海路,蒙面人立刻点头表示支持,轻声向方参谋说:“方,很好!请对连长说不休息,马上走!”

轻风吹动着,树梢在絮语。明月和云团在天空竞走。广袤的原野宁静而美丽,新四军骑兵护送的队伍走了,将那匹驮载行李物件的枣红马留了下来。这时候,一个矮小健壮的八路军小战士,接过枣红马的缰绳牵着,正对另一个大个儿的战士悄声在说:“准是个大首长!”

大个儿的战士压住嗓子说:“少管闲事!”

蒙面人笑了,但是,因为灰布遮住了他的脸,没人能看到他在笑。

陇海铁路东段,日本侵略者为了确保运输安全,铁路线封锁得很严密,五里一个据点,三里一个碉堡,沿铁路两边在许多地段都挖了护路壕,布上铁丝网。护路壕有一丈多宽,一丈多深。鬼子有炮楼的地方,在交通沟上架了用铁链和滑轮操纵的活吊板,放下吊板才可以通行。鬼子的铁甲车装着小钢炮,还定时“轧隆轧隆”地沿铁路来回逡巡。鬼子的巡道车也常配备着武装力量。尽管如此,它却从来切不断共产党控制下的从苏北到山东的交通线。

下半夜的时候,老村长贾平三亲自带路,崔雄和战士们护送蒙面人和方参谋从后贾谷庄悄悄走过荒田又穿草地,过了一沟又过一岗,来到了一块土岗边的野坟地里。一条横穿山东江苏之间的铁路就在面前。这儿有小河哗哗的流水声,有秋虫悲戚的鸣叫声,也有快成熟了的庄稼被夜风吹动时发出的索索声。听到这样的声音,使人仿佛听到了秋天大收时节迈动脚步的声音。土岗上有杨树林,地上长满了蒿草和野花、刺藤。这一带,地形特殊,敌军的护路壕还没挖好,老村长贾平三熟悉周围地形。他知道从这里穿过铁路线比较安全,只要掌握住敌人活动的时间规律,就能插空子钻过去,所以由他亲自带路将大家领到这个地方来了。

土岗下的野坟地里,有树有草,地形也适于隐蔽。大家都躲在这里,有的俯伏在散发着清香的草地上,有的蹲在树下,都没一点声响。那匹驯良的枣红马,背上驮着蒙面人的行李物件,由小李牵着,也藏在刺槐树下的阴影里。马是个难侍候的主儿!它的四蹄上包裹着破布、旧棉絮,嘴里给它衔上了一根树棒。可是它仍旧常常甩尾巴,鼻子“嗤嗤”喷气,害得小李提心吊胆。

从大家隐蔽的野坟地里,可以看到远处敌人的炮楼里亮着灯。炮楼上的窗户洞和射击孔里透出橙黄色的灯光,像个骷髅头。整个炮楼的轮廓在夜里显得模糊而虚幻。一会儿,炮楼里的探照灯亮了,直射过来,扫来舐去。铁道两边的树桩、木档、铁丝网,连地上一撮草棵在探照灯光下,都照得清清楚楚。谁要是在这种时候过铁路,真太危险了!探照灯光如果照到人,炮楼上的机枪会立刻跟踪射击……空气紧张,大家都默不作声,等待着时机,听着老村长和崔雄指挥。

经历这种场面,蒙面人平生大概还是第一次。他趴在一个小坟包上仔细观察着。

一阵震耳的“轧隆轧隆”声传来,敌人的铁甲车狰狞地开过来了。车上架着小钢炮,插着太阳旗。“轧隆轧隆”震得地面发颤,卷起呼呼风声。淡青色的月光下,铁甲车金属壳闪闪发亮。大家俯伏着,每一双眼睛都机灵、紧张地睁着,凝望着铁甲车到来,远去,在黑暗中消失。

蒙面人皱着眉。方参谋也担心地凑近了蒙面人。他明白,出发时新四军的领导同志说:路上很艰难,随时会出娄子。你去,一定要注意客人的安危!看来这话一点也不过分……

铁甲车过去了!蒙面人看到崔雄对两个机枪手说了些什么,做了个准备越过铁路去的手势,他也站起身来,做了起跑的准备。但是,老村长忽然仰起身子来双手一拦,做了个阻止的手势。原来就在此时,远处出现了一前一后两个黑影,正飞也似的向铁路上窜去。淡淡的月光照得死蛇似的两条铁轨发出乌亮的油光。两个黑影已经跑近了铁道。大家心想,这是什么人呢?怎么一回事呢?……不但方参谋,所有的人都愣了!只见崔雄哼了一声,嘴里狠狠骂了一句什么。大家本来站起身的,这时又不得不趴下身子。

谁也迷惑不解,老村长看出门道来了,压低嗓子说:“老百姓!跟我们一样,过铁路的!”

两个黑影已经蹿上铁路了。哪料一瞬间,鬼子炮楼上的探照灯光又亮了,闪电似的扫在铁路上。只听机枪声“咯咯……”响了!敌人的机枪声在夜空中凄厉嘶吼,两个黑影却机灵地消失,似乎翻滚着隐蔽下来了。

崔雄叹了口气,替两个偷越铁路的老百姓担心,也替自己今夜能否过去担心。敌人发现有偷越铁路的人,炮楼上的机枪就“咯咯咯……”射击。还夹杂着三八大盖“巴勾”“巴勾”的步枪声,铁路上顿时又传来了可怕的响动声,一辆手摇压道车从东边“乞卡乞卡”开来,巡道的日本兵听到枪声赶来了。压道车上亮着几支电棒,七八支日军步枪上的刺刀在月下闪着寒光,八路军战士们的枪口都瞄着日军。两个机枪手,一个矮壮,一个是大个儿。矮壮的那个机枪手枪口对着敌人的炮楼,大个儿的机枪手枪口对着巡道车上的鬼子兵。

“滋——”的一响,压道车突然停了,拿枪的日本兵“突突”地走了下来。几支电棒东照西射,到处搜索,刚才偷越铁路的两个老百姓,忽然爬起身来,撒腿向蒙面人和大家隐藏的野坟地里跑来。

真是糟透了!还有比这更糟的事吗?像一把火忽然随风烧到身上来似的,崔雄和方参谋不安起来。日本兵一定要追逐过来的,不可避免地要发生一场激烈的战斗了!偷越铁路的事会不会受到破坏了呢?……

月光下,渐渐看清楚了。奔跑过来的是一老一少。前边一个是瘦瘦的老头儿,后边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他们奔跑过来,跑得飞快,越来越近,日本兵追赶的枪声“巴勾!”“巴勾!”在响,跑在前边的老头儿,突然“啊哟”惨叫一声,中枪扑倒在地。小伙子尖着嗓子惨叫一声:“爹!——”但他想停步却未停,稍一犹豫就又飞奔着直向蒙面人和大家藏身的这块野坟地里跑过来了。

三个日本兵紧紧追逐,是想抓活的。大皮靴“突突”响,越来越近了。

蒙面人紧张万分。这时,只见崔雄右手一摆,做了个手势,八路军战士们浪花似的分散开来。几个战士拥着蒙面人,方参谋和老村长向后转移。小李也牵着枣红马跟着往后边撤。

同类推荐
  • 一号楼

    一号楼

    离开诗坛再次回归,写诗已经成了最安静的事。褒贬诗歌少了,关注新人也少了。诗歌于我已经不带有任何世俗的色彩和诱惑,它更像我心中雨后的一抹彩虹,美得短暂,更美得珍贵。与诗歌多年断断续续的情缘,让我只想认真地对待每一次它带给我的心灵的滋养。
  • 岁月如歌:阆中市离退休教育工作者文集

    岁月如歌:阆中市离退休教育工作者文集

    推出这部文集,一是要让宝贵的财富得以传承;二是要激励后来者奋发有为;三是在感恩中前行。
  • 闻一多:最后一次讲演

    闻一多:最后一次讲演

    《闻一多:最后一次讲演》是闻一多散文与诗歌精选集,收录了部编教材名作《最后一次讲演》等闻一多先生最为世人称道的经典诗歌及散文作品。本书文前由特级教师高江海对闻一多作品做深入导读,文中辅以注释、旁批,紧贴教材考点,点拨学生的阅读与写作;文末“积累与拓展”从写作手法、主题思想、时代背景、迁移比较阅读等方面,对选文做全方位阐释、引导、拓展,由浅入深、先易后难地引导学生阅读、理解、吃透部编名作,提升学生的阅读及写作能力。
  • 火如何灼痛它自己

    火如何灼痛它自己

    塞巴斯蒂安·荣格尔自创了一门专业,他复活了自然的戏剧与人类的本性。很少有作家到过地球上如此迥乎不同且求生艰难的角落。没有人提供过对于极端事件的更触目惊心的思考线索。从美国西部闷烧的雷电山火,加勒比海惊心动魄的鲸鱼捕捞,克什米尔危机四伏的旅行,到科索沃腐烂发臭的集体坟墓、塞拉利昂无情无义的钻石交易,再到阿富汗无止无休的炮火硝烟,《火如何灼痛它自己》一书向人们展示了世界上最危险的一些地方和局势中的细枝末节。
  • 动物诗篇

    动物诗篇

    在江西,谷雨是播种的季节,也是诗歌生长的季节;是春雨催醒万物的季节,也是诗歌召唤诗人的季节。早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在时任江西省省长的邵式平同志的倡导下,谷雨诗会应运而生。诗人们相聚在谷雨时节,朗诵诗歌,探讨诗艺,诗歌与春天共生共荣,诗情与时代、与故乡同调同韵。春光如羽,春雨如丝,在江西生机蓬勃的大地上,诗歌如花,粲然开放。
热门推荐
  • 董卓之子

    董卓之子

    一觉醒来,成了董卓之子,背负万千骂名,誓要逆天改命,打造董家王朝!
  • 战魔天帝

    战魔天帝

    地点:宇宙。宇,乃空间。即前后左右上下,四面八方。宙,乃时间,即过去现在未来。这一片强者为尊的宇宙。这里,高手云聚,位面交错。有天界,人界。各界面都有着各自的强者主宰。魔界有万魔之祖……魔祖。还有着天魔,地煞。接下来就是东酒,西色,南财,西淫。中邪五魔。阳中有阴。阴中有阳。阳之极尽便是阴,阴之极尽便是阳。在这里没有什么绝对的事,要的只是自身的力量。只要你有足够的力量便可化阴为阳,逆转乾坤。宇宙中有春夏秋冬,有时间流逝。
  • 异能之步步高升

    异能之步步高升

    爷爷去世后,便到瓷都来投靠爸爸,然而爸爸却打了她一巴掌叫她走 得好心帅哥老板相救 因为对瓷的了解,以及出人意料的天赋,老总有心栽培 在帮助老总赚钱的同时,她自己也赚了不少 二十...五十....一百..... 再回头看时,她已经是个大富婆了 谁能知道一次意外,她有了看透瓷过去和未来的异能
  • 修真之魔尊哪里走

    修真之魔尊哪里走

    严非渊曾是史上第一个修炼到渡劫的魔修。一个可以吊打所有人的大佬。超级棒= ̄ω ̄=然而如今。吐血,吐血,吐血!严非渊:如果我死了,只有一个原因。是吧,作者。(面瘫脸)作者:上帝在给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总会给你开启另一扇窗。所以,即使丢了六魄,舍夺重生,你依旧会是一个开挂的男人,放心。
  • 王妃,你的快递

    王妃,你的快递

    前一刻还在收快递,怎么就跑到这儿来了?苏清婉仰天太息长叹曰:“我苏清婉何德何能,竟然赶了个时髦穿越了,可悲的是:这穿越现在也算不得时髦了啊!”这个王爷长的貌似很不错嘛,不像传言中那么可怕啊,还挺好欺负的样子。“云柯是谁?娘子好生奇怪,方才你可不是这么唤为夫的。”“你少给我装蒜!”“在下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比蒜好看多了,不用装它。”“王八蛋,你少废话,快放我下来。”“王八蛋怎么会放你下去?王妃果然是看到为夫都高兴糊涂了。”好欺负?咳咳,好吧,她想多了……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打动人心的口才技巧

    打动人心的口才技巧

    一言改变命运,一语赢得幸福,语言具有神奇的魔力。在日常生活中,我们想把话说得明白、得体而出色,就必须学习和掌握一些基本的口才技巧。本书将传授给你最实用的说话技巧,教你在不同场合与不同的人交谈时,快速引起对方的兴趣,打动对方,从而使你与人轻松地进行沟通,成为生活的赢家。
  • 弑神正传

    弑神正传

    当年宇文拓为了拯救三界,建立了宇家,还在宇家留下了惊天秘密,宇文拓飞升仙界千年,宇家在此出现了一个天才宇凡,宇凡得到了宇文拓留下的秘密,宇凡为了这个,一步一步修炼,在这过程当中,宇凡还做出了一生后悔的事,到底会是什么事?
  • 清风安澜

    清风安澜

    穿越清朝,随心所欲~那是不可能的。不玛丽苏,不杰克苏,纯粹是作者自己乐呵,完全不尊重历史,大家就当平行时空来看吧!
  • 调教恶妃

    调教恶妃

    这是一个貌似忠诚无害的腹黑男侍卫,一步步将他心高气傲的女将军主人扑到的故事!【情节一】忽然——凤惊燕感觉背后有一个东西顶着自己……意识到那是什么,风惊燕猛然睁开眼睛,语气里忍不住带上一些愤怒:“燕非离,没用的东西,管好自己的身体!”“是……主子。”身后的少年声音有些沙哑,然后吐着气,以一股强大的指控力,近乎自虐地将自己身上的那一股热压下!强行压下!【情节二】“我有了你的孩子,”凤惊燕冷漠开口,“但是,我不想要他,所以他死了。”少年的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从兴奋到愉悦,到如今的痛苦而冷漠。凤惊燕突然有了种想把他搂在怀里的情愫,于是朝他伸出手。然后手上传来的却全然是另外一种力道,觉察到不对,她立刻本能地迅速加以拆解,短短几秒里过了两、三招,双臂最终还是被制住了。凤惊燕有些吃惊,惯了燕非离的俯首听命,料不到燕非离居然会有快过她的身手。“你做什么?燕非离!”燕非离一言不发,一把就将她狠狠地扔在床上!【情节三】“是谁?”败势就在眼前,凤惊燕从来不是自欺欺人的人物。只是,她隐约感觉到那一个赵国的敌细或者就在她身边,或许还与自己亲密无间。四周慢慢散开,那个少年从人群里走出来。看着眼前的人,凤惊燕呆了呆,很快了然地点一点头:“小离果然是长大了,有本事了。”顿一顿又抬起眼皮自嘲地说:“是主子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