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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外国八路(3)

大皮靴“突突”响,三个日本兵追近了小伙子。小伙子吭哧吭哧喘着气,跑近崔雄和几个战士俯伏着的地方了。他大约估计到逃不脱身了,突然回身,赤手空拳同一个迎面追上来的日本兵拼死揪打搏斗起来。那日本兵力气大,但枪被小伙子死死夺住不放,两人抱成一团。后边两个日本兵也到了!好一个崔雄,做了个手势,自己当先闪电似的猛冲上去,咬牙切齿一声不吭地举起枪托,只听到“噗”的一声,一枪托干净利落将那个同小伙子搏斗的日本兵,打得脑袋迸裂倒在地上。几个跟着冲上去的八路军战士,也用刺刀捅死了其余那两个鬼子兵。

淡淡的月光下,后撤的蒙面人、方参谋和老村长以及几个战士,还有牵着枣红马的小李都立定脚步看呆了。老村长紧紧步子跑上前去,心急火燎地对着崔雄说:“抓紧!趁这空当儿,压住敌人火力过!失去机会怕今后几天都过不去了!”

崔雄点头,要去扶那个跌倒在地上的小伙子。小伙子手上受了伤淌着鲜血,却不要崔雄扶,自己一骨碌爬了起来。听老村长一说,崔雄将军帽往额上一推,对两个机枪手说:“机枪封锁,掩护!”又对蒙面人、方参谋和其他战士一挥手做了走的手势,连小伙子也带上了,说:“快!跟着一块儿走!”

炮楼上的探照灯光忽然又亮了,灯光扫射过来,但瞬即被一梭子机枪子弹“咯咯咯”打瞎了。两挺机枪同时吐着火舌,一挺朝着炮楼射击,一挺朝着那辆巡道车射击。炮楼上的敌人也胡乱放枪,巡道车上的敌人一边开枪,一边“乞卡乞卡”后退。利用空隙,崔雄带头,方参谋照顾着蒙面人,战士们和小伙子飞步跟上,从老村长指出的一条小道迅速穿过铁路。小李牵着那匹枣红马跑在最后,仅仅两三分钟,大家都通过了铁道。

老村长贾平三悄悄回去了,矮壮的机枪手和那“大个儿刘”也都扛着歪把子机枪跟上来了。炮楼上的鬼子摸不清情况,仍在打枪,还放了照明弹,绿的、白的一个接一个飞上天空,照得刚才潜伏的那片野坟雪亮雪亮。

过了铁道,并未直接走上大路,崔雄带着大家沿着路基走了一阵,溜下护路壕,顺着沟底爬上壕沟,穿过地埂越过一道高坎,走进青纱帐里的一条小路,这才算是脱了险。大家汗水津津,松了一口气,脚下仍不敢松劲儿。崔雄领着头急行军,直奔东北方向,走得人人气喘吁吁。崔雄还一股劲儿催促:“快!快!……”

蒙面人走得十分有劲。听到崔雄一个劲儿地催,机器似的飞速活动,他的脸,下半部用灰巾遮扎住,汗水从额上顺着鼻梁两边往下淌,灰巾全被汗浸湿了。

大家回首看看队伍,队伍里还夹杂着那个小伙子。小伙子衣衫褴褛,脑袋无力地低垂着在走。这时,走在最前面的崔雄停住脚步等着小伙子走近,虎着脸说:“小兄弟,脱离危险了,你到哪里去?”

小伙子不吱声,闷头走着。

崔雄用手拍拍小伙子的肩膀说:“小兄弟,你怎么不说话呀?”

小伙子抬起脸来,泪珠儿扑簌簌往下掉,仍旧不作声。

崔雄见小伙子老是不作声,急躁了,说:“小兄弟,我们有任务,你别老跟着我们走。你该上什么地方上什么地方去吧!听到没有?”

这一说,有效了。只见那小伙子立定了脚步,不再跟了!月光下,蒙面人“唉”了一声,摇了摇头。

【第三章】意外的事接二连三

一行十八人,急急匆匆往北走,走呀走呀,到了一个贫穷破落不知名的小村庄,一共二十来户人家,全是矮小茅草顶的土坯房。也没惊动群众,大家在村头土地庙旁的树下,吃了点干粮,休息了不到半个时辰,崔雄就竖起两条浓眉催促大家上路,他连声说:“快!天亮之前要再走三十里,赶过桑庄去!”

方参谋轻声问蒙面人:“吃得消吗?”蒙面人点点头,伸伸腿,意思是:“吃得消,还可以走!”

方参谋知道蒙面人一定很累了!队伍里就数他年纪大,但既要赶路,只能让他忍耐一下了,就安慰地说:“那就到目的地后,再好好休息吧!”

话说得声音响了些,崔雄突然回过头来,责怪地说:“谁在说话!?”

方参谋笑笑,不作声了,蒙面人也笑了,蒙面人不禁轻轻说:“这个年轻的连长真厉害!”

崔雄本来长得英俊剽悍,前年在一次战斗中左脸颊负伤,在颧骨周围留下了一块大伤疤。从那,他右面的脸部侧影,依然英气勃勃,但从正面看或从左面看,却总是给人一种虎着脸的感觉,使人觉得他老是板着脸生气。了解他的人见了是一种感觉,不了解他的人见了就会有另一种感觉。现在,最危险的路程过去了,进入了山东滨海区,不但大家心里高兴,崔雄也感到轻松,但从他负伤的脸上,看到的仍是严肃的表情。

天亮了,一轮红日,正从东方黄海里升起。大家经过急行军,终于赶到了桑庄附近。这儿离海不过一百多里路,在田野绿树间眺望日出,初升的太阳又大又红,特别鲜艳美丽。九月,正是快要秋收的季节,庄稼快熟了,虽因缺肥,又加上鬼子和汉奸骚扰,与敌人早有勾结的国民党杂牌军的榨取,群众生活不安定,庄稼长得不够好,但山坡上、平原间,小块小块的地里,高粱、玉米、豆子,飘飘飒飒,暗绿、铁红、枯黄各色夹杂,构成了斑斓绚丽的色彩,也倒非常好看。一只喜鹊也不知什么时候飞到了近旁,停在一棵老榆树上,喳喳地连声叫着,看见有过路的人也不飞,似乎在欢迎客人。看到太阳高高升起,听到鸟声啁啾,闻到庄稼的清香气息,迎着微微的金风,大家都有一种回到了家的感觉,心里说不出的畅快。蒙面人,虽然疲乏,但情绪很高。突然,他回头轻轻招呼身后的方参谋了:“方!……”

方参谋因为急行军,显得更加瘦弱。他听到蒙面人叫,恬淡地笑笑上前一步,抬起戴着近视眼镜的脸,问:“怎么?……”

蒙面人用右手食指指指地面,悄声问:“山东了吗?”

方参谋紧靠着蒙面人,笑着点头,小声说:“对,山东滨海地区了,快到家了,往后就比较安全了!”

蒙面人高兴地“哎”了一声,摇头晃脑说:“太好了!”他出人意外地解下了遮住脸下部的那条汗湿了的大灰巾,又脱下了草帽,露出了一头卷曲的褐发,美美地呼吸了一口空气,边走边陶醉地晃着脑袋,做着深呼吸,用洋腔洋调的中国话说:“多么自由的新鲜空气啊!……”

神秘的蒙面人露出了本来面目,他四十来岁,身材魁梧,有一头卷曲的深褐头发,一双带着沉思表情的蓝眼睛闪动着喜悦的神色,十分明亮润泽,鼻子很高,额上和嘴边有皱纹,满面风霜,但精神饱满。崔雄和战士们除了日本人外,从来没有见过别的外国人,这还是第一回见到西方人。走在队伍前边的,回头看了又看;走在蒙面人后面的,朝前望了又望。十八岁的战士小李,瞪大了两只调皮的眼睛,自言自语“呵”了一声,说:“洋人哪!还会说中国话呢!”

大家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为什么被护送的这位蒙面人,总是神秘地低压着草帽的帽檐用灰布遮住脸。闹了半天是为了保密呀!要是在未过陇海铁路之前,在苏北那些漆满蓝白色“仁丹”广告和“建立王道乐土”标语的敌占区里暴露了这个机密,日本侵略军是绝不会甘休的,必然会节外生枝惹出麻烦来了!大家猜不到洋人是个什么人物,为什么要冒险来山东敌后,但却能猜到,他是支持抗战来的。真是新鲜事儿呀!大家望着他那微笑的面容,都对他产生了好感。看到他做着深呼吸,用中国话说:“多么自由的新鲜空气啊!……”都被他逗得眉开眼笑了。

东边地平线上的红云在扩散,像是野火在燃烧。北面那泛着紫金色苍茫的山,好像一排高高低低的屏风,层层叠叠,显得深不可测。路两旁,高粱穗红红排列着,风一来,泥土和庄稼的清香弥漫空间,高粱叶哗哗作响,好似在鼓掌。

队伍继续前进,洋人已经有一种到达目的地的快乐感情了。这一路上,真苦了他,他被蒙着脸,憋着劲儿尽量不说话。要说,也是偷偷伏在方参谋耳边轻轻说。此刻,他真感到自由太宝贵了。他一边迈步一边回头对方参谋说:“方,有嘴不能说话,多么痛苦!我宣布……”他做着手势,“拿掉嘴上的封条,我自己!”

方参谋给他的幽默感和倒装句逗笑了,用英语说:“希伯同志,您尝过德国希特勒***的滋味,在中国,也该尝尝日本侵略者的滋味。”

希伯对方参谋的话表示欣赏,点头哈哈笑了,但又偏着脸看看方参谋,认真地说:“方,我说过,请让我们说中国话,中国话!”希伯的中国话说得可以,只是,对方言土语,听和说常有困难,所以方参谋做了他的翻译。但他为了尽量说好中国话,早同方参谋商定:尽量多说中国话。

希伯正同方参谋交谈,率领队伍走在最前面的崔雄皱眉了。护送的是个洋人,他也出乎意外。现在明白了:怪不得姚副部长有那些叮嘱:“有事你对方参谋说就行,不要直接同他说话,也不要让别人同他说话!”姚副部长不知道他会说中国话,也怕让人知道这是个外国人呀!现在,这位重要的外国客人,午后就可以到达师部了,崔雄心中有一股即将完成任务的光荣与轻松的感觉。昨夜过铁路线时虽然紧张了一阵,然而总算顺利地武装越过了陇海线,未损失一个人,作为一名指挥员,没有比这更觉欣慰的了!但他是一个有战斗经验的英雄连长,他知道这附近偶尔也有国民党鲁苏战区的所谓游击队活动,这些国民党的杂牌军暗中同日寇勾搭,专门同共产党八路军闹摩擦,对他们不能不随时提防。在未到达师部之前,还不能说脱离了危险。是否就该让外国人拿下蒙面的灰巾呢?他想了一想,觉得为了安全,为了保密,还是应当要希伯蒙上脸。他决定以后,回转身来,虎着脸“喂”了一声,对希伯做了一个“蒙上脸”的手势。

希伯看见崔雄皱着眉板着脸态度严肃地嚷了一声,在做蒙上脸的手势,他怔了一怔。心想,崔雄的脸色为什么这样难看呢?又得蒙上脸,现在是否必要?他很不愉快。方参谋见了和缓地说:“希伯同志,请蒙上脸吧,为了安全……”希伯只得又将灰布蒙住脸的下半部,将草帽压在眉毛上。

队伍继续前进。希伯是个豁达的人,情绪一会儿就又活跃起来了。他浏览四下的风光。田野里没有人,没有农民,也没有军队,看不到中国人,也看不到日本人。希伯想:已经到山东滨海区了,脸蒙着,话总是可以讲的吧?他奇怪地问:“方,这里鬼子没有?”他说中国话时,也爱学着把日本侵略军叫作“鬼子”。

方参谋说:“有!”

“怎么看不到?”

方参谋手扶扶眼镜架,笑着说:“中国大,鬼子能派多少兵来呢?他们只能占一些点和线,像陷在泥坑里一样,在我们包围之中。一年打不败他们,二年、三年……一直打下去,总要消灭他们的。一天鬼子死伤一百人,一年三万六千五。死伤二百人呢?加一倍!长期打,用老百姓的话说,这叫作羊肉包子大蒜,总要沾完他的!”

方参谋把“羊肉包子大蒜”的含意解释给希伯听,希伯“呵呵”点头赞叹地笑了,他见走在前面的战士“大个儿刘”扛着一挺歪把子机枪。他走上去拍拍“大个儿刘”的肩膀,做了个手势,意思是:“我来帮你扛一程!”

“大个儿刘”笑着摇摇头,又摆摆手,意思是他扛得动。

这个个儿特别高大的八路军战士,给希伯的印象很好。他很少讲话,十分朴实。那样子,脱了军装,就是一个普通青年农民:一双大脚,一双粗糙的劳动大手,经过日晒风吹的黑红脸膛……都是农民的。希伯觉得在占四万万农民的中国,鬼子要来同武装的中国农民作战,迟早会像老虎陷入汪洋大海,淹死算完。

一块块玉米地在身边过去,棒子正熟,缨子成了黑红色,风一来,叶片瑟瑟响。希伯走着路思索着,忽听见崔雄“呔”地吆喝一声,叫人心惊肉跳,队伍突然停了。希伯见崔雄一挥手,前后十来个战士闪电似的钻进左边那块玉米地里去了。几个枪上膛的战士上来,护卫着希伯和方参谋。顿时,如临大敌!

发生什么情况了呢?

方参谋压着嗓子说:“玉米地里有人!”

话音刚落,崔雄和一些战士已经合围着将一个人从玉米地里揪到小路上来了。

希伯一看,一个面目瘦瘦的小伙子,剃着光头,穿得褴褛,手上有伤,涂满血迹。希伯一看就认出来了:呀!真出意外!这不是昨夜在铁路线上奇遇的那个小伙子吗?……想不到,他悄悄一直尾随,又跟来了!

昨夜,虽有淡淡的月光,没看仔细。现在,蓝天阳光下,大家都看清楚了。剃着光头的小伙子,长得非常清秀,有两只倔强的又大又黑的眼睛。他迟疑地站着,有点拘束,一双倔强的黑眼睛里充满了悲伤、忧愁和痛苦。

希伯忍不住走上去了。方参谋也过来了。

崔雄正在问小伙子,他板着脸,但语气平和:“你老跟着我们干什么?”

小伙子迟疑彷徨,脸上有一种无法捉摸的凄怆表情,嘴唇嗫嚅着,像有个枣核儿卡在嗓子眼里,没有吐话。

小李牵着马催促他:“说话呀!”

小伙子忽地两串大滴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一掉泪,大家想起昨夜他爹被鬼子打死的事,都心酸了。

崔雄虽板着脸,口气也缓和了,说:“小兄弟,不要怕,我们是八路军,不会欺侮你的!可你老跟着我们,这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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