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609900000005

第5章 不论下雨或晴天(1)

埃米莉和我一样喜欢美国百老汇的老歌。她比较喜欢节奏快一点的曲子,像欧文·伯林[1]的《脸贴着脸》、科尔·波特[2]的《当他们跳起比津舞》,而我倾向于半苦半甜的伤心情歌——《今天下雨天》啦、《我从未想到》啦。但还是有很多歌是我们都喜欢的,而且在那个时候,在英格兰南部的大学校园里,发现有人跟你一样喜欢百老汇算得上是奇迹。现在的年轻人什么歌都听。我侄子今年秋天开始上大学,最近喜欢上了阿根廷探戈。他也喜欢最新的独立乐队的随便什么歌,还喜欢艾迪特·皮雅芙[3]。可是在我们那个时候,口味比较单一。我的同学分为两大阵营:嬉皮士型的,留着长发,穿着飘逸的衣服,喜爱“前卫摇滚”;另一类穿着整齐、高雅,认为古典音乐以外的东西都是可怕的噪音。偶尔也会碰到声称喜欢爵士乐的人,但你每每会发现这种人都是半路出家型的——只知道即兴,不懂得应该从认真打造优美的歌曲开始。

所以发现有人也喜欢美国爵士金曲,还是个女生,真是欣慰。和我一样,埃米莉也喜欢收集敏感、坦率的声音翻唱的经典曲目的唱片——这类唱片要么在旧货店里慢慢贬值,要么被父辈们丢弃。她喜欢萨拉·沃恩[4]和切特·贝克。我偏好朱莉·伦敦[5]和佩吉·李[6]。我们俩都对辛纳特拉或埃拉·菲茨杰拉德[7]不太感冒。

第一年埃米莉住在学校里,她的宿舍里有一台便携式唱片机,当时很常见的那种。长得像个大帽盒,浅蓝色人造皮的面,一个内嵌式喇叭。打开盖子以后才能看见里面的唱机转盘。按今天的标准来讲,它发出来的声音够原始的,可我记得我们常常一连几个小时愉快地蹲在唱片机旁,把一张唱片拿下来,再小心翼翼地把唱针放到另一张上面。我们喜欢放同一首歌的不同版本,然后争论歌词或歌手的演绎。那句歌词是应该唱得这么讽刺吗?唱《乔治亚在我心》这歌应该把乔治亚当作个女人还是美国的一个地方?若发现一首歌——比如雷·查尔斯[8]演唱的《不论下雨或晴天》——歌词本身是快乐的,而演唱成十分悲伤,我们会特别高兴。

埃米莉太喜欢这些唱片了,每次我无意中撞见她在和别的同学讲某个自命不凡的摇滚乐队或某个空虚无物的加利福尼亚创作歌手,我都会吓一跳。有时,她会像在和我谈论格什温[9]或哈罗德·阿伦[10]那样开始谈论一张“概念”唱片,我得咬紧嘴唇才不把愤怒表现出来。

那时候的埃米莉苗条、漂亮,要不是她早早就和查理在一起,我相信会有一大堆人追求她。可她从来不风骚、放荡,所以她和查理在一起后,其他追求者就撤退了。

“所以我才把查理留在身边,”有一次她一脸严肃地这样对我说,看见我很吃惊的样子她扑哧笑了出来。“开玩笑的,傻瓜。我爱他,爱他,爱他。”

查理是我大学时最好的朋友。一年级时我们成天在一起,因此我才认识了埃米莉。第二年,查理和埃米莉在城里找了间房子同居。虽然我常常去他们那,但是那些与埃米莉在唱片机旁的交谈已经成为往事。一来,我每次去,都有几个其他同学坐在那里又说又笑。再者,如今有了一台漂亮的立体声音响大声地播放着摇滚乐,说话都得用喊的。

这些年来查理和我还是好朋友。确实我们不如以前那样常见面,但这主要是因为距离太远。我在意大利、葡萄牙,还有西班牙这里待了好几年,而查理则一直待在伦敦。要是这么说让你觉得好像我是个空中飞人,他是个宅男,那就好笑了。因为查理才是整天飞来飞去的人——得克萨斯、东京、纽约——参加一个个高端会议,而我则年复一年困在潮湿的房子里,安排拼写测试,或者重复着一成不变的慢速英语谈话:“我叫雷。”“你叫什么?”“你有孩子吗?”

大学毕业后我选择了教英语,刚开始貌似还不错——很像大学生活的延伸。语言学校在欧洲如雨后春笋般涌现。若说教书很无聊、课酬很低,那个年纪的你不会太在乎。你泡在酒吧里,很容易就交到朋友,感觉自己是一个遍布全球的巨大网络的一部分。你会遇见刚从秘鲁或泰国教了一阵子书回来的人,你会觉得只要你愿意就可以满世界跑,就可以利用你的关系在哪个你向往的遥远的角落找到一份工作。而且你永远是这个舒适的巡回教师大家庭的一分子,一边喝酒一边聊着以前的同事、神经质的学校主管、英国文化协会里的怪人。

八十年代末期听说去日本教书很赚钱,我认真地计划要去,但最终没去成。我还想过去巴西,甚至读了一些介绍那里的文化的书,要了申请表。可不知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去那么远的地方。我只去意大利南部、葡萄牙教了一阵子书,又回到西班牙。不知不觉就到了四十七岁,身边共事的人早就变成了聊不同话题、嗑不同药、听不同音乐的另一代人。

与此同时,查理和埃米莉结了婚,在伦敦定居下来。有一次查理对我说,等他们有了孩子以后,要我做一个孩子的教父。可到现在都还没有。我的意思是他们一直没有孩子,我想如今要孩子已经太迟了。我必须承认,我一直觉得有点失望。也许我一直幻想给他们的孩子做教父能让他们在英国的生活与我在这里的生活有了正式的联系,不管这种联系多么微小。

总而言之,今年初夏,我去了伦敦待在他们那里。事情已经事先安排妥当,动身前两天,我打电话确认时,查理说他们俩都“很好”。所以我一心只想着在经历了肯定不是我人生最美好的几个月后好好休息、放松一下,根本没想到别的。

事实上,那个阳光灿烂的早晨,当我走出伦敦地铁站时,脑子里想着:不知自从我上次来了以后,他们会对“我的”房间做怎样的改进。这些年来,几乎每次都有不一样的东西。有一次,房间的角落里摆着一个闪着光的电子小玩意儿;还有一次,整个房间都重新装修过了。但不管怎样,几乎有一条基本原则,他们按着高级旅馆的样子为我布置房间:摆好毛巾,床头放着一小罐饼干,梳妆台上备着几张CD。几年前,查理带我走进房间,若无其事地炫耀着打开各种开关,各种巧妙地隐藏起来的灯开了关、关了开:床头板后面、衣橱上面等等。还有一个开关按了以后,隆隆隆,两扇窗户上的百叶窗慢慢放了下来。

“查理,我要百叶窗干吗?”那一次我问道。“醒来的时候我想看见外面。窗帘就可以了。”

“这些百叶窗是瑞士的,”他这么回答,好像这就说明了一切。

可是这一次带我上楼时,查理一直小声咕哝着,等到了我的房间,我才明白他是在道歉。眼前的景象我从未见过。床上空荡荡的,床垫污渍点点、歪歪斜斜。地上一堆堆的杂志、书和旧衣服,还散落着一支曲棍和一个喇叭。我吃惊地站在门口,查理则清理出一个地方放下我的包。

“你那样子好像要见经理,”他挖苦地说。

“没有,没有。只是这里看上去和以前不太一样。”

“乱糟糟的,我知道。乱糟糟的。”他在床垫上坐下,叹了口气。“我以为清洁工会来打扫。结果没有。鬼知道怎么没来。”

他好像很沮丧,可突然他腾地站了起来。

“走,我们去外面吃午饭吧。我给埃米莉留个信。我们慢慢吃,等我们回来,你的房间——这整间公寓——就都收拾好了。”

“可我们不能叫埃米莉收拾。”

“哦,她不会自己收拾的。她会去叫清洁工。她知道怎么烦他们。我,我连他们的电话都没有。午饭,我们吃午饭吧。点它三道菜,来瓶红酒什么的。”

查理所说的公寓其实是一栋四层楼高的排屋的最顶上两层,位于一条繁华而忙碌的大街上。一出大门就是川流的人群和车辆。我跟着查理走过一家家商店、办公室,到了一家小巧的意大利餐厅。我们没有订座,但餐馆的招待像朋友一样招呼查理,领我们到了一张桌子。我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都是西装领带的商务人士,所以很高兴查理和我一样一副脏兮兮的样子。他好像猜到了我在想什么,我们坐下时,他说道:

“哦,你真是乡巴佬,雷。如今都变了。你离开这个国家太久了。”接着他突然提高音量,很大声地说:“我们看上去才是成功人士。这儿的其他人看上去都像中层管理。”说完他倾向我,轻声说:“听着,我们得谈谈。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我不记得上一次查理叫我帮忙是什么时候,但我装作随意地点点头,等他开口。他摆弄了一会儿菜单,然后放下。

“是这样的,我和埃米莉正在闹别扭。事实上,最近,我们完全避开对方。所以刚刚她没有来迎接你。如今恐怕你得从我们两个中选一个。有我就没有她,有她就没有我。有点像戏里一人分饰两角。很幼稚,是不是?”

“显然我来的不是时候。我走,吃完午饭就走。我去芬奇利找我姑妈凯蒂。”

“你说什么啊?你没有在听我说话。我说了,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我以为你指的是……”

“不是,你这个白痴,该离开的人是我。我得去法兰克福开会,今天下午的飞机。两天以后回来,最迟星期四。而你留在这里善后,让一切恢复原样。等我回来的时候,我愉快地说声‘哈罗’,亲吻亲爱的妻子,就当过去的两个月没发生过,我们又和好如初。”

这时服务生过来点单,她走了以后,查理似乎不愿接着刚才的话茬,而是开始一个劲儿地问我在西班牙过得怎么样。每次我说了件什么事情,不管好事坏事,他都会微微地苦笑一下,摇摇头,好像我说的都验证了他最担心的。我正说到我的厨艺大有进步——我几乎是独自一人为四十多名师生准备了一顿圣诞自助餐——他打断我的话。

他说:“听我说,你这样子下去不行。把工作辞了。但辞职之前你得先找到新工作。用那个愁眉苦脸的葡萄牙人当中间人。保住马德里的职位,然后丢掉那个公寓,另找一个。好,你要这样,首先。”

他扳起手指头,开始一条条罗列应该做些什么。我们的菜来了,他还没数完,可他不管,接着数到完。开始吃饭时,他说道:

“我敢说你一条都不会去做。”

“不,不,你说的每一条都很有道理。”

“你回去以后还是一切照旧。一年以后我们再见时,你又抱怨一模一样的事情。”

“我没有在抱怨……”

“要知道,雷,别人只能建议你这么多。到了一定的时候,你得学会自主自己的生活。”

“好,我会的。我答应你。但是刚才你说有事要我帮忙。”

“啊,对。”他若有所思地嚼着嘴里的食物。“说实话,这才是我叫你来的真正目的。当然,我也很想见到你什么的。但是最主要的是,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毕竟你是我认识最久的朋友,一辈子的朋友……”

突然他又低头吃饭,我惊讶地发现他在轻声啜泣。我伸手去拍拍他的肩膀,但他只是低着头、一个劲儿地往嘴里塞意面。就这样过了一分钟左右,我又伸手去拍拍他的肩头,但跟第一次一样没有什么效果。这时服务生微笑着走过来问我们今天的菜怎么样,我俩都说菜好极了。她走了以后,查理好像情绪稳定了一些。

“好,雷,听着。我要你做的事简单得不得了。我要你这几天跟埃米莉待在一起,在我们家好好做客。就这样。直到我回来。”

“就这样?你要我在你不在的时候照顾她?”

“没错。或者说,让她照顾你。你是客人。我给你找了些事做,看戏什么的。我最迟星期四就回来了。你的任务就是让她一直保持好心情。这样当我回来的时候,我说‘哈罗,亲爱的’,拥抱她,她就回答说,‘哦,哈罗,亲爱的,欢迎回来,这几天好吗?’然后拥抱我。这样我们就和好如初。如同当初噩梦开始以前。这就是你的任务。很简单。”

“我很乐意尽我所能,”我说。“可是,查理,你确定她现在有心情招待客人?你们显然出现了什么危机。她一定和你一样心烦意乱。老实说,我不理解为什么你这个时候叫我来。”

“你不理解?什么意思?我叫你来是因为你是我认识最久的朋友。对,没错,我有很多朋友。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我想来想去,发现只有你能行。”

我承认听了他的话我很感动。但同时,我能察觉到这里头有什么事不对劲,有什么事他没有告诉我。

“要是你们俩都在这里的话,我能理解你叫我来住,”我说。“我能理解那样做的用意。你们互相不说话,找个客人来转移目标,你们俩都拿出最好的表现来,事情就慢慢缓和了。可现在不是这样的,你不在这里。”

“帮帮我吧,雷。我想能行的。你总是能让埃米莉开心起来。”

“我让她开心?查理,你知道我想帮你。可是你肯定哪里搞错了。因为我印象中,说实话,我根本不能让埃米莉开心,即便是在最美好的时候。最近几次我到这里来,她……呃,她显然对我不耐烦。”

“听着,雷,相信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们回去时,埃米莉在公寓里。我得承认我被她的老态吓了一跳。她不仅比我上次见到她时胖了许多:她过去那张自然而美丽的脸,如今赘肉明显,嘴角上还挂着怒气。她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阅读《金融时报》,看见我进来,闷闷不乐地站了起来。

“见到你真好,雷蒙德。”她说,敷衍地吻了吻我的脸颊,然后又坐了下去。她的这种态度让我忍不住想说抱歉,深深地抱歉在这个时候打扰他们。可不等我开口,埃米莉就拍了拍身旁的沙发,说:“来,雷蒙德,坐这里,回答我的问题。我想知道你所有的近况。”

同类推荐
  • 我们共同的朋友

    我们共同的朋友

    本书是英国作家狄更斯的一部长篇小说,写有人在伦敦泰晤士河里发现一具死尸,经辨认,确定是正赶回英国准备继承巨额遗产的约翰·哈蒙,由此引出对那份遗产的一场勾心斗角的贪婪争夺,但最后却发现那位死者并不是真正的约翰·哈蒙;而与之同时,一些下层的普通人、穷人却展现出了他们的善良与正直。
  • 康熙四十七年:鼎盛王朝的蚁穴之溃

    康熙四十七年:鼎盛王朝的蚁穴之溃

    2008年7月29日,沉寂了300余年的圆明园遗址公园核心区域——九州景区,终于向世人展露出了它的神秘面目。曾经目睹这座园林之率雍容华贵的欧洲人,誉其为“万园之园”,称园中富丽堂皇的景象难以用语言描绘,匪夷所思。然而,148年前英法联军的肆意破坏,使得这座神话般的园林成为一片废墟。由此上溯160年——300年前——康熙四十七年(1708年),那时的圆明园还在图纸上,康熙和大臣们正激烈地讨论,为此争得面红耳赤,终于在第二年达成共识,圆明园破土动工,历经六代帝王、150余年,才在北京城西北郊建成了这座占地350公顷、拥有160多处景点的皇家林苑。
  • 血痕玄机

    血痕玄机

    “我知道希望渺茫,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偶然走进这家图书馆,又有幸翻到这一页,我一定会对命运万分感激。知不知道,我是如此爱你,爱到我必须远走高飞,爱到让我们的诺言永远都无法实现。对不起,我只是因为太爱你。生死由天注定,请你一定好好地活着。”方诺用铅笔在书页的眉脚处写上这段话,工整地署上名字。他忘记今天的具体日期了,看了下身边的报纸,今日“大寒”。“怪不得今天那么冷呢。”他自言自语着,把日期写在了留言末尾。
  • 十尾龟

    十尾龟

    《十尾龟》四十回,书叙旧上海十里洋场的魅魉生活:土财主、洋买办、暴发户、留学生、商号老板、军政官吏、掮客、帮闲、婊子、骗子、小姐、姨太太……把这许多人投入到乌烟瘴气的旋涡里,揭示了当年由封闭步入开放初期种种社会现象,颇有认识价值。
  • 推销老婆的人

    推销老婆的人

    一大早起来,窗外堆着雪。雪悄悄下了一夜,没有一点声音。世界好像死了,身上裹着白色的床单,躺在窗外僵硬。不,这不是一个好兆头。肥肉叹了一口气,担心恶劣天气会影响他摆脱妻子的计划。他穿好衣服,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妻子的房门还关着,儿子熟睡在过道里。这是一套四十多平米的经济适用房,儿子出生那年拿出所有积蓄、又借贷三万元买的,现在已经显得陈旧、逼仄,犹如车站附近加铺的旅馆。他与妻子离婚八个月了。儿子已满十八岁,无需商量判给谁,准备让他自己找食去。存折上只有两千块钱,也无需争论怎么分割,他全给了妻子。现在麻烦的就是这房子,没办法掰成两半。
热门推荐
  • 腹黑竹马:捡个脑婆抱回家

    腹黑竹马:捡个脑婆抱回家

    陈墨三岁的时候,在路边捡到了个“落汤鸡”,从此,这个“落汤鸡”以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只能以身相许为由,一扑倒二壁咚三强吻,六岁那年,他忍不住发飙了:“顾悠瑭!别老偷亲我!”“不行!我不偷亲你我就不开心,我一不开心干妈妈就不开心,干妈妈一不开心干爸爸就不开心,连带着干爷爷奶奶还有叔叔婶婶也会不开心,干爷爷奶奶叔叔婶婶不开心,你就不开心,你不开心,我就不开心……”陈墨:“……”[甜√宠√爆笑√]
  • 诡吻阴缘

    诡吻阴缘

    给一个车祸的美女做了人工呼吸,但她还是没有抢救过来,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我收到了她发给我的信息··········吻禁术出世,一个始鬼带我走进了一个阴阳圈子。三生三世,阴缘不断囚天禁庙,铜棺葬天,阴阳劫难,阴阳何存这一切都是如何发生在黑暗中的···
  • 云南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理论与实践

    云南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理论与实践

    中国共产党十七届四中全会提出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大力推进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重大战略任务。中共云南省委学习型党组织建设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为响应中央的号召,在广泛调研的基础上,紧密结合云南实际,设置若干课题,形成了课题成果。本书即是将其中部分较为优秀的研究成果汇编成册,以供各级党组织和广大党员干部学习参考。
  • 邪王轻宠:嫡女毒妃

    邪王轻宠:嫡女毒妃

    前世,她纯正善良却被王爷丈夫亲手灭了全家。这一世,她逆天重生,得罪她的人,全都不得好死!惩庶妹,诱“渣”夫,护爹娘,保沈家。等等,前世中山狼原是今世良人?吃干抹净不说,还说上一世不是故意的?
  • 唐都天行录

    唐都天行录

    大唐天宝年间,豪侠任性,剑客多情。山海间尽是英雄,庙堂上几多豪杰。
  • 陌上花开,妾可归否

    陌上花开,妾可归否

    王妃苏未央被妾室陷害偷人,王爷萧千墨大怒,落了腹中胎儿,打死竹马李容景,而她与萧千墨的大婚,也都是萧千墨一手策划,让自己不得已嫁给了他。苏未央怒而变成勾人魂魄的妖精,将萧千墨玩弄于股掌之间,设计让妾室被打入冷苑,参与了萧千墨挚友的死,更是令萧千墨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这一场怨,终消逝在萧千墨为爱甘愿赴死之中。
  • 木兰攻略

    木兰攻略

    花木兰,一个自小读书习武的另类姑娘,为了心中那份无比的夙愿,毅然替父从军,从此演绎了一个可歌可泣的传奇故事!成为古今中外家喻户晓的巾帼英雄!
  • 佛说救拔焰口饿鬼陀罗尼经

    佛说救拔焰口饿鬼陀罗尼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我的1979

    我的1979

    一觉醒来,回到那个年代,再次面对过往,你猜不透的结局..........
  • 神武帝尊

    神武帝尊

    一代帝尊林羽意外身陨,得镇灵塔保魂重生。看一代帝尊如何在王朝危亡之际,救千战于水火。战天、战地、战一切拦路之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