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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黄蜂奇航(9)

“没有。”他很想表示自己看过很多芭蕾舞,只是没有看过这一部。但他意识到在这样的家庭面前很容易露馅。“说实话,我从来没去过剧院。”他承认道。

“真悲惨。”卡伦高傲地说。

达克维茨太太责备地看了她一眼:“那卡伦应该带你去看一次。”

“妈妈,我很忙,”卡伦反对道,“我正在准备做主角替补呢。”

哈罗德听到她的拒绝,感到很受伤害,但他想,她应该是因为他刚刚关于纳粹的观点而在惩罚他。

哈罗德喝光了杯子里的酒。他喜欢鸡尾酒那种苦中带甜的味道,那酒让他感到放松,然而却也让他有点口无遮拦了。他很后悔自己冒犯了卡伦。现在她突然对他冷淡了下来,不过这更让他意识到自己有多喜欢她。

帮大家斟酒的那个女仆宣布晚餐已经就绪,并打开了通向餐厅的门。他们穿过大门,坐在了一张长桌前。女仆拿来了一瓶红酒,哈罗德拒绝了。

他们喝了蔬菜汤,吃了白汁鳕鱼,还有肉汁羊排。虽然现在食物都是定量配给的,但他们依然吃了很多东西。达克维茨太太解释说,这些食材大部分都来自农庄。

整个晚餐过程中,卡伦都没有直接和哈罗德说过一句话,每次开口也都只是对所有人泛泛而谈。就算是他问她什么问题,她回答的时候眼睛也不会看着他。哈罗德很不开心。她是他见过的最可爱的女孩,可他在几小时的时间里就站到了她的对立面。

后来,大家又回到了客厅。哈罗德终于喝到了真正的咖啡。他实在想知道达克维茨太太是在哪儿买到的。这咖啡细得像金沙一般,不可能是来自丹麦的哪个园子。

卡伦去阳台吸烟了。提克解释说,他们的父母很保守,不喜欢看到女孩子吸烟。这个女孩喝鸡尾酒、抽香烟时的那种成熟风韵让哈罗德心中萌生了一种敬意。

卡伦回来了。达克维茨先生坐在钢琴前,翻开了琴谱。达克维茨太太站在他身后。“贝多芬?”达克维茨太太点了点头。他谈了几个小节之后,她开始唱一首德文歌。哈罗德惊叹不已,歌曲结束后热情地鼓起了掌。

提克说:“再唱一首吧,妈妈。”

“好啊,”她说,“不过一会儿你也要弹一段。”

达克维茨夫妇又演出了一首曲子。之后提克拿出了黑管,吹了一首莫扎特最简单的《摇篮曲》。达克维茨先生回到钢琴前,弹奏了肖邦《林中仙子》中的一段圆舞曲。卡伦踢掉了鞋子,跳了一段自己做替角的舞蹈。

然后,他们便将充满期待的目光转向了哈罗德。

他意识到自己也得表演点什么。可他不会唱歌,只知道几首丹麦的民歌。这样的话就只能弹琴了。“我不太懂古典音乐。”他说。

“胡扯。”提克说,“你经常在你爸的教堂里弹琴,你告诉过我。”

哈罗德坐在了钢琴前。他实在没法在这个上流犹太家庭面前弹路德教会赞美诗。他犹豫了一下,然后便弹起了《佩恩托普的布基伍基》。曲子开始时是右手单独演奏的一段颤音,然后再用左手弹奏低音和弦,右手则是一段性感而充满诱惑力的蓝调。没多久,他就忘记了周围的环境,完全沉浸在了音乐中。琴声越来越响,越来越热情,他还学着佩恩托普的样子用英语招呼着:“大家一起来,布基伍基!”

曲子终了,房间中鸦雀无声。

达克维茨先生脸上的表情就仿佛是刚刚吞下了一个烂苹果。连提克都显得很是尴尬。达克维茨夫人说:“我必须要说,这样的曲子还从来没在这个房间出现过。”

哈罗德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达克维茨这样的人家不可能接受爵士乐,他们在这一点上和自己的父亲是一样的。他们受过良好的教育,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的思想足够开放。“上帝,”他说,“看来这首曲子不太合适。”

“确实不太合适。”达克维茨先生坦言。

沙发后面,卡伦的目光与哈罗德撞了个正着。他以为她会高傲地冷笑,却没想到她竟调皮地挤了一下眼睛。

再丢脸都值了。

星期天的早晨,他从睡梦中醒来,满脑子都是卡伦的影子。

他希望她还能像昨天一样,到男孩的房间里来聊天,但结果却令他失望了。早餐的时候她也没有出现。哈罗德尽可能不落痕迹地问提克卡伦去了哪儿。提克好像毫不关心,只是说她有可能去练舞了。

早餐之后,哈罗德和提克复习了两个小时的功课。以他们的成绩来说,通过考试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两个人都不想冒险,因为考试的结果将决定他们是否能上大学。11点钟的时候,他们准备到农庄里散一会儿步。

在那条长长的车行道尽头,哈罗德看到了一栋废弃的修道院隐藏在树木后面。“在改革之后,国王占了这座修道院,后来王室在这里住了100多年,”提克说,“之后科斯坦庄园建起来了,这些老地方也就没人用了。”

他们走进了那座修道院,这里曾经遍布着修士们的足迹。那一个个小单间现在变成了园艺用具的储藏室。“这些东西估计有几十年都没有人看到过了。”提克边说边用脚尖踢了一下前面那个生了锈的铁轮。他打开了一扇门,门的另一边是一个明亮的大房间。窄窄的窗户上面没有玻璃,但整个房子里面干爽而整洁。“这里曾经是宿舍。”提克说,“夏天的时候,在农庄干活的农民会住在这里。”

他们走进了院里的那座废弃的教堂,现在这儿已经变成了杂物室,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儿。一只瘦瘦的小猫瞪着他们,仿佛在质问他们有什么权利闯进它的地盘,瞪了一会儿之后,它就跳到窗户外面去了。

哈罗德揭开了屋子里那辆劳斯莱斯上面盖着的帆布。“你爸爸的?”

“对——在限油令结束前只能放在这儿了。”

房间里还有一张斑痕累累的工作台,上面摆了一把老虎钳,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工具,是之前修车用的。墙角处有一个洗手池,池子上面有一个水龙头。旁边摞着一大堆曾经装肥皂和橙子的木箱。哈罗德拿起一个箱子看了看,看到里面装着好几辆用上了色的罐头盒做的小玩具汽车。他拿起了其中的一辆,车窗上画了司机的脸,侧面的窗户上是侧脸,挡风玻璃上则是正脸。他记得自己小时候曾经非常想要这样一个玩具。他把那辆小车子放回了盒子里。

在对面的角落里,停着一架没有翅膀的单引擎飞机。

哈罗德眼睛一亮。“这是什么?”

“大黄蜂蛾式双翼机[7],英国德·哈维兰公司生产。我爸爸五年前买的,但他甚至都没想过要去学着开它。”

“你上去过吗?”

“上去过。刚买来的时候我们飞过很多次。棒极了。”

哈罗德用手轻触了一下它的螺旋桨。那家伙至少有六英尺长,经过精确数学计算的弧度就如同艺术品一般。飞机微微有些倾斜,起落架已经坏掉了,一个轮胎也扁了。

他摸了摸机身。它的外壳居然是帆布的,哈罗德感到十分惊讶。一大块布套在了它的骨架上,上面还有一些裂口和皱褶。飞机是淡蓝色的,中间有一条黑色的腰线,腰线上下各一条白边。起初它的颜色应该很是鲜艳明快,但现在已经显得晦暗陈旧了,上面蒙了一层厚厚的灰,还有一块一块的油污。它其实是有机翼的!哈罗德这时候才看到——但那对银色的翅膀被收到了后面。

他透过窗户看到了机舱里边。那儿其实和普通的汽车差不多:并排两个座位,正对着木制的操作面板,上面是各种各样的按钮。一个座位上的面料已经裂了,里面的填充物都露了出来。估计是有老鼠在这儿筑窝了。

他扭了一下门把手,打开舱门钻了进去,坐在了那张完好的椅子上。控制面板看上去很简单。中间是一个Y字形的操控杆,两边的座位都可以操作。他用手握住操控杆,脚踏踏板。开飞机应该比骑摩托更令人激动吧,哈罗德想道。他想象着自己像一只巨鸟一样直冲云霄,耳旁回荡着引擎的轰鸣。

“你开过吗?”他问提克。

“没有。不过卡伦上过飞行课。”

“是吗?”

“她不够年龄,但技术非常棒。”

哈罗德研究了一下那些控制键。他看到了一对写着“开/关”的按钮,便打开试了试,但飞机却毫无反应。操控杆和踏板都很松,连接线恐怕已经断了。提克说:“去年农场的机器坏了,就拿走了飞机的电线。我们走吧。”

哈罗德真希望能再在这里待上一个小时,可提克已经没了耐心。他只得钻了出来。

他们从后门离开了那间修道院,沿着小路穿过了一片小树林。庄园后面有一片很大的农场。“我出生之前,尼尔森家就把这儿租下来了。”提克说,“他们养猪做培根,乳牛群还得过奖,另外还种了几百英亩的谷物。”

他们围着一片麦子地转了一圈,穿过了四处都是奶牛的牧草地,远远地闻到了猪圈那边传来的味道。在去农舍的土路上,他们看到一辆拖着挂车的拖拉机停在路边,穿着工作装的年轻司机正趴在引擎上不知道在摆弄什么。提克和那个男人握了握手:“嗨,弗莱德里克,怎么了?”

“车熄火了。我本来在送尼尔森先生一家去教堂,”他看了一眼挂车,车上有两排座位,“现在大人们只能走着去教堂,孩子已经被送回家了。”

“我朋友哈罗德是修机器的专家。”

“那就让他看看吧。”

那是部最新型的时髦家伙:柴油发动机,橡胶轮胎,而不是旧式的钢轮。哈罗德弯下身子检查内部的机器状况。“打火后会怎么样呢?”

“你看看就知道了。”弗莱德里克拉动了一个把手。发动机轰鸣,但引擎却带不起来。“我猜它需要一个新油泵。”弗莱德里克失望地摇了摇头,“但我们的机器都没有备用的零件。”

哈罗德怀疑地摇了摇头。他闻得到燃料的味道,这说明燃油泵可以正常工作,只不过柴油机连不到气缸。“能再打一次吗?”

弗雷德里克又拉了一下把手。哈罗德好像看到燃油滤水管有反应了。他趴近了一点,发现气门附近在漏油。他把手伸进去,拧了拧螺母,把整个气门组件从滤清器上取了下来。“问题在这儿,”他说,“这个螺母里的螺丝磨损太厉害了,已经松了。”

弗雷德里克把手伸进自己粗花呢裤子的口袋里:“我这儿有一根粗绳子。”

“可以将就一段时间。”哈罗德把气门装了回去,用绳子把它紧紧地固定在了滤清器上,“再试试。”

弗雷德里克再次拉动把手,引擎启动了。“好吧,是我蠢,”他说,“服了你了。”

“有时间把绳子换成金属线吧。这样你也就不需要再预备配件了。”

“你会在这儿待上一两个星期吧?”弗雷德里克问,“这儿到处都是坏机器。”

“不好意思——我得回去上学。”

“好吧,那祝你好运。”弗雷德里克钻进了车子里,“幸亏遇到你,我还来得及到教堂把尼尔森先生一家接回来。”说完他便开走了。

哈罗德和提克朝着城堡走去。“刚才你可真厉害。”提克说。

哈罗德耸了耸肩。他从记事开始,就能修各种各样的机器。

“老尼尔森特别喜欢这些新发明,”提克又说,“播种机、收割机,甚至是挤奶机。”

“他找得到燃料?”

“可以。只要是为了生产食物就行。但没人能找到富余的零件。”

哈罗德看了看表,他一直盼着在午餐时能见到卡伦。他想问她关于飞行课的事。

他们在村子里的一间小旅馆门前停了下来。提克买了两杯啤酒,他们坐在旅馆外面,享受着中午美好的阳光。街对面是一座红砖小教堂,门口都是来祷告的村民。弗雷德里克又在这里碰到了他们,抬手打了个招呼。他后面坐了四个人。那个身材健硕的白发男人应该就是尼尔森先生,他的肤色棕红,一看就是整日在户外工作的人。

一个穿着黑色警察服的男人走了出来,旁边跟着一个贼眉鼠眼的女人和两个小孩子。他充满敌意地看了提克一眼。

旁边那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大声问:“爸爸,为什么他们不去教堂?”

“因为他们是犹太人,”那个男人回答说,“他们不相信我们的主。”

哈罗德转头看提克。

“那是村里的警察,波尔·汉森。”提克静静地说,“也是这儿的丹麦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的代表。”

哈罗德点了点头。丹麦纳粹是个很弱的政党。在两年前那次选举中,他们在国会里只得到了三个席位,但德国的占领带给了他们希望。德国人给丹麦政府施压,让他们给纳粹领导人弗里茨·克劳森一个部长职位,但国王立场明确,拒绝了这个提案,结果德国人还是退让了。汉森这样的党员当然十分失望,不过他还是在静候改天换地的那一刻。他们好像很自信,认为属于自己的时代终将到来。哈罗德很怕他们的愿望成真。

提克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回去吃午饭吧。”

他们返回了城堡。可是刚到院子里,却意外地碰到了保罗·柯克——他们的同学麦兹·柯克的表兄,也是哈罗德哥哥亚恩的朋友。保罗穿着短裤,旁边的廊柱上靠了一辆自行车。哈罗德以前见过他几次,便停下了脚步,让提克一个人先回去了。

“你在这儿工作吗?”保罗问他。

“不是,只是来玩的。还没放假呢。”

“收割的时候这里会雇学生帮忙。你这个夏天有什么安排吗?”

“还不知道。去年我在桑德岛工作。”他做了个鬼脸,“结果那儿变成了德国的基地,那时候他们可没告诉我。”

保罗看上去很有兴趣。“哦?什么基地?”

“我猜应该是个无线电站。他们解雇了所有丹麦人之后才去安置那些设备。今年我估计会在渔船上工作,再预习一下大学的课程。我希望能跟着尼尔斯·玻尔学物理。”

“真不错。麦兹一直夸你是个天才。”

哈罗德本来想要问保罗来这里做什么,然而答案却不言自明了。卡伦推着一辆自行车从城堡的侧门走了出来。

那条卡奇色的短裤更凸显了她修长的双腿。她美得简直不可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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