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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中兰令(8)

安若晨说不出话来。她看着龙大,脑子里有点乱。

“你起来吧。钱银是你的,你拿走便是。我说的话,你好好想想。”

安若晨一时也不知还能如何,她谢过龙大,颦着眉往外走。

“对了。还有一事。”

安若晨停下脚步。

“你外逃之时,是不是总要束个胸,觉得这般方便?”

这般说话不会太出格了吗?将军!

“可这样一来,别人就能从你身形变化中看出你的意图。”

“……”所以他时不时盯着不该看的地方看,是研究她的意图吗?安若晨脸涨得通红,却又发作不得。

“想要成事,不能只图方便而已。”龙大说完,挥挥手,“你走吧。”

安若晨咬着牙往外走,去找二妹去。走到一半时脸的温度下来了,心神也冷静许多,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咦,刚才将军说那些,难道是在指点她?

安若晨与二妹回了家。安若希仍处在兴奋当中,一路拉着安若晨的手说个不停。从踏入紫云楼的那一刻起直到离开紫云楼,看到了什么遇到了谁说了什么话,在安若希看来,都是友善美好透着光明前景的。

安若晨一边分神附和,一边悄悄看轿帘外头。将军派人监视了徐媒婆,那也一定派人监视了她。路上看不到有何异常之处,临近家时却有了发现。街口多了个卖糖人的,侧门外头多了个茶摊。

会是他们吗?安若晨不敢肯定。她多看了几眼,暗暗留心。

之后数日安若晨苦苦揣摩龙大的心思,他质疑她却不抓她,摆着冷脸却又话多,究竟是何意思?若她于他有用处,他会帮助她吗?

安若晨试着进进出出府宅,有时故意朝着徐媒婆的住处方向去,或是朝着平胡东巷方向走,然后她终于发现了,茶摊上的一位客人跟踪了她。她出门时未曾见到他,但昨日确是见得他在茶摊上坐着喝茶来着。而在快到平胡东巷时,她看到了这个人在她附近不远处看一家店的招牌,她拉着丫鬟说话,假意进了一家店,又看到那人走过店面,停在了前面不远的地方。

于是安若晨确定,她确实被盯梢了,应该不只这一人。不过是将军派的人,她倒也不慌。他们盯着她的行踪举动挺好,这般便能告诉将军,她是无辜的。连徐媒婆都未有异常,她当然更没有。

安若晨又找了机会趁陆大娘来送菜时与她聊了几句,想确认平胡东巷屋子的屋主是否已经交代好了。

“姑娘放心,我昨儿个还遇到他,又唠叨了两句。他说你且放心,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压根没人住进去过,谁又会知道这屋子曾有人付过租钱。不过前两日还真有人来问过屋子,说是想租,但这屋子荒太久,怕不吉利。问了问先前谁人租屋。陈老头儿机警了一回,答没人租过,但不时有人打扫,也是有人气的,不荒。那人便走了,说再考虑考虑。对了,陈老头儿还抱怨,也不知是何人捣乱,竟将好好的锁给撬了,累得他还得重打一副。”

安若晨暗想定是那日她走了之后有人来查看了屋子。这让她有些后怕起来,当日若是晚走了半步,岂不是被逮个正着。

陆大娘欲告辞,忽又想起:“对了,大姑娘,也是我先前考虑不周,未打听隔壁空屋状况。昨日才听陈老头儿说,有另一人来问过隔壁屋的屋主是谁,也是说想租屋,陈老头儿知道,那原是徐媒婆子从前的旧屋,后来她有了钱银,搬到大房子去了。这偏僻的破旧屋子,她一直未曾打理,也没打算租出去。你若是因为担心徐媒婆在那儿出入不租房了,莫怪我啊,是我疏忽了。”

安若晨忙客气谢过,道只是朋友改了主意,与房子没关系。陆大娘听罢敛眉点点头,告辞了。

安若晨这下子是确定,其实陆大娘一直知晓她在撒谎,但未揭穿她,还愿意帮她。安若晨心里叹气,她猜打听屋子的两拨人,该是有徐媒婆一伙的,另一拨也许是官府的人。也许她与将军说了租屋地址后他也派人查证去了。但屋子是徐媒婆的旧屋,就没什么可疑的了。若是她有好房子还偷偷租个小旧屋子还能说抓到了把柄,现在房子原本就是人家的,压根说不得人家有何错处。

安若晨发愁,觉得竟想不到有何办法能不让徐媒婆起疑又能从她那打听出情报来。

可这日,徐媒婆竟然到他们安府来了。

陆大娘刚走没多久徐媒婆便到访,这让安若晨有些紧张。安之甫特意让下人来找她过去,说是徐媒婆代钱老爷来送礼,顺便商讨一下婚宴细节。安之甫还要求安若晨亲自与徐媒婆说,让徐媒婆代为向钱老爷转达歉意,说她对数日前把手抽走的失礼感到抱歉,让钱老爷莫怪。

安若晨听了要求后一阵恶心,到底是谁失礼。居然让她为了这种事道歉,简直连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安若晨去了。一来她不想惹安之甫不痛快,她必须让爹爹觉得她老实听话懂事,这样她才可能有机会出逃。二来她正好可以见见徐媒婆,试探试探。

徐媒婆如往常一般,满嘴抹蜜,天花乱坠一通说。

“哎哟喂,我就说大姑娘好福气,你看钱老爷可是真心疼你。这套金镶玉首饰可是千金难求,你看看,多美。还有这布料子,可是京城里才有的。别说中兰城了,就是全平南郡都找不出一模一样的来。钱老爷说了,那时似乎是惹了大姑娘不高兴,便让我来替他送送礼,大姑娘可莫怪他才好。”

安若晨端庄微笑着,眼角看到爹爹正狠狠瞪她,忙道:“辛苦徐嬷嬷跑这一趟,我哪有不高兴,那会儿喝多了,头有些晕罢了。”

徐媒婆掩嘴笑:“喝多了会有些小性子,我晓得,我晓得。钱老爷心里也定是明白,这不,备了些礼教姑娘欢喜欢喜。”

安若晨继续微笑着,欢喜个猪狗牛羊鸡鸭鹅的。这时候安之甫重重咳了一声,安若晨忙道:“还烦请嬷嬷回去与钱老爷说一声,当日我醉酒失礼,还望钱老爷莫怪罪于我。”

徐媒婆笑得那个花枝乱颤,拉着安若晨的手道:“好的好的,大姑娘放心,我会跟钱老爷说的。大姑娘也莫往心里去。钱老爷急巴巴地让我来与安老爷定下喜宴事,可见心里极喜爱姑娘。瞧瞧,这些首饰衣料也是精挑细选,看看这簪子,这耳环……”她将耳环拿了起来,在安若晨耳边比画着,“姑娘戴上……”

徐媒婆话未说完,猛地一顿,笑容僵在了脸上。

耳环!

耳环!

她看着安若晨,突然想起那只玉兔儿耳坠子是谁的了。

徐媒婆很快反应过来,重又堆起笑接着说:“姑娘戴上定是极美的。”

安若晨保持着微笑,心却沉入谷底。徐媒婆知道了。耳环果然是被他们捡到了,也许先前徐媒婆并没有想到那耳环是谁的,但安若晨肯定,就在刚才,徐媒婆笑容僵掉的那一刻,她想到了。

安若晨不知道能怎么办,她继续温婉笑着,看着徐媒婆。

徐媒婆保持微笑,退了两步,将耳环放回锦盒里,然后转身对安之甫道:“安老爷,那事情就这般定了,我会与钱老爷说的。今日我还有别的事,就先走了。安老爷后头若还有别的吩咐,随时差人找我来。”

安之甫点头谢过。徐媒婆行了个礼,告辞离去。

安若晨瞧着她脚步飞快,显得有些慌乱,便更肯定自己的推测。她认出她了,只怕她出了他们安府的门,便会直奔那谢先生的所在。他们当日谈话时可是说过灭口的,就如同谈论天气一般随意。他们这伙人可是连粮仓、马场都敢烧,对付她这样一个弱女子,自然不会手软。

安若晨忙向安之甫行个礼,退下了,紧跟着徐媒婆而去。

她不能让她这样离开,必须将徐媒婆拦下,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徐嬷嬷,徐嬷嬷请留步。”

她还未想好拦下后能怎样。

“徐嬷嬷,我有些要紧的事与你说。”

徐媒婆停下了,转过身来,面色如常地对她笑:“大姑娘,你有何事?”

她该如何办?安若晨心跳得极快。

“嬷嬷难得来一趟,怎么这么急着走呢?”

徐媒婆目光闪烁,笑道:“陈家那头还等着我去催着李家给个准话呢。大姑娘有何事?”

“嬷嬷除了保媒说亲,也给一些人家送卖丫头,对吧?”

徐媒婆忙道:“大姑娘缺使唤丫头?缺个什么样的人呢?我是不做粗使仆役买卖的,那是人牙子干的事。若是缺些伶俐聪慧的,我倒是能替姑娘物色物色。我这会子赶着办事,回头大姑娘让安管事把缺的人告诉我,我即刻去办。”徐媒婆说完,行了个礼,转身又要走。

“嬷嬷急着去报信吗?”

徐媒婆脚下一顿。

“莫着急,先与我说说话再做决定不迟。”

安若晨淡定的语气让徐媒婆心惊,她转过身来赔笑:“大姑娘说话越发深奥了,我竟不明白。”

“嬷嬷聪明人,怎会不明白?”安若晨笑着,心里仍在琢磨该怎么办。“若嬷嬷不嫌弃,到我院里坐坐如何?”她环顾四周,轻声道,“我是没什么,但担心说的话会让嬷嬷不自在。”

徐媒婆惊疑不定,笑道:“要不改日吧,今天真有急事。”

安若晨看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忽道:“那好吧,我是好心帮嬷嬷,毕竟性命攸关,但嬷嬷既是有急事顾不上,那我也不好再留嬷嬷了。嬷嬷好走,希望还有机会再见。”

最后一句话轻声细语,却把徐媒婆说得心颤。她努力不露声色,做了个困惑的表情,想了想道:“姑娘这话说得,我更是云里雾里,这倒是教人好奇了。这般吧,我先听听姑娘说些什么,若是我能帮上忙的,自当为姑娘效劳。”

安若晨笑了笑,转身领头走在前面。她走得很慢,龙大将军的话又在她心里过了一遍,有些糟糕,她竟然觉得自己当真可能不是徐媒婆的对手。但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必须赌一赌了。徐媒婆想到耳环时那一瞬变了脸色,证明她是害怕的。虽后头她装得沉稳冷静,但那一瞬已然暴露了心思。安若晨觉得自己能赌的,也就这一点了。

安若晨领着徐媒婆走了好一段,越走越僻静,徐媒婆道:“大姑娘,这可不是往大姑娘院子的方向吧。”

安若晨停下脚步,笑问:“徐嬷嬷每回来我家,都只是在厅堂里坐坐,如何知晓我院子是哪个方向?”

徐媒婆一愣。

安若晨又道:“又或是嬷嬷消息灵通,无论上哪家说亲荐人办事都顺便将那府里的动静事无巨细皆打听清楚。宅内各院方位,各人底细喜好,待用得上时,嬷嬷便有了准备。”

徐媒婆笑道:“我哪有这般神通,不过为各家办的是姻缘大事,我自然得尽心尽力。大姑娘的院子具体何处我是不知,只是这儿有些僻静,不像是主人家当住的。”

安若晨不理她的话,自顾自地道:“若是用得上时,姑娘不听话,嬷嬷灭口之事是如何办的?”

徐媒婆笑不出来了。

安若晨也不笑了,她盯着徐媒婆,不说话。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最后徐媒婆沉不住气了:“姑娘那日在窗外?”

安若晨不答,仍在看着徐媒婆。当日将军就是这般盯着她,她心虚,所以百般猜测。如今徐媒婆被她这般盯着,心里定也是在百般揣摩她的意图。

果然徐媒婆被盯得咽咽唾沫,再问:“姑娘待如何?”

这个问题得答,不然好不容易建立的气势会崩掉。安若晨扬了扬下巴,道:“嬷嬷惜命,我也是一样的。嬷嬷从前办过些事,有姑娘因而丧命,谁人我就不明说了,你我心里皆是知晓。”

安若晨瞎说八道,看徐媒婆的表情,知道自己蒙对了。

“我听得此事,便怕自己也会有此结果,这才细心打听嬷嬷,这么巧看到嬷嬷与人见面。”这句把自己逃家企图抹掉,不论后面的事如何,她都不能让爹爹知道她要逃家。

徐媒婆心里一跳,但不动声色道:“我日日皆会与人见面,姑娘看到便看到了。”

“不但看到,还听到一些要紧的事,我也生怕遭人毒手,于是便报了龙将军。”

徐媒婆笑道:“龙将军是什么人,又岂会理会这些玩笑话。”

“自然是理会的。只是你们竟然改了主意,不烧粮仓了。但龙将军已经知晓了嬷嬷与那谢先生的计划,他说嬷嬷一定会来找我的,若是见着嬷嬷,替他传几句话。”

徐媒婆脸上的慌张一闪而过,问道:“我且当你说的是真的,将军说了何事?”

“第一件,若我出了任何意外,他知道谁人该负责。以军律处之,可不似府衙那般审。”

徐媒婆脸僵了僵。这反应让安若晨心里稍安,她继续道:“第二件,将军说徐嬷嬷定不是主事的,他可以放嬷嬷一马,但若支使嬷嬷办事的那人没抓到,他怎么都得找人担责。嬷嬷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办的。”

徐媒婆垂眼不语。

“第三件,马场之事既是已犯了,便得尽快处置,所以还望嬷嬷早些做决定,不然耗得久了,将军便不能心慈手软了。”

徐媒婆静静听罢,忽而抬眼,冷笑道:“没了?”

安若晨盯着她,板了脸冷声道:“没了。”

徐媒婆道:“大姑娘是何人物,将军若有话与我说,还用得上大姑娘?将军手下那么些人,哪个派过来不比姑娘好使?大姑娘聪慧,我也不傻。”

安若晨踏前一步:“你如今便是在犯傻。将军为何不派官差将兵?嬷嬷好好想想,派了那些人,还能让嬷嬷安然无事在城中走动?事情一旦泄露,将军怎么都得捉人交差。旁的人找不到,便只有嬷嬷顶罪。嬷嬷知道的事可比我多,到时灭口要灭谁,嬷嬷心里可清楚?我也是为自己着想,才为嬷嬷说了许多好话。我也怕死,冒险上报,我这身份如何得知这等机密,将军自然是怀疑的。我要么被你们灭口,要么被将军怀疑,我选后者。但将军终有一日要离开,而我与嬷嬷,却会是在中兰城住上一辈子。我嫁入钱府后,娘家这头是指望不上了,有谁能照应我?嬷嬷既是城中人物,我还盼着日后能得嬷嬷一两分好处。如此一想,将军与嬷嬷之间,我选嬷嬷。嬷嬷可明白如今的情势?我与嬷嬷是一条船上的,我死了,嬷嬷便独自顶罪,嬷嬷将谢先生供出来,我与嬷嬷便都能洗清嫌疑。”

这一长串话说得合情合理,流利通顺。徐媒婆听得抿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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