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听到这话,怒不可遏的人儿稍稍平静了一些。
“是,就是那根荆轲时常拿出来,静静望上半天的玉簪。”以为自己有救的小二,连忙讲出自己无意间看到的事情。
“师傅!”重重一憾,殇琴后退一步,所有的迷惑都因这话迎刃而解。那根发簪真的是师傅所救,而他也时常留在身边,就连自己为他换外衣时也未曾发现。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子?父亲为了要去跟母亲在一起,而丢弃了自己,他同样如此的在乎着自己,却能那么决然的去完成他所谓的责任。
荆轲如今你的所有付出,现在都已得回报了吧?不过可惜的是你再也不能亲手捧着她了。一直静坐着的帝王,一怔后嘲讽想道,更加坚定放任她自由的想法了。
“小的只是随他们一同前往,在他们取出青铜时,就见财起了贪心,在荆轲身边偷拿走了那根发簪,盗剑一事真与小的无关,求琴先生饶……”
“哗。喑……”哗的拔出上官僚藏于衣袖下的剑,殇琴挥剑停在他脖子处,将人吓没声时,只留下破风划破空气的剑吟声。“杀了你我都闲便宜了你。”眼里冒着熊熊烈火的人儿,看着吓得尿裤子的小二,轻蔑的讲。
竟然可以从自己手上夺走破风!上官僚看着她手上的剑,惊异的瞪大了眼睛。她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将剑放于衣袖间的?
“连上官都被她骗到了吗?”斜了眼惊讶的臣子,嬴政不冷不热的道。
“骗?”上官僚不解的看向帝王。
“她可不像表面这么无害,不过是她太过于懂得隐藏自己锋芒罢了。”将视线又落到怒不可遏的人儿身上,嬴政平静的提醒他错在哪里。
“是,是臣大意了。”果然玩心计他还是要输他们一筹,还好自己没有与他们敌对。
“上官,我记得破风最大特点在于薄而软,是百剑谱上唯一的软剑,也是十大名剑排名第九的兵器。”抬起的手没有晃动一细一毫,殇琴侧头冷然问道身后的男子,没有将他的惊异看眼里。
“正是,用此剑者应须小心,已免误伤到自己。上”官僚看着她手中泛着白光的剑,恭敬回答她刚问的问题。
“你要讲的应该不是这些,而是他可以任人控制,在对手身上刺上一百零八剑还可以不杀他性命,不毁他手足。”轻轻转过视线,殇琴看着惨白着脸的小二淡漠讲道。
“是,这便是破风的优势。”再次惊异她居然对破风这么了解,上官僚看向远处,讲着有关此剑的故事。“相传它与守风是两把相生相克之剑,一把破风,一把守风……”
“守风紧随破风排名之后,它便是十大名剑的最未一把,也是消失五百之久,却还没有从名剑谱上划掉的一把剑。”殇琴一扬剑,将它灌注真气后,将它横于胸前看着上面的剑名讲道。“因为有破风,便必定有守风,而不能超过破风者,谈何胜过守风。”话音刚落的人儿“嗖”的一挥剑,剑尖划破地上之人的脸,看着瞬间溢出血液的伤口,听到他又叫又嚷的痛呼声后,厌恶的皱了下眉。
“脏,连你的血都是脏的,杀了你我都嫌脏了我的手,不过为了师傅,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上官僚,我想用这把剑练练可好?一百零八剑。”殇琴阴戾的问道身后这剑的主人,仿佛他要是敢讲不,那她就拿他来练。
“可以,当然可以。”光是她能从自己手上夺走破风一事来讲,他哪有不给的道理?就算不给他也要将剑从她手上抢过来才行啊!所以听到她这要挟的话后,立马点头答应了。
“皇上,等下可能会弄脏房间……”
“剑盟的杀手很熟练清理这些场面。”坐着一直没动过的帝王,听到她唤自己后,便知她要讲什么的开口打断她的话,讲他手下有的是人为她处理善后。
“救命啊,别杀我、别杀我!”本来吓趴地上的小二,听到这话哇啦啦大叫着就往外跑。
“嘎吱,啪!”上官僚手一挥,掌风便啪的一下将房间关上,阻了还想逃跑的小二的路。哼,在他们这三位高手面前还想逃?真是想死得不痛快了。不过好像就算不逃,死得也好看不到哪里去。漠然看着将死之人的太医,一点救死扶伤的精神都没有,反而在一边做帮凶。
“琴、琴先生,小的知错了,求求你别杀我,小的愿意去为荆轲大侠守墓,以恕我的罪过。”逃不出去的小二跪地上,“咚咚”的磕着响头来,想要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让你为师傅守墓,只会玷污了我师傅的地!下去向我师傅磕头陪罪吧。”淡漠讲道的殇琴抬起手中的剑,不再多留他一刻的挥剑刺去。
好快!再次见她如此愤怒的施展剑术,只听到小二杀猪般叫着的上官僚,在心里震憾的想道。
“第一百零八十一剑。”
“哗。”冷漠讲着这句话的殇琴,突然剑光一收,停下身来衣袖衣摆顿时收敛起张扬,慢慢一层一层安分的垂在身旁。
是不是她生气时,功力要比平常高许多呢?看着数妙剑光尽后,似不曾动过依旧站在原地人儿,上官僚在心里做出这样的解释。此等速度恐怕他也很难达到,一百零八剑他只施展过一次,而自己那次所用的时间,比她这次的绝对没有少上多少!所以对于她这样异常的身法,身为剑盟盟主的太医,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处理干净。”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为之变色的帝王,亲眼看着这血腥的一幕后,只淡淡的讲道这句话,然后几名杀手便迅速将尸体拖走,清洗地面,不一会儿便将这里恢复如初,根本不见这里曾死过一个人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