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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是梦也罢

楚长歌突然惊醒,看着帐顶,原来这一切都是梦。

还好这一切都是梦。

她起身顿时愣住,这里是哪里?赤脚走在光亮的地砖上,冰凉的触感告诉她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她四处打量着四周,目光被墙上的画吸引,画上的女子是她,她抬手触摸着画像不知为何眼泪不自觉的落下。

她颤抖着呼唤着,“紫眠!紫眠你在哪里?”

她打开殿门,院中的紫藤树遮天,上面却挂满了白条,她所能看到的地方都是白色,一遍一遍在告诉那个梦成真了。

耳边响起丧乐和钟声,她冲了出去,宫人们都穿上了丧服,直到她跑累了她才倒在地上,没有一个人敢扶她,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样从她的身边走过。

她就像是一缕幽魂,穿过所有的人,却不知道何为目的。

“你在干什么?”沉央将她抱起,“他死了你有必要这样吗?”

楚长歌看着沉央血色迅速退去,揪着他声音异常的尖锐,“为什么杀他?为什么?我恨你!”

沉央目光里闪过伤心,“我杀你的时候,你可没觉得我有多恨,我杀了一个你十年不见的人,你却这样恨我?难不成我这十年对你付出的都抵不过你们相遇这几天?”

楚长歌挣扎着,“为什么是你?”

她推开沉央,“沉央,你知道的我对你下不了手的,无关情爱,十年伴我犹如亲人,如今也你也成功了,你要我陪你的事情就此作罢吧。”

“你!”沉央这才明白他用救命之恩留住楚长歌十年,却还是没能留住她的心。

看着楚长歌恍惚的模样,他撇过了头,“你已经昏睡三天了,明天怜惜就会带着夜昭登基。”

“登基?她想做太后?可笑至极,我还没死!”楚长歌甩袖离开。

楚长歌回到紫眠的寝殿,已有人等候着她,像是来宣示自己的高贵,怜惜一身华服,却难掩她脸色苍白。

怜惜看楚长歌一身狼狈,环顾这个紫眠不让她进来的寝殿,处处都是楚长歌的气息,不禁让她觉得痛恶。

怜惜笑道,“明日本宫还想请你去观礼,毕竟是你的儿子,看着他向本宫行大礼,本宫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你的表情。”

楚长歌面无表情的坐下,浑身冰凉的看着怜惜在面前耀武扬威,“说完了?看来我那一刀刺得不够深,竟然让你还有力气在这里做白日梦。”

怜惜方才的笑容顿时僵硬在脸上,她略微慌张的看着楚长歌,“明天!明天你就会看到本宫的厉害!”

“是吗?这就是你和沉央谈的条件,你帮他,他帮你?”楚长歌挑眉,神色冷淡,继续道,“看来你不太了解沉央,如果他需要帮助,也绝非你这样的人,他为什么要夜昭登基?因为夜昭是我的儿子。”

楚长歌没有把话挑明说开,欣赏着怜惜惊愕的表情,她冷声道,“娘娘慢走不送。”

怜惜看着楚长歌的背影,她还是低估了楚长歌,即便是在这种悲伤之下,楚长歌依旧坚硬的谁人都攻不破,哪怕是想从楚长歌身上寻找一丝快感都找不到。

……

楚长歌在画像前枯坐一夜,直到阿离敲开了殿门,她将浑身冰冷的楚长歌扶到了床边。

阿离是她最信任的人,她握紧阿离温热的双手,莫名的又落下了泪,“阿离,你说我是不是不该回来,或许我不来,他就会好好的活着?不管是他寻了哪个女子在身边,我都认了,我……我只要他活着。”

阿离搂着她,“长歌,十年前在这里,我看着夜行跪在他面前求他走出去,那个时候他也是这么说的,只要你活着就好。为什么老天对你们这么不公?”

阿离的话让楚长歌彻底崩溃,她靠在阿离的肩头宣泄着所有的情绪,哭得她快要窒息,她不由得抓紧阿离的双手。

突然,她抬头,那双血红的双眸再一次出现,阿离赶紧捂住她的眼睛,“长歌,冷静下来!你的身体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冷静下来。”

“阿离帮帮我,帮帮我。”楚长歌恳求着阿离。

阿离感觉楚长歌浑身都在颤抖,立马就应了下来,“好,我都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但是我求你好好活下去,夜昭需要你,莫离需要你。”

楚长歌凑近阿离的耳边,交代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而此时,朝堂之上早已经是另一番景象,怜惜一身高贵的朝服,发髻高高盘起,金钗绕发,手边牵着的就是夜昭。

夜昭神色凝重,早已经超出了他这个年纪的神情。

凤府的人满意的看着此刻发生的一切,随即一人站了出来诵读了许多哀悼之词,最后才说到了重点,“怜妃娘娘统领后宫,今日遵照天意特册封为太后,辅佐皇上。”

“这怎么可以?皇上生死未卜,如何能胡乱册封?怜妃是妃位既非太子生母,又非皇后,这算哪门子天意?”已有大臣不满此举站了出来。

怜惜阴狠的看了一眼大臣,正愁没有杀鸡儆猴的人,“拉下去!”

沉央阴沉着脸,带着将大臣禁锢起来,大臣见沉央上前不满道,“此乃我朝之事,如何需要你插手?”

怜惜熟若无睹冷笑道,“还有谁要反对?”

一直奉承跟随凤府的人此刻全部都站了出来,剩下的人立即嗅出了阴谋的味道。

怜惜见底下的人都不说话,“凤大人继续。”

“慢着!谁说可以继续了?”楚长歌蒙着双眼由阿离搀扶踏进大殿。

相对于怜惜的华丽,楚长歌不过穿上了曾经象征她是紫眠妻子的衣裳,站在原处任由他人投来疑惑的目光。

楚长歌听着声音,松开了阿离的扶持,缓缓往前走去,“夜昭可以继位,但是你有什么资格做太后?太后之位素来都是皇后或太子生母继承,你算哪一个?”

怜惜身子有些不稳,她看不透楚长歌想干什么。

只见楚长歌摘下蒙住眼睛的布,她容貌完全暴露,在场的人无一不震惊,尤其是看到她那双血眸之后,更加的疑惑。

楚长歌环顾四周,眼前不过是模糊的人影,她却维持脸上的冷静,“我是夜昭太子的生母,至少比你够格吧,怜妃娘娘。”

怜惜颤抖着指着楚长歌,“不!她不是!她是沉央皇子的侍妾安夫人!”

楚长歌凭借声音,转身看向沉央,两人从不曾用这样的陌生的眼神对视着,“你们见过那位安夫人?沉央皇子,我是吗?”

所有人的目光才记起,那位安夫人从进入东国时就带着面纱,谁也不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子,但是沉央不会认错。

沉央知道楚长歌这是在和他做决断,他苦笑,“不,你不是她。”

“沉央!”怜惜大声呼唤沉央的名字,没想到到最后一刻沉央还护着楚长歌。

夜昭见状走到楚长歌面前,牵起她的手,“怜妃娘娘,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怜惜冷笑声渐大,从怀中掏出沉央的信物,“这都是你们逼我的!来人!沉央皇子刺杀皇上,楚长歌从中协助,物证俱在,全部抓起来就地处置!”

沉央阴冷的看着怜惜,“怜妃娘娘,似乎我们之间并不是这样说的吧?难不成你想赖账?”

“沉央,是你妇人之仁,竟然让楚长歌活到了现在,她本就该死!这里都是本宫的人,本宫就成全你和她做一对亡命鸳鸯!”怜惜冲下一把抓住夜昭,怒视着楚长歌。

怜惜警告楚长歌开口,“楚长歌别逼本宫另立新帝!”

阿离突然上前护着楚长歌,“谁敢上来?我是夜行的妻子,我的名号你们应该听过吧?连夜行将军打不过我,你们敢动长歌一根手指头试试?”

“难不成你想把在场的人都杀了?怜惜你就算是真的把我们杀光又如何?像你这样的真的能坐稳这个位置?”楚长歌毫无畏惧的看着怜惜。

怜惜这才发现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先是看怪物一般的盯着她,她低头看着自己全身上下的着装,坚定的握拳,“就算是杀光你们所有人,我也是太后!”

……

夜行被怜惜以保护不力为由关进了天牢,虽然如此他却无比的冷静,毕竟怜惜不敢杀他,他手里有紫眠所有的重兵,还牵动着金缕阁事物。

怜惜要是不想自己的位置坐不稳,那她就会乖乖用夜昭逼他就范,绝不会伤他性命。

想着,夜行闭上了双眼,耳朵却仔细听着细微的动静,突然他睁开双眼飞身而起,两指间捏紧了一根针。

“蓁蓁。”夜行对着黑暗之处唤了一声。

蓁蓁缓缓走出,从发丝里解下一根银针挑开了关押夜行的锁,“人都给你通知了,你现在去还来得及,不过你家那位夫人似乎传话来说,楚长歌打算去大闹一场,你可得快些了。”

夜行抬腿跨出牢房,一把抓住了准备的离开的蓁蓁,“你跟着我一起去,兴许还能派上用场。”

蓁蓁甩手,“我会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算盘。”

夜带着不情愿的蓁蓁走出天牢,依约来到了与他人汇合的地方。

蓁蓁觉得有一道目光十分不善,转首望向此处,不想看到了熟悉不过的人,她瞪了一眼夜行,“他为什么在你的队伍里?”

夜行面不改色道,“漠尘将军是胡国的人,贸然带这么多人进宫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毕竟外面的百姓还不知道宫里发生的事情,让他们混在我的人之中再合适不过了。”

“是吗?我怎么觉得像是你们在算计我一样?”蓁蓁不满的看向夜行。

他们快马加鞭冲向宫门,却被凤府的人团团围住,想来也知道里面是何等的焦灼状况。

夜行抽剑看着这些人,“让开!”

“夜行将军你这可是逃狱,重罪之下我们有权就地正法!”凤府的人拦着去路。

蓁蓁觉得这些人就是喜欢咬文嚼字,跳下马,娇笑的靠近他们,“几位军爷这是何苦呢?好好的让道不就完了,干嘛非要和自己的命过不去?”

军爷看蓁蓁模样可人,贼笑一声,“从今往后这就是凤府的天下了,你这一个娇滴滴的姑娘何必跟着夜行呢?”

蓁蓁看来人凑上来,手里的暗器已经准备妥当,一把剑就贴着她的脸颊顶在了那男人头顶,吓得她出暗器都慢了一拍。

好在她向来都不失手,门口这队人一个也不留,“你们先进去,我在这守着,以防待会有漏网之鱼跑出来。”

夜行快马而过,漠尘将那男人头上的剑拔下看了一眼蓁蓁,警告道,“你如果还想跑的话,我就去城外农舍一趟。”

蓁蓁愣住,他知道了?

夜行一行人冲进来的时候,楚长歌一行人已经被怜惜的人包围,不仅如此怜惜已经丧心病狂到准备血洗朝堂,所有反对她的人都被她围了起来。

怜惜站在龙椅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底下所有人的人,“还有人敢反对本宫吗?”

楚长歌手中已握紧了细小的匕首,之前是有人阻止她没能杀了怜惜,今日绝不会再失手,她缓步上前,但是眼前的人影却越来越模糊,她不由得咬破舌尖,提醒着自己一定要坚持住。

“怜惜,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得逞,你真的以为你赢了?看清楚现在的状况,你凤府就算是再有权势却始终支配不了军队,你为什么不杀夜行?因为你杀不了对吗?”楚长歌步步逼近怜惜。

而她的声音却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包括凤府的人。

楚长歌继续道,“只要你不杀夜行,你就得不到这个天下,而这个天下就不是你凤府的,想想看,若是此刻夜行已经脱离了牢笼,就算是你杀光了整个朝堂的人,也足够让你凤府满门不留!”

怜惜怕了,她看着楚长歌那双血眸犹如鬼魅索命,一点点在吞噬她所有的理智,她立即喊人,“来人去天牢!去天牢看住夜行!一定要看住!”

楚长歌突然凑近怜惜冷笑一声,“来不及了。”

怜惜还未反应,腹部一阵疼痛,低头便看到楚长歌那柄匕首已经一半没入腹中,她推开楚长歌,“你这个疯子!疯子!”

楚长歌大笑,“偿命罢了。”

怜惜大喊着,“杀了她!杀了她!动手!”

楚长歌看着双手的血迹,似要看清却越来越模糊,仿佛下一刻睁开眼这个世界都会陷入黑暗之中。

“住手!”夜行带着人冲了进来,“怜妃娘娘,我劝你还是别在执迷不悟了。”

怜妃看夜行的人已经包围了她的人,她却还是挣扎着,“是夜行与沉央合谋刺杀皇上的!他们两个人都是罪臣。”

怜惜知道自己败了,但是她不甘心,即便是死她也要挑起每个人的不安,让所有人都互相争夺,互相残杀。

沉央不再沉默,“是吗?我的确和夜行将军合谋,不然怎么引出你们这一大家子?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你错就错在来找我做帮手,你太小看我了。”

怜惜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伤口的血越流越多,她拉着楚长歌一并瘫坐在地上,痴痴的笑着,“是吗?可是沉央你还是为了你的私心杀了紫眠,楚长歌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楚长歌被迫与怜惜对视,可惜她所看到的怜惜不过一点点白光,最后干脆就一片黑暗,耳边却将怜惜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楚长歌,任何一个男人与你在一起都不会有好下场。即便我死了,你活着也会被所有人唾弃,我还是赢了。”

楚长歌怔怔的看着怜惜,“不,你输了,我至少还有夜昭和莫离。”

她们两个同时倒在龙椅旁,楚长歌也不再挣扎,任由自己陷入那片虚无的黑暗之中。

“长歌,长歌……”

她好像又开始做梦了,不然怎么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呢?

……

内乱平息了,多亏了阿离最后一刻告诉了楚长歌夜行的计划,她不顾身体去朝堂大闹不过是为夜行争取时间罢了。

回想那一场吵闹,她始终觉得自己已经不如从前,她曾经的锋利,曾经的坚硬,原来如此不堪一击。

她抱着琵琶坐在紫藤树下,双眼被蒙上,耳边是温和的风声,仿佛一切风暴过后的静谧,她抬手想要触摸这般清风,最后不过是拂过一层虚无罢了。

手轻轻放在弦上,拨动着熟悉的乐曲,只是身边却少了一个聆听的人,再好的曲子此刻都不成调了。

至于怜惜,死了?不,打从楚长歌踏进朝堂那一刻杀她的心就灭了,怎么能让她死?让她死了岂不是给她解脱了?

不能让怜惜解脱,一个如此的女人凭什么让她解脱?

楚长歌的曲子越来越快,手指像是不停使唤一般,随乐而起的风吹起她的长发和裙裾,也吹起了她的愤怒。

她要留下怜惜,让怜惜看着所谓的凤府一个个衰败凋零,生不能生,死亦不能死,留怜惜一人在这个世上痛苦挣扎。

楚长歌的双手停不下来,直到弦断了,她的思绪才收回来,“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抬手之间,她就想砸了手里这把琵琶,却被人从后抓手。

“是你心乱了,曲才乱,与这琵琶无关。”

身后的人一手环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贴入他的怀中,而她却僵硬不知所措。

“我又开始做梦了,只有梦里才会相遇的人,也罢,也罢,这样睡去也好。”她松开琵琶,紧紧握住腰间的手,但是真实的触感让她越来越沉溺于这个梦。

耳边温热的气息,为何那么真实?

“长歌,谢谢你等我。”

一只手抚上了她的双眼,温热的温度滚烫了她的泪水,摘去了她眼上的布,刺眼的阳光,还有一个耀眼的他。

一切熟悉的气息附上了她的双唇,她的泪滑入唇间,紧紧搂着他,不要醒来,一定不要醒过来。

风又变得温和起来,仿佛这不是秋天,而是春日暖风,她一直在想如果当初她不那么执着的想着报仇,或许她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言翊。

或许她和紫眠又会是另一番景象,可是如果她不怀着恨醒来,她又该如何与紫眠相遇?

无论她怎么想都会陷入死循环,她想他却又如此胆战心惊,她想靠近他却又身不由己,为什么老天这么喜欢与他们开完笑?

“长歌,我就是这么等你的,每天做着重复的梦,每天都不想醒过来,告诉我,你的心好吗?”

“紫眠,不要走好吗?我很想你。”

真的很想你,他熬过了十年,而她却连一天都熬不下去。

院子外的人看着他们,多半都是默默的退了出去。

阿离挠了挠脑袋,“真的不去告诉长歌,皇上没死吗?”

“你看这不是挺好的?管它现实还是梦境,只要他们在一起就好了。”白落拉住阿离。

阿离点点头,“真的是雨过天晴了,我真的好怕长歌把自己关在殿内一辈子不出来。”

白落突然想到,“阿离你和夜行还有沉央皇子窜通,你还是最近千万不要被长歌抓住,不然她一定会被你气死。”

阿离一愣,立即感激的看着白落,“多谢提醒。可是我身不由己啊!夜行只说千万要护着长歌,而且一定不能让她知道沉央行刺一事不过是和皇上做戏,不然就不真实了。”

是了,就是现在太真实了,楚长歌竟然还以为眼前的大活人是在做梦,明日要是见了真人,他们几个岂不是各个都不能好过了。

白落突然拉住阿离,“听说怜惜那个贱人关在冷宫里,要不然带我去见见?我得给长歌出口恶气啊!”

阿离惊喜,立即手痒了,“我正有此意,我新研制不少药,正愁没人帮我试药呢,反正依着长歌的意思只要不弄死她,干什么都行。”

白落搓了搓手掌,“那还不走?”

“白落,给你一点这个,这药我原本是像用来修复肌肤的,但是好像配错了步骤会毁容。”

“毁容好啊,我待会沾着在怜惜身上画画,她不是曾经被传有仙人之姿吗?”

“白落,这个也不错……”

“管它什么,先给我来几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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