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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浓墨溅袖

风宁愕然望他。

他薄唇一启,平静无波:“喝。”

风宁再呆,此际也是反应过来了,他是想让她试毒。

她终于有些明白了,她今日入狱,许是这贵公子刻意而为了,目的是让她清楚刻骨的明白,他能让她落入绝望无助之地,也能让她出狱偷生!

他要的,不过是让她死心塌地,让她忠心耿耿,让她一心一意的为他试毒,服侍他罢了。

分不清心底是何感觉,只觉心口有什么东西在一层层的翻涌,有些酸涩,有些莫名的疼。

满腹的复杂与哀伤交织,只叹,命不由她,老天薄情。

风宁强行按捺神色,小心翼翼的伸手端起了粥碗,不知是粥碗太烫还是其它缘故,她只觉触碰到粥碗的指尖有些疼。

碗内清粥雪白,微微带香,并无怪异。

她抬头朝贵公子小心翼翼的道:“公,公子,这粥无毒。”

贵公子并未回话,清冷无波的目光就这样静静的落在她脸上。

他眼神无波,却无端冰凉,似要剜透她脸上的血肉,剖出她的心来看看。

风宁浑身抑制不住的哆嗦了一下,鬼使神差的端着碗凑近嘴边喝了几口,紧张的朝贵公子再道:“公,公子,这粥真的无毒。”

他清冷的面色仍无丝毫变化,然而修长的指尖已是朝她探来。

风宁紧张的望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修长的指尖已是从她手中端走了碗,随即一言不发的吃了起来。

他吃得极慢,动作极为雅致,每一举动,都可称得上赏心悦目。

这世上,怎会有他这样倾绝优雅之人。

风宁盯了几眼,却也不敢朝他的脸多加打量,随机低垂了眸,目光就这么紧张局促的凝在了他指尖的碗上。

他竟然就着她饮过的粥碗吃粥了,像他这样的锦衣玉食的人,不都该是不与人同食,更不会与她这样鄙陋的人同碗么。

又或者,像他这样的人一直都生活在防备之中,早已不信任何人了,是以才能连喝粥都能不拘小节的喝着她饮过的粥,目的便是确保万无一失。

风宁隐隐有些跑神,僵立在原地不动。

许久,贵公子终于是将清粥饮尽,风宁自觉上前收拾了杯碗出去。

外面天色已是暗下,夜风微动,竟是莫名的扬起几许凉意。

屋外,水上长廊灯火习习,那一只只灯笼光影极盛,竟是将整座湖泊都映得极亮。

那眼神阴利的黑衣人依旧立在不远处,他的身影与光火重合,透着几许朦胧与森冷。

那人名为青颂,风宁记得他的名字,只是她却不料,这人名字这般谐和易听,奈何却是心狠手辣的恶徒。

仅是今日,这人将几番陷她于危,若非她命大,怕是早被那阴晴不定的贵公子处死。

风宁端着碗,埋头朝前走。

路过黑衣人时,她犹豫几番,终归是停步,拘谨的朝他问:“请,请问,膳,膳房往哪边走?”

她对这里并不熟悉,手中的碗不知该放在何处,也不敢随处乱走。

嗓音落下,这黑衣人面色并无丝毫变化,只是他那两道冷沉的目光朝风宁手中的空碗扫了一眼,冷冽的面上也刹那间滑过半许不易察觉的诧异。

他在诧异什么?

风宁神色微讶,却也不敢多朝他打量,局促的立在原地等候。

半晌,面前黑衣人依旧不发一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格外的突兀,风宁浑身僵硬,全然不自在,随即按捺心神,硬着头皮朝前挪开了步子。

这人不说,她便换个人问问。

“慢着。”足下刚行两步,身后黑衣人突然出声。

风宁应声而停,扭头望他,不料恰巧迎上他黑沉的眸。

“公子将粥饮尽了?”他隔了片刻才问,嗓音缓慢至极,无端森冷。

风宁垂眸避开他的眼,恭敬点头。

黑衣人又是半晌不出声了,风宁僵立在原地也不敢动。

许久,黑衣人似讶似沉的道:“平常若送粥进去,公子最多饮几口。而今,公子却是饮下一碗。”

他嗓音极其缓慢,然而那略微挑高的音线,却让风宁觉得他话中有话。

他说这话是想作何?

是因贵公子今晚因她的服侍而突然饮了一碗粥的赞许她,还是在怪罪她让那贵公子多饮了粥,坏了贵公子常日的膳食习惯?

心思至此,风宁面色隐隐有些发白,许是太过紧张,竟是连手中的碗盘都有些握不住了。

“公子既是择你在旁伺候,你今后便该尽力的服侍。若对公子稍有懈怠与不周,小心你项上人头!”

他字字带刺,威胁之意尽显。

风宁浑身抑制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她不怕死,只是她现在不能死。

她忙朝他点头,颤抖着嗓音道:“风宁定尽心服侍公子,定不生二心。”

黑衣人面色这才略微松动,抬手一指,“沿着这条路朝前走,再左转便是膳房。”说着,嗓音微微一挑,“将碗盘放在膳房后,便速速归来。今夜公子夜寝,便由你服侍。”

风宁从未真正服侍过别人夜寝,以前在破庙与琅邪他们在一起时,晚上睡觉,大家也都是随意的仰躺而息,只是得有人在破庙外放风守候罢了。

她以为伺候贵公子夜寝,也不过是在门外守候罢了,然而她却未料,待她从膳房返回后,贵公子已是坐在案边挑灯夜读,手中墨笔偶尔在书中批注,毫无半分睡意。

风宁立在一侧,幢幢的灯火摇曳,屋内清寂,心惊胆颤的过了一日,此即稍稍闲下,难免困倦。

只是她一直都强行抑制困意,奈何足下突然一软,浑身抑制不住的倾斜,待反应过来,已是发觉自己打翻了案上的墨盘,浓黑的墨汁溅染了贵公子的白袖。

想挽救,早已不及。

贵公子眉头蓦地一蹙。

风宁大惊,当即跪在了地上,“公子饶命。”

“滚出去。”贵公子嗓音如霜,比起今日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冷冽。

风宁全然不敢多待,慌手慌脚的朝门外挪。

是夜,屋外突然起风,风声鹤咛。

屋内,贵公子沐浴,几个黑衣人不断朝屋内送去热水,直至夜半三更都未停歇。

屋外,风宁跪在水上廊檐,衣服被风不断的卷起,浑身冷颤不停,早已跪僵。

“公子不喜旁人触碰。”那名为青颂的黑衣人,依旧立在不远处,嗓音低低沉沉,卷携着冷风,有些慎人,却又意味深厚。

风宁浑身僵硬发冷,有些艰难的抬头望他。

他深沉的眸迎上她的眼,似剖了她的皮肉,彻底的凝透她的心底,继续道,“公子也不喜浑噩懈怠之人。”

风宁心下苦涩。

是了,今夜是她懈怠了,可是她今日真的很累很累,发困也是迫不得已。

而她在这儿跪了这么久,却仍未明白,那贵公子既是连她饮过的粥都能喝下,也不像是洁癖之人,为何独独被弄脏了白袖,会这般的大发雷霆,甚至沐浴至三更都觉不够吗?

思之许久,风宁终归是放弃。

待再抬头,那名为青颂的黑衣人早已挪开了眼,浑身如松般屹立在原地,任由冷风卷着他的墨发与黑袍,岿然不动。

越是跪得久,浑身就越发的冰凉僵硬。

许久,待夜风稍减,风宁终于是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前方一片黑暗,无边无际,蔓生恐怖。

突然,一簇光亮袭来,因着太过明亮,竟是让人睁不开眼。

“宁儿,宁儿……”不远处,似有熟悉的唤声响来。

风宁鼻头蓦地一酸,当即睁开眼循声而望,霎时喜极而泣,“柳姨,柳姨。”

她喉咙拼命的喊着,手足也拼命的朝前挪,奈何膝盖钻心般疼痛僵硬,无论她如何努力,皆是触不到柳姨的手。

不多时,柳姨朝她探着的指尖蓦地滴血,脖子也开始滴血,仅是眨眼间,柳姨已成血人,嘴里颤抖凄厉的尖叫,“宁儿,你要活着,你一定要活着!快跑,快跑!”

“啊!”风宁心跳骤急,浑身一颤,眼睛猛的圆睁,光线顿时暗下,身下摇曳不定,耳畔柳姨的嗓音早已消息无踪,转而替代的是一声声冗长繁杂的车轮声。

无尽的黑暗,满身是血的柳姨,凄厉的叫喊,原来,不过是一场揪心的噩梦。

风宁伸手擦了擦满是冷汗的额头,镇定一番,才觉自己是在马车上。车内仅她一人,四周简朴无华,她稍稍撩开车帘,帘外树木葱郁,飞鸟脆鸣,入目的,是一片片清幽苍翠的林间景致。

她昨晚晕倒时,明明是在贵公子屋外的水上长廊,而今醒来,又为何会在马车上?

正待不解,马车已是突然停了下来。

“既是醒了,便自行下来。”低沉无波的嗓音自车外响起。

风宁神色微紧,心头了然,这是青颂的声音,他竟亲自为她驾车,欲要何为?

思之不透,难免畏惧。风宁蜷坐在原地,膝盖也因昨晚长时间的跪地而隐隐后疼。

“公子开恩,准你两个时辰探亲,你要耽误时间,自是可以。”青颂的嗓音再度不深不浅的扬来,颇带几许冷嘲。

风宁顿时醍醐灌顶,心下愕然震惊。

是了,昨日贵公子便答应她探望阿婆与丸子,奈何她昨夜惹着了他,本以为他会将恩准收回,不料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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