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北,男,一九八六年生人,诗人、设计师、剪辑师、导演、UPS测试工程师、又火锅创始人之一、橡皮双微运营人,暂居北京。出版有诗集《吃过1/3》。
诗歌是否成功
中国新诗非常热闹,流派四起,风云人物也不少,只是在这场百年繁华之后,我认为中国新诗只留下了一点,恰好这一点造就了新诗百年的成功:就是成熟的现代汉语的建立。其他的都不算什么,只有这一点,它让我写诗方便了太多。
新诗的贡献
可以大概来说一下。现代汉语与古代汉语相对而言,根据“五四”运动前后划分。古代汉语包括文言文和白话,文言文用来书面写作,白话主要用来口头说话,一般是书面语大多写来看,比较僵化、模式固定,白话大多用来说,也许会比较丰富,可是听到的少;而这两者没有什么交集——这也是它的最大问题所在。现代汉语在我看来就是普通话,我的思维方式、说话方式、写作方式都依赖普通话,自胡适以来到现在,现代汉语已经非常成熟,说、写、想趋于统一。这也就是它的成就了。
诗的命名
这个挺麻烦的。命名在于区别其他与彰显自己,比如新诗的提出来自于《新青年》,针对“五四”运动以前的旧体诗,主要彰显自己的新。现代诗歌是新诗发展到一定时间的总结性叫法,当代诗歌是当下时代人所写诗的叫法。新诗发展百年来,成功点在于另一种语言的建立,打通书面语(文言)与口头(白话)语的各为一体,让说、写、想统一从而更自由、方便,也就是有了成熟的现代汉语。至于白话,白话是针对文言的叫法,既然已经取消了书面、口头的区别,所以白话已经可以归为历史了。
这些所有的划分无非是时间属性的划分、语言媒介以及形式的划分。不管写的差的、不现代的、不新的,这百年来的努力,其实就是为了现代汉语诗歌。
印象深的诗人和作品
胡适《两只黄蝴蝶》印象最深刻,百年新诗的第一首,第一往往都很容易记住,而且这首诗很短,我可以背过。冯至、何其芳、艾青这几个人我比较喜欢,其他的其实印象都不深,或者说之前有印象,在课本上都看过,但是现在完全谈不上喜欢。也就是新诗二三十年代的有一些我比较喜欢,也很明显的看到各种流派的执着点。四十至六十年代除了艾青之外几乎都没什么意义,至少对我如此。这之后就是朦胧诗、第三代等等一直到现在。关于诗的言说,从诗歌发展来说,《文学改良刍议》首先非常重要,它把整个诗歌史分为古诗和新诗;从诗歌本身来说,杨黎的《杨黎说:诗》非常有价值,他首先自觉地看到“诗”本身。关于事件,“五四”新文化运动、第三代诗歌群体大展、盘峰论战这些都很有价值。
诗的标准
有标准,古诗、新诗都有标准,也就是作为诗就有唯一的标准,不然为什么大家都把它称为诗呢,就算为了区分也不过是在诗这个字前面再加几个字。从技术方面不做讨论,从功能方便不做讨论,从题材方面不做讨论,从形式方面不做讨论,从这些方面讨论都无效,或者说都没有进入诗本身。从具体的诗歌文本可以看出一些端倪的。1.诗看的是分行文字里有形的字、字所代表的意义,这些有的一面所写出来的无,也就是说诗是纠缠在有里面的无。2.古诗主要以韵律分,只不过是比较简单的规范的韵律;新诗之后从形式打破了这种规范,让韵律更自由,自由以致无穷,然而每一种独特的音节的排列都会显现出一个独特的诗人。所以说诗本质上都如1所说,它构成了标准;外在如2所说,它构成了丰富。
为什么写诗
关于为什么写诗可以分两次来谈。第一是上学的时候看到了诗,那么多人写诗,而我恰好对这些分行的文字还有些兴趣,或者说我天生对语言就感兴趣,所以我也就跟着写。第二就是上网,通过在网络写诗,我看到一些很好玩的人,在一种好玩的环境下写诗,并且竟然自觉地去写诗。语言的最大魅力在诗里,这让人着迷。而写诗也给我带来了非常实际的好处,比如带来了一些喝酒钱、一些姑娘甚至一些荣誉,更重要的是很多的朋友。我想如果我不写诗,可能永远也交不到这些好玩的朋友,那我的人生该多没意思啊。
诗和性
我会通过写诗去召唤一些我还没做过的性方面的事,有时候想想就算了,有时候会去实践。当然也有很多时候做了后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