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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玉佩

就在她陷入过去回忆之中不可自拔之时,顾明和始终担忧地看着她的双眼,甚至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

云罗回过神来,皱眉闪开他的手指,问:“你做什么?”

“我想看看你的眼睛。”他试着伸手在她面前晃晃,道,“看得到吗?”

云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废话。我不是自己走来你院子的吗?”

顾明和却还在不甘地继续晃。

“哎,真的好了,我后来被人救了,眼睛是一位老大夫治的。”云罗无奈地拉下他的手。

顾明和总算信了,却有了新的问题:“那你怎么不马上来找我?还有你母亲怎样了?你们这些年都在哪儿生活……”

“行了行了。”云罗慌忙打断他的问话,说,“你还真要审我呀?这五年发生的事可多了,难道要我一口气说完,不说完不许吃饭?”她故意玩笑着岔开这个话题。

顾明和问的,竟是她不能答的,这几年的波折太多,曾经她以为自己会记恨一辈子的事,如今想来也不过如此。可同时,也有些东西随着时间的延长却越发深刻,深到淡了,深到表面上已看不出来,然而只有自己知道,那些东西已融入骨血,变成了一种本能,成了午夜梦回坐起身时的第一个念头。

“好吧,”许是看出她情绪不高,顾明和勉强道,“那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变成王府的粗使丫头的?”说着,不高兴地拽拽她腰间的粗布带子,显见对她的衣服很不满。

“我……我在外面遇到你大哥,又惹恼了他,就变成这样了。”

顾明和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呼地站了起来,吓了她一跳。只见他发誓一般道:“你放心,不管怎样,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大哥那边,晚上他回来我自会替你解释。”

然后,顾明和转身出门,叫下人给她换装。

绫罗绸缎被一盘盘端进来,云罗看得眼花缭乱,眼见丫鬟们还在进出,不知后面还有多少,她终是忍不住起来拦道:“够了,不要再端了,这些我也穿不了哇,等下还要回浣衣房,再好的衣裳也要弄脏。”

“回什么浣衣房?从今天起,你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多吃些,多睡些,再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去跟那些大家小姐游园赏花。”顾明和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将她硬推进了里间。

云罗啼笑皆非,到底不忍辜负他一番好意,依言换了衣服。

粗衣换下,取而代之的是淡黄色的轻纱裙。顾明和围着她转了两圈,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对了,水呢?快伺候姑娘净面上妆。”他吩咐道。

他连着喊了两声,才见到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小丫头,捧着脸盆,躲躲闪闪地走过来,头都恨不得低到水里去了。云罗定睛一看,竟是春枝。

刚刚还嚣张跋扈的女子,这会儿却瑟缩成一团,云罗摇头失笑,忍不住打趣道:“穆松斋真是人杰地灵,尤其高枝多呀。”

春枝一惊,“咣当”一声打翻了水盆,跪在地上哭道:“姑娘饶命,奴婢该死。”

云罗不想她这么大反应,赶紧过去扶住她道:“哎,你先起来,我不过是开个玩笑。”

顾明和看着地上的水沾湿了云罗的鞋袜,忍不住生了气,过去将云罗拽到一边,对春枝斥责道:“你是第一天进府吗?这么毛手毛脚的。”

春枝更是连连磕头告饶。

说来也是赶巧。因为顾明渊怕自己弟弟太好性子,会被下人懈怠,故特别吩咐内宅管事嬷嬷每天要来穆松斋探查一番。今日许嬷嬷才一进门,便见屋里一团乱,她冷眼一扫,就叫众人安静了下来。

她先向顾明和恭敬行礼,在问完发生的事后,便说由自己带春枝下去处罚。

这句话,简直叫春枝三魂吓走七魄。谁都知道,管事嬷嬷手段最是干脆,犯错的奴婢常常直接发回人牙子手里,到时候山高水远,不定被卖到什么腌臜地方了。

眼见两个下人过来拽自己,春枝又怕又恨,后背抖得如筛糠一般,没命地朝顾明和跪爬过去恳求道:“主子恕罪,您饶了我这一次,您救救我!妹妹,你帮我求求爷呀。”她哭得满脸泪水,对站在顾明和身边的柳叶小声道。

柳叶是她的亲妹妹,又是顾明渊的通房丫头,极有脸面,此时只能指望她救自己了。

不料柳叶眼见她的惨状竟一声不吭,怯怯低头,一副全凭顾明和做主的样子。

春枝霎时心凉。

“行了,都别再哭闹了,让人看到还以为怎么着了呢——”顾明和叹了口气,转身对嬷嬷客气道,“春枝鲁莽,但总归没有大错,不如就将她发落到院里做粗活,以观后效,嬷嬷以为如何?”

管事嬷嬷像是早料到顾明和会这么做,脸上无奈中又带着点长辈对晚辈的慈爱纵容,说:“二公子仁厚,就依您吧。”说完,她转头又对众人威严道:“都小心伺候着。”然后,便退了出去。

看她走了,顾明和倒有些怜悯地看看春枝,见她还惊魂未定,便对柳叶道:“陪你姐姐下去吧,开导她一下。”

柳叶柔柔弱弱地谢了恩,声音倒真是婉转好听。

顾明和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刚才很识大体,以后屋里的事便统由你管了。”

柳叶惊喜地仰起脸,这次却是真切地开心。

弹指之间,姐妹俩一升一降,天上地下。云罗坐在一边不动,便已看了一出王府内宅大戏。

等下人们都出去了,她开口问:“那嬷嬷眼生得很,是这两年进来的?居然还管你房里的事。”

“没有,只是大哥交代她多看顾我这一房罢了。”

以顾明和的好性格,的确需要这种安排,云罗不由得笑了。只不过看他对某人的态度,已不是好性子那么简单了。

她不禁打趣道:“当然要多多看着了,不然我们二公子的魂儿被勾走了可怎么办?”

“你指柳叶?”也不知她说错了什么,顾明和的神色仿佛变了,幽深的眸直看向她,眼神莫名叫人不安。

云罗不由得往后动了动。也就在这时,顾明和已转头望向窗外,“你不觉得,这么看,她跟你很像吗?”

云罗下意识跟着望出去,就见柳叶柔顺地低着头,站在檐下。

顾明和带着淡淡的怅然道:“当初珍妃逼迫你时,你也是这么安静地站在一边,好像什么都忍得,什么都听得。”

云罗愣住,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当年她忍着听着,是为了顾明渊,而如今,顾明和如此偏宠这样一个柳叶,又是为了谁?

久久的沉默过后,顾明和像是意识到两个人间的尴尬,起身轻咳两声:“我去京郊寻专看眼疾的王御医,虽然你说好了,总要他瞧瞧我才放心。你且在我这里歇着吧。”

“哦,好——”

“对了,我得给你样东西,万一有人为难你,你就把这个拿出来。”他正要走,又停下,在身上四下摸了摸,竟别无他物,干脆把怀里的玉佩掏出来,放到桌上。

那玉是少见的乌色,通体莹润,一望便知很名贵。这也就罢了,云罗记得顾明渊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乌玉,应是有重要意义的,她马上推拒:“不行不行,这东西太贵重了。我在你屋里,怎会有人敢为难我?”

“旁的人自然不敢,但……”顾明和停住话,将玉用力往她那儿一塞,“总之,你拿着。”

“哎,好吧。”云罗推辞不过,又怕再这样争下去会摔了玉,只好先收下。

待顾明和走后,柳叶进来伺候,就见云罗站起身,背对着她,将一个什么东西放进了桌上的小盒子里,然后便要转身出门。

她忙跟了上来:“小姐您去哪儿?公子交代要您得留在此处的。”

云罗微微一笑:“我回我房里收拾些东西,马上就过来。”

“那奴婢服侍您去吧?”

“不用了,你先回屋吧。”云罗朝屋里指指,提醒道,“你们主子将玉佩落里面了,小心看着,可别失了碰了。”

柳叶犹豫了下,福身答应着去了。

正午时分,浣衣房里静悄悄的,女工们大多都在午睡,云罗也被阳光晒得微醺,宁静的脸庞仿佛已入眠。

就在这时,一阵骚乱突然从外面传来,将众人惊醒。

“快点!就在这屋!”那躁嚷眨眼便到了门外,然后“砰”的一声,门便被人一脚踢了开!

“啊——”屋里有穿着内衫的女工,一见这么多男人闯进来,全都抱着被子尖叫起来。

云罗也跟着急坐起身,只见一个小厮站出来,指着自己对侍卫道:“就是她,那个最里面床的女子,她下午去过穆松斋。”

侍卫冷冷看了她一眼,抬手,利落的一个字:“搜!”

“慢着!你们是谁?想做什么?”云罗欲过去阻止,却马上被人抓住。

当她见到一个男人从她的小橱里捧出乌色玉佩时,她呆住,看着那玉,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侍卫头领看人赃俱获,挥手命令道:“押下这个贼,去穆松斋!”

穆松斋内——

云罗被按着跪在地上,上首的座位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管事嬷嬷和刚升为一等丫头的柳叶站在两边。

这样的审问未免荒唐,却也没办法。顾明渊被叫进宫里谈政事,顾明和外出未归,王妃去寺里进香,侧妃又没有资格管二房的事,于是,便成了眼下的局面。

管事嬷嬷率先开口:“是不是你偷了二公子的玉佩?”

“不是。”云罗想都不用想便答道。

“那玉佩为何会在你柜子里出现?”

云罗在屋里四下一望,眼睛定在角落的春枝身上,她已换了末等丫头服饰,正仇视地盯着自己。于是,云罗笑开,指过去道:“这就要问她了。”

众人顺着她的目光怀疑地看向春枝,春枝惊惧地忙摆手:“不关我的事呀!”

她几步冲上前,一巴掌打上云罗的脸,骂道:“死到临头了还想冤枉人?”

“你敢说,这玉佩不是你放到我柜子里的?”云罗被打得歪倒在地,慢慢爬起来,神色微冷道。

“废话!我中午一直跟众姐妹在屋里刺绣,从未离开,如何去浣衣房栽赃你?”随着她的话,几个丫头都出来点头做证。

春枝见自己嫌疑被洗脱,越加气愤,对上首两个人福身道:“嬷嬷您德高望重,柳叶妹妹也是聪明人。早上这云儿是最后一个离开公子房间的人,而玉佩又在她房里出现,再加上这云儿素来品行不端,谁是贼岂不一目了然?”

春枝这话倒让管事嬷嬷想起来,这云儿不就是顾明渊吩咐赶到浣衣房那个?那今日怎么又跟二公子牵扯不清了?她不禁寒了脸,拍桌喝道:“好个没羞的丫头,看来不给你点苦头,你是不会说实话了。来人,把她绑到外面的树上抽篾条,抽到她肯招为止!”

“慢着!”云罗见她们竟要对自己动粗,却也顾不得了,甩开桎梏站起身,“这玉佩是顾明和送给我的,你们谁敢动手?”

那一声喝,铿锵有力,她仰着头的样子,自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下人们你看我我看你,竟一时没人敢动了。

云罗缓了口气继续道:“嬷嬷,早上二公子为我发落下人的时候您也在,您想想,我若真喜欢他什么东西,需要去偷吗?”

管事嬷嬷更加犹豫。

静悄悄的,也不知是谁低声说了句:“那玉不是先皇赐给王爷和二爷的吗?能随意赏人吗?”

这一声,却是炸开了锅!

管事嬷嬷浑身一激灵,“啪”地拍在桌上,怒道:“竟还在胡说!来人,堵上她的嘴,给我打!”

云罗也惊住,怎么也没想到这玉竟是御赐,脸色顿时煞白。此刻才真真是骑虎难下了——认罪,便是私盗先皇物品,纵皇亲国戚也要入罪;若不认,那就是顾明和与她私相授受,藐视先皇,同样是大罪。

一犹豫间,已没了说话机会,那些人将她五花大绑,嘴里更塞入布团,她咬紧牙关,唯有先扛过去再说了。

“啪、啪、啪……”一声又一声,云罗初时还觉得某个地方疼得很,到后来,整个人都痛,却已觉不出哪里痛。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说话,不能连累顾明和。

鞭打还在继续。

此时刚过未时,正是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正午的暑气全都积累下来,太阳又没落山。热汗加上疼痛而生的冷汗,流到伤口上,便更叫那痛增到了十分。

云罗嗓子里干涩,双脚直发软,她抬起头看着刺目的太阳,光圈慢慢晕开,几乎要陷入黑暗……

“你认不认罪?”兜头一盆凉水却将她泼醒了,疼痛再次席卷神志。

刑责暂停,有人拿来了一张认罪的签书,云罗只模糊地看了一眼便合上了眸。王府下人为主子开脱无可厚非,她却不愿这样枉送性命。刚刚她强撑着往周围一瞧,顾明渊安插进浣衣房的人已经不在了,而子荷也趁着没人注意离开了,她们想必都是去通知顾家两兄弟了。所以,她一定得撑住,忍一忍就过去了。

当时,云罗以为或许只是一个时辰,甚或半个时辰就可以了。只是那昏迷,泼水,昏迷,再泼水的过程,竟从未时一直持续到了太阳下山!

云罗只觉自己都要痛死了,这辈子好像都没这么痛过,仿佛千万根密密麻麻的小针扎在了皮肉里,而且在源源不断地继续扎进去。

管事嬷嬷看云罗实在撑不住了,一时也不敢将她打死,只得暂时将她关进地窖,等顾明渊回来发落。

阴暗潮湿的地窖内,云罗趴在地上微微喘着气,发丝黏着汗液贴在额头上,整张脸苍白如纸。刚刚身体还冷得发抖,这会儿却已开始冒汗了,云罗明白,自己八成是发热了。

她本身也算医者,很明白自己的身体,若这样待到明早,她恐怕没福气再见一次日落了。

难道,真是天要亡她?

不,她不想死,不能死。

云罗眼里沁了泪水,强忍着疼,手按着粗糙的泥地面,努力想撑起身子,可下一瞬,就力所不支地倒了下去,痛得她险些晕死过去!

眼泪落了下来,她忽地怀念起小时候,那个每次她生病都会紧紧抱住她的温暖臂弯。懦弱与脆弱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她几乎就要喃喃地念出那个已在口边的名字……

就在这时,“咣当”一声,铁门洞开——

云罗眼前骤然一亮,期冀地朝前看去,下一瞬,心却重重一沉。

柳叶泪水涟涟地站在门口,在无月的夜晚,神情更显得凄楚可怜:

“云儿姑娘,对不起……我不想害你的,可是姐姐说得对,你若不死,有事的就是爷,我不能看着爷入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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