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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白虎嗜赌押贤妻 戚光耍奸捕孙庞(3)

庞涓认真查看,一脸茫然,大声地自语道:“咦,人们都说你们元亨楼的骰子里有鬼,可我遍看这个骰子,什么鬼也没有看到呀!”

公孙衍松了一口气。

朱威两眼直直地盯在他的金子上,喃声自语:“你小子,千万要争气呀,这是朱某的全部家当了!”

公孙衍顶他一下,悄声:“你再嘟哝,那小子可就真输了!”

朱威憋住,白他一眼:“输就输了,甭以为在下舍不得!”

桃红抛给庞涓一个媚眼:“龙爷真是好眼力呀,我们楼里的骰子怎么可能有鬼呢?凡是进我们楼的,赌的求的不就是个公正吗?”

“呵呵呵,”庞涓回她一个笑,“小美人,就冲你抛的这个媚眼儿,即使有鬼龙爷我也认了!”

戚、吴、梁三人各松一口气,抖起精神对付眼前的赌局。

桃红笑得更甜,声音更嗲:“谢龙爷赏脸!”伸手,“龙爷,请将骰子推过来!”

庞涓将骰子按在手里:“呵呵呵,美人甭急,龙爷正要请教你呢!”

“请教不敢,龙爷请讲!”

庞涓扬扬骰子:“既然这个骰子里无鬼,在下愿赌服输!”看向桃红,“在下走南闯北,也历些场面,只你这个楼倒是第一次来,这骰子怎么个掷法,还请美人讲讲规矩!”

“方才所赌,龙爷不是看过了吗?”

“看是看过了,可在下在其他地方掷骰,都是由赌家坐庄,赌家掷骰,美女不是赌家,却在掷骰,龙爷就有点儿看不懂了!”

“这……”桃红尴尬不已,“我们这儿也是由赌家掷骰。至于方才,是白公子坐庄,由小女子代为掷骰!”

庞涓恍然有悟:“哦,”拱手,“谢美女赐教!”盯住她,“白公子为何自己不掷,反让美女掷骰呢?”

桃红略略一怔:“这……”瞄一眼白虎,“白公子觉得手气不好,是以让小女子代掷!”

“哦,原来如此!”庞涓恍然,“再问美女,是先押注后掷骰呢,还是先掷骰,后押注?”

“先押注,后掷。”

庞涓闭目有顷,转向戚光三人:“三位赌友,你们谁肯坐庄?”

三人一时被他问怔了,面面相觑。

“呵呵呵,既然三位赌友不肯坐庄,在下就代劳了!”庞涓拿起骰子,转对小桃红,“小美人儿,本公子手气一向极好,就不劳你的驾了!”将骰子摇了几摇,转对三个赌徒,“规矩在下明白了,是先押注,后掷骰。听方才语气,戚爷对三金二金看不上眼,想玩大的,”将眼前金子悉数推到前面,“在下就玩个大的,押一百单三金!”

一上来就全部押上,所有人无不震骇,朱威更是将心吊到嗓子眼里,甚至都忘了擦拭早已布满额头的冷汗。

梁公子、吴公子不约而同地看向戚光。

所有目光齐射过来,聚焦于戚光。

戚光牙关一咬,推出一百单三金:“跟!”

梁公子推金:“跟!”

吴公子推金:“跟!”

庞涓拱手:“谢三位赏脸!”执骰在手,“在下既是庄家,就要先问诸位了!”逐个扫向三人,“是押大,还是押小?”

梁、吴再次目视戚光。

骰子在庞涓手中,戚光吃不准了,头上沁出冷汗。

庞涓加重语气,盯住戚光:“戚爷,押大,还是押小?”

戚光牙关一咬:“大!不,小!”

梁公子毫不犹豫:“跟小!”

吴公子迟疑一下:“我押大,对,我押大!”

庞涓看他一眼,淡淡一笑:“吴公子,你可想清楚了,如果在下也跟小,万一是小,你就是一赔三哪!”

吴公子头上汗出。

庞涓目光征询:“吴公子,大,还是小?”

“这……”吴公子求救的目光看向戚光,不料他头上也是冒汗,干脆一咬牙,“我……跟小!”

“好好好,既然诸位都是押小,在下若是也跟,这骰子就不好玩了。”庞涓朝三人,“诸位都听清楚了,在下押大!”

众人皆是一震。

庞涓开始摇骰子,左摇右摇,上摇下摇,快摇慢摇,就在大家被他摇得眼花缭乱时,他朝上轻轻一顶,置于台上。

尚未揭骰子,戚光三人已是傻了。

小桃红两手捂脸。

时间凝滞。

庞涓朗声道:“揭喽!”揭开。

是大!

众人呆了,连欢呼声也忘了发出!

庞涓转对小桃红,不无得意道:“呵呵呵,怎么样,我的小美人儿,在下手气还算不错吧!”拿起推杆,自己动手,将三堆金子悉数划拉到自己跟前,逐一码好。

未待众人缓过气来,庞涓已将所有金子推到前面。

庞涓扫一眼三个赌徒,拱手:“三位赌兄,在下押四百一十二金,可有人跟否?”

在场诸人,无不为庞涓的气势震慑,鸦雀无声。

吴公子、梁公子目露凶光,不约而同地转向戚光。

戚光正自难堪,一人匆匆走到他跟前,在他耳边低语有顷。

戚光神色一紧,缓缓站起,嘴角挤出一笑,朝庞涓微微拱手:“龙公子胆识过人,赌术高超,在下佩服,服输!在下有点儿小事,先行一步,改日再向龙公子讨教!”

庞涓冷冷一笑:“戚爷何时再来雅兴,本公子何时奉陪!”

戚光也不答话,一个转身,跟从来人匆匆离去。吴公子、梁公子也在众人的嘘声中悻悻离开。

小桃红等收过三人跟前所剩无几的金子,黯然离场。

戚光匆匆走进二楼密室,一眼看到坐的是陈轸,身后站着林楼主,先是一惊,继而“扑通”跪地。陈轸扬下手,林楼主识趣,退出,顺手带上门。

戚光将头叩得山响,涕泪交流:“主公……”

陈轸脸色阴黑:“你哭什么呢?”

“小……小人……失……失手了!”

“你就为这个哭吗?”

“小人……是的。”

“你哭错了!”

戚光怔了下,擦干泪,看向他。

“晓得错在什么地方了吗?”

“主公?”

“我且问你,是谁让你上场的?”

戚光懊悔不已:“我……小人……该死!”

陈轸气得手指直哆嗦:“你……是该死!”

戚光打个寒噤。

陈轸匀会儿气,叹道:“唉,老戚呀,你晓不晓得,你今天坏了我多大的事吗?”

戚光吓得发抖,不知所措地看着陈轸:“坏了……大事?”

“你晓不晓得那个龙公子是什么人?”

戚光摇头。

陈轸目光犀利:“他的身边是……”喘会儿粗气,一字一顿,“公孙衍!”

戚光惊愕:“公孙衍?”略顿,一脸茫然的样子,“他……他是哪个?”

陈轸白他一眼:“就是那个拿着酒葫芦的醉汉!”

戚光呆了。

“我问过林容了,近些日来,公孙衍天天进楼观赌,还输了不少钱财。以他的才具,能赌输吗?他是故意输给你们看的!就你们那点儿花花小肠子,他早就摸得透透的了!”

戚光额上汗出。

“还有更要命的!”

戚光盯住陈轸。

“为龙公子拿钱箱子的人,你晓得又是谁吗?”

戚光睁大眼睛。

陈轸一字一顿:“朱威!”

戚光惊叫:“啊?”

“你不出场倒还罢了,你这一出场,任什么也都曝在光天化日之下了!你出场不说,还在那儿嘚瑟,所有人都得看你的脸色,而你又是什么人?是头猪也晓得这里是啥猫腻!唉,好好一桩生意,生生让你搅黄了!”

戚光悲哭:“主……公……”叩首,“您……您就杀了小人吧!”

陈轸恨道:“杀你?杀你就能挽回来吗?”

戚光叩首:“主公……”

陈轸拂下袖子,重重“咦”出一声,忽地站起,拉开偏门,脚步重重地走出去了。

几个赌家走出之后,庞涓就从一堆金子中数出一百,装入箱子,将箱子双手奉还公孙衍:“此为仁兄百金,在下原数奉还,敬请点收!”

“呵呵呵,”公孙衍接过箱子,“看不出来,龙公子处事,滴水不漏,好手段哪!”

庞涓深揖一礼:“若无仁兄点拨,在下纵有手段,也是无处施展哪!”

公孙衍将箱子顺手交还朱威,朱威乐呵呵地接过来。

庞涓从钱堆里拿走自己的三金,将余下的三百零九金悉数推给白虎:“白公子,这是你家的金子,请收起来吧!”

白虎却似没有听见,仍如痴呆般抱住昏迷中的妻子,将脸贴在她的面颊上。

庞涓提高声音:“白公子,请拿走你的钱!”

白虎仍旧没有理他,一直在轻声呼叫:“绮漪,绮漪……”

黄叔按住绮漪的人中。

绮漪悠悠醒来,睁开眼睛,看到抱住自己的是白虎,便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泪水流出。

“绮漪,你终于醒了!绮漪……”白虎激动地将她搂在怀里。

绮漪泪如雨下:“虎哥,我们……不赌了,好吗?”

白虎连连点头:“嗯嗯,不赌了,不赌了,虎哥再也不赌了!”

绮漪将脸偎在他的怀里,想站起来。

白虎忙扶她站起。

绮漪凝视他:“虎哥,我们……回家吧!”

“回家,回家,我们这就回家!”白虎扶上绮漪,转身就走。

绮漪的脸上溢出笑,傍依着他,移步就走。

庞涓叫住他:“白公子!”

白虎回过神了,转个身,看过来。

庞涓指一下台上的金子:“你的金子!”

白虎惊惧,连连摆手:“不要,不要,我不要金子,我……我要夫人,我只要绮漪,金子是你的,我不要,我不要,我什么也不要了,我只要我的绮漪……”

看到浪子回头,众看客无不心满意足。

黄叔掩袖抹泪。

“白公子,”庞涓朗声说道,“你能有此心,龙公子就放心了!拿上你的金子,带上你的夫人,这就回家去吧。它们原本就是你的!”

莫说是场中赌客,即使是公孙衍与朱威,也都愣了。

白虎怔在那儿,似是没有听见。

庞涓走前一步,在他肩上重重一按,字字如锤:“白公子,赌场无男人!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有多少大事等待着去做,怎么能在赌台上浑浑噩噩一生,任人糟践呢?”

庞涓说话时,有意看向众赌客。

众赌客无不垂首,羞愧不已。

庞涓转对黄叔,指着赌案上的金子:“老先生,你是白公子府上的,这些黄物,你全都收回去吧!”

黄叔愕然,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庞涓再次又是一指。

黄叔看向朱威和公孙衍,二人点头。公孙衍递给他送给朱威的那个破箱子。

黄叔动手,将所有金子装入箱子。

直到此时,白虎才觉得眼前的一切不是梦。

白虎松开妻子,朝庞涓叩拜:“恩公之言,如雷惊心。恩公再生之恩,白虎万死不足以报。恩公在上,请受白虎一拜!”

白虎连叩三首,起身,拔出宝剑,将自己左手无名指伸在赌台上。

绮漪惊叫:“虎哥……”

“恩公在上,苍天在上,白虎在此立誓,此生若是再赌一枚铜币,犹如此指!”白虎话音落定,剑已落下,一根无名指应声而断,鲜血迸流。

众人喝彩,响起了洪亮的掌声。

黄叔上前,撕开袖管,将伤指包起。

绮漪回过神来,擦了一把眼泪,面对庞涓叩地,泣拜道:“恩公在上,请受绮漪一拜!”

众人走出大门时已是黄昏。

孙宾牵车迎上,庞涓与白虎、朱威等拱手别过,跳上马车,蹄声嘚嘚而去。

“庞兄,去哪儿?”孙宾扭头问庞涓道。

“客栈。”

戚光一脸沮丧地回到自己小院,派人叫来丁三:“速查一个叫龙公子的,从定陶来,是个商人!”

丁三打个激灵:“此人可是一脸络腮胡子?”

戚光惊愕:“咦,你怎么知道?”

丁三凑前,兴奋道:“上午有人去过庞记,小人尾随那人来到北街,见他踅入天顺客栈。小人从小二口中探知,那人是一个叫龙公子的下人。小人原以为龙公子必是庞涓,追问小二,小二却说他长了一脸络腮胡子。小人晓得庞涓没有络腮胡子,也就没有继续追查!”

“络腮胡子?庞记?”戚光猛地睁眼,“他的身架子可像庞涓?”

丁三摇头:“小人看到的只是龙公子的下人,没有看到他本人!”

“龙公子?”戚光冷笑一声,“如果是他,混得倒是出息哩!”又转对丁三,“去,到假发铺里,给我也弄一副大胡子!”

丁三搞到一副假胡子,戚光戴上,驱车来到天顺客栈,点来几盘凉菜并一壶酒。

戚光还没动箸,外面便传来车马声,不消一时,庞涓、孙宾双双走进。

庞涓朝小二扬手:“小二!”

小二哈腰对戚光赔笑道:“爷慢用!”便小跑着迎上庞涓二人,“龙公子,回来了!”

“烧壶热水,送我房里!”说着,庞涓走向自己房子。

“好哩!”小二应一声,急跑而去。

望着庞涓进去的背影,戚光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回到住处,庞涓坐下小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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