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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永远的主角(2)

镜子里的人是真正的自己吗?如果不是,那么镜子里的影子又是谁?如果是,那么镜外的“我”又何必解释?我不知道。

也许我永远不可能知道,也永远不可能明白,就像人们问我写作的故事是真是假一样。有些假的,极像真的,常常就被认为是真的;有些真的,极像假的,常常就被认为是假的。许多现实与幻梦、真实与虚假就是这样密不可分地结合在一起,想把它们活生生剥离的人,是愚蠢的。

萌生和孕育世界的,原本是一片混浊。

事物往往并不仅仅是一种真相,人往往并不仅仅是一种本色,知道了这些,我们便可以自然地领悟许多不可理喻的传奇。

背上的油漆

一个女孩子莫名其妙地被老板炒了鱿鱼。老板吩咐她下午去财务室结算工资。中午,她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黯然神伤。突然,她发现一个小孩子站在她身边一直不走,便奇怪地问:“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这条长椅背刚刚刷过油漆,我想看看你站起来时后背是什么样子。”小家伙说。

女孩子怔了怔,笑了。她忽然恍悟:如同这双天真烂漫的眼睛想看到她背上的油漆一样,她昔日那些精明世故的同事也正怀着强烈的兴趣想要默默偷窥到她的颓败、落魄和失意。她决不能在丢失了工作的同时,也丢失了自己的笑容、风度和尊严。选择和被选择不过是现在这个世界上时时刻刻都在发生着的最平常不过的事情,这个事情对于她的惟一意义便是提醒她必须改变出一个更适合自己的工作方式了。

于是,那天下午,她昔日的同事们纷纷心照不宣地出来和她打招呼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张与素日丝毫无异的平静美丽的面容。短暂的自我调整之后,她又拥有了开心。

生活中的失意处处可见,真的就像那些油漆未干的长椅。当然,在坐下之前,最好还是谨慎地找一个干爽的位子。不过如果实在没办法巳经坐上了,那也别沮丧。站起来的时候,别让人看到你背后的油漆。怎样才能让人看不到呢?其实很简单:将那件已经沾上油漆的外套脱下来,拿在手上。回到家里,再悄悄地洗干净。

有时候,面对某些伤害,也许我们就得这么保护自己。

种植春天

这是一则日本的童话。

从前,有一位国王,性格冷酷。他国度里所有的地方都盖在厚厚的白雪之下,从来就没有花的芳香和草的翠绿。他十分渴盼春天来到他的国家,但是春天从来都不肯光临。

这时,一位流浪已久的少女,来到了皇宫的门前。她恳求国王给她一点食物和一个睡觉的地方,她实在太饿太累了。但是国王从来都不愿意帮助别人,他叫随从把少女赶走了。

可怜的少女在肆虐的风雪中走进了森林。在森林中,她遇到了一位厚道的农夫。农夫急忙把她扶进屋,让她睡在温暖的火炉边,给她盖上毛毯,然后用仅有的面粉为少女做成了面包和热汤。当他把面包和汤端到少女面前时,才发现少女已经死了。

农夫把少女埋在了田野里,并把面包和汤放进去,还为她盖上了毛毯。第二天一早,奇迹出现了。尽管其他地方仍旧是白雪皑皑,但是在少女的墓上,竟然开满了五彩斑斓的小花——这里的春天来了!

原来,这个女孩便是春天。农夫接纳了她,诚待了她,滋润了她,安息了她,于是也便享受了她。

原来,只要付出,一切都会有收获,无论你付出得多么早,或者是多么晚。

原来,没有什么可以真正死去,除了一颗冷酷的心。原来,春天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卧在我们每个人的手里,静静地等待我们去把她种植、诞生和创造出来,等待我们用爱做中介,把冰凌百丈变为繁花万朵。

也许,这样静静等待我们的,并不仅仅是春天。

抬头女人与低头男人

不知为什么,我一直非常喜欢两种状态的女人和男人:抬头女人与低头男人。

每当人群中出现一个昂首挺胸的抬头女人时,我都会被她那种骨子里所折射出的魅力所吸引。这种魅力,不是骄矜,不是轻浮,不是煞有介事的表演,也不是目空一切的不屑与狂妄,而是一种真真切切的自尊,一种实实在在的自信,还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孤独和清傲。这样的女人,拥有一种千转百回锤炼出的坚强。在摆脱了长久的压抑和束缚之后,她终于走出了自卑与脆弱的低谷。尽管她也常常展示出温柔的泪水和灿烂的笑颜,但泪水与笑颜的质地决不是稀疏的纱布,而是厚密的丝绸。

每当人群中出现一个低头男人时,我的目光同样也会被他那特有的风格所吸引。这种风格,不是委靡,不是衰败,不是一蹶不振,更不是乞食于人的低贱与恭顺,而是一种收敛,一种内聚,一种形式沉静的自我反思和折磨,一种蓄谋已久厚积薄发的酝酿和等待。这样的男人,拥有一种风霜雨雪也摧不垮的坚韧,在主宰了世界许多年之后,他终于学会了用大脑去眺望。尽管他也常常会挥舞出长剑的潇洒和狂刀的力度,但是这种潇洒和力度决不是突如其来的粗暴和独裁,而是源远流长的激情和浪漫。

信笔至此,也许有些清楚了。我喜欢抬头女人和低头男人的原因,大约就是这样吧——

长期缺钙的女人一抬头便流溢出精神的光芒,长期张扬的男人一垂首便显现出思想的分量。

六岁的爱情

西邻家有一个小男孩,名叫松格,今年6岁,一向和我玩得来。一天,他来到我家,眼神怿异地看着我丈夫出去,悄声问道姐姐,你为什么要嫁给这个人?”

“你妈妈为什么要嫁给你爸爸?”我笑问。心里纳闷他怎么叫我姐姐而不叫我阿姨。

“那不一样。”他不高兴地说。又问道,“是不是你嫁给他就不可以再嫁给别人了?”

“当然不是。”我说。

“那,你嫁给我吧。”他不好意思地捏了一下衣角,“我喜欢你。”

我惊讶得差点儿跌坐到地上。忽然明白他为什么改“阿姨”为“姐姐”了。原来他也明白可以向叫“姐姐”的平辈人求爱,对“阿姨”却不可以。

“你为什么喜欢我?”我小心翼翼地问,着实有些好奇。

“喜欢一定要说出为什么吗?”

我点点头。

“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

我看着他,潮涌起一种复杂的感觉。孩子,等你长大后就会明白:你眼前的这个女人从某个角度去看是和别人不一样,但是从另一个角度去看却和别人没有任何的不同之处。没有。

“我也喜欢所有像你这样的小男孩。”我思忖了一下,认真地对他说,一字一字加重着语气。

“你说的喜欢和我说的喜欢不一样。”松格对我的回答显然很不满,沉着脸说。

“是不一样。”我说,“所以我只能嫁给你叔叔这样的大人。”

“我也会成为大人。”松格说。

“你长大了我就老了。”

“别人会,你不会。”他坚决地说。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就是老了也会比别人好看。”

这时有一个小男孩在门外喊着松格的名字,叫他去看一个大马蜂窝,他急急地走了。我倒在沙发上大笑起。

一周后,松格又敲开了我家的门,送给我一朵玫瑰花,并且郑重地请我去看电影。

“是你爸爸发的票吧?”

他点点头,脸有点儿红:“等将来我挣钱了,会请你看专场。”

“我怕我等不到那个时候。”

“为什么?”

“我会死。”

“你不会死。”

“为什么我不会死?”

“我不让你死。”

我望着松格的眼神,那么无邪而透明。心里有一种深深的隐秘被轻轻地触动着,旋起一阵纯净的热流。

那天晚上,我和松格去看了电影。电影散场后,我请松格吃了烤羊肉串和雪花酪。此后,松格还是常来我家玩玩游戏机,浇浇花,逗逗狗什么的,间或以他自以为是男人的方式向我表表衷情。我和丈夫常以此为笑料。

不久,暑假来临。一天晚上,我在街上碰到松格的母亲,她笑道:“暑假我们准备带松格去北京玩,松格说他不去。他说要你在家里陪他。”

“我也准备出去。对不起。”我迅速地说。坦白地讲,我不想花上十几天的时间负这么大的责任去照顾一个对当代家庭来说简直是金珠宝玉般的小男孩。而且,我也恰好确实刚刚接到一个笔会的邀请函。

第二天,松格来找我,眼里含着泪。

“你是真的有事要出去还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他问。

我凝视了他片刻。“都有。”我说。

松格许久没有说话。外面下起了雨,我要送他回家,他不让。我坚持着把他送到了家里,当着他父母的面,把他向我求爱的前前后后讲了一遍,几个人笑作一团。——我知道用这种不尊重松格秘密的方式去对待松格,是冷淡他的最快方法。当然也是伤害他的最快方法。

果然,松格不再来我家了。他随父母去了北京。不过从北京旅游回来后,他又照常来我家玩了,也照常喊我阿姨,似乎把以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有时候,回忆起松格的这种爱情,我就会莫名其妙地感到若有所失。我常常会不由自主地想: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爱情是不是就是松格意识中的爱情呢?——没有障碍,结了婚的人依然可以毫无牵挂地选择和被选择。——没有年限,即使是已经定位的关系也可以以爱为原则去自由地改变。——不会老去,退一步讲,“就是老了也会比别人好看”。——不会死亡,因为“我不让你死”。如此晶莹,如此简单,仿佛可以以一种可怕的执著去追求,又可以以一种同样可怕的彻底去遗忘。

这是早熟的孩子们的爱情。是不是也是晚熟的成人的爱情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种爱情在现在的世界里十分罕见,几乎没有。断乎只是一则童话。而且对于松格本人来说,他的第一次求爱和他第一次求爱的女人都不过是他小影集里夹着的一张张卡通小贴画,翻过去,就再也不会回头了。

也许,这样最好。

等待的石桥

清楚地记得:那条河里的水,在白天看是黑黝黝的,如流墨。但是,在夜里,却反而是闪着白光的。

明天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这是最后一夜。我睡不着。于是便在学院附近的这座石桥上踱步,一遍又一遍。远处小卖部的灯光如疲倦的小小的芒果,仔细嗅嗅,似乎还可以闻到淡淡的混合着烟草气息的果味。

我走过去,拿起那部红色的公用电话,传呼了他。

我传呼了他。放下电话时,我对自己自语。我终于传呼了他。终于违背了自己一贯冰冷的理性,去做这样一个激情的试探。

很早就都发现了彼此的好,也常一起混在别的同学堆里去吃饭,有时会在大教室闲聊一两个通宵,甚至故作坦然地去逛过一次公园……听别人谈他时,面色淡淡。自己说他时,面色亦淡淡。他更是不留丝毫的口风和破绽。惟有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时,一切就都不同了。仿佛黑白画着了彩,一湖水起了风,干茶叶浸了壶,那种鲜活和灵透,无言可喻。

可是,什么都不能说。这所成人学校,使君有妇,我亦有夫——个俗滥而顽固的套子,是不敢打破,也懒得打破。而且,即使真地走在一起又能怎么样呢?因着这样的怯懦和虚想,就预知了那种云淡风清的告别。

但是,我还是传呼了他。

这一刻,我倒底想干什么?我不知道。我是不甘心那种一眼望到底的生活吗?我是想制造一种疯狂的源起和可能吗?我是想释放一下困顿太久的冲动和渴望吗?或者,我是想确定一下这份感情的可燃量和含金度吗?

也许,都有。也许,不仅仅如此。

但是,没有等到回话。

等了许久,始终没有。

我坚信他收到了传呼。而且,知道是我。

是你又能怎样呢?我开始嘲笑自己。然后,我缓缓地,沿着石桥走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了他的电话,他“喂”了一声,便沉默着。

“昨天,我给你打了传呼。”我说。

“我知道。”他说。

“为什么不回?”知道自己问得笨,但还是要问。

“不敢。”他说。

长久的沉默。我挂断电话。他知道是我。他不敢回——这是我不敢奢望的答复。这个答复,比任何表白任何承诺任何歉辞都要贵重。因着这贵重的墙垛,我们都守住了一整晚惊天骇浪的城池。

不是不明白,而是太明白。不明白时便可以苛求别人,太明白时就只有苛求自己。于是,因着这份苛求的明白,水便可以依旧缓慢地流着,爱便可以依旧规矩地走着。所谓的责任的意义,便混搅在生命的每个细节中,坚实而模糊地支撑着。

而我只记得那晚的石桥陪我等待的模样。它如月光偶尔的结晶,又如尘土瞬间的漂白。在这个无比现实的世界上,它让我瞥见自己偶尔不现实时的可爱。

尽力就是最好

我曾经是个非常好强的人,尤其是上初中的时候,各科成绩都想拿第一,结果却往往不能如愿。一次,面对我沮丧的神情,妈妈温和地安慰道:“其实,你已经不错了。不见得干什么都要超过人家。做为人,你总要有不完美的地方。”

“我觉得我一定可以全拿第一。”我很倔强。

“你错了。”妈妈严肃地说,“拿第一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那是需要跟别人比的。我们能控制自己就算不错了,对别人却根本没有办法也没有权利去掌握。我觉得你现在要解决的不是去拿第一的问题,而是得先弄明白要拿这么多第一干什么?想一想,就算你都拿了第一,你以后是不是还要接着拿?你能保证每次都能拿到吗?拿不到怎么办?难道你就准备为第一奋斗一辈子吗?”妈妈的眼睛深深地望着我,“其实,第一并不重要,尽力就是最好。”

那天晚上,我辗转难眠,沉思良久。是的,如果我的生命只为了拿第一而存在,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为了这些永无止尽的第一而失去许多欢乐和幸福,那不是有些不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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