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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贺妈妈犯病

贺玉清本来还在盘算是不是要和老爸通个越洋电话,可能老爸更好沟通一些,这个老妈啊,从他一出生就喜欢包办,将他的人生锁得死死的,让他感觉都无法呼吸了。

“呃——”贺玉清突然听到背后传来痛苦的呻吟声,他硬了硬心肠没有理会,老妈就会用这招,要知道有时候用得多了也会失效。

“太太,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是李嫂的声音,贺玉清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去,看到李嫂将菜篮子往桌子上一放,一边大声嚷着,一边朝贺妈妈扑了过来。

贺母脸色发白,牙关紧咬,额头的汗像是刚刚经过一场剧烈运动,她用一只手拼命按住胸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李嫂,快把药拿过来。”贺玉清也吓傻了,愣了愣之后,突然才想起药的事情,冲李嫂就吼开了。

李嫂连忙转身去柜子拿了药盒,倒了一杯水,慌张的跑过来,看了看贺母的样子,好想气接不上的感觉。

“太太,把药吃下去就好了。”李嫂吓得手直哆嗦,将药瓶子放在手上颠倒了四五次,才倒了几粒出来,因为平常贺玉清的母亲——朴华云都是自己按时服药的,而且她待下人极为体贴,从不打骂下人,也不故意增加他们的工作量,所以大家都特别喜欢她。

“少爷,药喂不进去,太太不会有事吧?”李嫂的眼睛顿时冒了出来。

贺玉清也乱了手脚,开始还以为妈妈在骗他玩,现在才发觉得自己错得多离谱,他连忙抱起贺妈妈,冲着李嫂吩咐道,“快叫王伯把车开过来,赶紧送医院。”

现在一切事情都了了,他当然乐得抛开世俗之事,在全球周游了,这不上个星期还听妈妈说去亚马逊漂流了。

那地方听说很危险,有巨蟒,听说还有食人鱼,可是呀他老人家就是喜欢挑战冒险。

“清哥,伯母没事吧?”贺玉清正将头埋在双手里,痛苦万分,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他惊喜交集的抬起头,果然看到孟雪满脸焦虑的站在他的面前,眼中似有迷蒙泪光。

贺玉清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将孟雪搂入怀里,痛苦万分的摇头道,“雪儿,我真的错了吗?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而已,可是我真没有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如果妈妈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孟雪的心里其实已经痛如断肠来了,在来的路上她了解到,贺妈妈之所以会突然犯病,全是因为贺玉清说要和她结婚的事情。

这个傻瓜,为什么这么傻,为她真的不值得啊!

她感觉到深深的不安和恐惧,还有自责,痛苦,五味杂陈的情绪一齐涌上心头,将她紧紧包围,在谴责着她的良心。

她配提良心两个字吗?

可是她也身不由已,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从不曾遇见他,虽然那段时光与她而言真的是一种连做梦都不敢妄想的美好时光。

孟雪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安慰他,只能紧紧的搂住他,任泪水弥漫整个脸庞。

贺玉清感觉到了孟雪不时抽动的肩膀,轻轻托起她的小脸看着,她真太善良了,这样的女孩我一生之中居然遇到两个,他是何其幸福,不管以后可不可以相守,即使有这一刻也是幸福了。

贺玉清替孟雪擦去眼泪,忍不住心疼道,“傻瓜,别哭啊,哭得我心都乱了,我妈妈她会没事的。”

她为什么会哭呢?

她也不知道,只是眼泪像不受控制。

或者,是为了贺玉清的善良无知,或者是因为贺母无端受到连累。

她原以为贺玉清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会当真,更没想到他的母亲态度如此坚决,最没有想到的是老太太还因此事进了医院。

“少爷,医生出来了。”李嫂突然在后面喊了一声。

贺玉清连忙推开孟雪,往医生那里奔了过去,“医生,我妈妈她怎么样了?”

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们已经尽力了,对不起。”

贺玉清像气球被抽干了气,瘫软了下去,幸亏孟雪在后面一把撑住了他,“清哥,你不要这样,你不要吓我。”

贺玉清努力撑起身子,脸上的表情格外的严肃悲痛,他轻轻推开孟雪的搀扶,一步一步的挪向病房,每一步走得是那么沉重,每跨一步,像经过了一个世纪的漫长。

朴云华带着呼吸器,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只是眉头稍有些皱,似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妈!妈!你醒醒,我是清儿,都怪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妈——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贺玉清忍不住泪流满面,扑了上去,拼命摇动着朴云华的身体。

“清哥,你不要这样,你冷静一点。”孟雪和李嫂拼了吃奶的力气拉住贺玉清,免得他撞掉了床头上的仪器。

朴云华的手指好像动了一动,嘴在呼吸器里微弱的开合着,眼角露出混沌的余光。

贺玉清连忙紧紧握住她的手,将脸贴了过去,勉强想要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紫,紫,紫,君”

贺玉清隐约听到紫君的名字,他明白了,妈妈是想见胡紫君最后一面,只是手机关机,根本找不到人,连宇歌都关机了。

可是他该要怎么和妈妈说呢?他附下身去,对着贺妈妈耳语道,“妈妈,你一定要撑住,我去替你找,你一定要撑住好吗?”

贺玉清刚出病房门,便看到孟雪关切和询问的眼神,他来不及细说什么,只是吩咐李嫂好好看好朴云华,便朝医院外面急奔而去。

李嫂带着明显的敌意看了眼孟雪,“你就是少爷要娶的那个女人,害人精,不许你在这里,你给我走。”

孟雪看到贺玉清从进门到出门,截然不同的改变,不知道贺母对他说了些什么话,难道是拆穿她的身份的话吗?

要不然,为什么贺玉清前后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甚至当她是透明的,看也不看一眼?

为什么心里这么痛苦?

感觉身体都快没有支撑力量了,她朝后踉跄了一步,紧紧扶住墙壁,深呼吸,努力的深呼吸,可是没有办法克制那种心痛的感觉,没有办法挽救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什么声音一直在响?好吵。

胡紫君竭力摇头,头好痛,好重,头像要炸开一样。

“叮咚——叮咚——”门铃依旧顽固的响个不停。

胡紫君努力撑起又酸又痛的身体,想要起床去开门,在掀开被子的一刹那,却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

“啊——”与此同时,她居然身边还趴着睡了一个男人,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

她顾不上门外的焦急,紧紧的抱住身体,瑟缩发抖。

宇歌听到一声尖叫,条件反射般的从床上跃起来,正好看到胡紫君绝望的眼神。

她的眼睛里有恨,而且恨得好绝,好深,好浓。

他不能心软,绝对不可以!竭力稳住想要靠过去安慰她的冲动,他故意挂起漠然的表情,狠心的抛出一副嘻皮笑脸的样子。

背过身去,一边穿衣服一边戏谑道,“看不出来你平常那么三贞九烈的样子,原来都是假的,我可申明,昨晚是你主动勾引我的,你也知道啦,我对女人向来不会拒绝的,更何况我也很喜欢你,所以何不成人之美呢。”

该死!他都乱七八糟的说了一些什么样,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语气之中的紧张,还有语法的不通顺,语无伦次。

他清了清嗓子,“对了,秦松是谁啊,你昨晚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胡紫君的眼睛动了一动,迷茫的望着宇歌,嘴里轻轻念着,“秦松?秦松?”

宇歌看胡紫君表情有点不太对头,便用手在她眼前挥了一挥,“怎么了?难道这个人就是夺去你处女之身的男人?我很想知道是自愿的还是强奸的?你一直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因为这个,怕我会介意吗?”

胡紫君突然笑了,笑里有泪,她露出洁白的牙齿,拼命的笑,大声的笑,可是那笑声却让宇歌感觉毛骨悚然,浑身不舒服。

“哈哈——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胡紫君笑得喘不过气来。

宇歌有点害怕的朝门边退了一步,胡紫君今天的样子好奇怪,什么是假的?和那个秦松有什么联系吗?

整个房间都是胡紫君疯狂而又歇斯底里的笑声,还有她的嘴角渐有血流下来,头发被她自己抓得乱七八糟,脸上的表情可怕极了。

她的双手紧紧握紧拳头,连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露出血丝她都感觉不到,仍然大笑着,声音由强变弱,然后瑟缩的躲进被窝里,嘴里不停的念着,“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太可怕了,这个女人,难道她疯了?

宇歌慌不择路的冲到楼下,打开门正准备离开,却一头撞进了贺玉清的怀里。

“宇歌,你怎么会在这里?”贺玉清看到了宇歌脸上慌张的表情,还有衣服的凌乱,连扣子都扣错了。

“呃,你一定找紫君对吧,她在里面呢,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宇歌没给贺玉清讲话的机会,便钻进了车子,绝尘而去。

看着胡紫君蜷缩在被子里的样子,贺玉清的心被生生的扯疼了,这样一个坚强的女孩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打击,让她变得如此模样。

“紫君,你怎么了?”贺玉清下意识用手去摸她的额头,好烫。他立即掀开被子准备送她去医院,可是就在那同时,他才发现胡紫君的身上一丝不挂。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那会儿,胡紫君已经像疯了一样,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顿时血流如注,她的眼睛里仿佛已经不认得他了,不认得他们是一起长大,亲如兄弟的朋友了。

她的眼睛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那种恨意可以摧毁整个世界。

宇歌,该死的!贺玉清一拳头打在床头柜上面,正好砸碎了一个玻璃杯,拳头里捏着恨意的血液,顺着拳头流到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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