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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The Curtain 死幕(22)

清冷的夜色下,稀稀拉拉的云层中,那一轮白亮醒目的弯月就仿佛一个不怀好意的嘲笑。

瘸子迪昂两手空空地靠坐在希尔莉连墓碑都没有的坟包旁,抬起头,朝天空露出同样恶意的微笑作为回敬。

已逝的希尔莉或许会很愿意再次见到这个卑鄙的家伙。或许,她会对这个瘸子将以无比难看的方式死在自己的坟前的这一事实感到欢欣鼓舞,迪昂也并不否认,单凭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的确应该落得这样的下场。

虽然,他并不甘愿就此死去……

如果还能有什么办法让他脱离这绝望。

马蹄声渐近了。

“怎么了?为什么不过来,亲爱的弗斯切长官?您还在担心些什么?”

“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谨慎一些总不会错……尤其是和你沾上关系的事情,瘸子迪昂。”

乘在马背上,弗斯切大致停驻在了迪昂弩机的射程之外。尽管那匹失控的奔马给他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他竟然还驯服了它,并借着它的速度以成倍的效率追赶过来。

迪昂笑了笑,高抬起自己的双手,表示出放弃抵抗的意思,但弗斯切当然不会就这样轻信这个狡猾多端的恶棍。“你的小跟班呢?这次又躲在哪里耍什么花样?”

“她已经走远了,如果你要追赶她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迪昂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

“她当然是无关紧要的……不过如果她再躲在哪里暗算我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弗斯切没有轻易接近迪昂的位置,反而轻拉马缰,调转马头,朝周围的林子里踱步搜索过去。一个失掉了拐杖的瘸子,若非有什么密道的话,他是绝没有机会从自己的追捕之下逃脱的——他需要担心的只有迪昂可能设下的诡奇陷阱,尽管通常来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迪昂不太有可能设下什么陷阱。

所幸,弗斯切没有赶时间的必要。

在极尽仔细地检查过了周边树林里可能对那个位置造成威胁的角落,小心翼翼地勘察了几乎一整圈,这才终于小心翼翼地朝迪昂靠近过来。

“我告诉过你,她已经走了。”

“最好是这样,为了她自己好。”

弗斯切不紧不慢地跨步下马,走上前来,那魁梧的身影立刻便挡住了迪昂面前所有的月光。

接着,他轻描淡写般提起脚,一靴子狠狠踩在了迪昂的胯间。

即便迪昂及时地伸手去挡了,卫队长那铁底的尖头靴也几乎将他的双手连同那最珍贵的部位一同踩裂。瘸子的表情瞬时因剧烈的痛苦而变得扭曲不堪。

弗斯切没有给他喘息的余地。不顾他几乎纠缠在一起的面部表情,卫队长毫无怜悯地把已然瘫软如泥的瘸子单手提起来,用自己粗大厚实的巴掌狠狠地扇着迪昂耳光以示羞辱,同时津津有味地品嚼着他的丑态。

迪昂的鼻血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夹杂着一些稍大的血块,仿佛那位卫队长的巴掌甚至拍烂了他脑袋里的其他一些东西;在连续不断的毒打下,迪昂的左眼角也肿大起来,几乎到了睁不开眼睛的程度。

……但出乎弗斯切意料的是,这家伙还在勉强自己咧开嘴,露出那令人厌恶的笑容。

“……对于你这种鲁莽粗暴的家伙……见鬼,我还真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讨厌你的这张脸,迪昂。”

弗斯切皱了皱眉,巴掌变成了拳头。

迪昂扑倒在地上,面颊几乎被打得凹了进去;他吐出一口血,里面夹杂着两颗断牙。

仍然,他缓缓地抬起沾满泥土的手,伸进嘴里尝试着触碰那两颗牙的断面。

“还好,是里边的牙……至少看起来没那么糟。”

他还笑着安慰自己道。

“你已经完了,迪昂。”弗斯切用轻蔑的语气哼了一声,仿佛他面对着的只是已经摆上灶台的一块肉,“老老实实地把你知道的东西都交给我,我们就能尽快结束此事。继续犟嘴下去只会徒增你的痛苦,要逼一个人开口,我在军营受训的日子里已经学过够多花样了。”

“我本有打算这么做的。”迪昂耸了耸肩。

“……噢,瘸子……”弗斯切露出一副相当抱歉的表情,“你知道继续浪费时间下去对我们都没有好处。继续贫嘴并不能让你得到什么……”

忽地,他飞起一脚正踢在了迪昂的脸上。他那锋利的尖头铁靴当时便在迪昂的脸上留下了一道夸张的血痕。“……除了这个。”

但迪昂仍然保持着那不详的笑容,尽管面目全非的他如今看上去更像是一副哭丧脸。不,因为那疼痛,他的眼泪已经无法控制地流出来了,但迪昂的语气和言语间仍然透露出笑意。

“……那些情报对您来说有多重要呢,长官?……您是非要那些不可呢,还是说,不顾那些,简单地杀掉我也可以呢?我很好奇。”

“噢,别这样……别再逼我了,迪昂。”

弗斯切摇了摇头,徐徐拔出了腰间的佩剑,连同着剑鞘。以那坚硬的剑鞘充当责棒,面无表情的弗斯切继续对浑身是伤的迪昂施以了更为凶狠残暴的毒打。剑鞘砸下去的每一击几乎都响起了与什么硬物凌厉相碰的声音,那显然是迪昂的骨头。

“……你知道我无法抵抗这施暴的快感。你只会让你更恨你自己的,瘸子。”

“……不,至少我不会。”

忍受着遍身的疼痛,迪昂依然试图想要申明自己的立场。

“你在说什么?你还在挣扎些什么?一个在男爵面前舔尿的卑微的男人,如今想要在我面前充好汉?别惹人发笑了,瘸子。”

弗斯切一边奚落着,手上的工夫也依然没有停下来。如雨点般,殴打接连不断地落在那并不健壮的残缺身体上,每一下都充斥着卫队长极端的嫌恶和厌弃。

“你的尊严,你的生命,你的一切都在我手心,任我揉碎、践踏、唾弃,变得一文不值。”

“……你是对的……”

“那你还在顽抗些什么?!看在主的份上,对自己好点吧,瘸子!!你这条烂命有什么可活的,有什么可坚持的?!!”

“……因为在那绝望之中……我看见了星点的火光。”

迪昂回答,尽全力咧开自己的嘴角以展示出嘲弄的笑容。……不,那并非强颜欢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狂喜。

“……你在说些什么蠢话?我确定我还没有开始狠砸你的脑袋,因为我还相信里面藏着些有用的东西。”

弗斯切稍稍停下了自己手上的活计,微微喘了口气,朝迪昂瞪圆了眼睛。

那是威胁?还是说只是单纯的暴怒?迪昂不知道。

但他还是笑着。

“原本我没有抱太大的期待……但看来,那照亮绝望的火焰已经势不可挡了,亲爱的弗斯切长官。”

弗斯切起初露出了狐疑不定的目光,稍稍打量了迪昂一阵,也等待了一阵。他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响动,他心想,这大概又是这个骗子的故弄玄虚。但当他抬起剑鞘,准备再给这个不老实的诈骗惯犯一顿足以让他回味无穷的折磨的时候,迪昂再一次开口了。

“好好看看你的身后吧。”

*

终于,照迪昂的话,弗斯切缓缓地回过身。

在这座埋葬着罗莎莉不幸母亲的小山头上,从这里看见了不远处柏斐的全貌。

他呆立在那里半晌。

“这……这是什么……”

此刻的柏斐远比它曾经享有过的任何时候都要明亮万分。

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黑暗的夜空,甚至令月轮黯然失色——那是任何灯火都无法比拟的,地狱般的火焰。

“这是镇压。”

迪昂语气中的讽刺溢于言表。即便在弗斯切的无情殴打下遍体鳞伤,这并不妨碍他高举起双手拥抱被火光照亮的天空。

那是看似狂热,实则嘲弄的举动。

“……什么?……什么意思??!……”

“这是一场镇压,是由秩序世界发起的,对混乱的人和地降下的血腥镇压,也是自由和放纵的灭绝灾厄。——而这灾厄,正是您将它带到柏斐的,我亲爱的长官。今天,就是柏斐的末日了。”

“……你他妈到底在打些什么谜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压抑不住自己暴怒的弗斯切再次挥起剑鞘,借着脾气狠狠地甩在迪昂浮肿淤青的脸颊上。

迪昂几乎听到自己的脖子“咔”地响了一声,以至于自己半天没能将脑袋扭转回来。

但这并不妨碍迪昂回答弗斯切的问题。——事实上,对于解答弗斯切的疑惑,瘸子再乐意不过了。

“……我估摸着,那是黎明之星军团吧?代表着费兰多卡萨的富有的常规军团,他们对柏斐发动了全面攻击,试图彻底铲除这个在费兰多卡萨眼里如此‘肮脏’的地方,因为秩序的世界绝不会容忍其治下存在任何不受法度约束的地方;而那些想要摆脱抓捕的酒客们仓皇下不理智地试图反抗贵族们的走狗,并在短暂的时间里陷入了一场毫无希望的战斗。……事情大概就是这么发生的吧?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在这里看着呢。”

“……怎么回事?黎明之星军团为什么会知道柏斐的存在?……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弗斯切一把攥起迪昂的衣领,急切地逼问。

“正像我说的,弗斯切长官,他们正是你带到柏斐来的。那些士兵的目标只有你,而柏斐只是他们碰巧撞上的额外奖赏——当然,也是你的陪葬。”

“……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为什么会跟踪我?!!”

“当然了,因为你是那位比崔安男爵最信任的亲信之一——”

迪昂的嘴角高高地上挑,“而那位男爵现在应该早已因为受贿证据确凿而被费兰多卡萨抓捕收押了。”

“不可能!开什么玩笑?!”

弗斯切瞪圆了眼睛,看了一眼迪昂得意的表情,又瞥了一眼柏斐冲天的火光,顿了一下,“为什么会这样?!在你走之后,男爵大人就已经立刻把那些钱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他们怎么可能会这么快知道新的藏匿地点?!!”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迪昂耸了耸肩,“不过那也无关紧要。我已经为他们留下了另外的证据,另一个有力的、足以证明男爵贪污受贿的证据。”

“……怎么可能……只要他们找不到贿金,怎么可能还有别的证据?!!”

“有的,当然有了——”

迪昂从容地笑着,提出了反问。

“——比如,男爵大人把我同时附赠给他的那个漂亮的钱袋搁哪儿了?”

弗斯切当时就怔住了。

“……什么?什么钱袋??”

“也是呢,没有多少人会惦记着那种毫不起眼的东西,至少像你这样的人不会。”迪昂无奈地摊了摊手,“但对于贪婪的男爵大人可就不一样了,他应该不难看出,那个小钱袋的用料、工艺和绘饰都是上乘级别的。虽然不是能卖很多钱的类型,但做工如此精致的钱袋,随便丢掉也太可惜了不是吗?与贿金不同,艺术品这种东西,如果藏起来,没有人能欣赏,那么它也就没有多少价值了。……虽然,如果他要是知道这钱袋是从哪儿来的,他肯定就不会这么想了。”

“……那……那又怎样?只是一个钱袋的话,到处都能找到吧?”

“你错了,弗斯切长官,那个钱袋来自于帝国的皇都伽尔撒。而在那里,顶尖的工艺匠人们为了抬高自己技艺的价值,从来只接受来自于伽尔撒显赫贵族的私人定制。即便是像钱袋这样不起眼的小物件,上面的线脚、缀纹、绘饰和图案全部都是有寓意的,与这钱袋主人的身份蕴藏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也就是说,每一个钱袋都必定是独一无二的,在伽尔撒乃至全国都找不到第二件。不仅如此,很多人很难注意到的是,这种精心定制的钱袋,在其内侧会用古语单词的首字母简短地标示出其主人的名字和生日——在我把它送给男爵大人之前,我早已经确认过这一点了。”

弗斯切那股盛气凌人的气势早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慌乱。

“在离开男爵府之后,我在情急之下托坡德向布鲁尔传递了简短的讯息,暗示了他关于钱袋的事情。很显然,如果我还要回到费兰多卡萨,那么男爵必须倒台,对我来说只有这一个办法;而如果统治费兰多卡萨的兰吉尔公爵发现自己手下的男爵手里竟拿着一个本属于一位伽尔撒贵妇人的钱袋,结果已经不言自明了。”迪昂摊了摊手,一副无何奈何的样子,“……唔,我当然也不能确信那孩子一定能理解我的意思。但布鲁尔是跟随了我最久的孩子,我也教了他最多,如果有人能够理解我的意思的话,那就只能是他了。”

迪昂注意到,那位孔武过人的卫队长竟也开始双腿发抖了。他所依靠的那座大山,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已经崩塌、粉碎了,连同他自己的未来一起,被这个狡诈多端的瘸子埋葬。

“我的确没能料到你竟然就是从这个地方出去的,弗斯切长官……”迪昂摇了摇头,“但在我的计划里,我根本就没有必要再见到你——你理应在费兰多卡萨就随着你的男爵大人一起完蛋。不知是因为布鲁尔那孩子没我想的那么聪明,花了不少时间来理解我的意思,还是说黎明之星军团的统帅还有别的打算,并不急于把你拿下,那些都无所谓。只要他们来了,剩下那些琐碎的事情都无所谓了。我的计划完美地按照预想的进行着,而你已经完蛋了。——就是说,亲爱的卫队长官,您已经没有未来了!!”

迪昂的话音未落,从他们身侧的树丛里已经传来了厉声的喝斥。

“那边的杂种,给我放下所有武器!”

利落且整齐地,一支弩手小队从树林里鱼贯而出,在弗斯切的侧面列队完毕,并将他们手中的弩机全部对准了手里高扬着佩剑的弗斯切。那些弩手的手里拿着的不是普通的十字弓,而是已经用绞轮上好弦的强弩①;弩手小队的两侧已然部署好了重装长矛手,每一个人的身上都穿着全包覆的步兵板甲,身侧还配装着单手操使的短剑作为副武器。

——这就是黎明之星军团,说是五芒常规军团中最为富裕的军团一点都不夸张。从最上层的统帅到最底层的士兵,这支共计六万余人的军团的板甲列装率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一百。

他们是隶属于费兰多卡萨公国的护卫部队,也正是费兰多卡萨城市卫队的上级部队。

在这样的正规作战部队面前,柏斐的强盗和冒险者之流连乌合之众都算不上。

“我说,把你手里的剑给我放下!我不想说第三次!!”

弩手小队的长官显然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耐心。

“……不,不能这样……怎么会这样……”

弗斯切露出了绝望无比的神情,喃喃地望着那些全副武装的士兵,仿佛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有一件事你说对了,亲爱的弗斯切长官。”

弗斯切回过头,看见迪昂以那一副讽刺的表情,朝自己眨着眼睛。

“这条路,的确容不下两个人同行。”

他是故意的。

他只是为了激怒弗斯切而已。而如他所料,在这种情势下,弗斯切已经失掉了所有从容和冷静。

他拔剑出鞘,只想把面前这可憎的瘸子砍成碎肉。

但仅仅是下一倏,他的身上便插满了弩箭,刺猬似的。在这种距离之下,由强弩击发出来的弩箭如闪电般击穿了他身上的织物和链甲,直钻进他的身体里。被弩箭巨大的力量所冲击,他如同被一只巨大的拳头打倒在地上,只是在瘸子身旁稍稍抽搐了一会儿便再也没了动弹。

“不过,这次果然也免不了得进去了啊……”

迪昂一边举起手来,示意自己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愿,一边还是叹了口气。

“见鬼!就不能轻点对待残疾人吗?!!”

全副武装的士兵们一拥而上,无视了他的抱怨,粗暴地将他摁平在那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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