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辰。
她心里有些复杂,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
为什么会想到他?
正纠结着,手中的可乐突然被拿走。
“少喝点儿。”
洛千暶蹙眉,“我他妈才喝了一口。”
“你在这儿等着我,我去给它换个环境。”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
妈的,说得这么含蓄隐晦,不就是要把可乐倒了吗?
坐在二楼沙发上的南宫御把手搭在身旁男人的肩上,笑得邪魅玩味:“墨君辰,你老婆在楼下呢。”
墨君辰不动声色的拍掉他的手,面上的表情倒是没有多大变化。
实则内心已经阴沉了很久了。
自己的老婆不能碰不能找,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她那所谓的好兄弟卿卿我我,聊的真是甚好。
可望不可及。
今晚她是别想睡觉了。
宴会七点准时开始,洛千暶恹恹的打了个哈欠,杏眸变得氤氲朦胧,“楚萧泽,我困了,先睡了。”
不行了不行了。
实在是睁不开眼了。
管他南宫肆怎么蹦达。
他妈的爱谁谁。
楚萧泽:“……”
南宫家的老爷子拄着拐杖站在大厅中央,年迈却不失威严,整个室内瞬间安静下来。
“感谢诸位来参加我孙子南宫肆的生日……”
楚萧泽无心听他哔哔,时不时的看看四周。
洛千暶在一旁睡得正香,微微垂着头,有些向右倒的趋势。
他无语的看着她,伸出修长白皙的左手托着她的头,以免她倒下。
真服了。
好歹也是在颇有名望的南宫家。
说睡就睡,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
俩人的这个画面,既诡异又辣眼。
不少人的目光看过来。
楚萧泽倒没什么,只不过洛千暶似乎被盯醒了。
“唔,困死了……”
她抬起头,看了看楚萧泽的手,“下次记得给我带个枕头,你的手不舒服。”
“……”
艹,还嫌弃,老子的手都酸了。
“你是不是怀孕了?”楚萧泽盯她的眼神有些怪异。
洛千暶吓得差点儿被口水呛到:“卧槽,你胡说什么?”
“孕妇不都很嗜睡吗?我看你就挺像。”
“你想多了,就算是怀上了,也被墨君辰弄没了。”
洛千暶拢了拢耳边的头发,一脸淡然。
楚萧泽俊眉浅皱,“什么意思?那个混蛋对你做什么了?”
“没什么,也就是在我饭里下了几天避.孕药而已。”
听着她无所谓的语调,他心里的火噌的一下上来了。
“那个混蛋给你下药?妈的!不想要孩子就别做,下药这种事恶心的事儿他也做的出来!”他顿了顿,嗤笑一声:“也是,当初他不就是用了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把你……艹!真恶心!”
他一定要杀了墨君辰。
丹凤眸变得有些猩红,眼底翻涌着阴鸷晦暗。
洛千暶咽了咽口水,打了个哈哈,拍了拍他的肩,“那个……你别生气……他只是觉得生孩子太疼……”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语气有些阴沉:“呵……他把你当什么了?”
眼看着他又要炸,洛千暶咳嗽了两声,从一旁的长桌上拿了盘饼干,拿起一个往他嘴里塞。
“这个饼干真好吃,你快尝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