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她受了天大委屈,又仿佛白雪落就是做了什么狼心狗肺之事,乃浑身是渣的白眼狼!
“芙玫……放肆!不许这样说你姐姐!雪落……雪落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见女儿挖好坑,纪湘荣迅速顺坑再挖,一唱一和配合,面上浓浓悲戚,却在强忍委屈,又似在拼命找理由,实在找不到,仍旧要为这个“狼心狗肺”女开脱……
“难言之隐?”
“姐姐……莫不是这般心悦那男子?竟不惜……蒙骗于父亲大人……”
“姐姐……你可知你身具婚约,倘若皇家得知,怪罪下来,你又置白家于何地?”
前面纪湘荣添柴铺垫,继而白芙玫后续接连泼油,白胜強本因白雪落言有些动摇心,也在两母女不断出招断路下,怒火给彻底点燃,此时白胜強心中那怒火如火山岩浆,铺天盖地而来。
而这时。
冬竹见白雪落从入前院大厅,便被那箱如此环环接连出言侮辱与陷害,看着白胜強此时吃人表情……
想到这一切……是白雪落代真正白府大小姐所受,身后冬竹再也忍不住,向前噗通跪地,小脸气的通红,眼里更是气出雾泪,她愤怒道:
“老爷!不是这样的!真相并非如二小姐所言!”
“老爷,张姨娘确实身患重疾多年,大小姐不得已……才离府寻药!并非外人传言……与人厮混半载!”
“老爷请您一定要替大小姐做主啊!”
冬竹反应算快,在这种场合换了称呼,称张忻兰为张姨娘,她悲愤说罢,砰砰砰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眼里充满希冀,望着上首白胜強,以求得他能够明察,给予白雪落一个清白。
白雪落根本来不及阻止,她眉梢猛的皱起,来时路上,白雪落专门交代这丫头,无论发生何事,切不可冲动行事,再三嘱咐她务必做到只观,不可多言。
没想到这冬竹终究浪费她一番苦心。
这丫头一番言语,必定惹恼那几人,果然,一直未能发挥的白霞嫣,跳出来大声呵斥:
“放肆!这里哪有你这个下贱丫头说话的地儿!”
“果然……呵呵。主子不堪……又能养出什么好奴才!”
白霞嫣语中讥讽,连骂带辱甚是明显,让人刺耳,跪在地上的冬竹,心中徒然一跳,在看到白霞嫣眼中得逞与兴奋意味,一股不安浓浓袭来……
冬竹也才终于想起白雪落再三叮嘱,而她竟一时心急,将未经主子允许,不得言,这条白府规矩给完全忘却……
怎么办?
此时冬竹噬脐莫及,低着头,不敢看白雪落一眼。
更不敢出言再解释,因为她已看到白胜強越发冷的面色,冬竹怕自己再多言,会连累到白雪落。
“来人!掌嘴!”
白霞嫣一声命令,其身后两个侍女,立马噔噔噔上前,一人钳制冬竹,一人伸掌便猛烈掴起来!
白胜強本对白雪落怒意爆发边缘,见其侍女这档口竟如此目无礼规,对白雪落更是不满,也就默许白霞嫣做法,并未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