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杀的,就绝不心慈手软,给自己留祸根。
“冬竹。”
“在!小姐!”
冬竹在白雪落这一番刺激下,心中已有些畏惧眼前这个“大小姐”。
听到白雪落叫她,登的绷紧神经,本能应道。
“过来。”
“是!”
冬竹不解此时白雪落叫她做甚,有些不安,到了白雪落跟前。
“打。”
“本小姐不想看到她身上有一处好肉。明白?”
“啊……?”
“……这……”
“是!小姐!”
冬竹有些不明,红秀都被她伤成这般,为何还让她打她?
然在白雪落不可违抗眼神下,冬竹咬了咬牙,想起平日被红秀那些人欺辱的痛苦,同时因这股长期怨气壮了胆,一咬牙,心一横,对着红秀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对于冬竹,白雪落颇为满意,若是打人这点胆子都无,那么被人欺是注定……
再看了一眼有些受惊吓的张忻兰,白雪落蹙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先前巴掌白雪落使巧劲,让红秀有口而言,现在脸肿成猪头,颗牙不剩的红秀,别说讲话,就是嘴巴动一下,都疼的倒抽冷气。
在冬竹紧接着一番虐揍下,此时红秀是真的怕了!
她怕死!
她怕被打死!
红秀看着就站在面前欣赏自己被打的白雪落,那从骨子里浸染散发的冷漠,那睥睨一切天然与生俱来一股高高在上的傲然……
她突然有种自己就如泥泞里,脏乱的杂草般,渺小到低入尘埃,不堪一击。
尤其是望进那一双漆黑犹如死神的眼睛,红秀此刻才终于明白,眼前这个人,再也不是那个昔日任由人揉搓的废物!
这简直是魔鬼!
她不该招惹这个煞神!
“唔……唔唔唔……”
白雪落自是看懂红秀眼里浓烈求饶。
她冷笑,红秀这种人就算此时认栽,好了伤疤只会反扑更凶猛。
又过了一刻钟。
“行了。留一口气。”
白雪落摆手淡道,已揍上瘾的冬竹,这才气喘吁吁住手,在看到自己杰作,冬竹顿时一脸后怕。
她打人了……
还揍得这么狠?
这真的是她做的?
自己居然有这么凶残一面?
“大小姐……奴婢……奴婢……”
冬竹蓦的小脸涨红,两只不安手来回相互紧捏,一眼不敢看白雪落。
虽然她到现在仍旧不敢确定白雪落身份,可被白雪落看到自己凶残一面,总归心虚。
“做的不错。”
白雪落知她心中纠结,淡淡道。
冬竹见白雪落并未责怪,更未嫌弃,竟还夸赞她,终是心下松了一口气。
“大小姐……她们肯定去叫人了!这可如何是好?”
冬竹扭头一看,原本躺地上的两侍女,不知何时已没了影。
“无碍。”
“不必惊慌,等着便是。”
白雪落在那两侍女悄悄溜走时,就已晓,脚指头都明白定是去禀报那纪湘荣。
纪湘荣一直视张忻兰与其女为眼中钉,恨不得除之后快。
如今她与张忻兰进了白府,那纪湘荣岂会坐视不理,又岂会放过机会。
“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