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穿白衣了?”似乎有些犹豫不过最终还是说出了口。萧亦辰很好奇为什么慕容浅苏突然改了性子不穿白衣而且发髻见还插上了水灵琉璃的发簪,美得恍若天人一般。
慕容浅苏微微一愣,“长老说了,白衣是他们的,另外的人不能乱穿。”其实她也不知道那几个老头为什么这么说,只是苦口婆心地让她好好打扮自己,还说有什么惊喜要给她。
萧亦辰的面色微微一沉,心头不免有些沉重,冷冷抛来一句:“你打扮给谁看?”
慕容浅苏微微一怔,他生气了,扬起她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一阵调侃:“你怎么连老人家的醋都吃啊?”玉手不由地抚摸上萧亦辰那如雕塑一般棱角分明的面容,心中虽然不满但是却也格外的甜蜜。
这不正说明他在乎自己吗?
不分老女老幼,全部都是他的吃醋对象!
“苏儿,以后你不能在别的男人面前打扮的那么美,知道吗?”萧亦辰似乎是在宣告主权似的对着她一阵严肃地道,好像她是他的部下一般,言语和神情都是那般的冷若冰霜。
“那我以后是不是每天起来都不用洗漱梳妆,直接出门就行了?”慕容浅苏机灵的水眸微微一转,笑咪咪地问着此刻拥着她的英俊男子。
“可以考虑!”一副似乎是有人前来献计的模样。
“噢,原来是这样。”慕容浅苏恍然大悟地直点头一副我明白了的模样,“这么说来那我不是连衣服都不用穿了,直接出门,那会不会比打扮了更吸引人?”那充满着灵力的水眸间满是得意和甜蜜,柳眉微微上挑,一副怎么样被我蒙了吧的模样,凝视着此刻面上略显铁青的萧亦辰。
“你……”萧亦辰这会儿终于明白狂雨的感受了,这感觉好像就是吞了一块烫口的年糕在喉咙里,吐之不出,咽之不下,只能被硬生生地堵在喉咙间,如鲠在喉,如刺在身,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呵呵……”慕容浅苏瞧着他一副冷面冷心的模样不由地笑出了声来,“以后我打扮成男装不就行了,笨呐!”慕容浅苏的玉手轻点这萧亦辰的额头,微微一用力,使劲戳了戳,真是个鱼目脑袋!
“呃……”萧亦辰捂着他光洁干净的额头闷哼了一声,似乎很疼,双眸也微微变得恍惚了。
“怎么了?”慕容浅苏急忙收手,瞧着他此刻似乎受了重创的模样不由地一阵担忧。
“疼……”萧亦辰嘴角微微地有些抽搐,似乎是疼的特别厉害。
“哪里?”慕容浅苏不由地心下紧张,怎么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会……难道是被人下了毒?
如此一想,心更是紧了起来,朝着他捂着的胸口处望去,七手八脚地三下五除二解开了他那复杂的衣衫,只见那白皙光洁莹然如玉的肌肤上,遍布着几道交织的疤痕,枝枝桠桠,就如同素白的绸缎上绽放的妖娆的花纹。
“这……”慕容浅苏凝注着那些疤痕,心中一酸。
“小伤而已。”萧亦辰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随后大手指了指心窝郑重了道了一句:“痛的是这里!”
慕容浅苏微微蹙眉,不免有些诧异,心窝?
“以后再也看不到你穿女装的模样了。”萧亦辰一副极为惋惜的模样,让慕容浅苏此刻那狂跳的心终于是落了下来,随后有些不满地靠在了一旁的马车厢上。
看来是那个狂雨公子出的损招吧?慕容浅苏眉眼一挑,这么烂的计策实在是萧亦辰不可能想出来的。依萧亦辰的个性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所以么幕后主谋肯定就是他了。
“苏儿,你怎么了?”萧亦辰这会儿是有些担心了,她是不是生气了?以她的聪明才智肯定能猜得出来这是谁想出来的法子,这个狂雨啊怎么做事这么不靠谱呢?
“我觉得我还是骑马比较好。”慕容浅苏伸手欲打开车门,萧亦辰这下可真心急了,一把夺过慕容浅苏伸出的玉手将她整个人都按在了自己怀里,那洁白的胸脯散发着慑人的魅力。
慕容浅苏的玉脸在他怀里不断地磨蹭着,整张脸都瞬间通红,不断地在他的怀中挣扎着倒是惹得整个马车里倒是一阵砰砰直响的声音,让外头的护卫和公子们一阵掩嘴轻笑。
晕死!
慕容浅苏不由地一直冷汗直冒,别想歪了好不好,你还真以为是现代人那么激情玩“车震”呢?
“怎么样,我说吧!只要楼主按照我说的做,保准他啊好事成双!”狂雨公子手中的折扇啪啪啪地直响,一副我厉害吧的模样朝着一旁满脸尴尬的邪医和细雨公子得意地炫耀道。
似乎这一切的功劳都必须归功于他老人家一般。
慕容浅苏放弃了挣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此刻有些僵硬的萧亦辰,能感觉到他此刻面上的尴尬和无措。不由凝着慕容浅苏那简直要杀人的水眸,不自觉地双手网上高举,一副“我投降”的模样。
他是听取了狂雨的建议故意装心口痛,但是那接下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他可真没听啊!他要把最美的那一刻留到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才不会随随便便就……就挥霍掉了呢!
慕容浅苏瞧着他那一副窘迫的模样不由地一阵好笑,堂堂的云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狼狈不堪了,想象着他在战场上叱咤风雨的模样心头竟然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
“王爷,你投降了?”慕容浅苏挑衅地朝着萧亦辰那张微微有些紧张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