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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毁寺保民

“为民谋福,是朕身为天子的职责!殿堂上的群臣!你们是辅佐朕为民谋福的,可是呢?钩心斗角,帮派林立,居然沦落到需要一位匠师来教训你们的地步!可笑!为匠者,为天下百姓某福耳!为官为王为帝者,亦为天下百姓某福耳!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秉诚为公的工具而已!你们的命,都是大晋国的!你们的家,都是百姓一锄一镐垦出来的!办的事情不为百姓,为了自己那点利益,都不觉得害臊!都给朕仔细想想罢!想想以后该怎么做!”

天子边说着,边一步一步登上殿台,来到龙椅前站定。面对着龙椅后的那一面雕龙皇墙,天子拱手作礼,拜了三拜,便转身面向大殿。看着满殿面红耳赤的群臣,天子稳稳地坐下了。

“夷洲来使行巧舌之辩,将木牛流马曲解,虽有成果,却不得悦朕心;宁州匠师不乏匠心,奈何周艮棋高一着,非汝资卑,实乃见绌。兹定周艮为机巧状元,二位可有异议?”

岑厝虽说嫉妒周艮,可也深谙匠人之道,心服口服。念素却不顾及那么多。

“陛下说末匠逞巧舌之滑,末匠不知所以。望陛下说个明白!”

“阮藉!你是督官,你来解释罢!”

“臣遵旨!”阮藉从大臣堆儿里走出来,说,“木牛流马,下半似木牛,上半似马。之所以称流马,以其货箱中心固定,前后皆可乘重,前前后后,摇摆借力而带动车轮转动,似马骋而行。你方才那番言语,罔顾木牛流马机理,凭空瞎说,不懂装懂而已!”

“我……”

念素裹着黑衣,满脸的不甘心,浑身剧烈地抖起来,转身瞪着岑厝,又瞪着周艮,咬牙切齿地又翻眼瞄了一眼天子,猛地低下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呵”,便把衣裳一抖,将头脸遮住,做出一副心虚理亏的模样。

“陛下,周艮并非一人独战。我身后这些孩子,也是名匠之后。微其力,周艮殆矣。望陛下封赏时,勿以其小而另论。”

“噢?朕看你年纪不大,前几日便想问问,为何无长者来?”

“回陛下,盱眙的名匠皆年老力衰,怕是经不起二百里路的折腾,这才教我们这些晚辈前来献丑。”

天子喟叹而叹:“高徒若此,大师岂不更……幽州刺史、太尉何在?”

顾庸和刘裕站了出来。

“朕命尔等速查,凡幽州境内年过七十的名匠之家,免全家兵役!”

“臣遵旨!”

周艮和孩子们激动地跪下,以表谢恩。原来,天下还是有个好皇帝的。周艮这么想,可不是因为免除兵役,而是方才天子说的关于执政为民的一番话。有这样的皇帝,天下何愁不太平!

这点小心思,教一旁的念素透过蒙面的纱纹看了个真切。一介普通凡人,跟着名匠学工,也难有这等心系黎民的心思。这孩子将来必是一介匠神!亦或神人之心魂,身世大有来头,没准儿就是自己的仇家!荼王当即心生一计,盘算好了接下来的计划。

……

“哼!好好的事,教你搞砸了!我还纳闷儿,你怎么能有那么大的把握赢呢?”

雷昀怒不可遏地拍着桌子,把茶杯都震得颤了起来。想着之前自己拿了好多银子去通融夷洲来客,就是为了能扳倒阮藉,结果却是一场空。荼王像一个怯生生的小孩子,勾着背立在明堂中央,依旧蒙着面。

“你说罢!接下来咋办!周艮不久就会接管瓦官寺,莫非咱们都白玩儿了?”

“司徒息怒。虽节外生枝,却复得一计。孤王敢说,此计必成!”

当天下午,周艮便教阮藉领着去瓦官寺去察看。

“好气派!”

孩子们见着瓦官寺,先叫出声来。难怪,这可是当时江南的第一寺啊!即便是周艮,瞧见飞檐翘角上的流纹和素雅的阁窗,也不禁啧啧称奇。

阮藉教人带着孩子在院子里转,自己则引周艮来到后殿坐谈。

“这寺庙有些年头了,最近刚刚重修好。陛下兴弱佛之风,这寺庙不便官方来管,就麻烦状元了。”

“哈哈,司空说话太谦逊了。有事,吩咐周艮便是。圣旨上说的明明白白,哪来的麻烦一说?”

“实不相瞒,本官对状元不太放心。阁下年方十一,如何担此重任?倘若有失……”

“阮司空,这话谁说都好,偏偏不能教你说喽!说起做官之早,阮司空可是晋国之鼻祖矣!”

两人相视而笑。

“序章岂不知此?唯阁下一介布衣,又年纪轻轻,如何守得了偌大的寺庙啊?”

“这就不必大人费心了。周艮打小儿就劲儿大,若有来犯者,便丢出外面,赤手空拳打他一通。”

“呵呵,序章也听说了,阁下和岑厝斗得好腕力。”

“什么?”

“那日晚上,是杜三娘暗送图纸给你。瞧见桌上有两坑,便知你力大。”

“杜三娘是谁?”

……

此时的杜三娘,早在石头城旁摆好了宴席,伫立在江边,凝视着北去的江水。

岑厝一个人收拾好行囊,把木牛流马留给了一户建康城的匠铺,便跨马出了西明门。

跟在他身后的,是朝廷赠的个人奖励。宁州济粮不少,得等更多的木牛流马造好之后方可去送。远远的,岑厝瞧见江边有一素衣女子,便策马扬鞭先赶上前。

“姑娘,这附近可有摆渡的船?”

杜三娘却没有直接回答他。

“壮士!瞧此处风景不错,为何不坐下来欣赏一番,再作打算?”

“这……”

“民女唤作杜三娘,就住在附近,常来江边赏景。壮士若不嫌弃,可与我在那防城之下共饮一山水?”

杜三娘说着,指向石头城下的一桌席。瞧见有酒,岑厝欣然应允。

潺潺流水配着素席,岑厝虽有失落,却不似之前那般浓重了。

“杜三娘敬壮士荣夺天下亚匠之位!”

岑厝惑然地看着杜三娘敬酒,说:“亚匠……不是第一啊!姑娘何必重视?说来周艮夺魁,姑娘何不去请他?岑厝诚难匹之。纵有变,使陛下特召岑厝顶之,厝亦有自知之明。”

“宁州荒蛮,先生纵为亚匠,亦得造福一方水土。壮士莫推辞,把盏而饮便是了。”

岑厝笑一笑,右手张开高抬至头顶暂留,又握拳轻捶心口两下,再伸开胳膊摆向右侧,头则顺势微颔。接着端起酒杯说:“你这姑娘,是非要灌我不可。也罢,岑厝恭敬不如从命。”

酒过三巡,岑厝不禁抱怨道:“多谢姑娘设宴,可是这酒没劲儿呀!”

“此话怎讲?”

“喝了这么多,没什么感觉!在宁州,但凡好酒,饮一碗口中生津,两碗喉头起热,三碗浑身发汗,到醉时,便可从口中吐出黑水儿来。谁家设宴,要不吐个满地黑,那是宴饮不欢。”

杜三娘听了,眼珠子一转说:“可建康到底没有先生所说的酒。”

“谁说没有?前些日子朝廷给我们匠师设宴,就有那酒。”

“且不言他。那宁州可有解酒的药?醉了的人,就教他醉着?”

“有。哀牢国文王子秘配解酒药,这也算是哀牢国的一大块收入呢!”

“文王子?”

“就是沙摩坎,哀牢国王嗣,年纪最小,却是最聪明的一个王子。”

“这样啊。那药里可有什么配料?”

“咱都是买来就吃,哪顾及那些?不知不知。”

看来岑厝不怕荼毒是因为这解酒药沉积的药性能克荼毒。杜三娘忽然对这个文王子有了兴趣,刚想多问一些,怕话多生事,便只顾陪酒。

宴毕,杜三娘便撑了一条竹筏,送岑厝到对岸,礼别送行。岑厝孤零零的身影逐渐远去,看得杜三娘很是心疼。

“该讲的我都讲了,剩下的,就看状元自己的了。”

“司空大人放心!周艮的职责是看着寺庙,绝不会有差错的……有件事想麻烦司空。”

“请讲。”

“周艮自知道行不深,枉然收了五个孩子作徒弟,实在是惭愧。请司空托顾大人带话,说周艮教他们暂回盱眙,先从自己本家求道,待学成后,再来与周艮续师徒之缘。”

“状元自谦而已罢……”

“司空大人。”周艮诚恳地说,“师父有令不允许另立门宗,周艮尚未出师,不敢不听。这五个孩子是躲在车子里,在荒郊野岭拜的师。我没奈何,只能带他们来建康,委以师徒的名号罢了。说到底,我和他们平辈,何以师徒相称?”

“序章明白了。状元交代的事,序章一定办好。”

周艮欣慰地笑了。一座悲悯的寺,一颗蓬勃的心,相得益彰。

少了孩子们前呼后拥,周艮倒觉得清静过头了。这几天浑浑噩噩,也不知是怎么熬过的清闲日子。虽然这里吃住都不差,可是,匠人的直觉告诉他,守寺这差事,不适合一个干木匠活儿的人做。

“这和我想的机巧状元不一样啊!”

周艮稍有失落,赶着夕阳来到正殿的大佛面前,故作虔诚地拜了拜。

“那应该怎样啊?”

“当然是趁机会传道授业,兴一股学习工匠的热潮啊。最惨也是教我衣锦还乡,请一些资深老匠进京朝见……总之,得教匠人的地位有点儿明显提高嘛!”

周艮猛然一惊。偌大正殿,并无杂人混入,是谁在说话?

“很奇怪吗?这里可是佛家圣地哟。”

周艮猛一抬头,佛像正在看着自己。

“是……您?”

“正是。”

亲眼看见石佛开口说话,周艮还是吓得一哆嗦。

“我佛慈悲,知天下人皆负苦难,无以排解,特传一方士今夜来瓦官寺设暗祭。既为暗祭,本不可教他人知,以阁下守寺不辞辛劳而特告之。望阁下好生接待方士作法,莫误事。”

周艮合掌拜了两拜,就离开了正殿。他可对神魔志怪的东西不上心。既然神佛说了,自己回避便是。

咚咚!

子时一过,大门口便传来叩门声。周艮正在后院睡得香,哪听得见。

“善哉!善哉!你这守寺人,枉顾我佛一片慈心!”

周艮忽然惊醒,睡着了还能听着这神佛的声音,真是麻烦!

咚咚!

又一声叩门声传来,周艮这才慢吞吞地去开门。

“施主,贫僧有礼了。”

“你就是来暗祭的方士?别搞太大动静啊,我还得睡觉呢。”周艮打了个哈欠,不以为意地说着。

“好的。贫僧自有分寸。”

周艮多少记得职责,便跟在他身后进了正殿。

夜里黑,方士又浑身裹着黑巾。周艮可没发现他就是夷洲来使——确切地说,是荼王。

荼王在佛像面前装模作样地拜了拜,便张牙舞爪地伏在地上,浑身顿时绕起黑雾出来。

“你在干嘛!”

“哼!还真以为孤王是方士?孤王靠着这尊佛养了好久的毒脉,不好好玩玩儿可不好罢?”

“毒脉?”

“哼!说了你也不懂!总之,足够秦淮河用了!”

“住手!”

“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孤王!”

荼王说着,支出一只手将一团黑雾掼出来,把周艮吞在里面,望屋外使劲一摔,便连人带雾丢进了地里。混混噩噩,周艮只觉得手脚越来越沉,清醒时,自己居然已经嵌进地下了。

“都说了!住手!”

周艮大喊一声,跳出地面,铺在面儿上的鹅卵石四散迸溅,一时间滚滚烟尘,不见咫尺之外。

荼王赶紧收了功力,躲了起来。

周艮怒气冲冲地进了正殿,不见荼王,只见一善面的佛,便指着佛头怒斥:“你说来方士,就来了这么个家伙!”

“施主莫无礼!以毒攻了卿卿性命,助其升极乐世界,岂不美哉!”

“胡说八道!”

“佛可没胡说。”荼王从佛头上探出脑袋说,“这佛便是孤王操纵的,正和孤王心意,何来胡说?”

荼王说罢,便探出小指,紫光闪烁,佛像又开始说话了。

“傻小子!哈哈哈……想不到孤王的一丝魂魄,迷得你们好苦哟!”

“无耻!”

周艮疾奔上前,踩裂了一块地砖,跳将起来,猛一拳砸下去。荼王赶紧溜到一边,那佛头教周艮劈去半拉。

“一想到陛下,呃不,司马曜向孤王跪拜,真是爽利!”

荼王不知何时倚着柱子,又悠悠言道。

又一拳砸向荼王,却只是折了托顶的立柱。

周艮呼哧呼哧地喘了喘,远远听见轰鸣的爆炸,心想,这样不行,得赶紧止住毒脉流到秦淮河。

周艮想着想着,便撞出寺庙,飞奔向北。周艮越想越急,越急越快,不知不觉脚下已经生光。

“这是……”

周艮察觉到脚下的异样,忽然脚下一软,仿佛一脚踏进了泥潭——不,不像,这里虽然湿冷,可自己却没感觉身上沾了啥,倒是脚随便一踏,就是实地,再一用力,便又成稀软的泥土一般。

“我……遁地了?”

正疑惑间,周艮猛然看见前方一串佛珠一样的东西飞奔向前——隐约的爆炸声就是它造成的!

“好家伙!给我停下!”

周艮狠下心来,也不管周遭,猛一追,竟一步拉近了不少。周艮大喜,便横下心来飞奔向前,不一会儿就追上了那佛珠。周艮握住了佛珠,捏碎几个珠子,不经意间望后看——远远地看见荼王踏着地面朝这边赶来。

“魔头!便让你尝尝自食其果的滋味!”

周艮往回走了几步,猛地一跳,便冲破了好厚的泥层,正撞在荼王面前,荼王一惊,下意识拿黑巾遮住脸面。周艮瞧准机会,把珠子猛地砸下去,正中荼王左臂。荼王忍痛跳向一边,有砸在地上的珠子都嵌了一尺的坑。

“你……”荼王受了伤,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

周艮也不答话,上来就要抓荼王。可荼王毕竟老练,施起一股黑烟,便望回跑了——此番是飞枝走叶,速度竟也快了起来。周艮无奈何,又似方才一般遁地去追。两个你追我赶,不时便回到了瓦官寺正殿。

荼王跳在半拉佛头上,紧张地观察着地下。好在自己带了一魂一魄来,地下的东西看个真切。

然而并无大用。

周艮在地下瞧见荼王,便乱掼一气,顿时飞石走土,整个正殿地崩墙摧。荼王躲不及这些冲着自己打的土石,似弹球一般不能自已。

见荼王势弱,周艮便一鼓作气,从地底下猛地聚力一掼,整个儿瓦官寺便教裹出来的泥土迸碎,瞬间崩塌。

荼王没奈何,只得把自己附在伤痕累累的大佛里,借着自己的荼功,勉强稳住定力,才保得自身。待周遭太平,周艮便探身出地,来到这尊佛前。

“本以为你是个娃娃,没想到,终究不乏宗主之力!哼!只要有这佛,这毒脉便断不了。瓦官寺已经教你折腾到这步田地,留座佛尚能饶你条命!忘了告诉你,在司马曜眼里,佛比民重!”

“胡说!即便如此,瓦官寺都毁了,也不差这一座佛!”

周艮没用多少力道,便捶出一拳在莲座上,佛身便土崩瓦解。荼王也不得不化成一股邪风溜走了。

“为了百姓能喝上干净的秦淮河水,即便毁了寺,也值!”

“也只有你还傻乎乎地以民为本呢!愚蠢至极!这一点,和你前世还真像!”

“你说什么?前世?”

……

“回来!把话说清楚!”

留给周艮的,只有莫名的迷惘,和遍地残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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