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笙歌上了二楼之后,就进入了一个暗间。
进去之后,迎春就拍着手说:“哎呀,这皇帝老儿封的郡主还是有点用处的嘛,看见那个女人害怕的脸我就开心。”
说完之后,一个面色威严的男子就进来了,对慕笙歌说:“主子,是属下的过失,属下现在就把那个女人还有那两个护卫赶走。”
没错,这个男子就是神医楼的副楼主寒越。
慕笙歌摆摆手说:“算了吧,阮莹莹不用赶走了,那两个护卫可以赶走,神医楼不留不听命令的人。”
那两个护卫听信他人的话,一个官家女就可以指使的动他们,这种人慕笙歌是绝对不会留下来的。
慕笙歌刚想说什么就被来禀报的亲信打断了。
“楼主,副楼主,下面有人说我们神医楼治死了人。”
慕笙歌听完,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我还没等说呢,就来了,也好,我去换件衣服,寒越你先去看看。”
“没天理呀,我的爹呀,你死的好惨啊,到底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一个男子跪在地上,哭的凄惨,旁边还有一个老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再旁边,站着一个男子,男子神色焦急,头上不时的冒出冷汗,这是神医楼的坐堂大夫之一。
寒越下来之后,就看见那名跪在地上的男子号哭,看见寒越来了之后,哭的就更大声了。
那名坐堂大夫看见寒越来了,就像看到了主心骨,连忙跑过去解释。
“副…副楼主,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是按正常的量剂抓的药,怎么…怎么会……”
那坐堂大夫神色焦急,自然,正常人遇到这种事都会急的。
寒越安慰他说:“别急,我会还你一个公道,你先说清楚过程。”
那坐堂大夫好像冷静了下来,说:“昨日,这个人和他的父亲来到楼里,说是得了风寒。
我想给他的父亲把把脉,却被他拒绝了,他说只是普通的风寒抓点药就好了,我就给他抓了点药。
谁承想他今日就说我治死了他的父亲,副楼主,我是冤枉的。”
那男子看事情不对,就大喊大叫:“没天理啊,这个人,见我们父子贫穷,就抓劣质的药给我们,还对我们恶言相向,难道穷人就不配治病吗?”
他这一说,就引起了大部分人的共鸣,在这看热闹的大部分都不是有钱人,他们也被恶言相向过,风向很快就倒在了那名男子这边。
当然也有小部分人不同意,他们也来神医楼治过病,这名坐堂大夫性格一直很好,不像是会做出这样的事的人。
然后看热闹的百姓分成了两派,开始争吵起来,在快要大打出手的时候,一道声音让他们停下了动作。
“在我神医楼前面大打出手,是当我这个楼主不存在吗?”
人未到,声先至。
就看见一片火红色的衣服一角从楼梯口露出来。
百姓中有人认出来,惊讶的用手指着那人:“是…是神医楼的楼主——神医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