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哭嚎着的男子一听是神医清流来了,眼神慌乱了一阵,之后便强行镇定下来。
神医清流又怎样,只要我死不承认,他也不能拿我怎样。
慕笙歌下来之后,路过坐堂大夫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走到那男子的面前站立,开口道:“抬头看着本楼主,你是谁?”
慕笙歌的话有一种奇怪的力量,让人不由得的臣服,回答他。
那男子看着慕笙歌的眼睛有点怕:
“我…我…我是城西的王二,昨天我爹来你们这看病,抓完药回去之后,我爹吃完你们的药就没气了,今天我必须要为我爹讨个说法!”
他越说,底气越足,但是看着慕笙歌微笑的脸,底气又弱了下去。
“哦,你说我们的坐堂大夫治死了你爹呀?”慕笙歌笑着开口。
“当…当然。”
“呵,我竟不知,天天泡在赌坊里,回家只知道向父亲要钱,不管父亲死活的人,也会带父亲来看病?”
王二不知道慕笙歌会知道这些事,强忍着镇定说:“那,那我良心发现不行吗?”
慕笙歌并不理他,继续说:“又据我所知,你父亲的病早就有了,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神医楼开张了来,你这样,叫我不难想也很难吧!”
王二慌乱的说:“不…不管如何,我爹就是吃了你们的药才没气的,你们…你们得赔钱!”
“呦,赔钱呐,可是我不想给怎么办啊?”慕笙歌还是那个欠揍的语气。
“那就去报官,让官府来评评理!”王二咬定慕笙歌会赔钱,才会这样笃定。
“啊…这样啊,不要去报官好不好,你信不信……我能让你爹活过来。”慕笙歌本来在求饶,突然语锋一转。
王二听到慕笙歌的话震惊了一下,这时候,看热闹的百姓就想起来了。
纷纷杂杂的讨论:“对呀,他可是神医清流啊,活死人肉白骨呢!”
王二却拦着慕笙歌不让她过去,慕笙歌摇了摇折扇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心虚了吗?怎么,不想让你父亲醒来了?”
王二说:“谁知道你耍什么把戏?是不是要抵赖?”
慕笙歌用折扇指着一圈看热闹的百姓说:“这里这么多双眼睛呢,我能耍什么花样,况且你父亲已经死了,我还能再做什么呢?”
此话一出,看热闹的人都纷纷说:“就是就是嘛,她还能干什么呀,你怕不是心虚了吧?”
迫于无奈,王二只能让她过去。
慕笙歌过去之后,先把了把老头子的脉,不一会儿,慕笙歌眼睛眯了眯,心道:果然如此。
银针袋开,慕笙歌拔出几根银针就向老头子身上扎去,动作快的路人根本就看不清。
她还有条不紊的继续动作,半晌,慕笙歌终于停了手,收了银针。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行了,没事了,他一会就能醒。”
闻言,群众哗然:“真的假的啊?真能活过来吗?”
慕笙歌转过身去对王二说:“王二,我本以为你只是贪财好赌,想不到你连亲生父亲都不放过,你好毒的心啊!”
王二有点慌了:“你…你别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