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钟辞清和慕婉秋后面跟着的钟悦薇悄悄绕到了两人前面,假装听到了钟辞清在叫她,与两人汇合了。
钟辞清一见到钟悦薇,伸出手就给了钟悦薇一个脑瓜崩。
钟悦薇顿感委屈,本姑娘给你制造机会你不领情就罢了,还打我!
“大哥你干嘛?”钟悦薇摸着被钟辞清打过的地方,委屈说道。
钟辞清:“你跑哪去了,不知道会让我们担心啊!”
“我…”钟悦薇一时语塞,心里有话却偏偏不能说出来,她总不能当着慕婉秋的面说,我是在给你们制造机会吧!
其实,若不是天色太晚,钟悦薇还会再藏一会,给两人更多时间相处,顺便还可以看看热闹,只是时间不允许了,要是她再不出现,钟辞清说不得就要调兵搜山了。
慕婉秋抓着钟悦薇的手,“薇儿都回来了,钟大哥你也别生气了,时辰也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钟辞清心想,现在城门早已经关闭了,但是凭着三人的身份,叫开城门并非难事,只是将要造成的影响却不得不让钟辞清多加考量。慕婉秋身家清白,这么晚了,又和自己在一起,难免会有些风言风语。
钟悦薇看钟辞清面色踌躇,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大哥,你怎么啦?想什么呢?现在这么晚了,城门都关了,咱们去别院吧!”
钟悦薇的话正好给钟辞清提了个醒,钟家在紫棠城外不远确实有一处别院,离三人所在之处亦是不远,只是钟家人很少会去,久而久之,钟辞清都快忘了。
“慕姑娘,你怎么看?若是听薇儿的,咱们就走吧!”钟辞清说道。
慕婉秋微微点了点头,也同意了。钟辞清便带着两女往别院而去。
浓雾里,钟叙白紧紧跟着前面的左寒宵,见左寒宵一举一动颇有章法,竟是寻到了迷阵的蛛丝马迹。
钟叙白心中暗想,跟着左寒宵说不定真能走出去。
“钟兄弟,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左寒宵突然转过头来。
钟叙白被他突然这么一下吓到了,吐了口气,“我对阵法一道知之甚少,这事还是得靠左兄。”
左寒宵叹了口气,“我虽然看出了些,却还是没办法。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当初这座宗门肯定不凡,这座迷阵似乎只是它的护山大阵的一部分,遗留到现在,还是如此不凡!”
钟叙白道:“不管当初如何不凡,又怎能挡住时间侵蚀,此阵必有薄弱之处,咱们还是再小心探寻一番。”
钟叙白刚刚说完,却突然发现姜青鱼并没有跟在自己身后,心下大急,“左兄,你看到青鱼没有?”
左寒宵也是悚然一惊,“没有啊,之前她不是还跟在你后面吗?”
钟叙白担心之下,立即转身,沿着一路上所做的标记往回走,左寒宵也是立即跟上。
两人没走多久,就见前方雾中隐约有火光。钟叙白大喊了一声,“青鱼,是你吗?”
钟叙白的喊叫立时便有了回应,前面确实是姜青鱼。
钟叙白跑到姜青鱼面前,“你怎么会在这?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姜青鱼看着钟叙白一脸的担忧,笑了出来。
钟叙白道:“你还笑!”
姜青鱼回道:“为什么不能笑啊!你们俩跟没头苍蝇似的到处转,找到办法了吗?本姑娘可是有办法了!怎么样!”
左寒宵大喜道:“青鱼姑娘说的可是真的?是什么办法?”
姜青鱼说道:“还能骗你们不成!你们看这是什么!”
姜青鱼摊开手心,一块小小的玉牌还带着些泥土,静静躺在姜青鱼的手心。
左寒宵仔细一看,“这像是一块身份牌,莫非是?”
“没错,就是在那具骸骨边发现的。人虽已死,这玉牌却受此处灵气滋养,我刚刚试过,还能用。拿上它,一定能走出去。”姜青鱼胸有成竹地说道。
左寒宵点了点头道:“有这玉牌在手,咱们此行确实能顺利许多,青鱼姑娘真是令在下汗颜!”
钟叙白道:“既然这样,咱们就别在这啰嗦了,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