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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引 看 壁 画

齐映红心满意足的把朱薇装进了铁桶里,觉得,你小朱薇再也活不成了。

春玉提着饭篮子,蹦蹦跳跳地、乐颠颠地往回走,一进绛珠宫的大门,便喊:

“小公主,小公主。”

“小公主,小公主。”

往日,朱薇总是“哎,哎……”欢快地答应着。今天,春玉走到房门口,还没听到朱薇的回答。

心想:一定是那个该死的齐映红来了。

她不敢喊了。

悄悄地靠近屋子,轻轻地推开房门,一点点地把身子挪进门槛里,慢慢地抬起头,斜着目光往屋内看。

屋子里哪里有什么齐映红,连小公主也不见了。她又蹦跳着往里走,说:

“好啊,小公主,你同我藏起猫猫儿来了,我会找到你。”

春玉放下饭篮子,推开夹道,看小公主没在夹道里,她顺着夹道走了下去,黑黑的地道里,什么也没有,她只好出来。

觉着,小公主从来没同我玩过捉迷藏?是……

她又在院子里找了一会儿,忽地想:

“一定是齐映红,把小公主叫去了。”

春玉怨恨地骂了起来:“齐映红,齐映红,我一定练好武功,第一个先杀你,替小公主报仇。你能折磨小公主,我也能折磨你,叫你生不如死,你这个心肝肺都坏了的女人。”

春玉骂了一阵子也没觉得解恨,气气地坐在床上,等待着小公主。她从早晨等到中午,从中午等到晚上,仍不见小公主回来,也不见齐映红前来,急得呜呜地哭起来。

天完全黑下来了,春玉还在哭,饭,不吃,水,也不喝,一直哭到第二天早晨。她跑到齐映红那里。从她的丫头嘴里知道,今天早晨,齐映红陪着王妃出门了,得一个月后,才能回来。

春玉想:“怎么,你们把小公主带走了。你这个尚云香,狠毒的娘,坏了心眼子的娘,狼心狗肺的娘,魔鬼心肠的娘。小公主要有个好歹,我会剥了你们的皮,砸碎你们的骨头。”

“我要练好武功,为小公主报仇。先杀你齐映红,再杀你尚王妃。”

春玉,骂了一会儿,喊了一会儿,把身上的衣服脱个净光,跳到院里,练起《紫薇本功》的武功来。她以手指代替宝剑,以手掌作大刀,向左砍,向右刺,向前飞跃,又向后腾起,在院子里拼命地练;从晨阳东升,练到玉兔朗照。她太累了,想站都站不起来了,她是爬着回到屋里的。她又爬到床上,打坐练静功,两眼盯着对面的白墙。

她要等齐映红回来,要齐映红为小公主抵命。

齐映红看尚王妃对朱薇好起来,还要她照顾好小朱薇,心里头真不是滋味儿。她流了不少眼泪,怨恨地说:

“尚王妃,既有今天,何必当初。你不该叫我折磨你的女儿啊。你女儿是公主,我只能是她的奴才。她长大了,我就得遭罪。你这是设法子在坑害我啊。”

齐映红在心里喊:“主子,我不能只顾你了。我若是能活着,小朱薇就不能活在这个世上。”

她在年前年后的这些日子里,时时刻刻都在琢磨,找什么借口,用什么办法,能弄死朱薇。一定得把朱薇弄死。

齐映红又觉得,现在,趁着尚王妃对朱薇还没完全恢复好感,是弄死朱薇的最好时机。年三十晚上,大家团聚在一起,高高兴兴的过年,尚王妃没提朱薇半个字眼儿,也没问过我去她那里没有,就像把朱薇彻底地忘掉了。她若是不恨怨着朱薇,怎么也得问几句呀。

凑巧,正月十五上午,尚云香叫齐映红去来因寺烧香。老方丈同她说起了在圆极桶里练功伤命的一些事。齐映红一听,计上心来,便把圆极桶从方丈那里借到手,急急忙忙跑回来。

齐映红把装着朱薇的圆极桶放到院内花园的假山上,刚回到自己的房间,被尚云香叫去,要同她在明天的早晨出门,并叫她多带些银两。同往日一样,她从来也不过问,只是跟着出走。在第二天一早,尚云香带着齐映红,骑马去娥花山。

娥花山,是大巴山万山丛中的一个小小的山头。得西行六百多里的路程。她们走的都是小路,又钻树林子,又爬大山,一路走得非辛苦。

在路上,尚云香告诉齐映红说:“娥花山道观的一位道姑,长得同李玉玲王妃一模一样,号称辰英帝子,不知道是不是李玉玲跑到哪里修道去了。我得去看看。”

齐映红这才知道,她们辛辛苦苦跑了这么远的路,又是为了找李玉玲和秋莉儿。便气愤地说:

“她想得挺美呀,跑到娥花山出家修道去了。修道也不行,只要我知道了她在哪里,我就非亲手杀了她不可,我不会饶恕她。”

这样,尚云香与齐映红很疲劳地走进了娥花山三清宫道观。看这道观虽然不大,却也很壮观雄伟。共三层大殿,第一层大殿是太极仙宫,供奉的是太上老君;左侧偏殿供奉道长丘处机,右侧偏殿供奉着吕洞宾。第二层大殿是至微天宫,供奉着灵宝天尊。第三层大殿是请微天宫,供奉着元始天尊。

齐映红问一位约有八岁的少年小道姑:

“我们是从远路赶来,想见见您们的道长,辰英帝子。您能给引见一下吗。”

那位道姑瞅瞅齐映红与尚云香。点点头,躬身有礼地说:“请两位随我来。”

这小道姑在前面引路,通过一个小角门,来到一个小院,走近上房。在门外说:“师父,有客人来访。”

屋内嗓音昂然,宏亮有力:“请他们进来吧。”

小道姑带着两位开门走进屋去,并躬身抱拳喊了一声:“师父。”

尚云香与齐映红走进屋里,见屋里的人正在抄写经卷,转过身来,正要放下手中的笔。她的脸色容貌,清清楚楚的看在了齐映红与尚云香的眼里,同李玉玲分毫不差。

尚云香疑惑地呆滞地站住了。

齐映红拔出宝剑,就向坐着的人凶猛刺去。

那小道姑虽然看去只有八岁,她却一转身,手已握住了齐映红出剑的手腕,另一只手把宝剑夺在手里,压在齐映红的咽喉上。

尚云香也急忙转身抓住齐映红的另一只手。

齐映红立刻觉得全身酸麻,动弹不得,喘不过气来,有着万般难以忍受的痛苦。觉得她就要死在这一瞬间了。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这一刻。

辰英帝子,这时站了起来。她身躯高大雄伟,一抬手,亮出宽大的手掌,声音高昂粗壮地说:

“十六娘,放了她吧。怕是她们又认错了人。”

她又转过脸来对尚云香说:“我不是你们要找的李玉玲王妃,您怕是尚王妃了。”

尚云香躬身抱拳作揖,说:“道长,多谢您手下留情,宽恕了我这个鲁莽制造事端的丫头。映红,还不磕头谢大师对你的宽恕。大师,我这里向您致谢赔罪了。”

齐映红赶紧抱拳作揖致谢说:“谢谢道长的宽恕之恩”

道长辰英说:“这是一场误会,彼此都没有必要介意。尚王妃,您若是不介意,不记念在心里,贫道就非常感激了。我看王妃您,乃是非等闲之辈的人,我今后还想求助尚王妃给我一些关照呢。”

尚云香说:“道长,说什么关照不关照,觉得,我与道长一见如故,亲如姐妹。您长得同我的李玉玲王妃姐姐一模一样。要不是,您的眉心有颗小红痣,您的手大,脚亦大,身材雄伟高大,说话声若洪钟,我尚云香决不会相信,您不是李玉玲我的王妃姐姐。今天,您若是不嫌弃我是一个势利场上的人,我愿意拜您做我的姐姐,愿听姐姐教诲。”

道长辰英笑着说:“我乃是信仰神佛而修道的人,自然就是一个“唯心所造”的人了。我们心里所追求的就是这‘唯心’的两个字,心里有了的也就有了。所以,出家人,不打诳语。今后,拜与不拜,您与我就是姐姐与妹妹了。

因为,今天只要从你我的嘴里说了出来,证明你我都在心里承认了。今后,到任何时候,都不能说我们不是姐妹。

每个人的修炼成果,都要看这个“心”所追求的程度。这个心追求的程度,它决定着一个人“一生的命运”。

今天您就是我的妹妹了,所以,我就得领您看一幅壁画。这对您今后很有用,您千万不可以小看了它啊。”

尚云香与齐映红,跟随辰英道长,来到第三层大殿,(最后一层殿,)是供奉着原始天尊的清微天宫大殿。在大殿上,尚云香焚香拜过元始天尊之后。便来到在东墙墙壁上的一幅壁画面前,尚云香看去:

在云雾缭绕的高大的宫殿墙外,一处高高的平台上,跪着三位漂亮的女孩儿,她们的脖子上挂着金锁,手腕子上戴着玉镯,泪水洗面,引颈等待着身旁拿着宝剑的武士砍头。在她们的周围还站着很多各具别样的佛仙圣僧,有的垂泪,有的皱眉,神态哀戚着……

辰英道长对尚云香说:“我为什么叫您看,因为,这是一个故事,也是一个不可泄密的天机。这个画卷,共有两幅。一幅在这里,一幅在崂山。这三个女孩,是上天华清池的三位公主,大公主紫微,二公主红微,三公主采薇。她们在天上,去了凡池,把在押的三十六位散仙,放归神州,犯了错误受了处分。被斩去仙资,来到人间,是要重新修炼,再做神仙。

”她们投胎在哪里,给谁做了儿女,这对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认真对待。得道多助,对待她们,我们应该给以帮助啊,而绝不可以雪上加霜,给以虐待。若是不懂得情德,也会害了自己啊。

”妹妹,我的道行很浅,知道的不多,只能说出这些。”

尚云香问:“这三位公主,能同我有关系吗?”

辰英道长说:“这我可说不清楚,我只觉得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提醒自己。就是因为这幅画,我有一事,想请云香妹妹帮忙,而且这事儿,也只有你能帮助我啊。”

尚云香说:“道长姐姐请讲。”

辰英道长说:“这件事儿,可能在三、五年之后,也可能在七八年之后。是我收养的十六个女孩子,恐怕要有一场灾难,需要您能收留他们,帮助他们逃过死劫。我拜求妹妹您了。”

辰英道长双手抱拳作揖,跪下就要磕头。

尚云香急忙伸出双手,阻止辰英道长磕头,把道长扶了起来,说:“我对天发誓,我一定把这十六个女孩子,把她们认作我自己的女儿,帮助她们平安地渡过难关,不会叫她们有任何伤害。除非他们自己非要去死,或者是我死了,或者,我动弹不动了,使我没有办法阻止这事了。否则,我若是做不到,不再为人。死后去做畜生。”

辰英道长忙说:“谢谢妹妹了,谢谢妹妹了。这十六个女孩子,是在八年前闹粮荒时,我在路上,在道观前后门口的地上,被我抱了回来,总算把她们带到了今天。可是她们还有一场灾难啊。我有了妹妹您,就不再为她们担心了。”

尚云香满怀信心地说:“姐姐,您放心吧。”

尚云香叫齐映红拿出了可观的香火钱。

又对各个大殿里的圣象,參拜了一番。

尚云香在娥花山道观里住了两天,与辰英帝子攀谈了一天一夜。

这样往返,她们回到靖王府时,整整用了二十一天。

一路上,尚云香觉得很累,觉着,李玉玲的确是死了,叫她又白跑了一趟。回到王府,她径直地回到怡情阁,要洗洗澡,好好地休息一下。进屋来还没等脱去外衣,见齐映红两眼流泪,跪在她的脚前,哽咽地说:

“主子,奴才是在主子的关怀和栽培下,才活到今天,奴才这条性命是您给的。奴才做错了一件事,对不起您,我没有听您的话,违背了您多次的告诫。今天,映红想为小公主朱薇偿命,来世再报答您的大恩大德。今天,叫奴才怎么死都成。”

尚云香听了,开始一愣,而后又是一惊,听到偿命之事,心里立刻恼火起来。气得牙关咬得喀喀直响,浑身战抖,眼泪潸然流下。在心里愤愤地骂,

“好哇,小映红,你一次次地违背我行事,这样下去,到了关键时刻,你怎么能不背叛我。看来我留不得你了。今天,我不处死你,是我不能叫别人,也不能叫你说我一个什么。以后,我总会找一个理由,叫你不得好死。”

这样,尚云香的怒气,便渐渐地和缓了下来。目光变柔和了,长长地叹了口气,瞅瞅齐映红,拿出手帕,擦擦眼泪,哀切切,悲戚戚地说:

“映红,站起来吧。”

齐映红睁开了眼睛,瞅瞅尚云香,小心地站了起来,又听尚云香说:

“映红,我知道,你就是为我死上一万个死,也不会在乎,现在还能怕我处死你吗。你应该知道,作父母的都有着这样的心情,“虎毒不食子啊”。我对小朱薇是恨,因为她是李玉玲托生的。我恨不得立刻整死她。不知道怎么折磨她才好,恨不得立刻弄疯了她,才解恨。对她折磨得越狠,越觉得痛快。可是,她毕竟是我生的,是我的女儿啊。眼睛看不见,也揪心。

”就说过这个年吧,我虽然一字不提,可是,没一天我不揪心。

”因为我不敢提她。我很想她,想看看她,是很想看看她啊。后来我就想,她要我的命,我就给她,我作为她的娘也应该,作娘的哪个不是为自己孩子。孩子好了,做母亲的才会高兴,孩子若是不好,做父母的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呢。

难以割舍的这种母女之情,每个作娘的都割不掉啊。映红,唉!如今,薇儿死了也好,也免去了那种又恨又舍不得的牵挂。李玉玲托生的这些年来,也的确遭了不少的罪。我欠她的太多了,这也是天意。”

尚云香哭泣着说到这里,停了停又说:

“映红,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弄死她的?”

“主子,”齐映红胆怯地说,“十五那天,我去来因寺,在方丈那里看到一个圆极桶。老方丈告诉我,是五百年前老方丈遗留下来的。老方丈在这个圆极桶里练功丧命之后,再没有人用过,我把它给拿了回来。在去娥花山的头一天,我把小公主装进了圆极桶里。当时,我不知道能去这么多天;今天,整整二十一天了。”

“啊!是这样,我也听说过用圆极桶练功的事儿,我父亲有五位祖师爷,大祖师、二祖师、三祖师、四祖师、都练功死在圆极桶里。后来五师祖也出家到了来因寺。这个?可能就是那个圆极桶。我的四位祖师爷都是有道高人,他们在圆极桶里谁也没活过三天。映红,你别歇息了,把朱薇的事办完再歇息吧。”

“主子,您不想再看一眼了。”齐映红胆怯地说。

“不看了,看了,揪心啊。”

尚云香说着,摇摇头,串串的泪珠儿又流了出来。

齐映红走出怡情阁,到花园,来到假山的小石林旁,把铁桶拎了下来,放下圆极桶,瞅着圆极桶“唉”地长叹了一声,自言自语地说:

“小朱薇,从今以后,你再也不会受罪了,我也不再担心你长大了。你的死,王爷回来问,我说你非要进去练功,我也没有办法,因为你是公主啊。我一会儿,去给你买一口好一点的棺材,你知足吧。”

齐映红说着,打开了锁,把桶盖一掀,桶盖“拍”的一声开了。

此刻,齐映红瞪大了眼睛,张着嘴,闭不上了,呆呆地站在那里,愣住了。

齐映红觉得:小朱薇死在桶里,一定冻得硬梆梆,全身青紫,龇牙咧嘴,样子要怎么难看,就怎么难看。

哪知?小公主的身子光光的,像白色的玉人儿,皮肤细腻、白中透红、柔润而有光彩,精神饱满,安然无恙地躺在圆极桶里,闪动着亮光光的眼睛,笑咪咪地瞅着她。

“你,你怎么没死。谁救了你?”齐映红好一会儿从心里憋出一句话来。

“齐姐姐,谢谢你,这里好舒服啊!暖洋洋的,这里边比啥地方都好。我怎么能死呢?不信?你进来试试。”

朱薇转动着眼珠儿说。

“你说什么?”

“齐姐姐,你的心肠怎么这么黑呢。又狠又毒。”

“我也没办法,你不死,得天天饱受折磨,死了,少遭罪了。”

“齐姐姐,你在这个尘世上,是心肠最坏最恶毒的一个女人了。你是怎么长出来的,一颗这样的黑心。”

齐映红遭到朱薇这样地痛骂,听在耳朵里,真不是滋味儿,恨得她把嘴唇都咬破了。她眼睛一瞪,牙一咬,嘴一咧,愤怒地举起手来,想一掌把小朱薇拍死在圆极桶里。

她把举起来的手又慢慢地收回了。

她不敢莽撞,她怕,手掌还没等拍到,尚王妃来到她的身边,取了她的命。她不能这样地去死。只要朱薇还是李玉玲托生的,她就必须等待时机,寻找机会,想出计谋来,那时再要朱薇的小命。何须计较一时。

她正想着,又听朱薇说:

“齐姐姐,娘总说我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怕我死,一次次地掉下眼泪。娘叫我怎么样,我不恨她。再说我娘,她不叫你把我弄死。你,怎么总要弄死我呢?”

“你长大了,你是公主,皇上都赏识你,你掌握着众人的性命,你长大后,得有多少人去死呀。再说,你不死,要天天遭罪受,死了比活着好。”

“我遭什么罪,你不是在教我练功吗?又叫我起誓发愿了,一生不违背师父。”朱薇突然地反问一句。

齐映红此刻说不出话来。她什么都不能说,好一会儿说:

“你在这圆极桶里练功很有长进了。”

“练功,练什么功,我好冷,好冷,要不是这桶里有缝儿,我早就闷死了。我都快要冻死了。齐姐姐,求求你了,我不能动了,你把我抱回去吧,齐姐姐,我会感谢你的。”

齐映红瞅瞅朱薇,觉得朱薇的话是真的,她没死,确实是这个圆极桶坏了。又觉得王妃一定在旁边看着。

她只好抱起圆极桶,向绛珠宫走来。

走进朱薇的房间,把朱薇从桶里倒了出来。

齐映红又看到,春玉赤着身子坐在小朱薇常坐的地方,睁着大眼睛,就像能看到一切,又像什么都没看见。

看着小春玉一动也不动,气也不喘,似玉人儿,又如同一尊玉佛像,使她觉得奇怪。

此刻,她无心观察这些了,而是得赶快去王妃那里,不能叫王妃看出她的违心和背叛。

她瞅瞅躺在地上,身子卷曲着,不能活动的朱薇,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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