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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长命

昭佩听说此事的时候,正倚在窗边矮榻上打瞌睡,四月微凉的风吹得纱衣轻轻磨着肌肤,寒意也跟着渗了进去,可要是再披件衣裳,又未免太热,所以拿一只手捂在靠窗的手臂上取暖,模样透着难言的慵懒。

夏氏听完承香的话,连连摇起头来,“至尊既然如此处置,分明是想宽宥公主的意思,公主为何要想不开自尽呢?真是太可惜了。”

承香摸了摸下唇,也轻轻摇头,“据说是有人把事情传了出去,本来极隐秘的事儿,一下弄得满城风雨,公主怎么还有脸活着呢,所以一脖子吊死了。临川王知晓此事后,伤心忧惧,没两天就也病死了。”

承露却忍不住说起了传言,“听说擒拿刺客是丁贵嫔下的令,消息说不定就是从她那儿出来的,至尊痛失爱女后,还责怪丁贵嫔多事来着。不过公主也真是的,找什么人不行,偏是六叔。。。”

夏氏叹了口气,“其实又有什么关系呢?萧正德不也强占了亲生妹妹?至尊倒一句不问的。就连临川王,病重的时候至尊天天看望,葬礼又极尽哀荣,哪有半分责怪的意思?公主的所作所为,跟他们那对儿禽兽父子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可见再爱的女儿,也依旧是女儿,总是逃不过名节忠贞的。”

昭佩笑着瞧了她一眼,“记得你刚入府那会儿,请个安都浑身直抖,怎么如今竟伶牙俐齿,说起大道理来了?”

见夏氏不好意思地低了头,也叹起气来,“那朝堂沙场之上的男儿,刀光剑影,生死须臾,受的罪也不是外人所能道。比起阮修容心心念念的儿子,我倒想要个女儿,就算受些委屈制约,到底不用为了争权夺利而提心吊胆。”

提起子嗣的事情,众人都不太敢说话了,只见昭佩微微拧转身子,换了一边臂膀对着窗边,“以后少乱说宫里的事,难道世上就没有别的谈资了?”

话虽如此,昭佩心里却明白,以丁贵嫔的才智,做不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蠢事,怕是有人推波助澜,一石三鸟,既除掉了公主和临川王,又陷害了百口莫辩的丁贵嫔。如今宫里的嫔妃,有这个心机和本事的,恐怕非阮修容莫属。

不过阮修容是萧绎的娘亲,行事都必为着萧绎打算。虽然想不通对付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好处,昭佩却肯定是向着阮修容的,自然不愿再多提此事,“承香,颁儿又跑到哪儿去了?”

承香立刻笑得如释重负,嘴巴都快咧到了耳后根,“又叫季江抱出去玩儿了,他现在大了,离开王妃也不会总哭,依奴看,过两日不妨送回给王参军吧。”

承露也重重舒了一口气,“是啊,奴们可算能睡个好觉了,真快被折磨死了。”

昭佩却皱起了眉头,“季江?他最近怎么这么闲?”

承香听了这话就是一跺脚,“啊呀,奴竟忘了跟王妃禀报,前段日子王爷说季江岁数也不小了,不适合再随身伺候,让他领了个闲职做官,所以成日不务正业,东游西走的。”

承露见昭佩心不在焉地点头,却想起夏氏说过招子的故事,赶紧觑着昭佩的神色,吞吞吐吐道,“王妃要是舍不得颁儿,多留些日子也无妨的,奴们倒不见得辛苦到哪里去,要是能。。。那奴们再辛苦也都值了。”

昭佩却微微侧过了头,“还是早些送回去的好,总养着别人的儿子算什么。我如今也看开了,佛家讲究顺应机缘,强求到底无益。”

夏氏听着话头总绕到这上面,就赶紧看向昭佩捂着臂膀的玉手,那小臂上被风吹起的鸡皮疙瘩叫她一语中的,“王妃要是觉着冷,何不多加件衣裳?总这样捂着也怪累的。”

昭佩似是无奈又似是不满地轻哼了一声,“嗯。。。那样太热。。。”

夏氏就探过身子来,想伸手关窗户,“不吹风不就好了?”

可惜伸到半空就被昭佩握住了手腕,“别。。。我就喜欢春风,轻轻凉凉的,还带着花香草香,受点儿冷也值了。”

承香悄悄在夏氏耳边提醒,“外头海棠花开得正好呢,王爷送的,王妃恨不得夜里也坐在这儿闻味儿。”

夏氏简直无言以对,只能泄气地坐了回去,“王妃的心思真难懂,妾身倒也不想懂,就是怕王妃吹了风身上疼,现在年轻还不觉得,以后老了就知道后悔了。”

昭佩啐了她一口,“你才多大点儿年纪?怎么好像很懂得老了之后的事情?少在那儿咒我,我徐昭佩是谁啊,不是说大话,论家世样貌,我以后肯定能被写在史书里,编在绝色佳人那一类,我怎么会老呢?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夏氏被她这无端自信弄得哭笑不得,只得伸出了自己的手,捂住昭佩的手臂,“好吧,虽然从未听说过哪本史书有绝色佳人纪,但王妃说会就会。现在呢,就让妾身这个老婆婆替王妃捂一会儿吧。”

可这里素手刚碰上微凉的玉臂,就见外头侍婢急急慌慌地跑进来通报,“王妃,夏夫人,王爷回来了,刚刚到府门。”

夏氏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萧绎八字不合,就因为诸如陪昭佩喝酒,不肯扔掉昭佩送的鸟,在院中种梨树等种种小事,闹得二人一见面就吹胡子瞪眼睛,互相看不惯。所以此时不用昭佩提醒,夏氏自己就急忙撒了手要下榻回去。

那侍婢见夏氏着急的样子,不由出言提醒,“夏夫人不必急,王爷带了张绾张内史,先到书房去了,一时半会儿应该过不来。”见夏氏的动作缓了下去,这才又自袖中取出一封书信,“王妃,是徐夫人来的家信。”

昭佩也不忌讳夏氏,当下就接过拆了开来,细细读了一遍,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最后竟随手把信扔在了桌上。

昭佩素日最爱惜母亲的来信,纵然说的都是些琐事,也珍而重之地收藏着,所以眼前这番举动很不同寻常,看得承香承露也都提心吊胆起来,可又不敢问,只能一齐看向夏氏。夏氏只得硬着头皮开口,“王妃,这是怎么了?难道家中有什么变故?”

昭佩一拍那张纸,“哼,当然是变故。阿娘说家中又添了个弟弟,让我派人送贺礼回去。”

承香承露听见这话,立刻就明白过来。昭佩的母亲虽说是正妻,却年长色衰,哪里还生得出儿子,膝下就只有昭佩这一个女儿。如今说是弟弟,自然是庶子。徐夫人又是个软弱和善的,对待庶子就像亲生儿子,这也是她唯一能惹昭佩不快的地方了。

可夏氏不知道个中缘故,哪里摸得着头脑,“王妃得了弟弟,不是好事吗?怎么不高兴呢?”

昭佩把那信纸推得更远,“庶出的孩子也能叫弟弟?哼,也就是阿娘好脾气,要是我,一刀一个,看阿父能把我怎么样!”

承香就想开口劝些什么,却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夏氏,夏氏明白这是家务事,自己这个外人不便在场,赶紧噤若寒蝉地出门回去了。

承香这才把信纸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原来三公子叫君宾,真是好名字。大公子君蒨和二公子君敷也都定下亲事了,王妃是该送些礼物回去表表心意。”见昭佩依旧为母亲不忿,赶紧劝她,“夫人也是为着王妃着想,王妃在朝廷里能依傍的,都是徐家亲戚,以后老大人一旦归天,那些族亲远亲还不一定如何呢。只有让这几个庶弟感念夫人和王妃恩情,还能做个依靠。王妃您想想,王爷如此待您,难道真的跟徐家没有半点儿关系?这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啊。”

昭佩的眼睛闭了又睁,终于摆了摆手,“好吧,你替我准备些礼物就是了。”

说完却又拿起了那张信纸,“我只是,只是替阿娘伤心。。。你们也知道,阿娘是个最唠叨的,平日来信,没有十张,也有八张。。。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写不满一张。。。她,她。。。”说着竟有些哽咽起来,“阿父还肯尊重阿娘,不过就是因为她和善不妒忌。。。可阿娘为了这点儿施舍,分明是当面带笑,背地流血,你叫我怎能不恨呢。”

承露无言地上前给昭佩抚背,承香将信纸小心放好,这才给昭佩递手绢,“夫人如此隐忍,也不光是为着大人,嫡庶对男子或许并不重要,对女儿却举足轻重。那些为着妾室吵闹不休,最终被休弃出妻的,也并非明智。王妃知道夫人不容易,以后多孝敬夫人就是了,千万别自己在心里难受,夫人肯定也希望王妃保重身子。”

昭佩胡乱擦了两下,自己抚了抚心口,到底缓过气来,“阿娘不缺金银,我要孝敬,也无非是侍奉在侧最好,可东海跟荆州相隔千里,岂是说见就见的?王爷也不会答应啊。”

承香眨了眨眼睛,“奴倒有个主意,大公子不是年纪渐长吗?等过几年也该入仕为官了,何不求求王爷,把大公子弄到荆州来做官,顺便也有个名目能把夫人接来,享几年天伦之乐。”

昭佩正待点头,却见萧绎拿着个长方的红木盒子进来,“说什么呢?公子夫人的,都把我听糊涂了。”说着献宝似的把盒子递给昭佩,承香承露都识相的退了出去。

昭佩接过来,既不像寻常一样骂他听墙角,也不急着打开,反而祈求地扯住了萧绎的袖子,“夫君,我求你一件事。”

从前只有萧绎求着昭佩的份儿,今天猛地翻转过来,萧绎的自尊心瞬间膨胀,不听什么事就立刻答应下来,“你我夫妻,何必用一个求字,什么事直说就是了。”

昭佩咬了咬下唇,违心地夸起了自己没见过几次的庶弟,徐家大公子徐君蒨,“我有个弟弟,今年虽才十岁,却聪朗好学,将来必定是个人才,我想着,能不能把他收归到荆州来。。。”

萧绎能有今天,大半都仗着徐家势力,如今徐家有事求自己,自然无不允准,“还以为什么大事呢。。。行,我答应了,什么时候想来就什么时候来,保证高官厚禄,奉为上宾!”说着捏了捏昭佩的鼻子。

昭佩心愿达成,自然高兴,说话也俏皮起来,“如此妾身就多谢湘东王了~”说着兴奋地去开还抱在怀中盒子。

那红木盒子十分精致,连铜锁上都刻着花纹,昭佩不用想也知道又装着什么珍贵的东西。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枕头。这枕头也并非金面玉框,甚至连绸面都不是,说它是枕头都有点儿高攀。说白了就是一块寻常木头雕刻打磨出来的木头疙瘩,根本不值一文。

昭佩就震惊地看向献宝之人,“咱们湘东王宫闹饥荒了?”

萧绎啧了一声,坐到昭佩身边搂住了她,“你怎么不识货呢?别看这东西其貌不扬,皇帝想要都不一定有呢。”见昭佩将信将疑地盯着自己,笑着全盘托出,“前两天上津乡出了个奇事儿,说是有个叫张元始的老汉,一百一十六岁了,依旧神清气朗,健壮无比,扛着十斗粮食,还能健步如飞。而且是个知命的奇人,据说死前在乡里转了一圈,跟乡民们都打了招呼才去的。”

说完看昭佩还是一脸茫然的可爱样子,便亲了亲昭佩的侧脸,“你难道没听说过,枕了寿星的枕头,就能和寿星同庚?”

昭佩‘啊’了一声,立刻就把枕头扔回萧绎怀里,“我才不要活那么久呢,到时候脸上都是皱纹,头发也全白了,多丑啊,你自己长命百岁好了,可别带上我。”

萧绎却把脑袋埋进了昭佩颈侧,咬着昭佩泛红的耳尖表忠心,“胡说。。。没了你,我长命百岁又有什么意思呢?你活多久,我就活多久,我与你同生共死。”

这话本就带了十分真心,再加上萧绎低沉悦耳的声音,就引得昭佩红了眼眶,正感慕缠怀,五内俱热间,却听这天杀的蠢材又开始煞风景,“可惜枕头只有一个,想要同生共死,少不得要先同床共枕了。。。娘子~”

昭佩气得夺过枕头就拍他,“我叫你同床共枕,我先揍得你天花乱坠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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