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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东郊林(中)

言九看见顾少渊眼神里的疑惑,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脸上却有些变红,白嫩的皮肤带着一丝温暖的粉,在略微昏暗的房间里也像一抹明媚的阳光。

“父亲命我此番送言小姐回金陵,我来告知言小姐。言小姐还是按照原计划三日后出发吧?”柳少则看顾少渊没准备回话,便先将自己目的表明,言语之间充满了客气。

“是,还是三日后启程。”言九柔柔弱弱的跟柳少则说话,柳少则却没觉得哪里不对,似乎很习惯这个样子的言九。顾少渊反倒仿佛有些明白了,可能柳少则对言九是没有什么意思的,只是奉父母之命成婚,和言九看起来在柳少则面前,却着实是一个害羞的闺房女子。看上去有八分都是十分中意柳少则的。顾少渊的恍然大悟却也增添了心里的戒备,他心里认定那些有心上人的女人,是最容易坏事的。从小在往生谷长大的缘故,根本没多少机会接触到女子。唯一记忆里能说上话的就只有母亲,叔母,和柳珏了。三人虽然性格不大一致,却总的来说都是体面的人,顾少渊知道了母亲与父亲的事情之后,虽说也赞叹过母亲的忠贞和执着,却也鄙夷过母亲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了大局的作为。而柳珏一心想要进宫,不顾自己日后将会生活在勾心斗角之中,初心已失,顾少渊眼里女人就是这样但凡有了心上人,就会变愚蠢的生物。他原以为言九会是不同的人,却没想到,柳少则竟真是言九的心上人。

原本想要与言九几句寒暄的顾少渊,此刻有些莫名的怒火,却不至于表现的很明显。他只是淡淡的对言九说,“昨日你将这丝绢落在我那里了,”然后将东西递给言九,“还有这玉佩,应当也是你的吧。”顾少渊将东西还给言九后,便回到柳少则身边,安静站好。

“昨日,”

“昨日的事在下先在这里替少渊表弟赔罪了。”言九才刚开口说两个字便被柳少则抢了话去,似乎是觉得由自己开口替他道歉更为合理,也显得更加有礼。虽然在身份上柳少则不如顾少渊高,可在辈份上确是十足可以做主的。

“言小姐应该知道少渊与我是表兄弟。”

“知道。”言九此时正温柔的喝着一杯茶,顾少渊觉着和昨日喝汤药的模样大不相似。可分明是同一个人,其实在动作上也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是给顾少渊的感觉却不是同样的。

“近日来有些缘故在通州耽搁数日,三日后与我们一同回京。昨日表弟私自带小姐回了客栈,是柳府下人的失职,没能及时找到并保护好小姐。虽然在下是绝对能保证表弟的品行的,但还是先行赔礼道歉。好在并无他人瞧见此时,言小姐的名声也不必担心了。”柳少则说这话的时候不卑不亢,丝毫没有身份尊卑的差别感,只仿佛是用平常的语气说着平常的话。

言九没有很大的小姐架子,似乎也对他这种语气习以为常,“不碍事,还要多谢顾公子相救,否则可能今日我也不会在这里了。”

言九没有多大的脾性,可她身边那个婢女小梯看起来却有些生气,似乎对顾少渊和言九昨晚单独在一个房间里待了一段时间这件事情很是气愤,不满于自己家小姐的名声有可能被玷污。即使只是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为此感到不高兴。顾少渊觉着这样全心全意为着主子的人也不多,大家都是凭着本分做事,根本不会付出真心。

“那我们就先告辞,三日后我再来接你。”柳少则并没有再多留的意思,带着顾少渊就走了,顾少渊也没多再往回望一眼,也径直走了。他们踏入花园时听到身后传来碗碎在地上的声音,顾少渊只微微停顿了一下,便跟上了半步也没停下的柳少则。顾少渊在上马车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朝“絮园”里望了望,瞬间又回过头来。原本微张嘴想要问些什么的他,却选择了沉默。他直觉觉得,柳少则对此如此冷漠不是因为他知晓内情,而是这么多年来,他习惯了,而他清冷的性子也逼着他自己不闻不问。

马车到了客栈,顾少渊却还没下车的意向。“如何啊?是想今日便与我谈论昨日街市的事吗?”柳少则淡淡的说道。

“昨日那龙王面具真的是徐成胜?”

“不是。他就算胆子再大,也没有这么大。顶撞天子这等事情,可是株连九族的大事,徐太守就算其他事对他放纵不管,在这样的事情上是决不会允许的。徐成胜在这些事情上绝不会犯傻,为了自己一时的风头把命给搭进去。”

“可昨日我远远瞧见了一眼那戴着龙王面具的人,身型看似习武之人,如今看来并无太大风波,想必是皇亲国戚。难道是玄王孙煊昀?”

“你猜的,虽不是全对,但也不差多少。昨日那人是玄王的心腹手下,与当今圣上的三皇子玄王当年赴北疆战场时立下大功的傅家君。”

“可如此说来,他还是有罪了?毕竟再怎么功过相抵,株连九族的罪,也犯不起啊。”

“昨日玄王也在。”

柳少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顾少渊,也让顾少渊觉得自己如此的问题显得十分愚钝。如此忠君的一位副将,怎么可能会愚昧到去做这种傻事。如果不是因为有了玄王的允许,傅家君怎么会去戴那如此显眼的面具惹事。其实从另一方面想,玄王自幼习武,长大后便接手了天子的亲卫军和北疆军队,手握重兵权,军旅之人是不屑于遮遮掩掩的。傅家君定是如此,如果不是听从玄王的安排,也不会带上遮掩模样的面具的。

“那玄王此次来是为何事?”顾少渊虽然回到这里没有几天,可顾少渊对这些事情上手极快,儿时受到的排斥也造就了他坚韧的性格和懂事的早熟。

“这正是奇怪之处,没有人知道他目的何在。”

“连品羽居也没有消息?”

柳少则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然后便跳过了这个话题。

“既然你要问的就是这件事情,那明日也不必来品羽居找我了。要找我还是尽量去柳府,我在品羽居的身份是保密的,明白了吗?”

“知道了。”顾少渊心里纵然有千般疑惑,却也顶着面子不问。例如仍然不解的龙王面具,还有柳少则的身份。

顾少渊下了马车,径直上楼回了房间。身后车水马龙,可他的心却如此平静。不知为何,即使柳少则说出的话再咄咄逼人,他却总是能在和柳少则一起时感到安心。那种还未成长时候的依赖,似乎在往生谷时除了对胞兄祁远,就是对大师兄蔡文,亦或是柳少则了。即使现在他也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和真正的柳少则相处的更多,还是和假冒的许少成相处的更多,即使往生谷里大师兄和现在的性格有些许落差,都始终有一种亲切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小在他们身边长大,总归是念着的。而柳少则也从不隐晦的表达着自己的身份有重重谜题,或许在往生谷那样温厚却行事得力的师兄,才是真正的他。这样清冷的他,大概只是为了隐藏真正的自己。

顾少渊回了房间,拿起了一直放在木柜里没有拿出来的琴。他把琴从琴袋中取出来,玉般青葱而修长的手指抚上琴弦,一两个略带浑浊的琴音传了出来。顾少渊轻轻抹去了琴上落下的灰尘,将那不中听的音色调回了最悦耳的调,叹息着,“许久没碰琴了,竟然放在琴袋中,也生了灰。”

顾少渊哑然的笑中,阵阵琴声如流水般,没有当年初学时的青涩,琴琴瑟瑟中,似乎离散愁乐,都饱满无遗。

这般模样的午后,真是久违了。窗户大大打开,时而一些微凉的风吹进来,衣带随风飘了飘,随后又安静地贴在衣服上。丝丝阳光穿透木质的床,透过纸,缀在琴弦,缀在顾少渊的侧脸。如果此时有人在旁边,定会为之倾倒。

三日很快就到了,顾少渊去到柳府与柳少则汇合后再一同去絮园接言九一同上路。今日言九的笑容格外明朗,少了一丝三日前的羞涩。就和那日初识时候的模样一般,清丽明亮。

“顾公子和柳公子很是准时啊。那我们就赶紧走吧?”言九也不多寒暄,提着裙子便往马车上跨。

“小姐,慢点!小心摔了!”这嗓门加上一旁毛躁的手脚,是那日服侍言九的小尹。说着又嗔怪地瞧了一眼顾少渊,似乎对他很不满似的,而后又满脸堆笑的看着柳少则,“此番还麻烦柳公子送我家小姐回金陵了。”小丫鬟话说的十分直爽,和那严谨的小梯十分不同。

“份内之事。我与少渊表弟就坐在前面的马车里,有事喊我便是。”柳少则说完话便直接上了前面那辆马车。

马夫等所有人都上了马车,包袱也都收拾好放上了马车后,便开始了赶路。此时太阳已然有些耀眼,言九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昏昏沉沉的单手撑着头睡了过去。而另一辆车上,柳少则也近乎是要睡去的样子。柳少则这一次的病病的久了些,这一向已是入春了,身上还披着厚厚的毛毡鹤氅。顾少渊还是及其精神的,身边的柳少则似乎有些撑不住了,双指摩挲着按摩着自己的双眼,显得十分疲惫。

“师兄若是累了便歇息吧。”

“不碍事。”

“有事我唤醒你。”

“罢了,我且闭目养神。”柳少则也不再逞强,却仍旧坐的直直的闭上双眼,睫毛还不住的颤抖着,似乎是不习惯这样入睡。

顾少渊端详着入睡了的柳少则,就算是司奕如此能耐的易容之术,恐怕也不能瞒过曲冽吧,就算再不管事,也不会轻易被蒙骗。何况即使司奕临死前将这门手艺传给了柳少则,柳少则也至多能做到司奕做出来的人皮面具的八成,更何况当年司奕是做了人皮面具,还为许少成上了妆,看起来更为通透逼真,曲冽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宠着自己唯一的徒弟的徒弟罢了。

顾少渊如此想着便侧开了头,拉开马车一边的帘子,向外看了看,天气好像突然变了些,云开始变乌,层叠着遮住了太阳,风大了些,卷起路旁的一些树叶打在马车上有些响。突然顾少渊的身子僵了一下,原来是柳少则冷不丁的靠在了他肩上。路上本来就有些颠簸,再加上柳少则已睡熟,随着颠簸就靠在了顾少渊肩头,似乎枕着也极为舒服,柳少则没有醒来。顾少渊原本就不喜欢亲近人,此时却没有动弹。他想柳少则平日里一定是很累了,竟然毫无防备的熟睡,心里却也有一丝欣喜,柳少则如此信任他,也不妄他对柳少则的信任。即使他也知道,这仅仅是此时此刻的,因为彼此存在而存在的安心,日后整个国,几户大家,皆没有定数。

如此平静的走了一段路之后,天空中突然一声巨响,雷声不仅惊醒了柳少则,伴随着雷声的还有言九的尖叫声。

“啊!”

柳少则在雷声和惊叫声中醒来之后,立马喊停了马车,却不等马车停下便往后方的马车奔去。

“言九!”柳少则的焦急竟然胜过了他的理智,他冲出马车的那瞬间旁边突出一截的钉子挂住了他一片衣角竟也没能发觉。顾少渊头一次见到柳少则如此失态,和方才恬静熟睡的他截然不同。他从未见过柳少则如此性急的时候,无论是在往生谷的大师兄,还是表哥柳少则,都不曾有过这样失态的时候。人在来不及反应发生的事情的时候做出的行动,是不加思考的,是最代表自己内心的。顾少渊觉得从以往柳少则对言九的感情来说,包括柳少则自己本身的性格,他现在十分怀疑在这里的是许少成。可若那真是许少成,顾少渊如此近距离地和他相处,怎么会找不到一次面具的破绽?也丝毫没有觉得是与柳少则相似,而是觉得长得一模一样。顾少渊碰见想不通的事,从不会习惯性放下,而是一定要一探究竟,可这样的执着,他也从来不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是对还是错。

顾少渊在马车停了之后也去了后面那辆马车看言九究竟怎么了,为什么柳少则如此紧张。按理说正常人听见身后传来的尖叫声是不会如此紧张的,更不会如此紧张的喊出一个人的名字,除非是十分关心的人。顾少渊越发觉得奇怪,柳少则竟会关心一个女子胜过对柳珏的在意程度,看来他们的姻缘,是结对了。本以为自己心情可能会沉重些的顾少渊,此时却轻松了不少。

“言姑娘,发生什么事了?”顾少渊走过去的时候,柳少则已经恢复了平静,面不改色地站在一旁。

“无妨,是奴家从小害怕雷声,被惊到了。害顾公子与柳公子担心了,着实是奴家不好。”此时的言九中规中矩的,反而让顾少渊也生出了一种框架感。仿佛突然之间他们之间的距离远了很多很多,回到了那日在街上初相识的时候,回到了她刚说完她的名字明媚一笑的时候。

“着实是让表哥担心了,表哥不如你与言姑娘同乘一辆马车,如此更好照应些,这天气一时半会是不会转晴的。”顾少渊也不大知道自己为何这么说,不明白自己怎么想的,但那时觉得这是最好的法子了。

“也好,那就麻烦柳公子了。”言九似乎因为自己刚刚的惊叫有些面红,又似乎是因了顾少渊的提议而害羞。她轻轻擦了擦方才睡着惊醒过来时额头冒的汗,轻呼一口气。

柳少则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一直并未接话,此时才对言九说:“言小姐也累了吧,在附近找个饭庄吃些东西吧。我们过了这座山前面便有个小镇,现在休息一下天黑前也可以赶到。”

“好。烦请公子稍等片刻。小韫,替我换条手帕。言九取下了出行必带的面纱,顾少渊看着那张脸,无论看多少次也会惊艳四座的脸和精致小巧的五官。此时言九似乎感受到了来自顾少渊的目光,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眼看了一下顾少渊的方向,面颊不似绯红更像浅桃色,轻轻笑了笑,嘴角只些许上扬,拿捏的刚刚好的角度,随即又耷下眼,专心做着自己手中的事。

顾少渊很喜欢看现在这样的言九,不聒噪,不柔弱,就是刚刚好,是他最中意的模样。但他一想到柳少则与言九的两情相悦,心中便沉了一下。不是刚刚那般的轻松了,似乎不经意间自己的心就已经千变万化,人心果然是瞬息万变的。

马车行了几里路后便停了下来,是一家“杨记面馆”,有些家常的酒菜。

顾少渊此时才注意到那个叫小韫的婢女,原来那日在街上其实她也是在的,只是当时不和小尹一样在马车上,而是安静地站在马车旁,所以并没有给人留下很深刻的印象。可现在再想起来,顾少渊对她却还多少有些印象。顾少渊此时再看,那小韫竟然是个会武功的丫鬟,虽然资质平平,但会些防身之术,必要时是可以救她家主子一命的。那婢女做起事来也十分干练,只是几乎不说话,只点头摇头,甚至也不应答言九的吩咐,只是照做。

“言姑娘这位丫鬟极为别致,为何不爱说话?”顾少渊捉弄了一番还是决定亲自问言九而不是私下里再和柳少则确认,他觉得柳少则并没有那么多时间留给他顾少渊好奇的这些小事。

“小韫生而为哑巴,有口难言。”言九说这话时带着一丝遗憾,而小韫此时也抬头打量了一番顾少渊,似乎觉得极少有人会在乎一个从不开口说话的婢女,也更不会有人过问她。其实现在看来,小韫的长相也很别致。柳叶眉,细长的双眼,眉心有一颗痣,却不如美人痣般是朱砂色,兴许是觉得黑色的痣长在眉心不吉利不好看,便把它用胭脂水粉给盖了过去,眼角是微微上扬的,鼻子和嘴巴都很小巧,五官分开看都不出众,但合在一起看起来却挺舒服的。

“在下突兀了,抱歉。”

“你还是第一个问起她的人,想必她也很欣喜。”

之后酒菜逐渐上齐,众人纷纷安静的开始吃东西。偏远之处并不会有山珍海味,可顾少渊十年里吃惯了粗茶淡饭,倒也习惯。柳少则也不必说,更是转换自如。倒是他们都觉得苦了言九,堂堂丞相的孙女却在这里吃山林野味。可没想到言九虽然吃的斯斯文文,却很是喜欢那些菜肴。

一道“竹叶丸子”,简单的用几片竹叶将糯米丸包裹住,糯米丸子里塞入一下肉粒和蘑菇丁,留有一些叶的清香和野味的味道,言九吃得津津有味,表情满是赞不绝口的样子。就在众人都享受着美食的时候,树叶突然一阵不寻常的响声,一根筷子径直朝言九飞了过来,坐在言九身边的柳少则眼疾手快将言九拉开,顾少渊用双指夹住了筷子,却没想到后劲如此之大,还是径直插在了木头柱子上,陷入三分。顾少渊见状也早就收了手,自知力道在对方之下。柳少则把言九推给了顾少渊,准备独自迎战,顾少渊将言九护在身后,也全面警惕。寂静之中无数片叶子形似刀状飞向了他们。此时柳少则与带来的一些侍卫还能轻松自如地应付,顾少渊便问言九:“你在通州有仇人?”

“没有,我时常遇上袭击,恐怕都是我爷爷在外的仇家。”言九的言语之间似乎真透露着习以为常,对这些打杀场面也毫无畏惧。突然之间饭馆周围多了许多蒙面的黑衣人,这时言家的暗卫也现身了。柳少则挥剑转身的空当对顾少渊说“带上言九快走!”

顾少渊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便带上言九上了一辆马车,驱马带她离开。柳少则此行,不正是为了护她周全吗,如果言九出了什么事,言家取消婚约不说,柳家以后定没好果子吃。顾少渊就是为了柳少则也会保护好言九,只是,他决然不会用自己的命去换她的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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