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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何来喜欢?

暗牢中。

躺着一位娇小的人儿,那脖间是是简单包扎过后的白布,只是已经被鲜血渲染,就连呼吸都不均匀,木离在牢房外看着那里躺着的容沙,眼神中有些心疼。

比木离高一个头的秦恒淡淡的看着木离眼中的心疼,说道:“你们以后是暗中生活的人,最不需要的便是这些牵扯。”秦恒说着便是把目光看向暗牢中的人,继续说道:“你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何必这般的在乎一个小丫头。”

木离微微低下头,咬着牙说道:“既然主子都已经决定留下容沙,为何还这般对她,能不能替她找一个好一点的大夫。”

“你敢跟我提条件?”秦恒眼中充满了笑意。

“属下不敢、”带着一丝稚嫩的声音亦然有一股淡淡的硬气。

“给她找一个好一点的大夫也不是不可以、”秦恒盯着那躺着的人眼中全是狡黠之意,“只要让她能自己爬起来,求着我……”

木离猛的抬头看着秦恒,反驳的说道:“你让她自己爬起来,这怎么可能、容沙如今还昏迷不醒。”

秦恒耸了耸肩,说道:“那她就只能等死了。”

“主子、”木离立即跪在地面上,连连给秦恒磕头,嘴里还说道:“求求主子,求求主子,救救容沙吧,她好不容易从那个地方出来,只要主子能救容沙,让属下做什么都可以。”

秦恒像是看笑话般的看着给他磕头的人,他说道:“就算是不救那个丫头,我让你做什么,难道你还敢不去做?”

木离咬着牙,秦恒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就算秦恒不救容沙,就算容沙死了,他一样是为秦恒卖命。

只是就在,木离快要绝望的时候,却是听到了牢门被打开的声音,他猛的抬头,看着秦恒亲自走了进去,还把容沙给抱了起来。

然后在木离惊讶之下,看着秦恒抱着容沙慢慢远去,他立即起身,便跟在秦恒的身后。

因着容沙那簪子本就已经生锈,插在脖间并未有多深,失了些血,但还好救的及时,但是因着容沙自小身子比较差,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

容沙睁眼入眼的便是她从未见过的房间,满屋都有一种充满着奢华,只是她轻轻的一扭着脖子,便是刺痛传来,她轻嘶一声后,便听到一道有些温和的声音:“醒了?”

秦恒看着容沙有些呆滞的模样,声音中有些嘲讽,“若不是皇后让我身边有一个女暗卫,我才懒得管你。”

“你没有让我死?”那个时候的容沙虽然不太懂这贵胄公子为何要把她养在身边,但是只要想到没有让她死,她便觉得这个人内心深处还是有着善意的。

“难道你想死?”秦恒带着笑意说道。

“不、我不想死。”容沙看着秦恒眼中有着害怕。

秦恒就是喜欢看着别人对他有着害怕之意,他说道:“不想死便好,以后便跟在我身边。”

容沙因着脖间不能动,她看着秦恒,说道:“是。”

秦恒明知后面秦皇后会派人来,他带着冷意的威胁道:“以后只能忠心与我,若是日后发现你背叛与我、”

“你该知道下场!”

容沙身子抖了抖,看着那张脸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内心居然有着淡淡的暖流,她自小便流落在外面,在没有遇到秦恒之前,不知道被多少人转卖过,那些买过她的人不是嫌弃她身子不好,便是觉得一个女娃不能做什么。

容沙一年前被变卖在地下牙行,其中也经历过形形色色的买主,只是都看着容沙身子不行,就算是怎么训练也不会成为顶尖的暗卫,是以,容沙在地下经历一年的生活,因为没有买主看得上,那牙行的老板便时不时虐待容沙一番。

容沙经历过那种日子直到遇到木离,木离刚到地下牙行的时候,穿着好像是一位家境很好的公子哥,奈何只看到了一眼,牙行的老板便是让木离一身的服饰都换了下来。

在牙行久了,容沙有些懦弱的性子便被木离给发现了,或许容沙那双眼睛长得像极木离刚刚死去不久的妹妹,在每次牙行老板辱骂的时候,木离便说,只要他木离有人买走,便会带着容沙。

只是因着木离每次带着容沙,想买走木离的人都打消了那个念头。

后来,便遇到了带着秦恒去地下牙行皇后的人。

那一瞬间,容沙便觉得,这世上除了木离以外,居然还有人不想她死。

容沙在养伤的那一段时间,好像是她人生中有色彩的时光。

后来,容沙的伤好了后,便被秦恒仍在了一个专门训练暗卫的地方,那是有着层层关卡的塔楼,楼之高,共有十八层。

只有从从高层下来后,便能回到秦恒的身边。

或许是秦恒给了容沙不一样的感觉,又或许容沙不想辜负木离想着她活着的念想,从训练到塔楼,她居然从塔楼的十八层出来了。

木离看着几月不见得容沙,那消瘦的身子比以往更硬朗些后,便放心不少。

至此两人便留在了秦恒的身边,容沙明着是秦恒的贴身侍女,实际暗中便是帮着秦恒处理秦皇后的人。

而木离一直都是帮着秦恒处理秦府以外的事情。

在容沙十三岁的时候,见到第一次那皇宫中出来的公主,只是她身为奴,并没有资格管秦恒与大公主的事情。

容沙十三岁,秦恒十六岁,大公主与秦恒同岁,从来都是跟在亲很身边的容沙,那有段时间慢慢的接不了秦恒的身。

后来才得知秦恒与大公主的事情,虽然那个时候的容沙并不懂为啥得知秦恒与大公主有那层关系后,内心为何有些不喜,不过她还是做好了下属的身份。

后来秦恒与大公主的关系越来越密切,容沙也成了时常被当做护着大公主回宫的人,每次去往皇宫的时候,容沙准会被叫去景阳宫一趟。

每次去景阳宫后,便是被秦皇后问道,秦恒所有的事情,当然,容沙是不会背叛秦恒的,但是也不能敷衍秦皇后,只是说了秦恒近段时间的事情,并未有把秦恒与大公主的事情说与秦皇后听。

秦恒与大公主因着没有被人发现,开始也只是有所顾忌,在后来的两年中大公主更是肆无忌惮的往秦府跑,有时甚至一住便是几个月。

只要大公主一到秦府,她见到秦恒的的机会甚少。

那个时候秦恒已经十九岁,羽翼早就丰满,秦恒知道自己想要得到什么东西,知道那个皇后姐姐有多疼爱大公主,身为小舅舅,自然有些纵容大公主,在加上秦皇后这些年对他做的事情,以及秦恒为何出生,若是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咬上两口,怎么能对得起他十月怀胎的生母?

容沙十六岁时,在秦府时,便是过上了普通丫环的日子,因着秦恒很少在秦府中,容沙便在大公主的身边伺候。

直到有一天,秦恒从外面回来,原本秦恒不是找大公主的,他是来找容沙的,奈何那一日大公主喝了几口小酒,脑子晕乎乎的,便是扯着秦恒说了许久。

把她这几年对秦恒所有的情义全全都说给了秦恒听,当时容沙也在场。

容沙听着大公主不堪入耳的话,便是退了出去,她心跳的厉害,可能那日她的心跳是她有史以来跳得最快的一次,不知道当时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把那一道门关上的。

她只知道,她是奴,她是婢,她更是杀人不眨眼的暗卫。

在那房间大门站了大半夜后,那房中的声音越来也小后,她才退回自己的房间,总以为会失眠,可是,这一夜她倒床便入眠。

直到一道温暖的怀抱把她拥入怀的时候,容沙猛的惊醒,做为暗卫的她,警惕之时,身上的利刃从不离身,她下意识的便是从枕下的簪子给握在手中,只是耳边传来的声音时,她瞳孔睁大,握着簪子的手更紧了。

“是我。”

容沙楞了几秒后,身子想动,但是被禁锢的很紧,她声音中带着恭敬,“主子怎么会到属下这里来。”

“介于你在秦皇后面前那么乖的份上,我来陪陪你,怎么样?”秦恒感觉怀中的人有多娇小时,脑中却是想着容沙每次杀人时的场景,怎么这么一个娇小的人,却是能杀死那些高大的大汉。

容沙却是想扳开禁锢着她的双手,说道:“还请主子放开。”

秦恒在她耳边清然一笑,说道:“容沙,你十六了吧,等一两年,便能嫁人了。”

秦恒这突如其来的话,让容沙脸色一白,此时的这番动作她又不能乱动,只能声音低声:“主子,容沙这般的人,誓死都效忠主子。”

秦恒原本就知道容沙下一句会说什么,不过听着容沙这般说,黑暗中的眼睛还全是笑意,他在她的耳边低语的说着,两人从未有过的亲密话。

“我记得你跟着我的时候不过也才十岁,怎么这么快就十六了。”这句话带着满满的惆怅之意。

“只有拔尖的人才能跟在我的身边,容沙,你能跟在我身边,你就是我的人、”

容沙并未有觉得秦恒有什么说错的地方,她是秦恒的人,木离也是秦恒的人,只要是秦恒的暗卫,都是秦恒的人,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只是,饶是在外面杀人不眨眼的容沙也是抵不过虽然只有十九岁秦恒,秦恒自小耳目晕染,只要想撩拔一个不谙世事的姑娘,那真是志在必得。

只是秦恒也不是那般只要是女人就能入眼的人,或许在木离在他面前求饶的那一刻,便对这个小姑娘有着不一样的感觉,不然他怎么会那般好心的从暗牢中抱出她,还让她养好伤,用的药材也全是秦府最好的。

不过,他也从未在意过,今日原本是找容沙有些事情让她去办的,只是被祁芷雅给缠上,他看着容沙走出房间后,看着容沙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时,他脑中居然闪过一丝荒谬的想法,他有种对不起那已经退出去的那丫头感觉。

他好不容易才脱开身,走出房间的时候,容沙已经回房了,原本想着只是一个暗卫而已,就算出去任务死了他也会没有感觉的,只是那脚步却是往这房间挪来。

秦恒禁锢的有些厉害,容沙有些喘不过气,她说道:“主子若是想要这里歇息,属下便去外间,不妨碍主子休息。”

说着带着茧子的手用力的扳着禁锢在她腰间上的手,只是越扳越紧,秦恒拿出了他从懂事以来从未有过的耐心,他说道:“容沙,你是真笨还是假笨,是不是这世间除了让你出去杀人,你脸上才能看出一丝表情?恩?”

容沙不懂秦恒的意思,便是没有说话。

哪知容沙的不语,好似挑衅到了秦恒一般,他声音中全是一股妒忌的情绪,“还是,只有你看到木离的时候,才能从你的脸上看出一丝笑意?”

“恩?”秦恒狠狠的把容沙的头扳了过来与他对视,只是在这暗暗的光线下,秦恒看不清容沙是怎样的表情。

两人就这般的对视着,一个在等着另一个人回答,而另一个人却是在想着秦恒这般到底是为了什么?

直到秦恒没有耐心后,他掐着容沙的脸颊,说道:“容沙,你是第一个我给你这么久耐心的人,你……”

容沙却是死死的扣着秦恒的手,她的声音中亦然没有什么情绪,说道:“你是我主子,我是你属下,属下只是该做属下的事情。”

秦恒闻言,不知是不是属下二字把他拉回现实,还是容沙仍没有情绪的话语刺激到了他,他有些粗鲁的吻上了她的唇,却是被容沙给猛的咬了一下。

“主子,大公主还在……”她喘着气说道。

秦恒死死的掐着容沙的手,稍稍的一翻身,便是压在容沙的身上,他说道:“我跟她没有什么关系!”

容沙微微一愣,想着刚刚在那房外听到的声音,正是打算说什么,那双唇又是被堵着……

那一年,容沙十六,秦恒十九。

……

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这般的保持着,秦恒弱冠之年没娶,知晓大公主与秦恒关系的人,便觉得秦恒没娶是因着大公主。

但是秦恒而立之年还是没有娶,就不知秦恒心中在想什么了。

从那以后,容沙与秦恒好似很默契般,也因着大公主年龄越来越大,想着与秦恒的关系,身边除了容沙能接近秦恒外,别的女人只要一接近秦恒,第二日不是死,便是被买进京城中最低贱的地方。

大公主的占有欲好似魔怔了般,直到发现容沙的不对劲……

这日,容沙又一次的送大公主回皇宫,只是这次去景阳宫时,大公主也一同去见了秦皇后。

在容沙给大公主稍稍整理拖曳着的长裙时,大公主眼尖的看到了容沙锁骨处的那抹粉红,大公主的脸色瞬间就是一变。

容沙整日都是跟在她的身侧,而唯一能接近容沙的便是秦恒,大公主轻轻的扶起容沙,把那遮挡住的衣服给扒开。

容沙瞳孔一缩,说道:“公主。”

祁芷雅满是笑意的看着容沙,问道:“容沙,这是谁干的?你不要给本公主说是你自己挠的。”

容沙脸上还是那般的从容,她跪在地上,不语。

秦皇后也是发现了不对劲,看着跪在大殿中的容沙,冷声的说道:“怎么了,这是?”

祁芷雅收了收内心中的情绪,她转身看着秦皇后,说道:“母后,这个小贱人居然敢勾引小舅舅。”

秦皇后一听,到是没有什么,毕竟秦恒那般大了,就算没有容沙也该有个通房丫头,只是,容沙似乎有些不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么,秦皇后便有些不允许了。

“容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容沙低着头,眼中终于有些情绪,她不知道怎么说出这个事情,她是喜欢秦恒的,可是,她只是一个奴婢说什么喜欢,就算秦恒对她不一样,她也有自知之明秦恒不是她,她更是知道就算秦恒以后娶妻生子,她也不过是见不得光的女人。

容沙的沉默,让祁芷雅更是觉得容沙与秦恒的关系不简单。

“你没有听到母后在问你话是不是!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小舅舅!是不是你勾引小舅舅的!”祁芷雅说着便是去撕扯着容沙,手扬着狠狠的掴在容沙的脸上。

在大殿之中发出响亮的声音,“说!是不是你勾引小舅舅的!”

容沙那眼中的情绪被这一耳光打的烟消云散,声音很是沉着,“是,是奴婢勾引主子的。”

“啪!”又是道重重的耳光的声音。

容沙嘴角处立即出现一抹血迹,她轻轻的擦掉嘴角的血迹。

祁芷雅看着容沙的这番动作,简直就是体内的怒火以及嫉恨瞬间爆出,她眼中全是杀意,吼道:“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拖出去,拖出去,拖去密室。”

秦皇后看着祁芷雅的情绪,眼睛眯了眯,但是也没有往祁芷雅对秦恒有不一般的方向去想,她顶多就是以为祁芷雅不想秦恒为着一个奴婢影响了前程了而已。

“这这般可有把我这个真正的主子放在眼中。”秦皇后看着容沙低着头的模样,眼中有种被人背叛的感觉,秦恒的一举一动,都是从容沙那里得知的,如今容沙这般,秦皇后不难想到容沙之前给她说秦恒的事情,都是假的。

“奴婢知错。”容沙轻声的说着,声音中并未有一般女子的害怕。

祁芷雅看着容沙的那张脸,她早该想到的,为何秦恒偏偏对容沙有些容忍,就连平日中她说什么触碰到了秦恒的底线,也会被秦恒一顿数落,然而有时秦恒却是对容沙耐心十足,可是她怎会想到容沙与秦恒会发生那般的关系。

此时的祁芷雅眼中的妒意越来越深,她嘶吼道:“你还这般的有恃无恐是不是!”

“你是不是觉得有小舅舅,你便安枕无忧!容沙!你这个贱人!”

祁芷雅眼中全是妒忌之色,她也没有在管身后还有一个秦皇后,便是上前扯打着容沙,秦皇后看到这一幕,带看到容沙那张脸全是抓痕后,才是轻声的呵斥道:“雅儿,够了!”

祁芷雅是被皇后身边的嬷嬷给扯开的,她狠狠的瞪着容沙,说道:“母后,这个贱人,她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居然敢爬上小舅舅的床,母后,该把她碎尸万段!”

这般过激的祁芷雅,还是让秦皇后的脸上有些难看之色,但是她始终没有往祁芷雅对自己的亲舅舅有别的想法,在秦皇后的眼中,祁芷雅对秦恒的感情,那便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似兄,似舅。

“雅儿,你有些过激了。”

祁芷雅听着秦皇后这般说,狠狠的跺着脚,喊到:“母后!”

秦皇后却是没有在看向祁芷雅,她的视线落在有些狼狈的容沙,说道:“是恒儿逼你的,还是你主动的。”

容沙规矩的跪在地面上,沉声的说道:“是奴婢勾引主子的。”

秦皇后柳眉几乎有些竖了起来,她嘴角有些笑意,说道:“这么说来,恒儿还是这般的没有定力咯?”

容沙微微低下头,她不难听出秦皇后的言外之意,是在说她没有什么姿色,顶多也就长得有些清秀罢了。

“有过几次?”是秦皇后冷冽的声音。

容沙听着这一道声音,好似又回到了那个地下牙行,那个时常虐待她的老板,身子抖了抖。

“不说话?”秦皇后表情淡淡的,眼中好似知道了什么是的,便说道:“那就是说不止一次两次了。”

祁芷雅听着秦皇后的话,双手紧握,狠狠的瞪着容沙。

“来人,去太医院,请太医。”

大殿外站着的人说了一声是后,便走出景阳宫。

而秦恒今日本就没有还没有回府,在皇宫逗留的时候,便看到景阳宫中的宫女急急忙忙的带着一位太医往景阳宫中走去。

原本已经转身打算回府的身子,却是不知为何,还是跟了上去。

直到他到景阳宫后,看到那大殿中跪着的背影,还有那太医在给容沙把脉。

秦恒的脚步停了停……

“皇后娘娘,这位姑娘已有三月的身孕,不过这姑娘的体制有些特别,所以并不会有有孕的症状。”

太医很是恭敬的对着秦皇后说道。

祁芷雅看着还有太医在,压制着怒气,只是只有祁芷雅自己知道,她的手都在颤抖着。

秦皇后看了看太医,说道:“今日之事,太医还是忘了吧。”

太医听着秦皇后的威胁之意,供着手,说道:“是,皇后娘娘。”

“下去吧。”

秦皇后看着太医走出大殿之后,正是打算对容沙说什么的时候,在大殿外便是传来太医的声音,“见过国舅爷。”

祁芷雅噌的一下,便起身,往大殿望去,果然,走进来的是秦恒,脸上明明有着一丝喜意,但是一想到大殿中跪着的容沙,那张脸立即垮了下去。

秦恒看了一眼容沙的背影后,才是看向秦皇后,他说道:“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秦皇后与秦恒对视着,盯着秦恒好一会儿,才是说道:“恒儿长大了啊,如今姐姐都不知道恒儿在宫外做什么了。”

祁芷雅却是憋不住了,她说道:“小舅舅,容沙这个小贱人她勾引你,还有了孽种、”

在祁芷雅说出孽种二字的时候,在大袖下的手紧握着,秦恒笑了笑,说道:“是吗?”

秦恒说话间,便往容沙走去,微微蹲下身子,轻轻的佛开遮挡住容沙脸的秀发,他的声音轻柔及了,说道:“大公主说的是真的吗。”

容沙看着秦恒,看到秦恒的那一刹那,眼中竟有些湿意,她声音有些暗哑,“我不知道。”

祁芷雅看着秦恒那般温柔的模样,上前猛的就是把容沙推到在地,又是打算往容沙脸上打去,被秦恒给握住,秦恒看着祁芷雅同样是有着浅浅的笑意,说道:“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情,你别插手。”

“小舅舅!”祁芷雅吼道。

“乖,我会处理好的。”秦恒笑着说道,祁芷雅看着秦恒的笑意,狠狠的剁了一下脚,大声的吼道:“懒得管你,反正这种暗卫不知道规矩,母后也不会放过她。”

暗卫的规矩是什么?当然是,誓死护着主子的命,当然,绝对不能对主子有非分之想。

若是有着任何的非分之想,不是自行了解,便是会被送到塔楼继续训练,一直训练到掐死心中的非分之想。

秦皇后眼见着祁芷雅走出了大殿之中后,她才是把视线看向秦恒的脸上,说道:“恒儿,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这种姿色的也入了你的眼。”

秦皇后带着笑意的看着秦恒,“姐姐早就与你说过,男儿的心要如磐石,不要想着什么儿女情长。”

“这世间最无用的便是情。”

秦恒没有说话,好似在认认真真的听着秦皇后的教导一般。

秦皇后也是很满意秦恒这般的态度,“这个你自己看着办吧,姐姐也不想为难与你。”

负手而立的秦恒,那大袖下的手握的紧紧的,秦皇后是想他亲自了解了容沙,可是,他怎么有点舍不得。

容沙此刻心跳加速,她可能会死的吧……

“这人是姐姐挑选在我身边的,理应该姐姐处理。”秦恒却是说出了这番话。

容沙听着这一道声音,那心跳在慢慢的减速,直到好像没有了心跳般,她嘴角轻扯着,她怎么会想着秦恒能护着她……

秦皇后听着秦恒的这番话,眼中的笑意更多了,便说道:“看来恒儿并没有忘记姐姐的教诲,既然恒儿你都这般说了、”

“那姐姐便为了你好,容沙由姐姐处理吧。”

秦恒看着秦皇后,隔了好半晌,才是说道:“姐姐、能不能……”

“恒儿该回府了、”秦皇后命令道。

秦恒眼睛轻轻一闭,便是说道:“那我就先回府了。”在转身的那一刹那,他看到了从未在他面前哭过的容沙,那眼角滚落出来的是什么……

秦恒并未有出宫,而是在景阳宫中,站了一宿,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到慢慢变成无息的声音,他不知道容沙受了什么样的苦,他也并不太懂容沙肚中有孩子,他是有着怎么样的心情,他只知道他当时的心情很是沉闷,他到底还是爱自己,就算对容沙那一点的情愫也在此时他自觉的掐掉了。

秦恒能让秦皇后处理,秦皇后肯定不会要了容沙的命,若是秦恒自己处理的话,想来也会被皇后的人暗杀掉。

秦皇后还是有些了解秦恒的,知道能对一个女子不一般,那定是付出了真心的,哪怕那真心只有一丁点,秦皇后也不会要了容沙的命,她并不会傻到为了一个容沙,让她与秦恒之间的关系闹僵。

但是若是秦恒自己处理容沙,不把她这个姐姐放在眼中,那又不一样了,那容沙便是非死不可。

景阳宫中,从一道道撕心裂肺的声音,再到浅浅痛苦的呻吟声,直到天边泛起亮光,秦恒脸上有些颓废之色,大手紧握重重的砸在面前的柱子上。

待木离知道容沙出事之时,他在城外的一条水沟处看到满身是血迹的容沙,待把容沙抱到一间很是偏僻的药馆时,那里的大夫对木离说的话,让木离眼中全是冷意。

“这位姑娘的子宫被人取出,想来应该是有了身孕。”说完后还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在走入房间时,那大夫还说道:“也不知是谁这么残忍。”

直到几日后,容沙才是醒了过来,后来,在木离的帮助下,容沙离开了京城,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秦恒也没有打听过容沙的下落,在从木离的口中得知容沙的下场后,他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后来,反而还和祁芷雅越来越没有顾忌。

……

江灼在听到容沙口中说出,子宫都被取来的时候,心中好似心疼对面坐着的女子,看来她还是仁慈了些,自古在皇宫生存的女子,才是最狠毒的。

她说道:“你是恨秦恒的吗?”

容沙浅浅一笑,她微微低眸,说道:“没有什么恨不恨的。”

江灼眉间一皱,她问道:“那你还喜欢秦恒吗?”

容沙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情绪,那是一双如江灼第一次见到容沙时的眼睛,一双有故事的眼睛,清澈而狠辣。

“何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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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巫之王玛仙与爱神星机械人前往拯救爱神星,原振侠只好无奈地回到地球过正常的生活。原振侠无意中在报纸上发现一个奇怪之极的展览广告,而展品作者的名字柳絮让原振侠很感兴趣,于是他决定前往参观展馆。在展馆中,原振侠见到谜团一样的人物柳絮,她来自一个神秘残酷的组织「无间地狱」,柳絮请求原振侠的帮助,脱离追杀她的组织成员。原振侠将柳絮带到安全的酒店之后,在酒店中又遇到同是「无间地狱」的成员水红以及曹银雪的弟弟曹金福,原来水红与柳絮是在执行「寻找海棠」的任务!而柳絮更可怕的地方在于——她是一枚被组织改装的核子炸弹!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赵公子

    赵公子

    简介:长平之战,赵国大败,伤亡惨重。西有强秦虎视眈眈,北有匈奴屡次寇边,东有燕国倾力来犯。值此危难时刻,赵孝成王长孙赵嘉,遇到了声名狼藉的未来战神李牧。从此,赵国与他们的命运,就被牢牢绑在了一起。(本书普通群号:780258263,只要回答问题就能加群;冰萌VIP群号:638908856,需要2000粉丝值,加群找管理验证方可,俺也不是管理,表找俺)
  • 总经理决胜市场要懂的188条锦囊妙计

    总经理决胜市场要懂的188条锦囊妙计

    《总经理决胜市场要懂的188条锦囊妙计》基于公司成长和发展成功的经典案例,全景式地论述私营公司做大做强的黄金法则,从公司的创立到发展、从市场到营销、从人才到管理、从危机处理到经营方略……全面系统、深入浅出地分析了公司决胜未来,创造长续发展可能的各个层面,解决了公司在经营过程中可能遇到的诸多问题,为总经理提供了最有实战价值的指南,让公司永立不败之地。
  • 绝对成交:销售人员话术内训手册

    绝对成交:销售人员话术内训手册

    “交易的成功,往往是说话的产物”,这是美国的超级推销大王弗兰克·贝特格近30年推销生涯的经验总结。熟练和过硬的说话技巧是销售员征战销售市场的必杀技,销售员只有练就无敌销售话术,才能在任何场合说服任何客户,拿下每一笔订单,达成每一笔交易。本书针对销售工作中最常见的说话难题,总结出了开场话术、演示话术、攻心话术、诱导话术、提问话术、赞美话术、化解异议话术等各种销售情境中要运用的话术,结合实际案例,讲解了这些话术的要点及其运用之道。
  • 更美好世界的梦:恩斯特·布洛赫艺术哲学研究

    更美好世界的梦:恩斯特·布洛赫艺术哲学研究

    在白日梦、艺术作品和社会乌托邦中,人类预先退订和描画了一个更美好的世界、一个更美好的社会。在大百科全书意义上,布洛赫汇集、解释和系统化了人类的伟大希望方案,这些方案涉及从绘画、雕塑、建筑、音乐、诗歌到童话、电影、旅游、时装、橱窗陈列、舞蹈,从宗教、神话到节庆、假期、集市等人类社会的各个领域、各种现象。通过这些丰富多彩的人类活动和现象的研究,布洛赫令人信服地证明这些活动和现象都是人类希望在人类文明中呈现的各种表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