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检查了手枪里的子弹发现还有三颗,当即拔出枪来瞄准年轻人后背,只要发现什么不对劲我会立即毫不犹豫的朝着他的大腿开枪。
我满脑门都是冷汗,心情万分紧张的看着,胖子的速度也加快了很多,爬到离年轻人身子只差两米多远的时候他悄悄的站了起来,比划了一个姿势,应该是冲上去准备抱着年轻人然后将他擒住。
他在那儿摆弄了好一会儿,我看得心里直骂娘,你他娘的有在那里比划的姿势早冲上去就完全可以把年轻人一击必杀啊。
显然胖子完全不懂先下手为强的概念,在那儿比划了一阵后然后作出姿势朝着年轻人扑去,眼看就要抓到年轻人的时候,一直背对着我们的年轻人突然就转过身来直勾勾的盯着胖子。
胖子被吓了一跳一个急刹停在原地,举着的双手尴尬的放了下来喊:“嗨,咱们真有缘,没想到在这儿又碰见了,你结婚了吗?生儿子了吗?男的还是女的?普通话进步了吗?”
胖子一个劲的在那儿胡扯,我心下紧紧捏了一把冷汗,枪口已经对准了他,手指放在了扳机上,只要年轻人稍有异动我这儿就会开枪。
我以为脾气性格喜怒不形于色的年轻人会瞬间大发脾气,然后和胖子拼个你死我活,但是下一秒,年轻人的动作让我大跌眼镜,他竟然伸出手朝胖子做了个过来的姿势。
我顿时只感觉菊花一紧心说难道年轻人还是个弯的?
胖子也夹紧了双腿冲年轻人说:“你想干什么?,老子可不玩那玩意的,我他娘喜欢的是女人。”
年轻人还是一句话也没说,脸色铁青得恐怖,矿灯直射出来,我只感觉他的脸上竟然十分诡异,感觉很僵硬一般,似乎是一个完全没有知觉的人。
他还是朝胖子做了个邀请的手势,然后转过身子继续半蹲着盯着前面的那个四四方方的石台看。
胖子摸了摸后脑勺朝我耸耸肩,然后也小心翼翼的走上了那个石台朝着年轻人所看的方向看下去。
我以为他会马上跳开或者做出什么样的动作来,我甚至想了很多种胖子接下来的反应,但我想不到的是胖子盯着看下去以后竟然就这样和年轻人并排站在一起,什么也没做的就是盯着前面看。
我脑门冷汗一滴滴的连成线掉下来,跟下雨一样,妈的,这两人在搞什么,怎么站在那里就不动了,狗日的在看什么?
太诡异了!太他娘的诡异了!
我吞了吞口水离开石柱,然后也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去,我走得不是很快但也不慢,每走一步眼睛都会转动观察四周的情况。
可惜空旷的空间里面没有一丁点儿声音,只有胖子和年轻人两个人跟中邪似的站在石台上面盯着东西看。
我走到他们的身后停住了脚步,我不敢上前,现在我已经大致猜到这祭台上面他娘的肯定不对劲,不然他们两个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如果我走了上去跟他们一样也中邪了,那就真的等死吧。
这时胖子和年轻人突然一起转过身子来看向我,然后伸出右手同时对我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我浑身都打了个寒颤,太尼玛诡异了。
隔他们近,我也看清了他们的脸色,他们两个人竟然脸色都铁青得恐怖,眼睛瞪得很大,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一样不能动弹,我看向他们的脖子却发现什么东西也没有。
他们继续向我做了个邀请的手势然后一齐转过身子去再次半蹲这盯着前面看,那一刹那间我的意识竟然开始模糊,心中想着的是他们到底在看什么,我走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想着我的身体竟然开始控制不住的朝着祭台上走去,我开始变得浑浑噩噩不由自主,整个人像是被控制一般,慢慢的就踏上了第一层祭台的石阶,紧接着是第二层,再即将踏上第三层的时候我脑子最后一点意识终于抵抗住了那种被人控制的感觉,我瞬间清醒了。
此时的我就站在年轻人和胖子的身后,我脸上的冷汗已经打湿了全身,看着他们两个还是一动不动,我猛的退后两步朝着他们大喊:“胖子!”
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传出去很远,可惜他们两个竟然像没有听见似的仍然半蹲在那儿。
我退下石阶小心翼翼的绕到他们的前方想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右手抓住的枪全是汗水,在这一刻竟然紧张得要命。
终于我走到了他们的前面朝着他们看的方向看过去,这一看我头皮顿时就炸开了,只见祭台上堆砌的竟然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水池,而年轻人和胖子就是半蹲在小水池的边缘盯着水池里面看。
在他们的脖子前面,一双青紫色的干枯手掌从水池里面伸了出来紧紧的掐住他们的脖子,只能看见水池里面伸出一双青紫色的干枯手掌掐住他们的脖子,其余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他们果然是中邪了!
“胖子!”
我大声呼喊,两人却眼睛眨都不眨的保持着动作,我不再犹豫,跨过身子对着那两只干枯的手掌就开枪!
砰砰!
两颗子弹呼啸而出打在了青紫色的干枯手掌上,那手掌竟然像有生命一样的猛然缩了回去,而胖子和年轻人也同时咳嗽了几声一齐滚下了石阶。
枪里只剩下最后一颗子弹,我不敢随便开枪,更不敢踏上祭台找那双手的麻烦,只好抢步过去看胖子和年轻人两个人的情形。
他们两个终于有了点生命迹象,正不断的咳嗽,咳得脸都红了,突然哗啦一声两人同时从嘴里吐出一大堆青黑色的水。
我跑到他们的前面刚想问他们有没有事,胖子却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大喊:“后面!”
我猛的转过头去就看到一双青紫色的干枯手掌从祭台上的小水池里冲出飞似的扑向了我,瞬间就掐在我的脖子上。
那一瞬间,我顿时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