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山赛道这边人多嘈杂,不大适合交谈,花应红骑上“紫电豹”,陈飞骑着小绵羊,一前一后朝着山下冲去。
山地附近,有一片非常茂盛的人工竹林,竹林枝繁叶茂,但其中有种植人员留下来的通路,茂密的竹子可以遮掩旁人视线,还能够尽量减少声音传出,这里再何时交谈不过了,花应红停下车,带着陈飞进入到竹林当中,直到走了很深,花应红才开口说话:
“陈飞,你是在同情我吗?为什么三番两次故意输给我?”
“花小姐,你误会我了,我并不是同情你,我知道你很要面子,我是男人,你是女孩子,我觉得礼让女孩子,多给你一些面子,我更能交到你这个朋友!”陈飞回答。
花应红争强好胜,陈飞故意输了比试,面子这一块的确找回来了,可是,她不甘心输给陈飞,想跟陈飞堂堂正正的来一场较量,即便输了,也输得心服口服。
竹林当中,四下无人,如果在这里比试,那么陈飞可以放开手来较量,也不用担心面子问题。花应红第三次提出比试:
“陈飞,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也是有尊严的,我不希望你老是让着我,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我们再比试一场吧,你拿出全力跟我对打,如果我真的输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缠着你不放!”
既然花应红都这么说了,陈飞也不好意思继续推诿,他点了点头道:“没问题,出手吧!”
花应红马步一扎,灵力一抖,说动手立马动手。
《千手玉观音》对付陈飞不管用,那就用威力绝伦的《龙象般若功》好了。
花应红喜欢机车,常年与机车相伴,机车引擎的咆哮,就好像游龙的怒吼,而机车发动后的冲刺,则又像是巨像狂怒,借助于平时的经历,花应红才把流传于世《龙象般若功》融会贯通,化为己用。
如果说《千手玉观音》让花应红处于同阶修为不败之地,那么《龙象般若功》则是让花应红有了跨阶杀人的本领!
“哼,这一回我看你怎么赢得了我!”花应红心头嘀咕,她自信满满,而且,对于赢陈飞这件事情她无比的渴望,再强烈的心理暗示下,她本次的《龙象般若功》有平常威力的120%。
这还不算什么,陈飞深藏不露,总能出人意料的获胜,这一次,花应红绝对不能再让陈飞有还手的余地,花应红咬紧牙齿,第一次尝试连发三次《龙象般若功》。
“轰轰轰!”
三声巨响,攻击扑面而来,毫不疑问,任何一次《龙象般若功》都可以把陈飞轰成渣渣,但是陈飞闲庭信步,左摇右晃,格外轻松的避开了三发攻击。
“怎么可能会这样?”花应红惊讶万分,但这就是事实。
陈飞是透视眼的持有者,透视眼拥有洞穿灵力走向的能力,在花应红施展《龙象般若功》时,陈飞就已经料到了攻击会何时发出,也料到了会从什么角度朝着自己攻击过来。
看清楚了招数,陈飞如同超级计算机一样的大脑,在极短的时间里面规划好躲避的路线,然后他施展《五字诀》当中的“出招”,身影化作一道鬼魅,趁着花应红惊讶的空隙,来到了花应红的背后。
“啊!他怎么到我背后了?”花应红又吃了一惊,她想要躲避,可是为时已晚,陈飞伸出的右手已经敲击在了她的脖子上面。
当然,陈飞的这一下敲击,仅仅只是用手指碰了一下花应红的脖子,以此告诉她,如果说我换成手刀劈下去,你已经晕倒了,第三场比试,扔就是我赢了。
花应红为人正直,愿赌服输,这第三场比试,自己已经使尽浑身解数,仍然还是弱了陈飞一头,不得不服输,她把灵力收了起来,然后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一直努力提升自己,没有想到还没跟他比,就输给你了!”
“他?他是谁啊?”陈飞好奇的追问了一句。
“没什么,自言自语而已。陈飞,谢谢你啊!”花应红道。
早些时候,一心求胜负,花应红是严肃刻板的,此时此刻,胜负已定,花应红是柔情似水的,尤其是配合着她一身紧身的冲锋衣,在加上大波浪的卷发,花应红万种风情,让陈飞都不由地心头一动。
不过陈飞赶紧把这些想法收了起来,相由心生,现在跟花应红还不是很熟络,如果说表露出男人猥琐一面,肯定会影响自己的第一印象,又道:“你谢我什么啊?”
“谢谢你这么给我面子,你这个朋友我愿意交,我们来加一下微信好了,陈飞,你一般什么时候有空啊?”花应红问道。
陈飞拿出手机,和花应红互相加了微信,突然被问啥时候有空,他料定花应红是准备约自己,于是道:“软件新城项目部那边不出事,我都有空,你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你的修为跟我一样,但是实战比我厉害,我想经常跟你切磋,增强自己的实力,那我明天再跟你约地方?”花应红道。
花应红毕竟是女孩子,这么主动肯定会有些尴尬,陈飞觉得既然是朋友,那多为对方考虑一些,主动去找花应红更能够博得她的好感,于是道:
“额……不如我明天去找你吧,到你家里去,你看方便不?”
“可以啊,我把我家定位发给你,我在家等你!”花应红开心道,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显然对陈飞的主动充满了好感。
时间已经不早了,而且一男一女,这么大晚上的在竹林深处,总会惹人异议,陈飞和花应红没有聊多久都回去休息,翌日,陈飞如约而至,打的来到了花应红家时,他下巴都快要惊掉了。
与其说是家,还不如说是大庄园,花应红的家,赶得上一个大学大小,依着山坡而建立,在庄园当中,有湖泊,有假山,有草地,有篮球场,足球场,陈飞第一感觉,这里好像是古时候某些当官大老爷的府上一样,他喃喃自语起来:
“这个花应红,肯定不止是个打手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