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落笑出声,眼眸直愣愣的望着坐在地板上的苏雨晴。“顾远山信不信我,我已经不在乎了,我手上有东西,物证如山,由不得他。”
苏雨晴震惊,瞪大双眼,一种不好的预感袭遍全身,她很恐惧。更恐惧顾远山知道后,像当初厌恶苏云落那般,厌恶她。
苏云落站起来,踩着高跟鞋走到苏雨晴身旁,“你跟那个老男人床上缠绵的视频,我们还留着,那么宝贵的东西,我们怎么舍得删除!”
苏雨晴瞬间苍白了脸,一把抓住苏云落的手。“如果你敢拿给顾远山,我们就鱼死网破,我要跟你拼命!”苏云落一把甩开她的手,眼眸冰冷的凝视着苏雨晴那张,人不人鬼不鬼的脸,瞳孔中满是不屑。
她怕苏雨晴吗?显然不怕。她的威胁,对苏云落一点用都没有。
苏云落走回书桌上,用钥匙开锁,打开抽屉取出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将里面的东西一一取出来,罗列在桌上。
“想知道这是什么吗?”她拿起一卷单子。
“不不不……我不要听。”她整个人摊在地上发疯。苏云落无视她,和林斐木交换了一下眼神。
“这是你跟顾耀辉的开房记录,暖味短信。”她将一串单子放下,拿起一叠照片。
“这是你跟顾耀辉的亲密照片,里面还有大尺度的,要不要看?”她一脸平静,将照片举起,给苏雨晴看。她捂住眼睛,口中喃喃自语。整个人完全失态。
“这个是你跟中年大叔在床上缠绵的视频,还有开房记录。”苏云落仰着眉,望向甩头发的苏雨晴。她这般模样,像是疯了一般,苏云落担心她真就这么疯了,岂不是太便宜她。即使收口,没有再接着刺激她。
“所以,苏雨晴你应该很清楚,顾远山信不信我没关系,这些东西足以证明。”
“我不要听,苏云落你这个贱人,你竟然害我。”苏雨晴大骂,苏云落毫不在意,将东西依次放回抽屉里,重新上锁。
“云落,这个女人就是疯子,看着都碍眼。”林斐木微微侧过头,嫌弃的瞥了一眼披头散发的苏云落。
“嗯,我也不想看见她,要不让保安丢出去吧。”苏云落说道云淡风轻,像是丢一块破抹布般。苏雨晴身子发颤,嗓门加大。
“你们谁敢?顾远山会找你们算账。”她颤抖着,情绪欺负很大。
“苏雨晴,你以为我们怕你不成?”不屑的看着她。
“呵,顾远山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我还要找他算账呢!”林斐木冷冷的道。
男人好看的眉头,涌起一股冷气,眼底冒着寒光。苏雨晴呆住了,他从来没见过,这般阴冷的林大少爷。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苏云落。
苏云落一怔,抬头瞟了林斐木一眼,撇撇嘴。这个男人在做什么?这般架势,还真是吓人啊!
霎时间,周围安静了下来,苏雨晴不再说话,而是低着头一动不动。她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走不走?”苏云落冷冷的问。
“我为什么要走,苏云落你太绝情。”
“呵,是吗?”她想了想,接着道。“对你这种人,还有绝情这一说?”
没有力道的阳光打在大厦的窗户上,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赶着匆匆下班。下午六点,顾远山收拾整洁办公桌,准备回顾家别墅。他连续加班好几个晚上,今晚,计划着早些回去,陪陪苏雨晴。
再过几天,希望苏雨晴能来自己公司,做一些简单的事,上上班,有助于身心健康。
顾远山给秘书说了一声,自己下楼开车回顾家别墅。“雨晴呢?”
佣人上前开门,顾远山没有看过苏雨晴的身影,还以为她在楼上休息。边换拖鞋边问道。
“少爷,太太上午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顾远山面色凝重,手里的动作停下来。“她没有说去哪了吗?”
“没有。”佣人摇摇头。又想起,苏雨晴上午的叮嘱,不要告诉顾远山她出去的事儿,可是,她道下午都还没回来,顾远山必定会知道。
他的脸色不太好,慌忙掏出手机,拨打苏雨晴电话。“雨晴,你在哪?”
“远山,我在苏云落的公司,他们欺负我,呜呜呜……”顾远山的拳头握紧,脸色越发难看。
电话里,苏雨晴的声音听上去很不好,他料定,他们欺负苏雨晴了。不自觉,眉头紧蹙,整个脸色难看的不像话。
柔声安慰道:“乖,再等一会,我马上就过去了。”
顾远山挂掉手机,匆忙换上皮鞋,直接出门。驱车来到林斐木的公司楼下,望着林斐木气派的公司,男人眼中怒火更甚,打开车门下车。准备进入公司,刚走几步,就被保安拉住了。
“先生,您不能进去?”
“为什么?”他冷冷的道。
“公司有规定,除去公司员工,保洁阿姨,闲杂人不得入内。”
“规定?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让开。”他的眼眸越发冰冷,看的保安一愣一愣。可是,林大少爷他们也怕,如果,就这么放顾远山进去,他们会丢了饭碗。老婆孩子都等着他们拿钱,养家糊口,都不易。
见几个保安不为所动,没有让开的意思,顾远山再次威胁。“知道我是谁么?顾远山,在这汉州市也算是鼎鼎有名。”
“不行,我们林少吩咐,谁也不让进。”
顾远山很烦躁,真想一拳打在保安的脸上,他想进去,倒也不难。
“你来这里做什么?”
下楼给苏云落买奶茶的林斐木,从商店回来,刚好看到顾远山和保安争执。顾远山回头,冷冷的看着林斐木。他面色苍白,身体看上去并不强健。
“呵,林大少爷,我们家苏雨晴在你公司吧,还受了不少委屈!”顾远山刺骨的眸子盯着林斐木病恹恹的脸。
“额,这么说不对吧,苏云落受了很多伤害才对。”林斐木道。
“呵,她受委屈,不都是她自作自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