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夏春花听了,不由的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我们的孩子?”
她一边疑惑地看着南郭雄,一边低头看着自己那平坦的小腹。她的肚子里空空的,哪里来的什么孩子呢?和南郭雄亲热的时候,她非常小心,事后都会服药,所以并没有弄出任何乱子。而田云青也好久没有碰过她的身体了,自然不可能怀孕。
“不错。”南郭雄邪恶地笑道,“你想想看,田云青近来很少到你宫里,你想要为他诞下一男半女几率不大。所以说,不妨偷天换日,你怀上我的孩子,冒充是他的,反正这事不可能有外人知道。等你诞下王子后,你就想当于有了张护身符。日后若的宫中再有其他女人怀孕,相信你能解决得掉的。到时候,田云青膝下只有一子,你觉得他还会有选择的余地吗?我再联络太师昔日旧属,保举那孩子为大子,你觉得如何?”
听了南郭雄的建议,夏春花一时间没有了主见。她觉得南郭雄这建议并不是不可行,因为田云青的确好久没有碰她了。如今,夏太师又出了事,他也没了顾忌,又新纳了几位年轻貌美的嫔妃。他夜夜宠幸那几位新纳的嫔妃,想必用不了多长时间,那些女人肯定会怀孕的。
“你让我想想。”不管怎么说,这毕竞是件大事,夏春花一时间并不敢做决定。
此时,她极需要一个人来帮拿个主意,可是这种事情,又能和谁说呢?她最信任的南风,早已经背叛了她,已经丧生在那场大火之中。这事,又能和谁商量呢?夏春花的心好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南郭雄听了,坏坏地笑着,伸出手去,轻轻地解开了夏春花身上那件紫红色的衣衫,露出了大红的鸳鸯戏水肚兜。
夏春花并没有再拒绝,只是勉强笑着,说不定事情还会有转机。
夜己深,华灯初上,冰冷的新月,挂在了树梢。
田云青仍然没有来水月宫,他最近新提拨了信阳君,二人整顿朝纲,一时间朝堂上下,井井有条。白天,他和信阳君商谈国家大事,晚上,流连于新进宫的几个美人身边。夜夜笙歌的水月宫,依旧乱成一团,只不过,却缺少了田云青的身影。
“你这个样子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夏夫人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喝退了那些吹竽的乐师,一把拉起了正歪在榻上饮酒的夏春花,厉声喝道,“你还想不想重新得到大王的宠爱了?大王喜欢的是貌美如花的夏家大小姐,而不是一个酒鬼!”
夏春花目光迷离,傻傻地笑着,看着一脸怒容的夏夫人。
“你是,你是……”她用纤纤玉指,指着夏夫人的鼻子,傻笑道,“你是钟欣怡?你这个丑女,我恨你,恨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挥起手来,试图打夏夫人。
“跟我进来!”夏夫人一把拉着夏春花,将她拉到了寝室内,骂道,“大王怜惜你,所以不曾伤了我们的性命。可是如果你就这样继续做你的酒鬼的话,夏家就永远不可能有再翻身的日子了!”
“谁说没有?”夏春花满嘴酒气,一边指着自己的肚子,一边笑道,“我……我……我这里有了孩子的话,夏家就能够东山再起!来来来,我们生个,我们快点生个孩子……”
她一边胡说着,一边解开了衣衫。
“你这是要干什么?”夏夫人的脸涨的红红的,骂道,“不知廉耻的东西,还不快盖好被子,别冻病了!”
来。
“混蛋!”夏夫人强忍着心头的愤怒,上前试图替她盖好被子,可是无意间,她看到了夏春花胸口那朵红梅。
夏夫人脸色陡然一变,顿时吓的面如死灰。
她清楚地知道,田云青已经好久没有宠幸过夏春花了。显然,夏春花胸口上的吻痕,并不是田云青所留。
“难道……”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心中胡乱地想,“听说后宫的女人不甘寂寞,有的和大监有染,不不不,我的春花怎么可能变成这个样子?她不会的,不会的!”
虽然夏夫人不愿意相信,可是她还是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夏春花的身体。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夏夫人心中一边暗暗地骂着。
夏夫人刚想替夏春花盖好被子,可是当她看到夏春花那光洁的右肩时,双手突然间停在了半空中,身体重重地颤抖了一下,顿时愣住了。
她并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光洁美丽的香肩。夏春花的皮肤非常好,通体雪白,并没有一颗黑痣。
“怎么会这样?”夏夫人的双腿有些发软,目光顿时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