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彧墨玉般的眸子凝视着骆千依,只见她那双桃花眼羞怯的笑了,弯弯的如同月牙一般,魅惑且勾魂。
他伸手扣住她下巴,冷冷的道:
“今后,不许对其他男人笑。对女人,也不可!”
见她仍然在笑,夏彧气的一口咬住了她右耳垂,直到听到她痛叫一声:“哎哟……”他才问道:“还笑?”
骆千依桃花眼微眯,柔声道:“好,我不笑。那我哭,行不?”
“你,给我等着。”
夏彧一个公主抱将她抱回了房间,来到古雅的衣柜前,将她放下。他伸手打开衣柜,那些琳琅满目的新长袍,就映入了骆千依眼帘。
“多谢夫君,我爱夫君。”
说完,她就当着夏彧的面儿,开始解开她的血红长袍的扣子,一粒,再一粒……
直到她将所有的外衣褪下扔到了卧房的木床|上,才伸手拿起衣柜里的华服,一件件的试穿给夏彧看。
大厅里的几番深吻,远远不能让夏彧感到满足。此时的他,已经积满了力量,那种力量在心里不断的翻涌。
他,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脑海中回想着初次见她的模样,那时的她脸上稚气未脱,就像个大孩童。说话时小心翼翼,却又不失天真可爱。
曾经,他喂她吃过饭,也喂她吃过药。
在她跑他书房看他绘画时,他还拿毛笔为她描过眉。她不哭,反而笑。笑的样子,极其调皮。
笑声清脆悦耳。
夏彧被这笑声扰乱了心思,一时间不知在宣纸上画何物才好了。恰巧耳边响起了骆千依极好听的言语:
“王爷?”
“嗯。”
“你是要画女子么?”她谨慎的上前,微笑仰视着他,轻声道:“大约是画什么样的女子?需不需要……我帮你画?”
夏彧强忍住笑,一本正经的道:“千依,你会?”
“不算会。只是在南余的时候,学过一点皮毛。”
对于她的绘画功底,他并不是不知晓。反倒是她这种十三岁女子的谦虚之态,莫名的就触动了他身体里的某处柔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正自心底某处,渐渐的弥漫了开来。
骆千依微笑着接过了夏彧手中的毛笔,她执于毛笔的后端,抬头给了他一个自信的微笑。再抬起笔在宣纸上小心的落了笔,她小巧的手腕灵活的弯曲着,唇角仍是噙着一抹自信的微笑。
待她画好后,夏彧再看,才发现她画的人是一位绝代的佳人。
跟他自己画的他母后的像,并无二致。
那一瞬间,夏彧的心莫名的一暖,竟险些就把眼泪给暖了出来。“千依,谢谢你。谢谢你为我……画好了我的母后。”
“王爷,千依应该谢谢王爷收留了我。”
刚刚飘忽的感觉还似是入了云端一般,可在听到她提起收留二字时,夏彧的心蓦地就沉入谷底了。
面对她纯真的笑容,夏彧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良久,骆千依才一脸无辜的看着他,问道:“王爷,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如果千依有冒昧之处,还请王爷多多海涵……”
“你又客气起来?”
夏彧无奈的睨了她一眼。复杂的眼神里,流露出了责备还有怜惜。
“那就是,王爷想你母后了?”
“嗯,我想我母后了。”夏彧自己都感觉他回答的过于牵强了,可是尽管如此,她还是深信不疑。
她找话题和他聊天,跟他讲在南余国时发生的种种趣事。直到他的脸上微微露出了一抹笑意,她才说:“王爷,你还听不?”
夏彧递给骆千依一杯茶,轻声道:“我们边喝边聊。”
看着她那双纤纤玉手接过茶杯,再优雅的端着茶杯品茶的样子。他深遂的眸底,瞬间掠过了一道不易觉察的欣喜。
那时的她,只敢在快要离开书房时,才很小心的告诉他道:“王爷,其实……描眉可以不这么描。”
夏彧心里窃笑,佯装不解的道:“那该如何描?”
只是心里不好告诉她,都十三岁了,是该描一描了。她自己不描,难不成还不兴他帮着描一描的?
……
回想到这里,夏彧伸手揽住了骆千依的不盈一握。自下而上,渐渐碰到了她的蝴蝶骨。
夏彧抱起骆千依,双手迅速扯开她粉衣衫的扣子,一把将她抱到了木床|上。管什么庆功宴,管什么篝火狂欢,更无须理会那所谓的赐婚传言……
他只要美美的享受眼前,享受销|魂的时光。
平躺在木床|上的骆千依,气若幽兰。微眯的那双桃花眼,泛着潋滟之光。他的魂魄皆被吸了去,他吻、吮吸、咬。将他的唇印留在了她锁骨,肩头……
“还是水蜜桃好吃。”
骆千依被夏彧吻的云端游走着,忽地听到他说了什么好吃,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一件事。原来夏彧所谓的水蜜桃,并不是市场上卖的水果。
而是她的水蜜桃。
之前在景王府的时候,她也听他提起过说爱吃水蜜桃。当时还没弄明白他的意思,就和他一起逛西街时,说买水蜜桃。
结果,他一口没吃。
时至今日,才算是揭晓了答案。
骆千依羞的满面通红,扯起锦被捂住自己的脸。却被夏彧一把掀开了锦被,命令的口吻说道:“让为夫好好瞧瞧,谁让你逃跑了三个多月,欠了我的。”
他取来她的唇脂,待她涂上后,他再去浅浅品尝。如此重复了九次,他才满意的道:“嗯,今日侍寝,表现极佳。”
一瞥见夏彧脸上的那抹亦正亦邪的笑意,骆千依就是有要求,怕是也不敢在这种时候提出了。
“趁着孤王兴致正浓,爱妃可提出一切无理要求,孤王绝对满足你。”
骆千依闻言,躲避着夏彧灼灼的目光,道:“夫君此言当真?”
如果夏彧没有戏言,那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夏彧吗?一脸疑惑的看向他,却瞥见了他脸上的狡黠笑意。
只见夏彧伸手指了指雕花木床,灼灼目光停留在她面容上,道:“君子口无戏谑之言……但这是在卧房之内。”
允许她提任何无理的要求,也只是在可行的范围之内。而所谓的可行范围,便是他右手刚刚所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