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盲人摸象,不识大体。
南宫笑初步感受文碑其中的“系统”,大体的感受就是如此,心中却不慌张,任何新事物的理解和接受都需要一个过程。
时间慢慢流逝,转瞬的就是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已经过去了,南宫笑依然没有任何举动,也是静如一文碑一般,仿若是在与文碑比较静立不动,谁先动谁输的架势。
“这鬼脸在搞什么,这都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
“他究竟在打什么注意?”
“还能打什么注意,拖,死拖呗,好赖也能多活得久一点。”
人们的耐心已经被彻底消磨殆尽,烦躁甚至恼怒起来,纷纷出声,但南宫笑却没有时间理会他们,他忙着呢。
渐渐的,又近是半个时辰过去了,平南县院君无法在忍受了,他堂堂的一文院院君,竟然耗费了如此多时间于一小儿身上,简直就是一种羞辱。
“小儿,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青峰县院君也是火气上涌,似乎终于知道等人是什么滋味了,往日都是别人在等他,哪里有他等别人的道理。
“不懂装懂,此刻承认,还能轻饶,若是再继续痴迷不悟,那就是罪上加罪。”
诸多院君都无法忍受了,就是不愿冒出被人注意的蔡五柳也是开口了:“诸位,我们堂堂十几位院君,每人都有诸多事务要处里,如何有时间再这里陪一小儿胡闹。”
死人脸界使脸上也挂不住,冷声对南宫笑道:“你可曾都听到?”
“这位院君!”南宫笑就对准了平南县院君:“所谓好事多磨,想来院君也知道慢工出细活的道理吧。”
“还有!”他一指心口:“院君文碑乃诸圣人而建,想来您对诸圣定然是心有敬畏的,所有我相信这区区点时间,您自然也等得起。”
等不了就是不敬畏圣人了吗?
可恶!
平南县院君心中恼恨,先前他让这小儿要敬畏圣人,未想到现在这小儿竟然将这一顶大帽直接扣在了他的头上。
太无耻了!
一时间,似乎所有不耐烦的人,都是不敬畏诸圣人了。
“界使!”平南县院君对着死人脸界使就是一抱拳道:“此子恶劣非常,更是擅于诡辩,若是如此任由他肆意,日后定然有多人效仿此子,此风不可长,界使应立即严惩此子,以儆效尤!”
这次未等界使开口,南宫笑立即就道:“我说这位院君,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看不懂就不要乱说话,你看界使大人就多淡定。”
看不懂!!!
看什么,看个鬼啊!
平南县院君毛了,眼睛含怒,如同一头猛兽顶住了猎物一般:“小儿,你还敢狡辩!这一个多时辰,你可曾有半点动作?”
“院君,如您之前所说文碑关系重大,这需要小心再小心,所以这更需要时间。”南宫笑侃侃而谈:“还有一句话你也许应该知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您看不懂我也不怪你,毕竟您只是外行。”
“--------”
所有人瞬间无语了,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诸多院君都是外行,就你区区一个童生文筋境界的不是外行。
这嘴真能说,也真敢说。
人们心里忽然也不由笑了,估计此刻这位平南县院君被恶心的不行。
“这么说来,是我这个外行冤枉你了是吗?”平南县院君怒极,脸上的青筋似乎都跳动起来:“那你倒是说一说,刚才你都做了什么?”
“院君!”南宫笑立即就是一副为难的样子:“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的好,我真怕说了你听出个好歹来。”
专业,你还专业!
我还能听出个好歹来。
平南县院君钢牙都咬得咔咔作响,那模样似乎都要吃人了,他被眼前的这小儿彻底作践了。
“-------”
人们尽数是无言以对,只能说服,服了!你能将堂堂一院君气得咬牙切齿这也是一种本事。
“你若是不说,你可能真会出个什么好歹来?”
“院君当真要听其中的内容?”南宫笑极其为难了:“这真不好,一般人意志不够坚强,有可能会疯掉的。”
“伶牙俐齿,你说不出个所以然,便立即定你的罪,千刀万剐。”
南宫笑吓了一跳:“院君,我这真是为你好,我要是真说了,就怕你不够坚强,到时候怀疑起人生来,我可不负责。”
“------”
不够坚强,怀疑人生,众人感觉这真能将这平南县院君气出个好歹来。
“小儿!”平南县院君几乎是吼起来的,手都在颤,要不是因为界使,众人感觉南宫笑早成一具尸体了。
“院君,您不要动气,您这样我害怕。”
你害怕个大爷,你要是害怕就不这样了。
众人心里腹诽不已,感觉这带着鬼脸面具的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说!”平南县院君几乎是后吼出来的。
“那我可真说了,等下你可千万别怪我?”南宫笑被吓得直哆嗦,让看的人忍不住都要捂住眼睛,还能更加一些吗。
“说!”
“那我可---真要说了,你注意。”
似乎在提前预警一般,南宫笑眼睛瞟了一眼,发觉死人脸界使也在爆发的边缘了,觉得不能再玩了,开口道:“那我就先说简单的,院君不至于一听闻之后就出现异常。”
异常,有你这么当面作践堂堂一院君的吗?
众人倒是想听一听,南宫笑能说出个什么鬼来。
“院君这是最简单的——请问院君一加一等于几?”
壹加壹等于几!!!
“哈哈哈!”
一阵错愕之后,众人顿时就爆发出一阵大笑,这就是所谓的让平南县院君接受不了,意志不够坚强,出现异常的问题?!
平南县院君也是一愣,本以为是刁钻的问题,但哪里想到是这般如此般简单的问题,这小儿都知道吧。
旋即,他是怒极而笑,气得哆嗦:“小儿,你敢羞辱于我?”
“院君!”南宫笑害怕的连连摆手:“这绝对不是羞辱,而也许对您来说是最简单最能接受的,我怕说其他,你真会出个好歹来。”
“哈哈哈——”
人们实在忍不住了,笑得肚子都要疼,太损了,你当平南县院君是一个弱智,还是一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