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饭和光团们,好给力啊!”
“盒饭和光团们,好厉害啊!”
“厉害了,我的盒饭和光团们。”
南宫笑本以为,他已经将盒饭和光团想象的足够惊人了,但明显了他还是太小瞧了盒饭和光团他们,他这帮便宜学生不是一般的牛叉,而是牛叉的上天。
再见到他们的时候,第一句问候,就可以是这样了:“汝与牛乃是亲戚,何不上九霄。”
“盒饭我爱你们!”
“光团我爱你们——哈哈!”
南宫笑大笑出去迎接八方来宾,心中畅快不已,他本来想找一个大铁棍,抡砸死七星商团,那里想到十万大山都给搬过来了,这一落下,七星商团就算是再能,也要变成碎末,灰飞烟灭。
诸商队代表而来之人,汇聚一堂,热闹非凡。南宫笑一出现,便抱拳道:“诸位叔伯,远道而来,南宫小儿心感激涕零。”
一顿,他又笑着开口道:“开元县只是一个小地方,诸位叔伯的要求恐怕很难满足,不周到之处,还请诸位叔伯多多见谅。”
南宫小儿!
“哈哈!”
各商团的代表不由就是一阵大笑,南宫笑年纪是不大,但却能自嘲自己是小儿,让众人一下子对他似乎就不再那么生疏,无形之间拉近两者的距离,单单此一手,让在场的多人,于南宫笑不由就多看了一眼。
加之,临行之前的交代,对于这所谓的南宫小儿,最起码的尊重必须的,额,对了——
突然有人想起了什么,对着南宫笑行了一礼就道:“见过南宫小先生。”
“这贼厮,好奸猾!”
这人在大骂的时候,一众人已然齐齐到:“见过南宫小先生。”
“哈哈!”他大笑了起来:“你们这些人都太心急了,就我落在最后面,这下好了,我可要显眼了。”
大笑着,他对着南宫笑就跪了下去,三叩九拜起来:“见过南宫小先生!”
瞬间,他就成了全场的焦点,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了过去,他自顾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跟个没事人一样,揶揄道:“不要这么看着我,这不叫无耻,这叫机灵懂不懂!”
“……”
众人一阵无语,都有人想打这不要脸的货了。
但,他们就听得这不要脸的道,“南宫小先生,来的时候家里有交代,蜡烛、肥皂、烈酒,尤其是小儿止咳药和风寒药,至少各要十万粒十万份——南宫小先生,你可得救一救我,不然回去我可能被活活打死的!”
“南宫小先生,我也至少有十万粒十万份!”
“南宫小先生,十万粒十万份都还是少的,我至少一百万!”
……
听着下面喊出要货量,南宫笑额头上都冒汗了,这特么不是将他整死吗,十万粒小儿止咳药,十万份风寒药,哪里有这么多,就算这些日子积压的,也不可能有这么多啊。
这可咋办!
蛋糕就这么点,怎么分?
他们不远而来,这总不能让他们空手而归吧。
“光团和盒饭,他们绝对是故意的!”
“乡野村夫,也绝对是故意的!”
“该死的乡野村夫,有这么坑自家学生的吗?”
南宫笑很快就明白过来了,但徒呼奈何,双手一摊:“你们不如索性将我杀了得。”
“……”
南宫笑耍起了无赖,众人又是一阵无语。
“小犬,我就知道你没有这么多货。”突的一个声音冒了出来,所有人全部都看了过去,这人脸一红,但强撑着照实照搬的语气道:“货,我也可以在最后面要,但你得你给我上课,教我做一做什么叫做有良心的商人。”
爷爷的,果然是这些盒饭和光团搞的鬼啊,小爷我真就不该求他们,他们已经彻底被我带坏了。
“南宫小先生,这可不行,你可不能单独给他开小灶,我要的货也可以压后面,但这课必须得听。”
“对对对,不能单独给他开小灶,我要的货可以压在他更后面的后面,他们全部要完货了,再轮到我不迟。”
“这几位兄台,你当我们大伙儿都是二缺啊!”
刚才对南宫笑三叩九拜的人,再次开口了:“南宫小先生,您可千万记得,刚才我可是已经向您拜师了,这听课如何也得有我一份。”
这不要脸的,早有预谋啊!
“拜见南宫小先生!”
当下一众人齐齐给南宫笑跪拜了下去。
“……”
南宫笑几乎石化,身躯都僵硬起来,这不是要将他往死路上逼吗,讲毛啊。
“哈哈!”
在暗处看着南宫笑僵在脸上的笑容,额头上的冷汗,乡野村夫,还有孙景华他们不由都大笑了起来。
“我看这小犬以后还如何惫赖。”
“让他无耻啊,让他不要脸,这下知道厉害了吗?”
“为人师表,能随随便便没有正行吗?哼,看看他现在,遭报应了吧,学生们的反击很猛烈啊。”
乡野村夫孟先生和孙景华,以及苏见金他们在暗中看到这一幕不由偷笑不已。
“你们这是要搞事情啊。”
南宫笑僵硬了一会儿,一耸肩道:“但你们当中有几人真心是要听我讲课的?”
“我!”
“我!”
“我!”
一个抢着一个,南宫笑顿时就知道自己彻底失败了,光团和盒饭思想功课做得很好啊。
“你们确定?!”他强自道:“我可是一个小儿,而你们已经老大不小了,一个小儿给你们上课,若是传出去,你们恐怕要被笑掉大爷,你们说是吗?”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我李乘风完全没有问题。”
“……”
南宫笑又是一阵无语,“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这是小爷在这个世界专用语好吗。
“南宫小先生,达者为师,我亦是不在意,还请南宫小先生教我。”
“南宫小先生,我们当中多人不远而来,生意是次要,这重中之重,便是要来听一听小先生的课,还请小先生不要嫌我等愚钝,教教我等。”
“不错,南宫小先生,刚才这位兄台的话,也是我之意,还请小先生教一教我等。”
“……”
南宫笑又是一阵无语,他又是僵了半刻,这突如其来的“大招”,将他雷的不轻,简直外焦里嫩,他现在似乎都能闻到自己身上阵阵的肉香味了。
他们哪里是来做生意的,简直是来搞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