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今天太过分了,当初你也是喝过孙媳妇的茶。”在这间半旧的书房里,秦远洋憋了半天的不悦,终于可以指责出来。
秦爷爷坐在椅子上,手中的紫檀拐杖狠狠的戳着地毯,发出闷闷的声音。看着脸色不郁的秦远洋,心头更是火起,“你这是什么态度,是,我是喝过,可那时我就是不同意。”老态却又不输洪亮的声音充斥在真个房间。
面对秦爷爷的怒火中天,秦远洋连眼角都没跳动一下,“那是我在过日子,谁适合我比你清楚。”
“外头那个有那一点比林妍那丫头好,即使出了那件事,当初你不也爱的死去活来,现在又有什么不可以。”
听到爷爷提起林妍,还有隐晦的事情,秦远洋也半步不退让,“四年前我们都已经做了选择,桥归桥路归路,您现在又何必拆桥毁路,让人寸步难行,我说过,照顾可以,其他的你想也不用想。”
“你别忘了华夏是怎么到你手里的,除去华夏,你什么都没有。”
“我没有忘记,不仅没忘记,而且清楚记得你们是怎么逼迫我接受华夏。现在呢,看着它许多人眼红了吧,可也要看我给不给。”一说起华夏,自然他就想到当年的华夏千疮百孔,人人避之不及,现在眼见华夏起死回生,更有大把的利益可赚,有些人便迫不及待。心里很是嫌恶。
听秦远洋话中带刺,秦爷爷也被说中心事,更是恼羞成怒,“混账,你......”
“爷爷,我再说一次,为了华夏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好,千万千万记住,您孙子远洋四年前已经结婚了,娶的人叫丁琳,下次别人在问起,您可别忘记了。”说完,秦远洋也不想在争辩下去,起身离开。
他当然不怕秦爷爷年事高会有意外,秦爷爷的那颗钢铁般的心只关心自己在乎的事,于他,只不过是秦爷爷手中的工具摆了。有时候他真的想问,孙子比不得儿子重要么,为何一定要孙子的一生幸福去替一个亡故的人活着。
咣当一声,秦爷爷将书桌上的紫砂茶壶砸到被关上的门板上,四分五裂的跌落,茶水迅速被地毯吸收,留下一片污迹。
“远洋,你这是做什么?”丁琳诧异的看着秦远洋拿出旅行箱,又拿出衣橱里两人的衣服。
“收拾东西回去,我在这里一刻也呆不住。”秦远洋头也不会,手脚利索的收拾,却被丁琳抓住了手。
丁琳猜刚才他去秦爷爷书房一定为了自己两人谈的不愉快,“可是,爸爸妈妈才刚回来,爸爸很久没有见你了。”
秦远洋邹眉,一年到头,却是也见不了父亲几面,“可以让他去C市,要不然就等我们休假时候去他那里。”
丁琳却拉起他冰凉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眨着眼睛说:“远洋,明天再走,听我一次。”她做为秦家的儿媳妇,自然需要尽一点做儿媳妇的责任,况且公公婆婆从来没有亏待过她。
秦远洋把丁琳搂进怀里,闷声的在她耳边说:“我不想让你委屈,这样我心里会很难受。”
丁琳轻拍他的背,柔声说:“远洋,有你在,我不觉得委屈,他们认也好不认也好,我还是你的妻,除非有一天我们分开。”
“不会。”
“一起下去吧,爸爸妈妈一定等我们很久了,还有晚上,你说要带我好好逛一逛的,来这里好多天,我都没有出过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