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说?”
:“以前我总觉得,你喜欢燕王,喜欢的紧。现在看来你好像更喜欢靖王!你到底喜欢谁?”
:“这是什么问题,再说喜欢还有比较的吗?”
:“自然有比较,若是您以前也似现在这般殷勤,或许您现在。。。。。。。。
:“现在?现在怎么了?入燕王府吗?”
:“当然也不可能了,老爷不会让你入燕王府的!”
:“这人呢,很多事情总是要自己顿悟了才好。喜欢谁都没错,喜欢本身怎么会有错!”
:“那错的是什么?”
:“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就是对,不然什么都是不对!”
锦心似懂非懂,只是觉得,小姐每日这样的日子也不多,好似从前,不由得笑起来
:“现在这样挺好的,每天都看着小姐开开心心的!”
:“开心,我倒是没觉得自己开心!”
:“小姐见到靖王殿下的时候,没眼都是笑的,只是你自己没有发现罢了!”
:“有吗?若是恒辰今天来了,我才开心,若是他不来,哎,还真不知道以后要怎样相处!”
:“放心吧,我觉得王爷会来了!”
:“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我现在反倒是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之前把话说的满满的,什么你不来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若他真的不来,我难道就真的不理他了!”
:“您说不理王爷,也不是一次两次。现在还不是乐呵呵的跟在王爷后面,所以这次也不要当真就是!”
沈郦听了锦心的话,气的在她头上一敲。
:“我就那么没有底线吗!”
锦心只好傻乐了下。两个人说说笑笑了好一阵,时间也过得飞快,转眼才现刚才热热闹闹的河边,现在就零星的剩了那么几个人!却也都渐渐离开了。沈郦环顾了四周问着锦心
:“现在什么时候了?”
:“大概是亥时!”
沈郦听着已经到了亥时,心中一紧,刚才轻松的感觉消失殆尽。
:“已经这个时辰。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四下里张望,生怕恒辰躲在某个角落逗她,只是这种事情恒辰又怎么能做的出来,嘴里念叨着:他怎么还不来!”
正说着不远处的韩愈过来说道
:“王妃,已经很迟了,只怕王爷有事来不了了,不如咱们回去吧!”
:“这么迟到底有什么事情,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末将不知,但是危险应该不会的。”
:“那他应该来的呀!我们再等等!”
沈郦失落极了,看着周围一草一木越来越安静,远处不像是有人来的样子,心中更是难受,那些好看的灯,现在就好像都变成了自己的眼泪一样。自己就好像生活在一阵阵的迷雾里一样。如果一定给自己一个答案,难道他心中真的一点她的位置都没有,这个答案让她好生难过,甚至不甘心,这辈子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竟然是这种结果。干脆走了算了,以后再也不想理他,王府大得很,若是不想见,一辈子见不到也是可能的。可自己偏偏做不到视而不见。若是现在离开,万一他来了怎么办,若是不走他一直不来该怎么办,患得患失的感觉让她难受极了,踌躇间又过了半个时辰,
:“锦心,什么时候了!”
锦心见着她脸上郁郁的,知道她心里不好过,说道
:“快子时了,小姐太迟了,要不咱们回去吧,说不定王爷有事缠身却是来不了!”
:“这么迟了。”
沈郦茫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只有灯影,已无人影。
:“小姐,您没事吧!”
:“我没事,他不会来了,我们回去吧!全当我自作多情了,你去把灯放了吧,咱们再走!”
:“好吧!”
沈郦看着锦心将河灯放入河中,渐行渐远。心中涟漪阵阵,难过就好像一颗种子一样,在心里生根发芽,却又难以言说。转身朝大路走去。
恒辰回到府上,见着吴伯问着
:“王妃还没有回来吗?”
:“刚刚,韩将军让人传信回来了,说是还没有回来!”
:“知道了!”
:“王爷,瞿侧妃说给您留了点心,问你是否过去!”
:“不去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到亥时!”
:“亥时,看来也快回来了!”
恒辰说后就去了书房,翻看了几本书,也不知道怎么的,一页都没有看进去,时不时的朝门口张望,根本定不下心,想着算时候她也应该回来了。简丰在一旁看着说道
:“王爷,马上子时了,王妃还没回来。”
:“韩愈传消息来了吗!”
:“没有,您说不会有什么事吧!”
:“又韩愈在,不会有事!”
:“王爷您要备马吗?”
恒辰诧异的看着简丰问道
:“我几时说我要出去?”
:“你手上那本书,只一页就看了快一个时辰了。”
恒辰听后干脆放下书,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这一步就这样迈出去,恒辰不停的问自己,这一步就是自己想要的,难道不是吗?
:“你去备马吧!”
:“是的王爷!”
简丰飞一样的跑出去,恒辰伸手拿起衣服,才要出书房,就见着简丰又回来了
:“怎么回来了?”
:“王爷,”简丰面色尴尬:“就是,王妃回来了!”
:“回来了!”
:“是的!”
恒辰抬眼就见着沈郦确实已经回来,正往着东院走呢。路过书房前,竟然都没有瞧她一眼。恒辰心下一沉,竟然油生一种感觉,一种自己亲手把她弄丢了的感觉!
当日恒辰在书房睡下,心中几次想去东院看看,见着东院已经熄了灯,也就算了。第二日早上,天色刚刚蒙蒙亮,就听着吴伯的声音。恒辰只好起身,出来看个究竟。一出来就见着吴伯指挥着几个工人正搬砖,和泥呢!
:“做什么呢?”
吴伯见着恒辰,就忙施礼
:“回王爷,王妃说,要在这东院和书房之间砌到强,这样东院一出来就见不到书房了!”
:“胡闹,她让你砌你就砌。”
:“没办法,王妃收拾了行李,说不砌墙就离家出走!”
恒辰也不知道自己气个什么劲
:“离家出走,胆子越来越大!”恒辰大步要回书房,这般胡闹。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问了吴伯
:“她有没有说要去哪?”
:“说是去宫里,面见皇上!”
:“见父皇做什么?”
:“说是求皇上赐一封休书!”
:“休书!”
恒辰惊讶大声重复了这两个字。心想她还真想的出来!吴伯在旁边小心翼翼的问着
:“王爷,那这墙还砌吗!”
:“砌什么砌,带着他们下去!”
:“是!”
恒辰只好朝着东院去,自己种的果,自己就得偿。那日她的话果真不是玩笑话,只是她玩笑的事情做的多了,反倒是自己分不出真伪来。总是觉得,还似以前那样,就算自己冷落了她,过了一日,她仍是慢慢的笑脸。眼里也都是爱意。现在想来,无非是怕那日醒来,聂云舒见着他就淡了,只不过是怕她就那么轻易的不爱了。
朝着东院走了几步,就被吴伯叫住
:“王爷,您这是要去看王妃吗?”
:“是!怎么?”
:“王妃不在府上。”
:“不在府上,怎么早去哪了?”
:“一早就去玄府了!”
恒辰有些懵,迟疑了下,才回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