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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老狼营 (2)

车门一开,下来的是熟人,辽西省特高科科长晴川,依旧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依旧是一副扑克脸,肩上的军衔却已经从少佐换成了大尉。

前面秘书座里面下来一个年轻人,眉眼间看着眼熟。灰色蓝条的西装,里面套着相同的马甲,白衬衫上打着黄色的领带。两个人见到张涛,快步地走了上来。

张涛急忙把鞋垫塞进裤子兜,心里面“咯噔”一下,好悬,和柳营长他们前后脚!脸上却不敢有丝毫的表露,微笑着迎上来:“晴川太君,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到我这寒舍来了。”

晴川学着中国的礼仪一拱手:“呵呵,我的陪黄君的来。给张君送钱的干活!”

年轻人笑呵呵地说:“在下黄柏寿,奉家父之命,送上银元5000块,还请张参议派人查收。”

“哎呀呀,原来是黄公子,失敬失敬。来来,两位可是稀客,里面请,里面请。”张涛一边虚情假意地热情着,一边朝门口的护院吩咐道:“小七子,告诉张管家,和黄公子带来的人交接银元。对了,把司机太君招待好呀。”

张涛的参议府有一个特殊的房间,是纯日式的装修风格,陈设着日本运来的工艺品,就连拉门和榻榻米都是日本运过来的。张涛带着这两个人进了名为“樱花阁”的房间。房间很干净,门口摆放着一台时髦的留声机,里面是榻榻米和日式的矮桌。正对着门的正墙,高悬着一副装裱得极其讲究、打着黄杨木画框的书法,上书四个大字“日满亲善”,落款是日本亲王宫崎山。在字的下面,一个日式的刀架上面摆着一把日本战刀,虽然没有出鞘,但是从鲨鱼皮刀鞘上看就知不是凡品,更何况上面还隐隐地压出了代表日本皇室的菊纹。

矮桌上早有手脚麻利的护院摆上了大白梨、秋李子和锦州特产的苹果,还有一盒“三五”香烟、一盘日本软糖。矮桌的中央摆着一个镀金的相框,照片上身着满洲边防军礼服的张涛挂着一身勋章,笔直地站立在参议府的门口。旁边一个身穿日本和服、冬瓜体型的日本老头一只手握着张涛,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本来个子就比张涛要矮一截偏偏要叉腿站着,大张着嘴,应该是在大笑。要不是嘴上留着仁丹胡,这个照片就像是张涛领着一个傻笑的肥孩子。在照片上印着一行字:

与大日本帝国宫崎山亲王殿下合影,大同二年四月十六日。

“来来,坐,请坐。”

张涛熟练地跪坐在榻榻米上,招呼着这两个对头,心里想,这两个家伙刚才到底看没看到槐花他们从参议府出去呢?

晴川和黄公子也跪坐下来,晴川不客气地拿起了一块软糖:“我最喜欢吃家乡的梅子软糖了,每次我太太都在日本给我寄好多过来。想不到在张君这里还能找到家乡的感觉。”说着闭上了眼睛细细地咀嚼着。

黄公子寻思,这张涛可真算得上是东北头号汉奸了,这屋子让他整成这样,就是为了给皇军看,显摆他和日本人的关系好而已。这皇军也怪,这么一个从里到外的汉奸,非得怀疑他是“杀八方”。给日本人做事真是不好做,自己以后也得加点小心……

正乱七八糟地想着,一支“三五”香烟递了过来:“黄公子要不要来一根,你们家老爷子抽烟抽得可凶呢!”

“我抽烟,不过这洋人的玩意儿我可顶不动,谢谢参议了。”黄公子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一盒“哈德门”,抽出一支自己点上了。

张涛点着了手中的香烟:“二位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儿吧,有事儿吱声,别客气。”

“呵呵,参议阁下,真的没有事情,以后我们就会常来常往。因为上次刘家铺子的事情,我的军衔已经降为大尉。”晴川在桌子上拿起手巾擦了擦手,“辽西省特高科科长的不是了,现在调到滨岛市做宪兵队长。”他拍了拍黄公子的肩:“黄的,帝国培养的人才。现在也调到滨岛,当侦缉队队长。既然到了这里,总要先来看看朋友的干活。”

张涛心里这个后悔呀,真是让四叔和“人精子”说中了,自己非得闲着没事逗小鬼子玩,这下好,把杀神折腾到自个儿家门口来了。久保老鬼子分明就是派两个死对头来看着自己。没想到上次刘家铺子的事儿不仅没有打消鬼子的怀疑,反而还增加了。心里这么想,脸上也是一副后悔的样子:“都怪我,害得晴川太君……”

“张参议,这事情跟你的,没有关系,久保大佐的说,张参议的,满洲国的栋梁,皇军的朋友,以后我们的常来常往。”晴川慢条斯理地说。

几人虚伪地聊了一会儿,晴川从怀里掏出了张涛的王八盒子道:“张君枪的清洗了,就顺便给你带来了。”张涛口中称谢,急忙接过了银白色的手枪,小心地放回挂在刀架上的枪套里。

晴川和黄公子起身告辞,张涛装成不经意地问道:“原来的宪兵队长松本太君荣升了吗?”

“是呀,松本君调到关东军总部任职了,以后每天就在办公室里面清闲地办公,回日本的机会也大大增加了!”晴川神秘地冲张涛挤了挤眼睛,故意压低声音说道:“张君还不知道吧,你的这个好朋友松本君的亲舅舅可是日本军部的少将,以后前途大大的。按照你们的说法,他在这里当两年宪兵队长就是镀镀金的干活。”

张涛想了想:“这样,晚上香满楼,给松本君送行,给您和黄公子接风,晚上6点,不见不散,怎么样?”

晴川没等黄公子开口,自己抢先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我和黄君是初来乍到,以后免不了麻烦参议阁下。那就不打扰了,晚上见。”站起来走向大门口,走了几步,猛地转过身,锐利目光直射张涛的眼睛,仿佛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看穿一样,“我们刚来的时候,那几匹快马上是什么人?”语速极快。

张涛的心猛地一紧,马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嗨,是我前几天收的丫头,黄公子见过的,这几天不吃不喝的,非得要赶回热河见父母一面。我怕她跑了,就让几个护院和她一起回去了。”

晴川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一双眼却鹰隼般直直地盯着张涛,好像能从张涛的脸上盯出花来,半晌才一语双关地说道:“这样的最好,皇军不希望看到朋友出什么事情。”

送走了晴川和黄公子,张涛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琢磨开了,这晴川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来做什么?那个黄公子又来做什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呀?”张涛轻轻地念叨出了声。

四叔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张涛身后,冷哼了一声:“哼,反正不是好药。少爷还是多加点小心,看来久保老鬼子盯咱们盯得越来越紧了。”

“是不太好办!”张涛摇了摇脑袋,“先不管这些,晚上要请几个鬼子吃饭,和我去香满楼订个席面吧。”

香满楼在滨岛市的主街,是这个海滨小城最大最高档的酒楼,为了应付日本人的需要,在顶层四楼装修了好几个日本风格的包房。这酒楼消费很贵,一般老百姓是进不来的,都是南来北往的客商、伪满滨岛市政府的要员再就是日本人光临,加上见到鬼子比见到亲爹还亲的掌柜,这酒楼被老百姓叫做“汉奸楼”。很多老百姓在经过此楼的时候,都会装着干咳,往地下吐口唾沫。张涛到的时候,时间还早,也没有客人,几个小伙计正在擦桌子。

“哎呀,是张参议来了!”张涛带着四叔刚刚进门,柜台里的账房先生就满脸谄笑地迎了上来,“楼上包间请,今天是几位客人呀?”账房先生40多岁的年纪,带着瓜皮帽,架着黑框圆眼镜,留着八字胡。

“哦,不吃饭,是来订座来了。你们掌柜的在吗?最近天不好,没耽误你们生意吧(最近有些异常,你们安全不安全)?”张涛左右瞄了一眼,随意地说道。

“张参议,您这话说哪儿去啦,咱们可是金字的招牌,该来的都来(没事,很安全)。您和四叔先上楼,我去找掌柜的。”招呼过来一个小伙计把张涛和四叔带上了楼,自己又回到了柜台里面算起账来,不时抬起头眼光锐利地扫视着门外的大街。

伙计刚刚沏了茶退出房间,香满楼的掌柜就走了进来。这家伙身高也就一米六五左右,却足有200斤。今天又穿了一件绿色的丝绸大褂,打远看就像是一个成了精的西瓜。

掌柜的名字叫张来财,两年前来到滨岛市开了这家酒楼。总是洋洋得意地吹嘘自己的名字就招财。这家伙在滨岛城也是个人物,有头有脸的鬼子和汉奸就没有他说不上话的。

张来财朝张涛一拱手:“什么重要的客人呀,还麻烦张参议您亲自来订座。”满脸的堆笑挤得眼睛都没有了。

张涛没有心情和他扯淡,没好气地说:“招待新任的宪兵队长,晴川次郎,我能不上心吗?”

“哦?”掌柜的胖脸马上从满脸堆笑的报纸变成了紧绷的馒头:“晴川不是在锦州吗,这家伙调到滨岛来了?”

“这事情还是得多亏我的帮忙……”张涛苦笑着把这半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了张掌柜。

掌柜的胖脸抽了一下:“你真能惹祸,平白无故地招来了这两个瘟神。我得赶快告诉我们的人最近小心一点!”

张涛抱歉地说:“刘家铺子那件事,我就是赌的,好在赌对了,要不然可就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掌柜的面色一正:“小鬼子用这招不是一天两天了,试探你是轻的,有时候还打着我们抗联的旗号杀人放火。当我们中国人是傻子吗?张先生,上面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让我转告你,别说是假的,就是真的,为了掩护你牺牲6个同志也是值得的,以后千万小心,晴川这次肯定是对着‘杀八方’来的。”

张涛一想,自己在刘家铺子的掌柜是“人精子”,抗联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次的事情?听着掌柜的话,张涛的心里热乎乎的:“放心,最近老实点就是了。再说,过几天我就去新京‘送货’,爱闹腾让他们闹腾去,看他们能还有什么花花肠子。”说着,故意提高了声音,“那晚上的事情可就拜托张老板了,你事忙,我就不多打扰了。”

张老板小声道:“你什么时候出发提前告诉我,我好让沿途的队伍有个照应。”说着也放大了嗓门,“为皇军服务,为张参议服务是我们应该做的,张参议客气了。”他送张涛走了出去。

眼见张涛带着四叔和两个护院已经走远了,张掌柜还在酒楼门前大街上媚笑地挥手,猛然一个半大小子冲了过来:“呸,忘祖宗的狗汉奸!”朝张掌柜吐了一口唾沫,人消失在旁边的胡同里了。

张来财的心里一阵泛苦,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没掉下来,赶紧掏出手帕在脸上擦了擦,转身快步地走进了香满楼。

2

晴川吃过张涛安排的接风宴,几天都平静得很,各方面的势力都很默契地没有组织行动,就连满街的地痞无赖都少了许多。

晴川和黄公子上任以后,并没有像张涛想象中那样高压搜捕抗日分子,而是把精力全用在了稳定社会治安上面。

吃饭不给钱的无赖、当街调戏妇女的流氓、欺行霸市的痞子被抓起来几十个。一个老太太在大街上买粮食时发现钱包不见了的小事竟然也惊动了晴川,他亲自带着二十几个日本宪兵和大票的汉奸特务满大街地抓小偷,最后追了好几条街把倒霉的小偷一枪打死了。

看到鬼子大官拿着滴着血的钱包往自己手里塞,老太太吓得一个劲跪在地上磕头。

与此同时,《满洲日报》、《日满亲善报》、《锦州时报》等伪满的报纸在事情过去了半个月以后像后返劲儿一样地用很大版面刊登了“满洲张涛参议”协助皇军打击抗联乱匪,并亲手击毙了6个抗联分子的“英雄事迹”,称赞张涛是“满洲青年的楷模,日满亲善的榜样”。

张涛烦躁地扔掉了手中的报纸,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客厅里面来回踱步:“小鬼子这到底是想做什么,他们自己装好人,到处嚷嚷我是大汉奸,什么意思呀。”

四叔忧虑地说:“就是这个意思,抗日不坚定的,肯定就被小鬼子给糊弄了,抗日坚定的,也得先骂你再骂小鬼子。少爷,小鬼子这是把你盯死了,还好明天样品就能过来,过几天你就要去新京和黑龙会做生意交货,鬼子的怀疑多少能减轻一点。老百姓那边,唉,老百姓那边慢慢来吧。”

正说着,管家张贵走了进来:“张参议,香满楼的张掌柜过来结账了,穿得挺干净的(后面没有尾巴)。”张涛一笑:“人家来结账还管人家干净不干净,你去对一下账,让掌柜的到书房见我。四叔也一起唠唠吧。”

不多时,张来财就走进了小客厅,张涛和四叔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了。张涛招呼张掌柜坐下,一语双关地说:“也没有多少钱的事情,怎么张掌柜还亲自跑了一趟。”

“张先生倒是坐得住。我这次来有3件事情,第一,张参议您已经成了特高科内部认定的‘杀八方’嫌疑犯,现在发生的所有事儿,都是对着你来的。现在还只是开始,特高科制定了一个捉鬼计划,目的就是让你露出马脚,把你的势力一网打尽。”张来财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说。

“久保老鬼子从来都是盯着我,我都习惯了。”张涛自嘲地一笑,“你们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张掌柜一笑:“我们自有我们的办法。这第二条消息您应该更感兴趣。小黑山旁边姥姥岭的绺子要投日本人了,领头的报号‘活牲口’。”

张涛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如果他真的当了狗,老狼营可就危险了。第三条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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